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報告將軍,在黃州附近發現了一只龐大的艦隊,他們順江而下,看著這個樣子是沖著我廬江而來的。《《”傳令兵跑入了水軍大寨之中對著一個年輕的將領抱拳匯報到。
“龐大的艦隊?難道他江東孫策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嘛,攻伐江夏不成,又準備前來攻打我揚州?”有水軍將領不岔了起來,一般行軍打仗的沒有幾個是脾氣好的,畢竟殺人這件事可不是心平氣和的事情。
“就是,如果他敢來,我們定然要讓他好好看看我們揚州水軍的厲害,讓他大軍再一次沉入長江底部去喂王八去、”有一個千人將站了出來義憤填膺了起來。
“下去吧,我知道了!”這個年輕的統帥沒有那么沖動對著那個傳令兵揮了揮手,看著傳令兵離開了,這個年輕的統帥這才開口了起來“此般艦隊,不是從江東而來,而是從江夏而來,是那荊州水軍。”
“什么?”一眾水軍將領全都是愣住了”這荊州可是和我揚州不是同盟嘛,怎么會是荊州兵馬!“
“就是啊,這荊州兵馬不是在江夏和江東軍打得你死我活的嘛,他是怎么順流而下的?這幫江東軍難道都是廢物嘛?”有人質疑了起來。
“具體的緣由我也不清楚!”年輕的統帥站了起來“不過這個消息確實千真萬確的,因為這些就是我們的好鄰居江東軍送來的。”年輕的統帥展示著手中的書信,這個消息應該不會錯的,他江東軍師吃飽了撐得。如果是江東軍來襲。他會提前告訴你嘛?
一眾將領都看完了。一個個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陸將軍,那么現在該怎么辦?”手底下的人沒有了主張自然就要由頭領拿主意了。
這荊州軍是怎么避開了江東軍得意順流而下的,還有荊州軍來到此處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大家都是一概不知。
年輕的統帥想了一想“不管他的目的如何,那都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傳我軍令統軍備戰。”年輕的統帥對著下面的部將們說道。
“將軍這?這恐怕不好吧!”有人就遲疑了起來,這荊州軍可是盟友啊,歃血為盟的。這一下子就對立了起來,怎么交代啊。“要我看還是在水寨之中等問清楚了再說吧。”
“沒有什么不好的!”年輕的統帥搖了搖頭“怎么你們怕了?”年輕的統帥冷然了起來。
“怕?怎么會怕?當初我們跟著甘寧將軍的時候我們只有七千人,我們連江東軍都不怕,怎么會怕那荊州兵馬!”有人惱怒了起來。
“那還索羅什么,還不整軍備戰!”年輕的統帥對著下面的將士們呵斥道“躲在水寨之中那不成了縮頭烏龜了嘛,我們是揚州軍,拿出你們的膽氣來于我共同上陣!敵人不發第一箭我們絕對不先攻擊,如果進攻,那么久送他們入長江底部喂王八!”年輕的統帥年紀雖然小,但是再這里面卻沒有幾個人敢違抗于他。
“是!”一個個千人將都開始下去準備了。
“來人!”年輕的統帥喊道。“于我書信一份快馬加鞭送往皖城告知陳宮軍師,讓陳宮軍師盡早做打算。”
“是!”
看著下面一個個忙忙碌碌的身影。年輕的統帥不是不避戰,他比任何人都想要避戰,因為他的手下一半那都是新兵,這幫新兵拉出去怎么打?連膽氣都沒有練好呢,這些時日揚州軍都是在長江之中訓練的,倒是抓了不少的水賊。
可是水賊畢竟是水賊,真正的戰士是需要戰場之上來考驗的,如果年輕的統帥手中是一幫老兵悍卒,那么自然他就不需要出去,只需要在水寨之中防守即可,可是有新兵在,他們的第一戰難道就是龜縮嘛,這以后還這么帶兵呢。
“嘩嘩嘩!”一艘艘的揚州水軍的戰艦也緩緩的出了水軍大寨,揚州兵馬本來就不多,只有八千人,再加上留守的兵馬,一艘戰船之上人數也有近乎三百人左右,一共就二十艘戰船緩緩的使出了水軍大寨。
“揚州軍也出動了嘛?”孫策在自己家的小船之上觀看者長江的水面,一股既往的那滔滔不絕的江水帶動著整個華夏的文明啊、
孫策他們此般前來就是前來觀戰的,所以孫策就做了一條小船而已,速度夠快,里面還有酒食,等待著一場大戰的開始。
“公瑾你在看什么?”孫策追問著周瑜,因為本來這是一場喜事,不管是荊州軍贏了,還是揚州軍贏了,這對于江東不都是喜事嘛,而周瑜卻在皺眉。
“主公!你看到了嘛?”周瑜指著那邊的江面。
“看到什么?”孫策疑惑的問道,長江之上水汽還是很重的,對于視覺自然又影響。
“那些個戰船,那些個揚州軍的戰船!”周瑜對著孫策說道。
“戰船怎么了?”孫策也看了過去,這些個戰船又低又矮,比之樓船要難看得多,孫策輕蔑的笑了笑“有什么好看的。區區二十艘,他們要迎戰的可是百艘荊州水軍呢!而且你看到那些戰船之上一個個露出的洞口,他難道不怕漏水嘛!”孫策輕蔑的笑了笑。當初蔣欽輸了水站敗給了甘寧那還不是床弩的緣故,現在床弩的問題江東也解決了,所以對于揚州水軍,孫策基本上不看在眼里的,即便戰斗力強大,我用兩倍甚至三倍的兵力總能壓制住你吧。
“是嗎?”周瑜搖了搖頭,他的心中有著那么的一絲不安。
荊州水軍順流而下,沒有江東軍的阻攔,在風帆的幫助之下很快就已經過了萬重山從荊州地界入了揚州的水域了。
“報,報告將軍軍師,前方有艦隊正朝著我們駛來!”從樓船的瞭望臺之上傳來了消息對著諸葛亮和文聘說道。
“這江東孫策難道出爾反爾了?不想讓我們度過了?”文聘眉頭一皺的問道。
“將軍勿惱。應該不是江東的水軍。”諸葛亮對著文聘說道。如果江東想要插手阻攔的話。早在武昌一代就可以攔截下來了,還需要到了這湖口這才有所反應嘛。
“不是江東水軍?”文聘愣了一下,因為有水汽漫天,所以前方難以看清楚,很快在風帆的幫助之下距離越拉越緊了。
“稟告將軍軍師,前方,前方出現了揚州的艦隊!”傳令兵對著文聘和諸葛亮匯報到。
“揚州的艦隊?這么快?看這個樣子還是有備而來!”這里雖然是進入了揚州的水域了,但是距離廬江水寨還是有段距離的。而現在這邊揚州水軍都出營寨了。本來還打算打個措手不及呢,現在看來沒想法了。
“自然是有人告密了!”諸葛亮在邊上幽幽的說道,這個有人,指的就是江東軍了。
一艘艘戰船開始在水汽之中現身了“這是什么戰艦,如此的奇形怪狀?”看到了前方揚州水軍戰艦的樣子文聘皺了皺眉眉頭,因為在普通的戰船來說,他的船艙都是平的,而且更像是一個水中建筑一般的,而面前的這些個揚州水軍戰艦,卻是尖底的。而且樣子十分的不美觀,更像是一個大型的艨艟。
“難道這揚州軍是想沖過來和我們打接舷戰嘛!”文聘逗笑道。
一艘兩艘。三艘….一路細數了過去,整個揚州水軍就只有二十艘戰船。
“再仔細看看!”文聘又讓人細數了一遍,還真的就是二十艘,沒有再多的了。
“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文聘笑了起來,他現在有點慶幸江東軍沒有直接派出兵馬相助了,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二十艘敵艦還不夠分的,拿下了他們自己還得送上江夏他虧不虧啊,現在好了,江東孫策心虛了,沒有派出兵馬來,只要拿下這二十艘揚州戰艦,到時候江夏給不給就是兩說了,畢竟你也沒有派出兵馬相助于我啊。
同周瑜一樣,諸葛亮卻沒有小看這只只有二十艘戰將的艦隊,他雙眼看著這二十艘戰將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看著那些個戰艦之上一個個可以活動打開的木門略有所思。
“報,報軍師,將軍,前方揚州水軍發來消息,問詢我們為何出現在揚州水域”
“告訴他們今天我們就是來攻打他們的!”文聘就要讓手下人去回復,可是卻被諸葛亮阻止了“不必了,直接開戰吧。”
“果然是荊州的兵馬嘛?”年輕的統帥在旗艦之上用著手中的望遠鏡觀察著對面的敵人,在望遠鏡之中諸葛亮和文聘的樣子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斯斯!”邊上的將領們有點倒吸涼氣啊因為對面的艦隊可比他們大多了,足足有百艘啊,是他們的五倍人馬,一些老兵還好,那些個年輕的可就有點膽戰心驚了,這長江之上一眼看去全都是敵人的戰船,而且看樣子敵人的戰船比自己的還要大得多,這不瘆的慌嘛。
“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在千人將們正在討論敵人的時候,年輕的統帥嘴巴里陸陸續續的傳來了聲音。
“將軍,對面的荊州艦隊沒有回應,我們是不是再發一個?”發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荊州水軍沒有給回應。
“不必了!”年輕的統帥出聲了“準備開戰吧!”
“啊啊啊?”下面的眾人愣了一下,這還沒有問清楚是不是誤會呢,這就開戰了?而且你不是說要等敵人打一箭的嘛。
“因為他們原本就是來攻打我揚州的!”年輕的統帥淡然道。像是回應年輕統帥的話語一般。
“嗚嗚嗚!”戰鼓的聲音擂了起來。
“將軍你是怎么知道的?”有人真的疑惑了。
年輕的統帥懂得唇語,剛才那邊諸葛亮和文聘的一舉一動都在年輕統帥的觀察之下,他們的言語自然也沒有漏掉。
“傳令下去,雁型陣,開炮口!下風帆。”年輕的統帥有條不紊的發布著命令。
“是!”很快的就執行了起來。
“以我旗艦為基準突擊!”年輕的統帥面色凜然了起來。不管是在水站還是在陸戰之上那都是分騎兵和步足的。也就是有強弱之分。他們的兵馬雖然少,但是他們是水中的騎兵,而對面的充其量就是水中的精銳步足罷了。
“竟然敢進攻?”那邊看著這場戰斗的孫策愣了一下,二十艘戰艦對決一百艘,這是五倍的差距啊,如果是孫策的話,他定然不會如此,就是他再怎么霸氣十足。那也會靠著速度先拉開距離,等著對面的陣型亂開,再聚集而吞之,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竟然還沖鋒。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有膽氣,有氣魄!對方的統帥是哪個陸遜是吧!”文聘站在旗艦的船頭之上冷然的看著那邊朝著自己沖鋒而來的揚州水軍冷笑了起來“我倒是佩服你了,不過水軍之戰不是靠勇氣就能贏的,今日我就好好的教導教導你,什么叫做水戰吧!”文聘也是有了一絲的慍色,陸遜敢沖鋒,除了說明陸遜的勇氣之外還說明了。這個陸遜根本就不把他文聘看在眼里啊。
“將軍有令,升風帆。全軍沖鋒!”那邊文聘也是火了,他們處在上游吧風帆升起來能夠加快速度沖擊敵人。
諸葛亮離開了文聘的旗艦回到了自己的戰艦之上。
“軍師!”諸葛亮上了戰船,那邊一個戰將就走了出來,正是霍駿,李嚴被諸葛亮留在了江夏大營了。
“霍駿,你來說說,此戰誰會勝利!”諸葛亮對著霍駿問道。
“此戰?”長江水面雖然寬闊,但是一下子也不能讓百艘戰船并駕齊驅,所以霍駿所在的樓船便慢了下來,讓前軍先行。這也讓霍駿有時間觀察戰局。
‘按道理來講,這是文聘將軍占據了上風!“霍駿解釋道,文聘手中有三萬人馬百艘戰艦,而那邊的揚州軍卻只有二十艘,這實力懸殊。
“但是!“霍駿加了一個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何,看到了那揚州的戰船他也沒底氣畢竟這個床弩就是揚州人發明出來的。
“注意觀察就很好!“諸葛亮淡然的笑了笑,雖然他年紀比之霍駿要小得多,但是他的學識卻不是霍駿能夠比的,而水軍統帥這個位置也不是諸葛亮想要的,他的志向還是統籌帷幄之中。所以他要培訓處一個合適的水軍統帥出來,霍駿和李嚴就是他考驗的目標。
“軍師您的想法呢?”霍駿虛心求教道,
“這場戰爭不敗不勝!”諸葛亮回復了霍駿。
“什么意思?”
“看著就知道了!”諸葛亮對著霍駿言語到。
那邊雙方的艦隊越來越近了,從模糊的樣子到了清晰起來。
“將軍,到我們的射程范圍了!”現在距離有七百步了,這個范圍之中是可以射穿對面敵人的戰船的,有校尉問著陸遜
“不動!”這是陸遜的恢復,現在雖然可以打開炮門把戰船之上的床弩給拋射出去,擊沉敵艦,但是不要忘記了,他是旗艦,雁型陣的頭。
“將軍,六百步了!”有校尉提醒了起來。
“不動!”陸遜還是這樣的答復。
“四百步了!”校尉又提醒了起來。可是陸遜還是不言語,他不開口,麾下的人也不敢射出床弩。
“三百步內發射!”陸遜對著手底下的人說道。,
“三百步?”三百步的話,這可是對面的敵艦都能夠拋射出床弩了,劉莽賣給荊州和江東的床弩的威脅射程就是三百步啊。
“執行軍令!”陸遜冷言道。
“是!”麾下校尉只能聽從命令,很快三百步就到了。
“將軍敵艦已經進入我前鋒射程了!”文聘的邊上有人通知到。
“傳我軍令,發射床弩!”和陸遜相比,這邊的文聘就大方得多,三百步剛到,立刻前鋒部隊就船只打橫了起來,一艘戰船之上五架床弩被費力的搬運了出來,箭只瞄準了對面的戰將。
“射!”校尉的一聲令下,文聘的前鋒部隊,拋射出了無數的床弩箭雨。
“轟轟。轟!”無數的巨箭從天而降落在了陸遜戰船之上。發出了一身身的轟鳴。
好幾艘戰船都是帶著傷勢了。床弩的威力還是不變的。
“什么?”文聘本想著靠著第一波拋射好歹能夠讓敵艦損失個數艘吧,可是這二十艘戰船,基本上人人帶傷,可是就是沒有一個沉默的,好些箭只落在了水中還有的是擦碰在戰船的船體之上卻是劃開了。
“第一波進攻完畢了嘛?那么該我了!全速沖過去!”陸遜對著手底下的人喊道。
“是!”這個時候二十艘揚州軍戰艦,那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勁頭來了,廢話嗎,跑得慢了。那就要吃床弩了的巨箭了。
“恩?”文聘讓部隊發射出了第一波箭雨,雖然給對面的揚州軍帶來的損傷,但是呢,他卻是以犧牲自己的速度為前提的,而現在對面的揚州軍的戰艦卻是速度不減啊,直接就朝著荊州軍沖了過去。
“準備撞擊!”陸遜大吼了一聲,所有的船員都抓緊了他們身邊的固定物,劉莽本來設計出這種戰船的時候,前面的沖撞的尖頭是靠著好看才放上去的,誰知道被陸遜把那些個撞尖給搞成了一個個消減尖了的巨木。這樣沖撞過去就相當于用一把長矛刺入了敵人的身軀之中。
“避開,避開!”文聘下達了命令。那揚州軍戰艦前的沖撞木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靠著這種加速度,剛才一艘樓船直接就被從中間給撕裂了開來解體了。
文聘現在有一種錯覺,那就是他現在哪里是在打水仗,而是在陸地之上迎戰,而他是步足,對面是騎兵,現在就是被騎兵給撕裂了的感覺。
好在文聘的命令及時的傳達了下去,所以那邊出了先鋒部隊來不及轉換船頭的被撕裂了開來,其他的都錯過去了,這樣荊州水軍和揚州水軍的戰艦,你夾著我,我夾著你的錯落了開來。
“用床弩,用床弩,給我射穿他們!”文聘大怒的吼道,近距離面對面就看誰的手速快了。
很明顯是揚州軍快了一步,因為他們一直都控在弓弦之上沒有射擊呢。
“放!”陸遜的聲音又傳了出來,無數的床弩箭只不用說,就在這個戰船之間相互轟擊了起來。
文聘發現了一個很難受的事情,那就是這些個揚州水軍的戰船,比他們的樓船要低矮得多,而樓船的床弩那都是在甲板之上的,所以想要射擊到敵人必須把角度調低了,不然拋射出去不但傷不了敵人還能連帶著自己人一起倒霉。
“轟轟轟!”戰艦很快就錯落開了,揚州軍的戰艦雖然有損傷,但是前面文聘部隊更慘,已經沉沒三艘了。都是被撞擊撕裂開來的。
“怎么會?”陸遜在旗艦之中看著已經錯落過去的敵軍戰艦,剛才那么一波射擊竟然沒能擊沉一艘敵軍戰艦,這不符合邏輯啊。那些個戰船有的都成為刺猬了,可是還是沒有沉沒。
“哈哈哈哈!”文聘在旗艦之上看到了自己的前鋒部隊雖然傷痕累累但是沒有沉沒不由笑了出來,水密艙,這還要感謝軍師啊,是軍師在這些個戰船的船底分出了一個個單獨的艙門,這也就導致了唄箭只擊中,除非傷勢太重,不然都能夠拖回去修理不會沉沒。
“水密艙!”陸遜也猜測到了,因為他們的戰船底部就有這樣的設計,沒想動這個荊州水軍也有。
“包圍他們!”文聘對著手下的戰艦發布著命令他的中軍部隊也過來了,文聘現在的打算就是靠著戰船包圍了揚州軍的戰船,反正你也射不沉我,我靠著人數眾多把他包圍在中間,接舷戰慢慢收拾你。
“包圍我?”陸遜很明顯的看出了文聘的想法,不由的冷笑,他陸遜讓手底下的人到了三百步都沒有拋射出床弩除了怕影響速度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新兵多,他怕這些個新兵蛋子手軟。射不中,所以就拉近了打,面對面總不能射不中吧,所以剛才第一波攻擊都是新兵在射擊,陸遜在藏拙,因為他認為剛才那一撥轟擊就能夠讓敵人沉沒了,可是誰知道敵人竟然有水密艙呢。
“來吧來吧!”陸遜冷然的看著一艘艘靠近自己的敵艦。
“吩咐下去,把二號三號四號炮門全部打開!”陸遜冷然的說道。
“是!”命令發布了出去。揚州軍的戰艦把原先影藏的炮門全都打開了。一座座床弩又顯露了出來。
“這。這,這!”霍駿在那邊的樓船之上不淡定了,好在他在后軍不然現在就是他的戰船上前了。
一面四個炮門,每一個炮門都是五座床弩,這加起來就是二十座,兩面共存,那就是四十座床弩,一艘戰船四十座床弩。霍駿感覺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
“傳我軍令發射!”陸遜冷然的揮下了手“戰船之上,一個個床弩不要錢的把床弩之上的巨箭全都給傾灑了出去,一面二十門床弩,一個床弩一個彈夾就是五支,全都傾灑了出去,文聘的艦隊可算是面子大了,一艘戰艦身上少說掛上了一百多支巨箭。
水密艙?再牛的水密艙也經不住漏洞多啊,基本上每一艘戰船都成為刺猬了。
“轟轟轟!”一艘接著一艘的戰船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了,冰冷的長江水從船底倒灌而來很快戰船就沉沒了下去。
整整二十艘戰艦就這么一會的功夫沒了,上面可是有六七千人馬啊。
“我!”文聘看著那在江面之上掙扎著的手下。他的心在滴血,這些個手下可都是襄陽水軍是他的嫡系啊。現在一下子就沒有了一大半。
“我要殺了你!”文聘心頭之中怒火大增啊,他要玩命了,敵人沒有損失多少,他卻死了六七千人這不是笑話嗎。
就在文聘準備和揚州大軍決一死戰的時候,那邊卻傳來了鳴金收兵的聲音。
“是誰,是誰!“文聘紅著雙眼怒吼著。
“是我!”諸葛亮的聲音緩緩的傳了出來。
“軍師?你為何要鳴金?我要滅了那揚州水軍殺了那陸遜小兒!”文聘的眼睛都是紅色的。
“難后呢?”諸葛亮很是淡然的問道。
“難后?”文聘愣了一下,他也沒想過難后。
“難后就是我大軍基本全滅,即便回到了夏口也無力在把手江夏了,到時候江東孫策就會趁火打劫,奪取江夏再之后就是攻打荊州了,最后文聘將軍你是準備死節呢,還是準備投降江東孫策呢?”諸葛亮的一番淡然的話語,就像是一盆冷水一般澆灌在了文聘的頭顱之上。
讓文聘當即就清醒了,是啊!那邊揚州軍現在看起來損失可不大,戰斗力還是很驚人,就算他文聘蛢命了,最后滅了揚州水軍這只艦隊,他們他自己也會元氣大傷,最起碼主公的這一萬五千嫡系部隊是保不住了,這三萬水軍能夠回去多少還是兩說,到時候恐怕夏口是真的守護不住了,夏口一丟,赤壁石陽又能堅持多久,這江東孫策恐怕巴不得自己和揚州軍打個你死我活吧,最后是他江東坐收了漁翁之利。劉表用江夏換取江東軍幫忙就是想要江東軍和他一起對付揚州水軍,而不是自己損失慘重啊。
“那么軍師你說我現在該怎么辦!”文聘直直的看著諸葛亮。希望諸葛亮能夠給他一個答復,果然諸葛亮也沒有讓他失望。
他看著那邊正在緩緩撤退的江夏水軍說道“這揚州水軍比我們更加著急的恐怕是他江東吧!將軍,你可別忘了,滅揚州水軍我們可是付了錢的!”
“這江夏真的要給他江東?”文聘有點不甘啊。
“管他給不給,先滅了揚州再說吧!”諸葛亮淡然的語氣又傳了出來,他看著遙遠的江面那邊的一艘小船之上,喃喃自語:看也看夠了,我們荊州的誠意已經拿出來了,下面就看你江東的了。
“這個戰船?”那邊孫策看著這邊揚州軍的戰船也是頭皮發麻啊,他現在再也不嘲笑揚州軍戰船的樣子了,丑怎么了!難看怎么了,這個戰船一艘戰船之上就是四十座床弩,抵得上他八艘樓船,這荊州水軍他打到了現在,也沒有出現過這種一戰而送下江底二十艘的戰績啊,再加上前面的三艘那就是二十三艘。
這是和荊州軍打的,這要是自己去對付這個揚州呢!孫策的心中不寒而栗的起來,而且要知道。甘寧還帶著五千主力離去了。這要是回來了。這揚州水軍的戰斗力還有人阻止得了嘛。
“陸遜陸伯言?”周瑜在邊上咀嚼著這個名字,如果是以往,周瑜對這個名字會不屑一顧,但是現在他卻是多看了一分,這個年輕人就是今天揚州水軍的統帥啊。
“主公!揚州水軍不能在存在了!”那邊周瑜對著孫策言語道。他的目光十分的深邃,這揚州軍的戰船讓周瑜感覺到了一種威脅,他現在終于知道為何一開始的時候就感覺不好了,這其中的原因就在這些個戰船之上。
“揚州蜀王劉莽?”周瑜在心中惦念道。你到底有多少的秘密啊。
孫策看著這長江之上的傷痕累累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不由孫策的眼睛之中還有一種精光,他想要那種戰船。
“將軍我們贏了?”看著那邊鳴金收兵緩緩退卻的荊州水軍,邊上有新兵不確定的問著陸遜。
陸遜看著那邊敵軍的動向,嘴角之上艱難的浮現出一個微笑“算是吧!”終于等到了荊州水軍已經退出了揚州水軍的視線了,陸遜這才真正的舒了一口氣。
“我們贏了,我們贏了!”那邊新兵們興奮無比啊,這是他們的第一場水戰啊,對手還是荊州水軍這種老牌人物,敵人是他們的數倍,可是他們竟然贏了。
邊上老兵們雖然有些不屑。因為當初甘寧在的時候可是把那三萬大軍給留下來了讓敵人全軍覆滅了,而這次只是留下了部分。讓敵人傷筋動骨卻沒能全滅對方。
不過看到了這幫新兵蛋子的樣子也很是開心啊。
“贏了,贏了!主公,伯言不負你所托!”陸遜楠楠的說完了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
“將軍,將軍,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那邊一幫將士慌了,要不是邊上有人扶著,恐怕陸遜就要衰落在地面之上了。
“醫匠,醫匠!你在哪,你在哪!”有將士大聲的呼喊道。
“叫什么叫,這不是來了嘛。”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
“尚姐姐,尚姑奶奶,您快點,快點,我們將軍他,他…”這個新兵蛋子竟然說著說著哭了出來。
“別吵別吵都讓讓!尚姑娘來了!”一個千人將出來了,讓邊上的眾人都讓讓讓這個尚姑娘過去。
說道這個尚姑娘,那就得說說劉莽手下的醫務兵了,劉莽組建了一個女營,本來所有的人都認為這是劉莽的軍,女支,營,因為女子怎么能夠打仗呢,就算是一些悍婦,那也不過就是搬搬東西罷了。
可是劉莽卻不這么看,的確女子是不能打仗的,天生的他們比較柔弱,力氣沒男人強,不但如此,如果男人都需要女人來保護了,那還算是男人嘛。
但是女人有他另外的一個優點,那就是細心溫柔,所以劉莽就需要他們,需要她們幫助劉莽照顧和醫療傷員,每一次打完仗,真的戰死的人數不多,可是因為受傷的人數那可真的是多,好多傷員都是能夠救回來的,可是就是因為沒有及時的醫療這才導致了死亡的。
這個尚姑娘就是女營之中的人物,她叫尚云,和尚云一起的還有尚香以及尚婉,據說這是三個姐妹,因為長得都很漂亮所以又是這幫軍營里面的大老爺們最想要娶回家的,可是這個三姐妹眼光卻是高傲得很啊,這個尚云就曾說了非將軍不嫁,那邊尚婉也是非太守不嫁,至于那個最漂亮的尚香沒這么說,可是看著尚云和尚婉都是圍繞著尚香轉的,自然看得出這個尚香的要求更高。
尚云走上了前來,這第一眼看過去,一雙美目就不由的眨了兩下,都說男子喜愛美麗的女子,可是同樣的女子也是喜歡俊俏的男兒啊。
陸遜他可是繼承了祖父陸康的那種英偉,同樣也有著江南人的那種溫柔,兩個組合在了一起,就是一個俊俏嘉公子啊,陸遜年紀又不大,還被他們稱呼為將軍,所以不由的尚云的年色變成紅潤了起來。
“哎,我說尚醫官,你臉紅什么啊!我們家將軍到底怎么了!”有不懂風情的大老粗對著尚云問道。
“要你管!”這個尚云這個時候才反應了過來,把手把脈在了陸遜的經脈之上,對于工作尚云還是很認真的,她時而蹙眉,時而舒張,很是可人。
讓那幫兵油子一個個恨不得代替自己的將軍躺在地面之上。
“呼!”終于尚云舒了一口氣。
“怎么了,我們家的將軍還有救嗎?”邊上有千人將就著急了。
“這什么話!你們家將軍不但有救,還能長命百歲呢!”尚云沒好氣的說道“是太累了,只要休息休息就好,我給你們開一服藥,去軍醫處取藥吧!”
陸遜這是高度神經緊張導致的,對于那些個新兵蛋子來說,這是他們的第一場戰爭,但是對于他陸遜來說何嘗不是呢,他陸遜年紀可不大啊,算起來,這些當兵的好多都比陸遜大上一輪了,可是陸遜卻作為了水軍統帥,那就是因為主公劉莽的一份書信,還有陳宮陳軍師的考察這才讓陸遜做了這個水軍統帥的,
所以這是從甘寧走后揚州水軍的第一站,同樣也是他陸遜的第一戰,所以此戰許勝不許敗,這才使得陸遜高度緊張以及全神貫注,打贏了這場戰斗,陸遜終于放松了下來這才昏死了過去。
“尚醫官,這個藥怎么煎治啊,”邊上又人問了起來。
“哎!”尚云想了想,算了,這幫大老粗怎么懂得怎么煎藥呢,果然還是蜀王殿下細心啊知道這幫大老粗干不來的活,所以多出了醫官這么一個職務“還是我來吧!”尚云不知道為何鬼使神差的就毛遂自薦的答應煎藥了,其實到了軍醫處是有人幫忙煎藥的,更何況這個陸遜還是一個將軍呢。所以這些事情是用不到他尚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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