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老人家帶路了!這是你的報酬!”陸遜對著邊上的帶路的老李頭感謝道。*
‘這,這!“老李頭現在在乎的不是這個手中的金葉子了,而是眼前的一幕了,這些個告訴他老李頭來探親的士卒們,現在反而拿出了刀劍攻打起了江陵城。
“恩?”陸遜還以為是金葉子給的不夠呢,讓邊上的副將又給了兩葉,可是看到老頭還是不走。
“老頭你別貪得無厭!”邊上的副將有點惱怒了,帶路也就十幾里罷了,一片金葉子足夠他買上好幾畝地了,給了三片還不走,這不是貪得無厭嘛。
“全給他吧!”陸遜擺了擺手金葉子雖然給多了,但是陸遜不在乎這么一點了。
但是老頭還是不走。
“將軍要不我們?”副將在脖子之上比劃著,陸遜眉頭一皺,如果老者只是一個普通撞破了他們行動的人,那么陸遜毫不猶豫會殺了此人,但是這個老者可是帶路的人,沒有他,他們也來不到江陵城外,人要知恩圖報以怨報德陸遜干不出來,可是如果老頭真的不識好歹那么就只能殺了滅口了。
“表哥,我來吧!”邊上的吳覓走上了前去“老人家,拿著你的金葉子快走吧,這里就要打仗了。會死人的。”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老李頭終于反應了過來,老李頭有點悔恨了,這要是是賊軍那么他就是江陵的罪人了,回去之后鄉里鄉親的會這么看?就算別人不知道。他的良心也會不安的。
“我們是揚州水軍!”邊上的陸遜對著老李頭說道。
“揚州水軍。那個蜀王殿下?”老李頭有點訝然的問道。
“恩!”陸遜點了點頭。他看著老李頭如果老李頭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怪不得他陸遜了。
“呀,那太好了!揚州軍打過來了,是不是我們就要和揚州一般了?”老李頭不但沒有表露出對這揚州水軍的敵視,反而是一種欣喜。
欣喜?陸遜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仿佛看錯了一般。這不是搞笑嘛,敵人攻打你的家鄉了你表現出一種欣喜“什么和揚州一般?“
“賦稅啊!“老李頭對著陸遜說道,陸遜這才明白了過來,揚州的賦稅只有區區三成。而在荊州卻是六成的賦稅,對于這些個士族來說可能怕揚州打過來進行勢力的重新洗牌,可是對這些個百姓來說恐怕巴不得揚州水軍打過來的把,這樣的話就可以得到更少的賦稅,三成啊,如果是三成賦稅的話,那么老李頭家的老二早就可以成家了,還需要他老李頭出來砍木頭補貼家用嘛。老百姓就是這么淳樸,誰對百姓好,百姓就對誰好。
“這個一定。一定!”陸遜對著老李頭說道,他也沒想到這個主公那么低的賦稅竟然會有這個好處。
“你們是想進入城中去是吧!現在不是最好的時候!”老李頭對著陸遜說道。
“恩?”邊上的副將有點呆萌了。這個老李頭是什么意思?
“我也曾在黃老將軍麾下做過事,這城中一般分為三班,子時開始起到辰時算一班,辰時到申時又是一班,再從申時到第二天子時就是第三班了,一共三班人,如果你們想要進去城中,那么就等交換班的時候,這個時候是最為松懈的時候,這個時候就是我們進城的最好時機了!”老李頭竟然用我們這個話語來說了。“那里有一個死角,走那里走,我們定然可以入城!”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陸遜不由多看了老李頭兩眼,這么一個不起眼的老農夫卻是能夠指出城墻的死角,這很不簡單啊,所以不要小看老人,越是老他越是能夠有能力,因為在你這個亂世之中能夠活到這個年紀是真的不容易,沒有點本事又怎么活下來呢,更何況這個老李頭還打過仗回來的。
有著老李頭的幫忙,揚州水軍就方便多了,剛過,很快就從江陵城的死角之處行動了。天色已經開始昏暗了下來了。
“張伍長,來接班了啊!”下午在江陵城上已經站了一個下午的江陵城門守衛們看著前來接班的袍澤自然開心,這準備回去吃點熱食,喝點小酒讓自己的身體暖和一下了。
“是啊,讓你們回去舒服舒服!”張伍長笑著對這些個袍澤說道。
“得了吧!現在哪里還有舒服的時候!”這個守門的都尉搖了搖頭,他們韓家軍以前哪里是在守東門的,他們以前是西門的守衛,西門是靠荊州腹地的,所以來往的船只要進入江陵就必須走西門走,這個油水可就大了,舒服也舒服一點。
可是現在自從江陵之中吳家完了之后,他們韓家軍可以說這個待遇一落千丈,原先守護西門的,現在變成東門守衛了,東門守什么?守護華容道嘛?進城的也就是一些鄉下人,別說油水了,連油花都沒有了,這還不是最悲傷的,他們原先的兩千個兄弟也被帶走了,好幾個千人將都被降職了,他們韓家軍現在算是變成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的了。
“哎,慎言慎言啊!”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就準備交接班了。
“什么人?”前面一隊人已經交接完畢離開了,突然之間那邊傳出了動靜。
“難道是他們又回來了有什么東西落下嘛?”張伍長有點疑惑。
等著他近前的時候只感覺到寒光一閃一把戰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張伍長瞪大了眼睛“你們是什么人?”張伍長對著這架在他脖子上的戰刀的主人問道。
“別出聲,你別管我們是什么人!別出聲就好,不然我們現在就殺了你!走,帶我們進城吧!”這個戰刀的主人冰冷的聲音說道。
“將軍已經解決了!”很快就有人過來匯報了。
張伍長聽著這些個敵人的匯報就知道自己的幾個手下已經全完了。
“走!”這個被叫做將軍身后人影撞撞張伍長膽戰心驚。這些個人身上全都是有盔甲手上有戰刀的。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賊軍而像是一些正規部隊。就是他們江陵軍身上的盔甲都比不上。
被挾持的張伍長很快就來到了城門口“快點,速戰速決,我們要拿下城門!”已經到了城門這個將軍不由心中一松懈。只要進入江陵城中,拿下城門定然可以殺這江陵守軍一個措手不及。可是突然他的肚子一疼。
只見張伍長見機縮下了頭用頭撞了這個將軍一下,雖然沒有多大的傷害,但是卻讓這個張伍長給掙脫了開來,只聽見這個張伍長突然大叫了起來“敵襲,敵襲。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找死!”這個將軍大怒就要上前追殺這個張伍長,卻是被邊上的一個青年男子給攔了下來。
“來不及了!”
“什么人!”城頭之上其他的江陵守軍也發現了下面的揚州水軍了“敵人,敵人戒備,戒備!”
“速戰速決!”陸遜一馬當先沖殺了進去,城門因為換防所以戒備要比之前少得很多,被揚州軍這么一突襲,本來就是一愣,等著他們反映過來了,揚州軍已經攻打到城門下了。
“快快快!”城門口一開。陸遜等人帶著幾個精銳士卒堅守著,那邊江陵守軍想要閉合城門不得。
“東城門破了!”陸遜手中只有兩千人馬不到可是一個個都是揚州水軍之中的精銳。他們在華容道里面已經都是憋著一口怨氣的,那全都是沼澤地,袍子的死亡,還有那未知的恐懼,讓他們一個個都是怒氣大增心中早就充滿著不滿意了,可是對華容道你又無可奈何,那么到了江陵這些個江陵守軍就倒霉了。
“殺,殺,殺!”整天的沖殺聲,陸遜知道他們的身形藏匿不住了,那么索性就打過去吧。
“什么情況!”韓衛是一個十分稱職的校尉,雖然曾經在江陵西門的時候也是會收保護費之類的東西,但是那是不可避免的,因為你畢竟要養活手下這么一批兵馬啊,而且韓衛身后還有一個韓家呢,光靠那么一點俸祿根本就是杯水車薪,所以這個韓衛這才收了過路費。
但是對于兵馬的訓練還有兵事,那都是十分的上心的。
韓衛在值班的時候他是不會回去韓府邸之中的,都是住在城樓之上,所以城墻之上的喊殺聲一響起來,韓衛就起身了,很快就穿好了盔甲。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韓衛很快就拉住了一個從前方跑下來的韓家軍,可是這個韓家軍卻只顧著逃跑了,沒能告訴韓衛具體的情況。
“家主,家主!”韓家軍基本上都是韓家的家仆或者私兵組成的,所以喊韓衛叫做家主。
“東門,東門出現敵軍!”
“敵人?”韓衛想不相信可是那邊的沖殺聲卻不是假的。
“有多少敵人?”韓衛第一個反應就是要知道敵人的數量。
“不,不知道!”這天色已經昏暗了下來,哪里知道敵人有多少啊。
‘隨我沖殺過去!“韓衛就要帶著親衛營沖殺過去,到東城門下。
“去,去不了了。“邊上的親衛對著韓衛說道“東城門已經被攻破了,家主我們現在去也沒用了。”現在天色昏暗了下來,敵人根本就不知道在哪,本來有著城門的守衛還能抵抗敵軍,現在沒用城門,沖過去要是沖入了敵營之中該怎么辦。
“走!依靠著街道,我們邊打邊退,來人給我前去通知太守大人,讓太守大人派出援軍。”韓衛不愧是一個懂得兵事的人,知道事情不可為了,立刻就換了一套辦法。
“是!”很快韓衛的命令就傳了出去,韓家軍靠著街道邊打邊退。
“他們的方向?”韓衛漸漸的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對面的敵人不朝著其他地方進攻著,反而朝著城中進攻,韓衛掉過了頭。朝著身后看了過去。那邊?
這個方向韓衛不會不熟悉。那就是朝著江陵太守府的方向。
“他們想要干嘛?”韓衛想了一會很快就明白了“他們想要擒賊先擒王?”
沒錯,現在的陸遜就是這個打算,他的手中只有兩千人不到即便再精銳也不可能以一敵十的,而在江陵城中起碼得有兩萬左右的守軍,要是一旦糾纏起來,陸遜就要進入劣勢了,打仗講究的一個天時地利人和。
天時,現在處在昏暗之中。對于揚州水軍來說很是有利,因為他們是突襲進來的,敵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馬,可是天色總歸是要變成白天的,一旦陽光照耀了下來,那么他的揚州水軍可就要顯性了,所以揚州水軍必須想辦法再天亮之前解決戰斗。
這地利可不在揚州水軍的方面,雖然他們有一個吳家大小姐吳覓的引導,但是畢竟就只有一個人,怎么能顧得上全軍呢。而敵人卻都是江陵城池之中的人,對于這個生活了數年甚至幾十年一輩子都在這里的江陵守軍能夠不熟悉嘛。
所以地利不在他們的手中。現在是突襲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要是慢慢耽擱下去,這幫江陵守軍遲早會熟悉起來的,一旦等著他們鎮定下來那就是越大越順了。
人和上面!揚州水軍一共就兩千人不到,死一個少一個人,陸遜沒有援軍,也不可能變出兵馬來,而敵人可是有數萬呢,這還不是關鍵,關鍵在于即便是攻打下了江陵,陸遜還是要防御住江陵的,要是只能攻打下來,卻防御不了還要了有個屁用呢。
所以現在的陸遜需要速戰速決,速戰速決的一個前提必要,那就是擒拿下賊王,在江陵城中的賊王那就是江陵太守董志了。
邊上的吳覓很是賣力的帶路,因為他想要殺董志,陸遜也想要拿下董志,兩人合作是親密無間。
“不能讓他們到太守府!“韓衛明白了這幫揚州賊軍的想法之后,立刻就安排了下去,一開始是在揚州水軍接觸式的開戰,就是打不過就跑,現在變成了硬碰硬了,即便是損失慘重了一點,可是韓家軍在韓衛的指揮之下還是一個個個的前赴后繼沖上了前去。
“這統兵的是何人!?竟然能夠發現我們的計劃?”陸遜也是發現了在到了城中之后,這路途越來越難走了,基本上可以每十步就要廝殺一番了很明顯這對面的守軍校尉也是發現了陸遜的計劃了。而且這幫江陵守軍可是不弱啊,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二流守備部隊應該有的樣子,按著實力來說就算當一線主站部隊也是搓搓有余的。所以陸遜想要知道這個統帥之人到底是誰。
“給我抓一個舌頭來!“陸遜對著手下的人命令道,他要抓一個活口來打探出事誰在統帥著江陵守軍。
“是!“很快再一次的廝殺開始了,這次揚州水軍留手了,不再是一個活口不留了,很快一個受傷的江陵守軍被抓住了。
“告訴我,你是何人的手下!告訴我我就放過你!“陸遜問著邊上的這個活口。他本想用著活路來讓這個舌頭開口可是誰曾想到這個舌頭倒是十分的硬氣。
“呸!”這個舌頭直接就一口唾沫吐了出來,差一點迸濺到了陸遜的面上。要不是陸遜躲得快,這口含著血的唾沫就要到臉上去了。
“給臉不要臉!”邊上的副將就要一刀斬殺了這個舌頭“將軍我再去為你抓一個過來!”陸遜也是點了點頭,他現在沒有時間浪費,不好去死死的審問,這個舌頭硬氣,但是他不相信所有的舌頭都硬氣總會有人開口的。
“韓家軍?”突然邊上的吳覓開口了。
“吳大小姐?”這個舌頭看到了邊上的吳覓突然一愣。
“你是韓磊?”吳覓疑惑的問道,她在沖殺進入了江陵城的時候就發現這幫士卒十分的熟悉了,只不過因為晚上基本上看不清楚,所以吳覓這才不能確定。
“大小姐,你沒有死?”韓磊臉上浮現了喜色“太好了,太好了!家主可是擔憂死你了。”這個韓磊是韓衛身邊的一個親衛,曾經是韓衛的書童,算是韓衛的親信。
“你是說對面的是韓衛韓大哥?”吳覓看到了韓磊這才確定了下來。韓家軍不是在看守西門嘛?怎么會出現在東門的?
“大小姐。你怎么會在這?”韓磊沒有直接回答吳覓的問題。而是反問了起來。他看著周圍的揚州水軍“他,他們!”韓磊似乎明白了一點什么。
“韓磊我要報仇,我要報我吳家上下一百八十四口人的仇。”吳覓對著韓磊說道,這么說這個妙齡女子的臉上全都是絕然。
“哎!”韓磊嘆了一口氣“大小姐,當初吳老爺遇害的時候,我們家主本來想要去救援的,可是到了那里,大火已經燒起來了。”韓家和吳家是連成一體的。吳家負責錢財,而韓家就是在軍中的地位,所以吳家遇難,韓衛就立刻帶著韓家軍前去了,可是還是去晚了。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吳覓在外面看到韓衛朝著吳家的方向磕頭的,因為吳凡和韓衛的父親那可是八拜之交,只不過韓衛的父親不管事得早,把家業給了韓衛讓韓衛出來獨當一面了,但是吳凡和韓衛相處得就如同義父義子一般。當初吳覓不去找韓衛,就是怕自己給韓家帶來禍患。畢竟韓家也不過才四千兵馬罷了,而當初劉磐可是把手中的六千荊州鐵騎給拍出來了。再加上江陵太守董志手中的兵馬,韓家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的。
“韓磊你過去告訴韓衛大哥,告訴他讓我們過去。”吳覓對著韓磊說道。
“恩?”
“放開他!”邊上的陸遜對著手底下的命令道,很快就幫助韓磊接觸掉了身上的繩索。
“大小姐,你可別被小人利用啊!吳老爺的冤,家主會幫您找黃祖大人像州牧大人稟明的,一定會為吳老爺洗刷冤屈的。”韓磊倒是反過來勸導吳覓了。
“呵呵,就算洗刷了冤屈又怎么樣,洗刷了冤屈,我吳家上上下下一百八十四口人就會活下來嘛?不會,不會!我要報仇,血債只能用血來償還!”吳覓狠狠的言語道。“至于你說的小人,這個陸遜陸將軍是我的表哥!”吳覓對著邊上的韓磊說道。
“表哥?”韓磊還沒有聽說過吳覓有這么一個姓陸的表哥。
“你去吧!”吳覓對著韓磊說道,韓磊看著勸說不了吳覓了,只能告辭離去了。
“我只給你一炷香的功夫,如果你們家家主不能給我答復,那么我就只能得罪了打過去了!”邊上的陸遜對著這個韓磊說道。韓磊冷哼了一聲離開了。
“什么!覓兒在對面?”韓衛聽到了回來的韓磊的傳話,當即就跳了起來。
“是的家主,吳大小姐就在對面!”韓磊對著韓衛說道。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人?”韓衛不確定的再問了一遍。
“沒有!”韓磊搖了搖他,雖然吳大小姐臉上有灰燼遮蓋了,但是韓磊還是明確的知道那個真的就是吳大小姐。
“覓兒沒事,覓兒沒事,太好了,太好了!”韓衛十分的興奮啊,他對吳覓這么的關心除了是世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韓衛喜歡吳覓很久了,對于吳覓,韓衛和他從小青梅竹馬,打小韓衛就發誓他要一生一世的保護吳覓的,在吳家出事了,韓衛可是悲痛欲絕啊,現在知道了自己的喜歡的她沒事,當即就笑了出來。
“家主,他的身邊有一個姓陸的表哥!末將覺得吳大小姐應該是被人欺騙了。”韓磊繼續說道。
“姓陸的表哥?”韓衛已經知道了自己對面的敵人就是揚州水軍了,揚州水軍之中姓陸的?“你說的可是陸遜?”韓衛不確定的說道。
“對,對就是陸遜!末將覺得就是此人在蠱惑吳大小姐,他怎么可能是吳大小姐的表哥!”韓磊對著自家的家主說道。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陸遜的話,那么他還真的就是覓兒的表哥!”韓衛突然想起來了,當初吳家和廬江的陸家還真的是親戚啊,只不過后來廬江陸家被江東孫策給滅了之后,才沒有了聯系,這些年聽到了陸家又重整旗鼓了,最出名的就是陸遜了,他現在可是揚州水軍的統帥啊。現在的揚州水軍在長江之中一戰而定江東和荊州。江東六萬大軍。還有荊州的四萬大軍全都被送入了長江之中,最后還收服了在江夏之中江夏水軍,大家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諸葛孔明在策劃,江東不會說出來,因為說出來丟人,荊州唯一清楚的也就是文聘了,文聘現在被關入了大牢之中,所以大家都是在認為這一切都是揚州水軍統帥陸遜的作為。是他先滅了江東和荊州水軍聯軍,再勸降了諸葛亮,這可就真的算是名揚天下了幾乎都比得上揚州蜀王劉莽的在皖城之下抵擋下江東十萬大軍的戰績了,而且你要知道劉莽好歹有個皖城作為抵擋,而陸遜卻是吧戰船拉出去作戰了“陸遜?沒想到他竟然親自帶兵前來了!”韓衛不得不佩服這個覓兒的表哥了,他好好的一個統帥不做,竟然親自犯險過來。
韓衛之前一直覺得這幫揚州水軍不可能出現在東門的,現在想來有了覓兒在一切都可以說得通了,因為吳家可是在這個江陵十幾代了,他們的家中自然會給自己留一條后路。這個后路就是華容道,一旦事變。能夠從容的走華容道撤退,敵人沒有華容道的地圖只能是死路一條。
這次吳家被滅實在是太突然了,誰知道劉磐會不安著規矩來呢,直接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是殺了吳家一眾人等,燒了吳家府邸。
“讓覓兒過去嘛?”韓衛的心中在糾結了,他也想幫助吳覓報仇,想要殺了那江陵的太守董志,可是他韓衛一個人無所謂啊,韓家上上下下也是有幾百口人的,要是因為他韓衛一個人全都人頭落地了,韓衛該怎么辦呢。他韓衛到底也要在江陵之中混下去啊。
如果不放吳覓過去,韓衛在內心之中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吳家和韓家的關系莫逆,韓衛又喜歡吳覓,韓衛一下子陷入了兩難之中。
“報!將軍,對面的敵人派出了使者說要見您!”邊上的親衛對著韓衛說道。
“使者?”韓衛愣了一下,不過還是讓人把使者給帶上來了。
“你就是陸遜的使者?”韓衛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問道。
沒想到這個年輕男子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你不是陸遜的使者?”韓衛有點不明白了,這可是從對面揚州水軍之中走出來的,不是揚州水軍統帥陸遜的使者難道還是他韓衛的使者嘛。難道這個城中還有第三個人的部隊嘛。
“是也不是!”年輕男子笑著對著韓衛說道“韓衛將軍,在下陸遜!”
“噢!”韓衛下意識的就是反過來打招呼了,突然聽得了陸遜的名字。“什么?你說你叫什么?”
韓衛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呵呵,韓衛將軍在下陸遜!“陸遜又重復了一遍。
“家主,他真的就是陸遜!”邊上的韓磊幫助韓衛確認了一下。
“好啊,家主我們立功了,拿下此人這揚州水軍不攻自破!”邊上的韓家軍興奮的說道。揚州水軍想要秦澤先擒王,同樣只要韓家軍拿下了這個揚州水軍的統帥陸遜,那么這場戰斗也就不戰自勝了。
“呵呵!“陸遜沒有開口而是看著邊上的韓家軍的統帥韓衛。
“退下!“韓衛沒有聽從自己手下的話,直接把陸遜給抓起來,他也看著陸遜“陸將軍難道真的就不怕我拿下你嘛?“
“怕!“陸遜直言不諱。
“恩?”韓衛還以為陸遜會說一些豪言壯志呢。誰知道就這么一個字。
“不過我知道韓衛將軍不會的!”陸遜繼續對著韓衛說道。
“為何?”
“因為韓衛將軍已經自身難保了,拿下了我最多和我陸遜在牢房之中做一個伴罷了!”陸遜對著韓衛說道。
“你放屁!”邊上的韓磊聽著就對著陸遜大吼了起來“我們家將軍拿下了你就能讓你揚州水軍不戰而敗,再用你的項上人頭去邀功,必然會得到州牧大人的賞識!”
“賞識不會,死路倒是一條!”陸遜繼續言語到。
“此話怎么說?”韓衛不是傻子,誠然他對陸遜敢一個人過來很是佩服,但是他也知道陸遜不會一點把握都沒有就至自己于死地之中的。
“韓將軍。這江陵城雖然說我沒有能夠拿下了。但是他的東門已經沒了。我揚州水軍已經進城了,這個罪過誰來擔當呢?”陸遜笑著對著韓衛說道。
“破城之過?”韓衛皺眉了,江陵是什么地方,那是荊州的第二大主城,江陵雖然沒有州牧府邸,荊州的都城也不在這里,但是這里確實荊州劉表的一個安排后路的地方,哪怕是他死了。襄陽被人攻破了,江陵也能夠給后人留一條生路的,因為江陵前面是長江天譴,后面是華容道這個天然的屏障,可以說易守難攻,只要在長江水面之上再把戰船給沉了,堵住了長江水道那么就算敵人是百萬大軍,都可以搞作釣魚臺了,江陵之中可是有著給十萬大軍用度數年的糧草軍械,敵人要是來的少了。十萬大軍出動可滅之,來多了。我就龜縮在江陵城之中敵人根本就拿你沒辦法。你軍隊來多了,自然就需要大量的糧草,看消耗誰更厲害。
所以江陵城的重要性,在劉表的心目之中比之襄陽還要重要,這是給子孫后代保證他老劉家不被滅的一個重要基點。現在這個在劉表看來堅不可摧的城池被攻破了,雖然沒有被揚州水軍拿下,但是城門被破這是事實。
這個罪過誰來擔當呢,必然有人要倒霉。
“如果韓某拿下了陸將軍,不就可以功過抵消嘛?甚至揚州水軍統帥呵呵,我相信荊州牧大人必然會不叫韓某的過失,甚至可以連升數級吧!”韓衛對視著陸遜的眼睛,現在在荊州劉表的心中陸遜絕對也是一個上了必殺名單的,因為揚州水軍和荊州水軍以及江東水軍聯軍一戰可是啪啪啪的打臉啊,荊州水軍為何要和江東水軍練手,甚至要把江夏也給江東孫策,要知道他荊州和江東可是有殺父之仇啊,劉表這樣做不就是想要討回一個面子嘛!一個屬于男人尊嚴的面子,可是這個面子不但沒有逃回來,這個臉被打得更加腫了。
要是韓當把陸遜的人頭送上去,那么劉表必然會大喜的,大喜之下韓當自然就沒有罪過了,還有獎勵。
“呵呵,韓衛將軍,你想得太美好了!”
“此話怎么說!”
“韓衛將軍,我且問你,你拿了陸某的人頭是直接交到你們的州牧的手上嘛?”陸遜笑著說道。
韓衛皺了皺眉眉頭,他就算拿下了陸遜,陸遜的人頭也應該先給太守董志,由董志上繳給州牧劉表,或者走兵路之上,給現在的荊州軍師劉磐,再由劉磐上繳給劉表。
“太守董志,軍師劉磐!韓衛將軍,這兩人你熟悉嘛?”陸遜故意問著韓衛。
要說對太守董志和二公子劉磐的熟悉,韓衛還真的是熟,當然熟悉了,以前韓家是和吳家一起的抗衡太守董志的,和董志是敵人,這個政敵董志他怎么會不熟悉呢!至于二公子劉磐他現在是董志的主子可以說兩人是一伙的,這才導致了吳家被毀滅。
“有著兩人在,必然會為韓衛將軍請功的吧!”陸遜繼續開口了,這句話完全就是一個反義詞,什么叫做請功,落到了太守董志和二公子劉磐的手中,恐怕這個功勞就算有他韓衛的也是打了對折的,不過韓衛心中還在想著功勞對折就對著吧,只要不計較他韓衛的過失,好歹也是有功勞的不是嘛。
“將軍,楊軍回來了!”那邊有人對著韓衛說道,楊軍是被韓衛派出去找太守董志要援軍的。
“楊軍回來了?”
“將軍,將軍!”很快楊軍就被人帶到了韓衛的面前。
“楊軍,太守大人怎么說?援軍呢?”韓衛問著楊軍,現在雖然是僵局,但是韓衛卻是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兵馬還真的比不過對面的揚州水軍,一旦對面的揚州水軍拼命了,他還真的難以抵抗,更何況對面還有一個吳覓在呢。
“援軍,援軍還沒有來呢!董大人說了,如果將軍抵擋不住三個時辰,那么將軍你就不要回去了!”邊上的楊軍小心翼翼的看著韓衛。
“三個時候,哈哈,哈哈!好一個三個時辰!“聽得了邊上楊軍傳過來的話語,立刻大笑了起來。
“將軍,家主?“邊上一個個韓家軍的都尉們全都圍上來了,看著自家將軍家主似乎有點癲狂了一個個都是憂心忡忡。
只有陸遜微微一笑,似乎要成功了呢。
“董志啊,董志好算計好算計啊!“韓衛冷笑了起來,三個時辰說少不少,說多不多,三個時辰之后正好是天明的時間,這些個揚州水軍為何能夠打入了東門,進入了江陵城之中,就是因為撐著天黑打了江陵守軍一個措手不及,不然也不會如此的順利,一旦天明了,這些個揚州水軍的突襲就不奏效了,到時候還不是被江陵水軍包圍的份嘛。
韓衛笑那是因為,他的韓家軍在這種高強度作戰之下,別說三個時辰,恐怕一個時辰都堅持不下來。
這個董志打得好算盤啊,讓他韓家軍和揚州水軍消耗著,如果韓家軍把揚州水軍消滅了,那么好,韓家軍自己也是損失慘重,到時候董志想要拿下韓衛就很簡單了。江陵城被攻破的罪過也能栽贓在韓衛的身上,韓衛能夠有什么反抗嘛。
如果是揚州水軍把韓衛打敗了,那么也不錯,接著揚州水軍的手,董志終于除掉了一個心腹大患了,可以說韓家也就是萬劫不復的節奏了。
三個時辰之后他董志再帶著人馬前來收果子就可以了。從西門北門南門調撥兵馬最多一個時辰已經嫌多了,董志竟然要三個時辰,這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啊路人皆知。
韓衛不是傻子!所以他也看得明白。
“來人!”韓衛突然喊了一聲。
“在!”
“給我把陸遜將軍綁起來!”韓衛對著手底下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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