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殺了你嘛?”夏侯淵淡然的問著那邊的年輕男子。△小說,
“我怕,但是我更怕,你殺了我,你們曹操軍就失去了一個攻破范陽城的機會了!”這個年輕男子對著夏侯淵坦白的說道。
“攻打范陽的機會?”夏侯淵的眼睛精光一閃,這個范陽城就像是一個烏龜殼一樣阻擋在自家的面前,可以說曹操軍上下沒有一個人不想著攻破范陽城的,現在這么一個奸細一樣的人竟然說有攻破范陽城的機會?
“告訴我就行了!”這個夏侯淵對著這個年輕男子說道。
“你是何人,見不到曹丞相我是不會說的!‘這個年輕男子倒也倔強。
“他你都不認識,他就是夏侯淵夏侯妙才!“邊上的夏侯淳對著這個奸細說道,現在的夏侯淳倒是對這個奸細有了一點好感,因為他們都是在催促夏侯淵出兵范陽城的人啊,可以說兩人的目的是一樣的、
“夏侯淵?可是那個千里奔襲的夏侯妙才將軍?“這個年輕男子倒也識貨,一聽到這個夏侯淵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問著夏侯淵道?
“你知道就好!“夏侯淳也是嘚瑟非常對著年輕男子說道,這個年輕男子夸獎夏侯淵和夸獎他夏侯淳一個樣子沒有區別。
“官渡之戰如若不是夏侯淵將軍幫助曹丞相運送糧草,即便有烏巢之勝,也難以全其功勞啊!“這個年輕男子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夏侯淵不但擅長千里奔襲,更擅長千里送糧草啊。
袁紹大軍因為烏巢被燒了。沒有了糧草軍心盡數喪失。曹操反敗為勝。立刻降服敗軍進軍河北。他曹操一把大火把袁紹的糧草給燒了,他曹操也沒有糧草啊,他手下的那些個降兵,可都是因為曹操許羅投降可以有飯吃才投降的,要是在曹操的手下投降也吃不飽的話,他們干嘛要投降呢,所以擺在曹操的面前的一個問題就來了,沒有足夠的糧食的話。這幫剛剛降服的兵馬就要反叛了,而他曹操卻已經深入到了河北的腹地之中了,距離兗州十萬八千里,就算送來也是有心無力啊,這個時候是夏侯淵帶著手底下的人馬,帶著馬匹帶著軍糧,日夜不停從千里之遙的兗州之中給曹操送來了救命的糧食,這樣一來曹操軍的士氣上去了,再加上許攸這個叛徒的幫助之下,自然百戰百勝了。
年輕男子雖然敬佩這個夏侯淵。但是卻還是不開口。
“主公,領兵去了渤海郡。現在這個軍中的主將就是某!你有什么話語可以直接和我說!”夏侯淵對著這個年輕男子說道。
曹操去了渤海郡!這些個還真的在年輕男子的打算之中,他點了點頭“好,告訴夏侯淵將軍和告訴曹公沒有什么區別!”
年輕男子把范陽城之中已經大亂了,現在就是夏侯淵將軍拿下范陽的時機說了出來。
“哈哈,我就說嘛,那個范陽城之中必然是內亂了,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多整天的廝殺聲呢,那些個死人慘叫的聲音可做不得假的!”夏侯淳哈哈大笑了起來,感情他之前告訴夏侯淵說,他得到的情報就是自己的猜測啊。
“如何能夠證明這個范陽城是那袁家兄弟內訌?”夏侯淵死死的看著這個年輕男子,如果這個年輕男子又稍微的假話,或者有稍微的路出馬腳,那么他夏侯淵必然直接斬殺此人,因為這件事情實在太重要了。
“何須證明,這城中滔天的廝殺之聲就是證明!”這個年輕男子對著夏侯淵說道。
“不可能!”夏侯淵搖了搖頭,光憑借著這么一個廝殺之聲,就讓他夏侯淵相信這城中已經內亂?以夏侯淵謹慎的風格,是不可能答應的。
曹操離開的時候給他夏侯淵的命令就是見機行事,更多的是讓夏侯淵穩住,別輕易出動,只要拖住范陽城之中的守軍就行了。
“妙才大兄猶豫什么呢?”夏侯淳在開始幫助這個年輕男子了,卻被夏侯淵眼睛一瞪閉嘴了。
“夏侯淵將軍,如果再加上一個南城門呢!”年輕男子對著夏侯淵說道。
“南城門?”不得不說此人的誘惑真的讓夏侯淵心動了,范陽城為什么拿不下來,其中的額原因就是攻不入城中啊,他們要攻城,要填平護城河,敵人居高臨下就能讓你損失慘重了。
如果南城門打開的話,那么城中袁家兄弟的優勢就去了一半了,夏侯淳手中怎么說也有十五萬的兵馬而城中的袁家兄弟卻沒有這個數目啊。
更何況文丑的重甲騎兵還在渤海郡之中,一旦南城門打開了,范陽距離敗亡就不遠了。
“如果夏侯淵將軍信我,那么這個南城門就立刻打開,如果夏侯淵將軍不信任我,那么就把我斬殺了吧!”這個年輕男子倒也干脆,反而要是完不成任務,他也無臉再回去面對自己的主子了。
“我要看到南城門打開,不然我的大軍是不會行動的!“夏侯淵糾結了許久這才給了這個年輕男子答復。他要這個年輕男子先拿出誠意來把南城門給他打開,不然夏侯淵是不會動的。
“我知道了!“這個年輕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個這個夏侯淵將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物。
“夏侯淵將軍,這是我的信物,只要將軍派人帶著他們送到南城門之下,就自然有人會幫助你們開南城門!“這個年輕男子對著夏侯淵說道。
“你不親自回去?“邊上的夏侯淳問著這個年輕男子?
“呵呵,如果我回去了,夏侯淵將軍會放心嘛?“年輕男子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本來這個夏侯淵就是小心謹慎的代表人物,要是他再回去的話,恐怕夏侯淵就真的不愿意出兵了。
而他現在著急著讓曹操軍的士卒沖入城中攪亂局面呢。
夏侯淵點了點頭“來人。送這位先生前去休息!”很快就有親衛來對著年輕男子說著請。名義上是請這個年輕男子前去休息實際上就是監視了。如果有絲毫不對勁,那么就是被斬殺的貨色。
很快,夏侯淵就派出的人,騎著戰馬跑到了南城門之下,本來還想著試探一番呢,可是那城上自己人廝殺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在意這么一個小騎兵呢。
這個小騎兵,很快就把那個信物放在了城門之下。吊打了城門叫喚著,那個年輕男子告訴他的暗號。
很快,在這個曹操軍的騎兵離去的時候那邊城門縫隙之處,很快就把那個信物給他拖拽了出去。
“怎么樣?“夏侯淵問著這個回來的騎兵將校。
這個曹操軍的騎兵將校搖了搖頭“整個范陽城似乎不設防一般!”這個曹操軍的騎兵就像是娉婷散步,直接就到了城門之下。
“一騎可以過,不代表著其他人可以進去!”夏侯淵已經把整個留守的大將都給喊來了,有人發表著反對的意見,他們是不求無功但求無過!這雖然攻入了范陽城之中有很大的功勞,可要是失敗了呢,那可就是大敗了。這樣的后果他們承受不住。
“是啊,是啊!吳將軍說得對。我們不能聽信一個敵我未辨的奸細的話語!”
“哼!一幫膽小如鼠的東西,你們要是這么怕死,還來當什么兵?”一個鄙視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就在眾人大怒,就要看看這個惹眾怒的是誰的時候,這一看才知道是夏侯淳,一個個又把這個怒火給他憋了回去。
誰不知道夏侯家就是曹家啊,都是曹操的親人,夏侯淳可是個渾人啊,要是得罪了他他給你兩拳頭你都不知道該該找誰哭泣去。
所以這個夏侯淳在軍中就是小霸王一樣的人物啊。
“要我說,只要這個城門大開,我等就能夠沖殺進去,我夏侯淳打頭陣,至于你們這幫縮頭烏龜,我夏侯淳索性大方一點,你們在后面看熱鬧就好了,這個功勞也分你們一點!”夏侯淳對著這幫手底下的將校絲毫面子不給的嘲諷道。
現在曹操的家大業大的起來,所以原先那些個不怕死的人,也變得怕死了起來,以前是光腳的,所以光腳不怕穿鞋了,現在條件好了,一個個變成了穿鞋的了,所以變得怕死了。
“誰說我們怕死了!”有人惱羞成怒了,這被人指著鼻子罵了,再忍下去就真的變成縮頭烏龜了。
“你不怕,你上啊,吳將軍你帶著你麾下五千人打前鋒好不好!”夏侯淳對著這個吳將軍笑瞇瞇的說道。
“我!”這個吳將軍差一點就要答應,可是被邊上的袍澤拉了一把這才反應了過來,好險好險,現在敵我為分,要是貿然答應,這沖進去可就沒有活路了。
但是又不能直接說我不敢,那么就要像一些個借口來了。
這個世界最不少的就是借口了。立刻這個吳將軍張口就來。
“要說沖殺敵陣,我吳某人自然敢,只不過夏侯將軍也說了,那城門開了,打頭陣,現在的城門都沒有開難道要我吳某人用血肉之軀去沖撞城門,看看哪一個更硬嘛?”這個吳將軍說起來頭頭是道啊,你說城門打開了打頭陣,可是現在城門沒有開,你總不能讓我吳某帶著手底下五千人去送死吧。
“噢?如果城門開咯,那么吳將軍就要打頭陣做先鋒咯?”夏侯淳玩味的問道。
‘這個自然!“這個吳將軍是背對著那邊城門的,看不到范陽城下的場景也看不到夏侯淳那玩味的笑容、在這個吳將軍的眼中,這個范陽城會打開?別白日做夢吧,要是打開早就打開了,也不會到現在了,所以他吳某人是不會做這個先鋒的、
“吳將軍,吳將軍!“邊上的幾個袍澤對著吳將軍使著眼色,可都是被這個吳將軍給無視了,他以為是這些個袍澤,讓他忍忍的呢。可是他就是要嗆聲這個夏侯淳。就是要惡心死他。
“那么就請吳將軍帶著手下袍澤沖陣吧!“夏侯淳對著這個吳將軍抱拳說道。
這個吳將軍反過頭一看。這徹底的傻眼了,那邊的范陽城的城門當真是打開了,四開八敞的打開了,不單單是一個城門,范陽城是整個幽州的治所,所以他的城門是由六面組成的,這六面城門竟然打開了四面。
這下子吳將軍傻眼了,這個城門開了。他到底是帶不帶手底下的兵馬去沖殺呢。
這不去的話,那就是他吳將軍食言而肥,軍中無戲言,要是認真的話,斬殺當場都是有可能的,可要是去的話,那黑洞洞的城門就像是一個個龐然大物張開了巨口,等著他吳某人呢。
要是帶著這個五千兵馬進入,遇到了伏兵的話,那可就完蛋了。
這面子和小命上面。吳將軍果然選擇了小命,他慫了。可憐的看著那邊的夏侯淳。
好在夏侯淳雖然人是混蛋了一點,但是同樣人也是很大度的,對于一切對著他認慫的人都是放過的。
夏侯淳撇了撇嘴吧,對著那邊的夏侯淵直接就拜倒了下去“回稟夏侯將軍,夏侯淳請戰!”
聽著夏侯淳的話語這個吳將軍這才舒緩了一口氣。
夏侯淵卻沒有直接回答夏侯淳!他目光深邃的看著那邊的范陽城,那六座城門雖然打開了四座,可是誰知道他是不是陷阱呢,夏侯淵拿不住。可是要是自己不派兵進入的話,這么一個大好的機會可就浪費了。想了許久夏侯淵這才開口。
“元讓你想要請戰?”夏侯淵問著夏侯淳。
“是!妙才大兄,我愿意為妙才大兄打前鋒!”夏侯淳對著那邊的夏侯淵說道。
“好,我答應你!‘夏侯淵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這下子把夏侯淳給興奮極了。
“不過!“夏侯淵的話鋒一轉對著那邊的夏侯淳說道。
“恩?”夏侯淳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大兄、
“不過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夏侯淵對著夏侯淳說道。
“三個條件?”夏侯淳愣了一下,不過隨即滿不在乎的額說道“妙才大兄你說吧,別說三個就是三十個都不是問題!”
“但愿!”夏侯淵白了夏侯淳一眼。
“其一,那就是你只能帶五千人馬進城!”夏侯淵雖然對這個范陽的功勞十分的上心的,但是呢,他更在乎的是曹操的基業,他不可能一下子把本錢全都投入進去的,所以只能給夏侯淳五千兵馬,雖然只有五千兵馬,但是這五千兵馬絕對是精銳。
“可以!”夏侯淳咧開了嘴巴,五千精銳足夠用了。
“這第二個條件,那就是每隔一刻鐘你必須排出一個斥候出來通報信息!”夏侯淵對著夏侯淳說道。
“每一刻鐘都要派出人來?”夏侯淳皺了皺眉頭,他有點怕麻煩啊,不過想著能夠廝殺了,也是點了點頭。
“這第三個條件,那就是一旦城中有變,我命令你立刻給我退出來,哪怕這五千兵馬不要了,你也得給我退出來!”夏侯淵對著夏侯淳命令道。
“好!”夏侯淳答應得很干脆,反而讓夏侯淵的眉頭緊蹙了起來。
“不行,要四個條件!”夏侯淵又追加了一個條件“我的親衛營,你得帶過去!”夏侯淵對著夏侯淳說道。
“啊啊啊啊!”夏侯淳愁眉苦臉了起來,要是被夏侯淵的親衛隊跟著的話,他夏侯淳可就要束手束腳的了,這一幫親衛營必然會死死的保護好自己,讓自己難以發揮的。
“妙才大兄,可不可以不要啊!”夏侯淳對著夏侯淵哀求道。
“可以,你別去了!”夏侯淵對著那邊的夏侯淳說道。
“別啊,大兄,我答應,我答應還不成嘛!”夏侯淳只能無奈的接收了。
夏侯淳無奈的點了點頭五千兵馬很快就被調撥了出來,這五千人,基本上都是兗州的兵馬,都是曹操的嫡系,他們打過官渡之戰,打過徐州濮陽之戰,甚至還有參加過十八路諸侯會董卓的戰役,可以說一個個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
這五千兵馬站在了夏侯淳的面前,夏侯淳咧開了嘴巴笑了出來。他知道這是他的大兄關心自己啊。里面可是有一半兵馬是夏侯淵的老部曲。
“好了。弟兄們,這個范陽城,這個阻攔我們數月之久的范陽城,就要被我們攻破了,他的城門已經打開了,他就像是一個脫了衣服的娘們,正等著我們這幫大老爺們呢!兄弟們,我們要不要拿下他呢!”夏侯淳對著手底下的人調笑到。
頓時一陣的嬉笑聲。
那邊的夏侯淵嘴角在抽粗。這個夏侯淳,軍前喊話都能夠加上點有色的笑話,簡直就是有擼斯文,不過不得不說這個話語很是對那幫丘八的胃口,很快這五千人的士氣就被調動了起來。
“好了,閑話少說,弟兄們,拿下這座范陽城,我們就是許都的攻城嗎,我們就是大漢的功臣。丞相必然不會忘了我們的功勞的,你們戰死的。丞相會為我們養娃贍養父母,要是我們僥幸活回去了,那么高官厚祿不在話下,靠著戰功,我們能夠娶上十七八個媳婦!”
“哈哈哈啊哈哈!”又是一陣哄笑。
“兄弟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沖啊!”夏侯淳打頭陣,騎著戰馬朝著那邊的范陽城南城門沖殺了過去。
“為了娘們,沖啊!”夏侯淳的身后五千士氣旺盛的兵馬也跟著夏侯淳沖殺了過去。
五千兵馬看上去很多,可是一旦進入了范陽城之后就真的不多了,人很是渺小,一下子就沒入了進去不見了蹤影。
夏侯淵的心中很是不安“來人,給我把那個先生給我帶回來!“夏侯淵對著手底下的人命令道,讓他把那邊報信的奸細帶來。
很快這個年輕男子又被夏侯淵給帶來了。
“說吧,為何城中袁家兄弟會內訌!“夏侯淵想要追更久地了。
“具體的在下也不清楚!”這個年輕男子搖了搖頭說道。
“不告訴我,即便范陽城下了,你也和他一起陪葬把!”夏侯淵一定要知道。
“那就殺了我吧,相信夏侯淵將軍會給我一個痛快的,家丑不可外揚!”這個年輕男子雖然說自己不會說,但是也給了夏侯淵一個線索了。
“家丑?”夏侯淵皺了皺眉頭“和渤海郡有關?”夏侯淵看著這個年輕男子。
這個年輕男子輕輕的點了點頭。
夏侯淵可是知道曹操為何去渤海郡的,那就是為了那個原本的河北的霸主袁紹袁本初啊。
“他們怕了?“夏侯淵似乎猜測到了,不過夏侯淵還是不明白“這個袁熙不是在城中嘛?他不是統帥嘛?怎么會讓內訌的事情發生呢!”這個袁熙是袁家兄弟聯盟的統帥,以袁熙的能力是不可能讓內訌產生的,這樣的一個人應該是可以壓住局勢的,要知道就是曹操也是對此人很是夸贊的。
“呵呵,夏侯淵將軍,我知道您不相信我,我也不會多說的,我只告訴將軍一句話,這個南城門原先的就是屬于袁熙公子把守負責的地方!”年輕男子對著夏侯淵說道。
“什么!”夏侯淵瞪大了眼睛,這個南城門原先是袁熙負責接防的城門的話,那么這么說這個南城門是袁熙命人開下來的,這代表著什么!
只有兩個可能,那就是袁熙要投降曹操了,還有一個這就是袁熙的一個計謀啊。
“來人,來人!”那邊的夏侯淵是徹底的慌了、
“將軍!“有人在夏侯淵的面前待命道。
“元讓,元讓有沒有讓人回來送信?”夏侯淵問道。
“有的將軍!”這個手下恩點了點頭,很快就讓手底下那些個前來送信的人進入了夏侯淵的營寨之中,夏侯淵這才舒了一口氣,因為這些個人帶來的消息那都是夏侯淳在城中十分的順利,沒有遇到埋伏,正朝著城中廝殺而去。不過夏侯淵的還沒有來得及舒緩一口氣呢。
那邊一下子通信中斷了,已經快大半個時辰沒有消息了。
“難道!“夏侯淵不敢想象了,夏侯淵坐不住了”來人,來人!出兵,出兵。立刻給我出兵!“夏侯淵對著手底下的將校命令道。
“將軍,現在城中局勢不明,不能大軍前入啊。要是中了敵人的埋伏這顆如何是好!“有人勸阻道。
“是啊。將軍。現在夏侯淳將軍已經進入城中了,絲毫消息沒有出來,說明這必然是敵人的陰謀啊,我們不可再步入夏侯淳將軍的后塵啊!“又一個將校開始勸阻了。
可是他這個勸阻不但沒有能夠勸住夏侯淵,更是讓夏侯淵慌了神,或者說下定了決心。
“不行,我必須要進入城中!你們不去,我去!“夏侯淵對著手底下的人說道。
他知道這幫人怕大軍進入范陽城之中中了埋伏全軍覆沒。但是他夏侯淵不能沒有那個弟弟啊,所以夏侯淵只能自己帶著兵馬前去。
“快,快去給我點兵,隨我入城!“夏侯淵說干就干,很快一萬兵馬就調撥完畢了,夏侯淵對著手底下人臨時設定了一個統軍大將,告訴他,如若他夏侯淵沒有出來,或者說頭顱出現在范陽的城樓之上,就讓他帶著手底下的兵馬前去渤海郡找曹操去。
很快夏侯淵的一萬兵馬也入城了。
身后的一幫夏侯淵的兵馬傻眼了。你這個主將跑了,這算什么嘛!這還不是關鍵。要是這個夏侯淵是樂進啊或者徐晃等人,那么你拋下大軍陷入險地之中,那是你自己找死,這幫將校還能開心一番,因為一個擋在眼前的人才沒有了,他們可以高升一步了。
可是這個夏侯淵就不一樣了,他是曹操的兄弟啊。是西漢太仆夏侯嬰之后,他夫人為曹操之妻妹。曹操在家鄉受某案件的牽連,夏侯淵代其承擔。后曹操又設法營救,才得以免禍。可以說這個給曹操背過鍋的兄弟啊,要是這貨掛了,這幫將校一個都別想活。
老曹不秋后算賬才有鬼了。再加上里面還有一個夏侯淳呢,一死就是兩個夏侯家的玩意啊。
這不是在絕夏侯家嘛!老曹看著還以為你們故意的呢
所以一幫人都慌了,在一幫人思前想后了,最后咬了咬牙齒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全軍進入范陽城之中。
大不了就是一死。如果和夏侯家兄弟一起戰死了,那么就死一個人罷了,要是留在城外,老曹算起帳來,那可就不是死一個兩個的事情了,在場的眾人1一個都跳不掉,順帶著被老曹滅了九族都有可能啊。
“殺,殺,殺!攻入范陽城,兄弟們建功立業的機會就在眼前啊!”十五萬曹操大軍全都涌入了范陽城之中,再加上那邊范陽城之中原本的十幾萬人馬,一個范陽城都變成人滿為患了。
“禍事了,禍事了!曹操大軍涌入城中來了!”袁尚和袁譚這邊打出了怒火來了,雙方都是朝著死里弄對方啊,不弄死對方不甘心啊,別說兩人是兄弟了,就算死殺父仇人都沒有這么算的。
大軍云集,在兩人的規模越來越大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了曹操大軍入城的消息了。
“這么可能!”袁尚和袁譚立刻就不相信了,范陽城可是高達數十丈的,下面還有護城河,還有吊橋,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方啊,竟然被曹操大軍攻入城中了,不可能!
兩人雖然在互毆,但是有一點卻是肯定了,那就是城墻之上的兵馬他們沒有少啊,因為兩人也知道一旦城墻少了兵馬,曹操大軍進入城中兩人都得玩完。
“他們,他們是從南門來的!”那邊逃回來的傳令兵對著袁尚和袁譚解釋道。
“南門!”兩人頓時松了一口氣,因為都和他們無關,南門不是他們防守的地方。
“隨即兩人瞪大了眼睛互相指著對方“不是你?”
“不是我!”兩人又一起搖頭。
突然兩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樣“袁熙?”兩人都快要哭了,這個南門不正是袁熙的防守的地方嗎?因為南門最靠近曹操的大營啊,所以當初兩人卻絲毫不感興趣,南門必然是進攻力度最大的額地方啊,這個損失自然也大,他們也不傻,所以誰都不愿意守在南門之中,最后只好給了袁熙,當初他們還說袁熙是傻子呢,現在自己傻眼了,這個南門之中涌入了源源不斷的兵馬。
“來了多少人入城了?”袁尚和袁譚問著手底下的人。
“五千兵馬都是精銳。弟兄們一觸即潰啊!”傳令兵蘇喪著臉面喊道。
“呼!“兩人松了一口氣;五千人。算個什么。他們手中可是有著十幾萬大軍呢“慌什么,不過就是五千人嘛,把他們打出去!”袁譚和袁尚相互看了一眼,兩人頓時言和了,再打下去,就玩完了。
立刻兩人組建了一萬兵馬前去攔截這五千人的曹操了。
“報,報,報告將軍。禍事,禍事了!曹操大軍攻入城中了!”又有傳令兵來了。
“不是派人前去攔截了嘛?”袁尚和袁譚皺眉說道。
“攔截的一萬兵馬完了!”那邊的傳令兵哭喪著臉面說道.
一萬人打五千人還輸?袁尚和袁譚都在指著對方不出力了。
“不是不出力,敵人不是五千人啊,起碼得有兩萬!”這個傳令兵對著袁家兄弟說道。
“兩萬兵馬?”兩人吃了一驚,這已經算不少了,不過還是難不倒兩人咬了咬牙齒“我出兩萬,你出兩萬兵馬我們一起四萬兵馬把他們趕出去!”
“好!”袁譚點了點頭,四萬大軍很快被拍了出去。
“禍事了,禍事了!”那邊還沒有到一個時辰呢,又叫了起來“曹操大軍打進來了!”
“有多少人?”
“好多好多。城外都空了,曹操大軍全進城了!”
這下子兩人徹底傻眼了。
“殺。殺,殺,殺了袁家兄弟,賞萬戶侯,賜千金!”那邊喊殺聲都傳來了。
這袁家兄弟兩人對視了一眼,識時務者為俊杰,拉起戰馬立刻跑路。
范陽城徹底陷入了戰火之中了,幾十萬大軍在城中糾纏不已。
“哎!”范陽城外,一個車隊之中,一個年輕男子看著那邊燃氣熊熊大火的范陽城,不由嘆了一口氣,范陽城完了,幽州就完蛋了,幽州完蛋了,整個袁家也就差不多了。
“袁熙公子,這范陽城破,不是你的錯!”邊上有人安慰著年輕男子、
此人就是袁熙,袁熙在被袁尚和袁譚合圍之中因為袁譚和袁尚起了內訌,所以袁熙這才逃出來了,為了出城,袁熙只能讓手底下人的打開南城門,把整個范陽城的水給他攪渾了,這才趁亂出了城門來。
“福伯你別安慰我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輸了就是輸了!”袁熙已經沒有雄心大志了,他現在想的就是歸隱于地方,做一個富家翁吧。
“夫君,你辛苦了!”一個沉魚落雁的女子走了過來,對著袁熙溫柔的說道。
“甄兒,不苦,只要有你們在我就不苦!”袁熙對著這個女子也是笑著說道“只是苦了你了,要隨我做一個普通人了!”
“不,夫君!王侯將相不都是人嘛?早晚都有生老病死,你我長相廝守,相伴一身就是幸福!”這個沉魚落雁的女子卻是在安慰著袁熙。
“但愿把!”袁熙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吧,福伯,這不是久留之地,我們還是盡早離去!”
“是袁熙公子,夫人上車吧!”這個被叫做福伯的人對著邊上的沉魚落雁的女子說道。
“恩!”女子點了點頭,上了馬車。
“什么,母儀天下。什么貴人之命都是騙人的嘛!”另外一個馬車之中一個年輕男子卻是在怒聲道。
“舒兒,慎言!”邊上一個中年女子對著年輕男子怒聲道。
“母親,到了這個時候你還顧忌什么!本想著憑著甄兒妹妹來讓我甄家榮華富貴的,現在倒好直接變成貧民了,當初還不如當一個商人呢!好歹能夠不愁吃喝!”這個被叫做舒的男子,叫做甄舒,是甄家唯一的男丁,也是長子,甄家這個當初河北第一商家,家中家產比之糜家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他們有無盡的馬場和戰馬。
本來,甄家就準備當一輩子的商人了,誰來我都賣馬,在我眼中只有顧客沒有敵人,可是因為當初有一個流落的道士給家中的他有貴人之相注定母儀天下,所以甄家這才動了心思,原先他在公孫瓚和袁家互不相幫的,可是因為甄兒和袁家二公子袁熙有婚約,甄兒能夠母儀天下,那么他的夫君袁熙自然就是皇帝咯,所以立刻他們拋下了公孫瓚,全力相助了袁家,導致公孫瓚兵敗而亡。
再后來袁熙出去了,他們想著幫助袁熙繼承袁紹的位置。
可是袁紹卻是在官渡之戰之中失去了蹤跡,袁尚繼承了大將軍的位置,袁譚和袁尚反目。
他們以為機會來了,只要收拾掉袁尚和袁譚,他們就是繼承河北的大統之人、
所以他們變賣家財,換成糧草兵器資助袁熙,可是這個袁熙卻不是用來和自己的兄弟對抗,而是用來對外族用兵,不單單如此,如果你看著曹操消滅袁尚和袁譚,你再等著他們兩敗俱傷而來嘛!
可是這個袁熙就是不愿意反而要幫助他的兩兩個兄弟,現在好了,并州丟了,兵馬丟了,現在連最后的位置也丟了,想要活命還必須隱姓埋名。
這叫什么事情啊!說好的母儀天下呢,說好的貴人之相呢。
都是騙人的,萬貫的家財沒了,現在要一個普通人,他甄舒不服,不甘心。
“哎!”甄母也是嘆了一口氣,亂世之中大家都在投資,只不過他們甄家投資失敗了罷了。
“舒兒,你也要為甄兒考慮考慮,你這個做哥哥的別讓他難做!”甄母在邊上勸慰道。
“哼!“甄舒冷哼了一聲。“我出去透透氣!”說著甄舒就出了馬車。
不過他很快就又回來了,而且這個臉色是蒼白的,因為他的身后一只騎兵部隊正在他的屁股后面追殺著他呢。
“救命。救命啊!”甄舒都快把尿嚇出來了,他現在恨不得他老娘給他生了四條腿,讓他跑得快一點。
“該死,敵襲,敵襲!”那邊福伯看到了那邊的騎兵還有被追著甄舒,不由咬牙切齒了起來,這個甄舒一只仗著自己的妹妹是二公子的夫人所以成天惹事,他們本來就是走小路躲避敵人的,現在倒好這個甄少爺把敵人給他招惹過來了。
“保護二公子!”不得不說袁熙手底下也是有不少人才的,這只逃亡的商隊,立刻組織出了手底下的兵馬搞好了絆馬索,很快那邊的甄舒跑了過來,好在這個甄舒知道怎么跑動,不然就害死一堆人了。
這對騎兵很快就被絆馬索給搬到了,那邊袁熙的手底下的人也沖上去一個個的都把他們斬殺了。
“怎么回事!”袁熙跑了過來,問著邊上的事情!
“回稟二公子,那個甄舒公子把敵人給引來了!”邊上的福伯匯報到。
甄舒尷尬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敵人?”袁熙看著那邊的死了的騎兵,看著他們身上的衣服。不由皺了眉頭“這是袁譚的手下人!”看著衣服上的裝扮就知道了,這是袁譚的青州騎兵。
“公子放心吧,已經被我們的人給處理了!”福伯對著邊上的袁熙說道。
“不,你不懂!”袁熙卻是苦笑了起來。這個袁譚的青州鐵騎在這里那么就說明大部隊也距離不遠了,這些都是斥候,一旦斥候消失了,必然會有敵人前來查探的。
“你們趕緊走!”袁熙咬了咬牙齒對著邊上的人說道。
“那么公子你呢?”邊上的福伯愣了一下,這個袁熙公子竟然不和他們一起走!
“我留下!”袁熙搖了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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