“全部下馬車!”這個帶著一幫私兵的負責人還沒有說話,邊上的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看到劉莽等人停下了馬車對著劉莽等人趾高氣揚的命令道。
“不知道這位小哥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何要我等馬車停下?!”賈詡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私兵頭領,如果劉莽在馬車之外就能看到一旦賈詡如此笑了,那就說明這條毒蛇開始吐信了,那么就說明有人要倒霉了。賈詡沒有理睬邊上的管家而是對著這個私兵頭領問詢道。
“我們懷疑你們馬車之中有逃犯,所以全部下馬車接受檢查!”這個私兵頭領本來不欲說話的,有著那個管家就可以了,可是賈詡既然問了,他自然就對著賈詡冷然道了。
“原來是這樣啊!”賈詡點了點頭,很是淡然的說道“有逃犯我們這些荊州百姓自然義不容辭的幫助小哥捉拿逃犯,大家準備下馬車吧!”
“是!”賈詡身邊的幾個手下點了點頭,剛才賈詡直接越過了自己和這個私兵頭領說話,讓這個管家很是不爽,可是聽到了賈詡的回復那個管家還是很是滿意,就要大手一揮先吧這些人拿下了,他的確是來追捕人的,但是卻不是逃犯,他們也不是這襄陽城守軍,但是他卻有膽子在這個襄陽城之中縱橫著走,因為他身后的主子。
這個管家等待著一聲令下拿下這些人呢,可是等了很長時間,賈詡等人卻沒有絲毫的動作。讓這個私兵頭領眉頭緊蹙了起來。管家的手都已經放著發麻了。
“為何還不下馬車?!難道要我們動手嘛!”管家赫然喝道。
“噢。我差一點忘記了。小哥,你們要追捕逃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官府的搜查令呢!”賈詡攤開了手問道。
“搜查令?!”這個管家直接就愣住了,搜查令這個東西是官府的追捕逃犯的,這個東西有那也是在官府眾人有的,他們也不是這個襄陽的守軍,他們只不過是士族的私兵,哪里有這個東西。他就要開口說沒有的。
邊上的私兵頭領上得前來攔下了這個管家“搜查令是有的!”
“嗯?!”管家疑惑的看著這個私兵頭領,雖然疑惑但是他也是一個混跡在人群之中的人精,自然也是點了點頭。
“搜查令有,還請下馬車讓我們檢查吧!”
“嗯?!”賈詡不由多看了這個私兵頭領一眼,此人還真的是一個妙人啊,本來賈詡認為此人應該說沒有搜查令,那么賈詡可以直接呵斥此人,沒有搜查令,有什么資格前來搜查,讓此人好好丟一下面子。可是現在此人卻直接說有,之前說要放箭讓劉莽他們不得不停下馬車的也是此人。此人還真的是一個人才呢。
“那不知道這個搜查令可否給老朽看一眼呢!”賈詡雖然心中對此人多看了一分。但是表面上卻紋絲不動的。
“搜查令此乃重要之物這樣的東西又怎么如何給你看呢!”管家直接掐著腰對著賈詡的鼻子喝道。
“呵呵沒有搜查令,那么就恕老朽不能下馬車給小哥搜查了!”賈詡笑呵呵的說道。
看著管家先行說話,私兵頭領眉頭一皺,此人簡直就是幫倒忙的。
“你是在找死嘛!”這個管家就差直接指著賈詡的鼻子喝罵道了。
“你可以試試!”賈詡眼睛也瞇起來了,他身邊的四個三流武將兩個保護著三輛馬車,還有兩人站在賈詡的身邊說很傷散發著一股殺意。
這種殺意讓這個私兵頭領也警惕了起來,這樣的殺意,只有上過戰場的人才會有的,而且還是那種殺了很多人的人才會這般的,這馬車之中的人不簡單啊,不過這個私兵頭領沒得選擇,他這次抓得人實在太重要了。
“喲,你還想反抗啊!簡直就是不識抬舉啊!”這個管家很是得瑟,他手一揮,那些私兵直接就吧賈詡等人給包圍了,手中的刀劍也都出鞘了,這個管家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只要他一聲令下這些人全都拿下,到時候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他們這邊又足足三十人,而對面就只有四人護衛,這個管家認為勝券在手了。
可是私兵頭領卻不這么想,揮了揮手,“退下?!”讓本來就要上的手下重新退了回去!
“鄧恬?你?!”這個管家指著這個私兵頭領疑惑的喊道。
原來他叫鄧恬,賈詡看著這個私兵頭領心中說道。
“閉嘴!這里我說了算!”私兵頭領對著這個管家呵斥道。
“你,鄧恬別給臉不要臉!”管家對著這個私兵頭領喊道,管家臉上通紅,這么一個大庭廣眾之下,他一個私兵頭領竟然敢對自己如此言語,簡直就是打臉啊。
“黃管家,在家中,我鄧恬聽你的,可是在外,你就得聽我的!”鄧恬也和這個管家對視著說道,絲毫不退讓,這個鄧恬畢竟是個武夫,而這個管家卻是一個文弱之人,自然對視不過鄧恬,眼神閃爍著退卻了下來。
“好,好,好!鄧恬,你給我記住,你給我記住,你這個敗家之人,你給我記住,不是少爺,你早就不知道死過幾次了,你竟然如此!”管家對著鄧恬怒目而視著。
“公子的大恩,我鄧恬無以為報只有用一身去償還,但是管家這和你又有什么關系呢!”鄧恬也是很是直白的看著管家說道。
他鄧恬是南陽鄧家人,說起鄧家這也曾經是荊州的一個大的世家,鄧家最先依附的就是曾經的荊州刺史王睿,王睿對于鄧家那可是關懷備至,那個時候的鄧家就是像現在的蔡家一般,而他鄧恬是鄧家的繼承人,那個時候的他也是一個世家公子。一時風光無限。但是好景不長。這個王睿被孫堅給殺了之后,荊州劉表入主了荊州,鄧家因為王睿的緣故,遭遇到了劉表的清洗,南陽鄧家一下子破敗了下去,但是就是這樣鄧家也能維持著世家的榮耀,畢竟是大士族,大不了隱匿起來罷了。可是這個鄧家卻又被劉表給玩死了。
確切的說是被蔡家給玩死的,鄧家雖然落下了神探,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蔡家那么多年的積蓄還是有的,而看上了這些積蓄的就是蔡家了,蔡家一家人本來就貪財,鄧家又施勢了,自然就要落井下石了,當然直接硬上的話,就算蔡家有著劉表的支持。拿下了鄧家自己也要差不多了,所以蔡瑁想要的就是借刀殺人了。
當時的這把刀就是在剛剛從直隸之戰之中輸了的張濟。張濟帶著一大幫的西涼兵,退出了直隸沒有打得過李傕郭汜,只能離開直隸,朝著荊州而去,他的第一站就是南陽了。
蔡家的人也沒有做什么,就是在南陽正軍備戰的時候,在鄧家抗下了張濟數以十日的進攻,讓張濟損失慘重,眼看著張濟就要大軍離去重新找地方搶劫的時候。
蔡家的人打開了南陽宛城的大門,這一下子樂子大了,張濟大軍被鄧家阻擊了那么長的時間損失那么慘重,你認為宛城大門被打開了,這個張濟還能忍得住嘛!
大軍直接就攻入了宛城,這個鄧家的結局到底如何用屁股想都能知道了,整個鄧家上上下下三百多口,被張濟手下的胡人戰將胡車兒帶人殺了一個干凈,而鄧恬可以說是鄧家最后的一個人了,他當時是在荊州求學,這才躲過了這么一劫,可是整個南陽鄧家完了。族人死光了,那些在荊州的產業也是被人給吞掉了這個鄧家最后還給蔡家送去了一個大的功勞,就是鄧家垂死掙扎的時候連帶著張濟一起拉著見了閻王爺。
這還不算結束的,完成大門是從內部打開的,南陽也被人占據了,那么這個責任就來了,到底是誰打開了南陽的大門呢!同樣用屁股想也知道不可能是鄧家人做的,但是誰讓你鄧家完蛋了呢,墻倒眾人推,所有的罪責都丟在了鄧家的頭顱之上。
而鄧恬這個鄧家唯一的后裔自然就成為了罪人,在荊州被人拿下了,眼看著鄧恬被殺,鄧家徹底完蛋了,是黃家家主黃祖在劉表面前求情,這才繞了鄧恬的性命。劉表也知道這是蔡家的謀劃,但是這個鄧家他也垂涎好久了,吞下的鄧家有六成的是被他劉表拿來了準備軍隊去了,可以說現在江夏的荊州大軍其中就有一大半的物資是原先鄧家的。
劉表需要黃家來制衡蔡家,自然也給黃祖面子,這鄧恬這才活了下來。
不過鄧恬活下來也不是沒有條件的,那就是入得了黃家做了這么一個奴仆,雖然說個好聽一點是私兵的頭領,但是實際上也就是一個家仆罷了。鄧家所做的一切都成為了他人的嫁衣了。
“破家之人?!”鄧恬的嘴角摻雜著苦笑,他心中的痛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你能體會到所有的家人都死了就留下你一個人的感受嘛!雖然鄧恬現在也重新組建了家庭,娶了妻子,也生了一個兒子,但是這種傷痛鄧恬一輩子都難以忘卻的。
在馬車之中,劉莽也在聽著蒯然在說著這個鄧恬的事跡,這個鄧恬實在是太讓人熟悉了,甚至可以說蒯然還曾經和鄧恬一起出游過,兩人也算是有交往的,可是鄧家被毀掉了之后,這個鄧恬就消失了,蒯然也再也沒有見到過他,沒想到這次卻在這黃家私兵之中見到了。
“南陽鄧家?!”劉莽皺了皺眉頭,他還真沒有考慮過這個南陽的士族。
“也可以說是新野鄧家,甚至可以說長江鄧家!”蒯然感慨萬分啊,當年的鄧家家業遍布長江兩岸,新野南陽更是被鄧家經營得富可敵國,可是一招被人算計,盡數被人吞并了。
“不過好在聽說鄧恬這些人娶了一房百姓家的妻子也算是恩愛,還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取名為范,他們鄧家后繼有人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興了吧!”蒯然搖了搖頭感嘆道。
“鄧范?!”劉莽聽著蒯然言語,他也不想多說些什么。畢竟這個世間本來就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每日都有那些舊的士族的毀滅家破人亡。同樣也又要新的士族的晉升,世間本來就是如此,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鄧范,鄧范!”劉莽讀者讀著突然愣了一下,孟德一把抓住了蒯然,劉莽現在可不是之前的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現在的劉莽手上的力氣可還真不小啊。蒯然被這么一抓,手上立刻感覺到了疼痛。
“王兄,王兄!”蒯然的纖細的小胳膊小腿,這么可能扛得住劉莽的這種捏。
“對不起對不起”劉莽終于發覺自己把蒯然給捏疼了,趕忙松開手不過還是掩蓋不住劉莽語氣之中的激動“蒯兄,蒯兄,這個鄧范的名字是不是取自文為世范,行為士則之中的范字?!”劉莽激動的看著蒯然說道。
“嗯?!”蒯然疑惑的看著劉莽,他的手臂被劉莽這么一捏已經紅了,要是其他人蒯然早就發脾氣了。不過劉莽這么一個救命恩人,蒯然自然無話可說而來“難道王兄認識鄧恬兄?!”
蒯然疑惑了。因為鄧范的名字的典故,這還是蒯然打聽才知道的,原來這個鄧恬曾經隨同求學的時候,去過潁川,在潁川之中讀到已故太丘長陳寔碑文中的兩句“文為世范,行為士則”,欣然向慕,這才使得自己的兒子叫做鄧范。
“對了對了,哈哈,哈哈!鄧范,鄧范,鄧艾,鄧艾!”劉莽簡直就像是瘋狂了一般,讓蒯然不由得上前摸了摸劉莽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真的瘋狂了。這個鄧艾又是何人!
“哈哈,撿到寶貝了,撿到寶貝了!”劉莽發狂的笑著。
“蒯兄,蒯兄是否依然出師呢?!”劉莽對著蒯然問道。
“嗯?王兄為何如此之問?!”什么叫做出師,出師就是相當于能夠獨當一面了,是可以收徒了,蒯然也曾經是從名師啊,甚至可以說他是和龐統還有諸葛亮那是同門師兄弟,但是只不過諸葛亮和龐統徐庶等人都已經名揚天下了,而他蒯然卻是拍馬都比不上,這才使得蒯然不好意思的說出去,他和諸葛亮,龐統徐庶等人是同門師兄弟。
不過雖然比不上這些人,但是蒯然到底也是出師了,雖然沒有經天緯地之才,但是治理一方,還是可以的所以蒯然點了點頭說道“已然出師了!”
‘“好,好,好啊!蒯兄,我想求你一件事!”劉莽對著蒯然言語到。
“求?!”蒯然更加疑惑了,這個劉莽到底想要如何,不過劉莽這么說了蒯然自然不會拒絕的,畢竟自己的性命都是劉莽救的,這些小事更是義不容辭了。
“王兄盡管言語,哪怕王兄想要蒯然命,蒯然也無話可說!”蒯然說得很是毛邁啊。
劉莽白了白眼睛,要你的命?劉莽要是殺了蒯然,這個蒯越還不和自己玩命啊,那樣他劉莽還玩屁啊。
“不需要蒯兄的性命的,我只是想要蒯然兄,幫我收一人為徒,我現在身份無法收徒!”劉莽對著蒯然說道,劉莽是大漢蜀王,也是揚州的主子,他的身份雖然高貴,但是卻不能直接展露出來,因為他一旦暴露出來,那么他的計劃就全打亂了,而這個鄧范,也是鄧艾,劉莽卻不想錯過,所以劉莽就只有先求導蒯然的身上了。
“收一人為徒?!”蒯然看著劉莽笑著言語道“不知道是哪一個孩子能有如此的福氣啊,竟然能夠拜王兄為師!”蒯然自動忽略了劉莽說自己身份無法收徒的緣故,他還以為劉莽因為在鹿門學院之中還沒有出師這才求導自己呢。
“就是這個鄧恬的兒子,鄧范!”劉莽對著蒯然定然的說道。
“啊啊?!”蒯然這次是真的愣了,這個鄧恬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蒯然那可是知道的,鄧恬雖然有才,但是卻沒有大到一定程度,而且現在鄧恬的身份不過是黃家的一個家仆罷了,可是現在劉莽竟然要收這個鄧恬的兒子鄧范為徒弟,這是一個什么情況?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面啊。
“蒯然兄很是為難嗎?!”劉莽看著蒯然愣住了,還以為蒯然是因為為難呢。劉莽不由的皺眉了。到底是不是應該暴露身份來收下這么一個小子。
“不。不,不!不為難,不為難!”蒯然趕忙搖頭說道,雖然蒯然的身份很是高貴,是這個荊州蒯家的繼承恩也是這個蒯家唯一的一個公子,可以說在這個荊州之中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能夠拜入蒯然的門下,那是很榮耀的。但是蒯然卻對這個不感冒,劉莽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而且還成人之美,讓他和嫣然終成眷屬了,他自然不會不答應的。
“這么一個鄧范需要王兄如此嘛?!”蒯然疑惑的是這個,要知道劉莽可是連鄧范都沒有見過,怎么就這么急促的想要手下鄧范為徒弟呢,還用上了求這個字。
“緣分,緣分,這是命中注定的!”劉莽只能用這個打著哈哈。好在古人還是很是相信這個緣分這個東西的。
看著劉莽如此的堅決。蒯然自然也就不想問了。
看著蒯然那種不屑一顧的樣子,劉莽心中卻在竊喜。你怎么能知道這個鄧范卻是后面決定這個天下的歸屬人物之一呢!
鄧范姜維此二人可是真正的三國后期的神人啊,如果說周瑜諸葛亮龐統徐庶,郭嘉賈詡這些人物決定了三國前期的定居,甚至他們一人之言可比得上十萬大軍,但是在三國的后期卻是姜維鄧艾周不疑的天下。
劉莽只知道這個鄧范也就是鄧艾,他曾經是新野人,沒有想到是南陽的,可是被蒯然這么一說這才發現這新野和南陽靠得很近,不會錯的。
在歷史書上寫著的是鄧氏曾經是新野一帶的大族,但鄧艾的家世已經不能詳考。鄧艾自幼喪父,鄧艾生活在戰爭頻發、社會動蕩的年代,生活在土地高度集中、豪強兼并劇烈的中原,日子的艱難是可以想見的。而現在劉莽看到了鄧家的鄧艾的老爹沒有死,活生生的在劉莽的面前,那可能是因為劉莽這個小蝴蝶揮舞了翅膀一般,原先軌跡之上現在的南陽可是老曹的治下了,而不是現在被劉跑跑占據著了。不過,鄧艾從小受過良好的教育,這對他的一生產生了重大的影響。建安十三年,曹操攻下中原后,曾強行將當地人民北遷,鄧艾及其母親、族人便在這時被強遷到汝南(今河南上蔡)作屯田民。因年幼,鄧艾最初是當放牛娃。但他從小有大志向,決心通過奮斗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十二歲時,又隨母至潁川,讀到已故太丘長陳寔碑文中的兩句“文為世范,行為士則”,欣然向慕,于是自己命名為鄧范,字士則。后來,宗族中有與他名字相同者,遂改今名。
這個更好解釋了,鄧艾的老爹都活著,自然就不需要鄧艾遷徙了,取名的事情,自然也是他老爹的事情了,鄧恬去過潁川那是很正常的。
鄧艾原先軌跡之上的人生轉擇是遇到了司馬懿,這么一個諸葛亮一輩子的敵人,而現在鄧范的軌跡也被改變了,改變他一身的人就是他劉莽了。
鄧艾在司馬懿的麾下可是提出了兩個建議,這兩個建議可是讓曹魏在三國后期真正意義上的保持著強勝的原因,這兩個建議第一,開鑿河渠,興修水利,以便灌溉農田,提高單位面積產量和疏通漕運;第二,在淮北、淮南實行大規模的軍屯。他認為:“土地肥沃,可惜水少,不能夠充分利用土地。應當開挖河渠,引水灌溉,廣積軍糧,又開通漕運的水路。”于是,便著《濟河論》闡明了自己的觀點。鄧艾還認為:“從前平定黃巾之亂,為此而屯兵開田。在許都積蓄了許多糧食,目的在于控制天下。而今三面已平定,但淮河以南還有戰事,每當大軍南征,僅用于運輸的兵力就占去一半,耗資很大,勞役繁重。陳、蔡之間,土地肥沃,可以減省許昌周圍的稻田,引水東下。而今淮河以北屯兵二萬人,淮河以南屯兵三萬人,按十分之二的比例輪休,常有四萬人,邊種田邊戍守。風調雨順時,收成常常是西部的三倍多。扣除兵民的費用,每年用五百萬斛作為軍資。六七年間,可以在淮河上游積蓄三千萬斛糧食。這些糧食夠十萬軍民吃上五年。憑著這些積蓄進攻東吳。可無往而不勝啊!”
而實行這些的地方正是淮南。就是在揚州一帶啊。可以說劉莽是真正鄧艾的主子啊,簡直就是絕配啊,鄧艾的兩計策讓淮南再一次的成為了天下富庶之地,而劉莽現在就是這個淮南的主人,這不是天生就有師徒之像嗎!
這還不是劉莽定然要鄧艾的緣故,畢竟鄧艾之策,劉莽也是知曉,同樣有著多出的一千八百年的經驗在水利建設之上更是比之當初的鄧艾要高處一分。
劉莽要鄧艾的緣故。那是因為鄧艾的戰爭之才啊,劉莽之前就說了,這個世間有這么一些人,有謀士,這些謀士可是一語定一軍,甚至一語能夠定江山,比如許攸一言讓袁紹幾十萬大軍潰散而逃,使得這個河北數十年的基業一遭散盡,比如周瑜諸葛亮一言,讓曹操八十萬大軍徹底灰飛煙滅。這樣的就是頂級謀士。
還有一種人是戰將,那就是關羽張飛。呂布趙云這些人,這些人統帥一軍能夠身先士卒,能夠沖鋒陷陣,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簡單,這樣就是戰將。
還有武將,武將者統帥兵士,訓練陣型,麾下士卒皆為精銳,這樣的就是高順,鞠義,于禁這樣的人物,高順武力只有二流,但是他練兵之能卻是頂尖的,他訓練出的陷陣營,那可是真的是陸戰之王,劉莽的黑棋軍城管兩路大軍都不一定是陷陣營的對手,陷陣營更是呂布一次次的失敗一次次的能夠東山再起的原因之一,甚至陷陣營太精銳了,呂布曾經都懷疑過高順可能背叛自己對高順有點提防,不讓高順掌握兵權。
于禁手中的禁軍那也是精銳,可以說曹操無于禁,他的大軍根本訓練不出來,那些精銳的青州兵,就是于禁訓練出來的,于禁的武力也不過在二流左右,如果一打一,劉莽都能壓著于禁打,但是練兵劉莽雖然練出了城管軍,但是比之于禁還是不如。
鞠義也是這樣,先登營,也是赫赫有名的,可是為人太過于古板,還是被袁紹給斬殺了。
最后一種就是帥才了,這樣的人可以說謀士也可以是武將,比如諸葛亮掛帥而出攻伐曹魏,比如司馬懿這樣的頂級謀士,還有張遼這種,麾下能將十萬大軍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主事人,能夠掌控整個大局,他不去計較一場戰爭的勝利而是在意整個戰役的勝利,這樣的人是戰略人才。
而鄧艾卻是這上面加起來的這么一個人物,如果非要拿鄧艾比擬一個人的話,那么這個人就是周瑜,能文能武,能夠統帥一方,也能夠脫下戰甲作為一個謀士,甚至可以穿上戰甲上陣殺敵。
曹魏能夠拿下蜀國就是鄧艾之能,要知道對面的姜維也不是一個好像與的人啊。
三國后期唯一能夠和鄧艾想比的也就是周不疑了,可惜這樣的妖孽死得早,所以歷史的舞臺之上只能留下鄧艾最為輝煌的一幕了。
這樣的人才劉莽要是錯過了,就算他拿下了中原平定了江東,一旦讓鄧艾成長起來,再落到劉跑跑或者說曹操這樣的人手中,那么劉莽就準備去哭吧,他的江山就要注定不穩了。
“一切拜托了!”劉莽不放心對著蒯然再一次的言語道。
“好,好,你鄧恬有種,有種!”管家氣極反笑了。“看我回去如何向公子匯報!”
“你盡數可言!”邊上的鄧恬對著這個管家很是不屑,鄧恬雖然身為家仆,但是他卻不屑于和這個管家這樣的人為伍,阿諛奉承,欺善怕惡。
“這位先生,我們是有搜查令的,但是還在府邸之中,因為事態緊急不能及時拿出,如果先生非要看的話,還請先生和我們走一趟!到了府邸之上自然可以給先生過目,先生到時候在讓我們搜查也不遲!”鄧恬看著賈詡言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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