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壽春之中,劉莽在自己的議事大廳里面,主位之上一份份的情報已經堆滿了整個桌面。±,
這些個全都是荊州的情報,從襄陽之中到那邊江陵,甚至連津南五郡都有,可以說已經詳盡得把荊州的大體面貌給他展示了出來。
“士元,士元?”劉莽嘴巴里面在重復著這個名字,此人已經多次的出現在這些個情報之中了,甚至還重點的描述了此人,白發,黑質,身寬體胖,卻不甚高度,年若五旬。
這樣的一個人到底是從何處冒出來的。
情報之上寫著的是,那黃射從荊山之上請出來的,可是劉莽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此人還真的算是運籌帷幄之人啊,黃射把手中的黃家軍都教給了此人,此人還真的沒有讓黃射失望,江陵之中,先是斗將,小破了修成兩把,斬殺了修成手中兩元大將。
再之后就是派出了小隊精銳兵馬由小路出發,截斷了修成的糧食要道,把修成從津南五郡之中運送的糧草付之一空,等著修成派出荊州鐵騎前去陶查的時候,早就跑得沒影子。
接下來就是放出誘餌了。
修成糧草被燒,他除了退兵之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和黃射大軍一般,劫掠黃射大軍的糧草。
很明顯,這個叫做士元的人抓住了那修成迫切想要得到糧食的把柄。
故意留下了糧道,讓修成前來劫掠,再在道路兩旁埋伏下伏兵。最后的結局已經一目了然了。荊州鐵騎丟下了千數人馬。落荒而逃。
兩次的交鋒都是讓修成失敗而告終。
修成無奈之下只能退兵,不過我們的士元先生,連退兵的修成都沒有放過啊。
在修成退兵的路上,這個士元先生故意借了十幾輛大車,上面裝滿了金銀珠寶,前前后后有數千金的規模,還有幾千石的糧草,全都安排在了修成退兵的路上。
這次可沒有什么伏兵了。我們的修成大人也十分的小心謹慎,探查了許久,這才對著這個車隊動手了起來。
修成的手下雖然原本是官軍,可是怎么說現在他們也都變成了賊軍,再加上修成現在可是急需糧草,他的手底下數萬兵馬已經開始從一天兩頓變成一天一頓了,所以想都不想修成就把這個商隊給他劫了。
區區一個商隊不要緊,關鍵問題這個商隊就像是一個吸毒品上癮的人啊。
這個商隊的來歷是從那些個活口的口中得知,這是津南五郡之中的周家的商隊,這還只是一個分支商隊。
頓時修成的心中就有了一團火焰在燃燒了起來。
不過好在修成還算是克制的。他回到了津南五郡之中,就開始準備收繳錢糧東山再起了。
不過那些個士族的表現確實徹底的讓修成火了。沒有一個士族是主動上繳賦稅的。
這些個士族子弟也不傻,他們可都是墻頭草啊,那邊有利朝著哪邊去,這個修成要是直接破了江陵城,那么那些個津南五郡的士族們,都不用多說,直接就會把糧草全都給送上門來,可是他修成沒有破得了江陵城,這樣的導致的一個結局就是,士族們都很是不情愿的上繳糧草賦稅。
甚至有些個士族竟然在觀望了起來,看著那邊黃射的兵馬能不能夠打到津南五郡來,要是打來了,他們不但不用教給那邊的修成叛軍,還能夠支持一下黃射的兵馬,討好一下這個荊州的軍師大人何樂而不為呢。
要是在以前,那么我們的修成將軍注定不會多有動作的,因為他還要靠著這些個士族幫忙呢。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嘗過了這些個士族的鮮味了,那個所謂的周家商隊,可是徹底的把修成心中的給點燃了。
既然他們不給他修成糧草,那他修成就自己去取,那只周家的商隊,可是得到了數千金。一直商隊就是如此,一個士族之家呢,他有多少個商隊。
而津南五郡之中又有多少個士族之家呢。
修成心中的徹底的爆發了。津南五郡的那些個士族也倒了血霉了,一開始修成只是針對那些個沒有上交賦稅和糧草的士族,可是在抄家了幾家之后。
徹底的控制不住了,那些個士族的油水雖然沒有想象的那么多,但是那也是一個天文數字啊。
就算一個其他的一個大的士族了。
越來越大了,到了最后修成是徹底的控制不住了,那些個教了賦稅的也倒霉了。修成的糧草軍械一下子堆滿了倉庫,可是他的笑容還沒有維持多久呢。
在數十家士族被滅族了之后,這津南五郡的士族們人人自危,這樣帶來的一個結果那就是津南五郡的士族聯合了起來,還派出了人馬聯系了遠在江陵的黃射的兵馬。
修成本來如果靠著這些個士族還能堅守在津南五郡之中,可是現在卻是中盤清理了,那些個士族率先打開城門迎接黃射的大軍。
修成那數十萬兵馬簡直就像是土雞瓦狗一般被擊潰,這個修成也是運氣不好,帶著荊州鐵騎準備逃離,卻也被出賣了,這荊州鐵騎里面有人要活命,知道這個修成大勢已去,再陪他只不過是陪葬罷了,所以一個個都起了心思。
想要活命逃跑的不在少數,可是還有人卻是想著用這個修成的小命去換取自己的前途啊。
所以我們修成將軍在一次的逃亡之中,睡眠里面被人割去了頭顱送到了那黃射的座前。
津南五郡的叛亂就此停歇了。
而在這場平定叛亂之中的最大的攻城就是這其中的兩個名字,一個是那個叫做士元的人,一個叫做張德的人。
這兩人一文一武是直接幫助那邊的黃射平定了內亂啊。
“劉磐,死在了黃射的手中!冤啊,實在是冤啊!”劉莽不由的搖了搖頭,這個劉磐可是當初差一點要留下他劉莽小命的人呢啊,劉莽還想著一旦爆發荊揚大戰的話,這個劉磐回事一個很大的威脅呢。
可是現在劉磐卻是死于非命,死在了黃射的手中。
而那邊修成為了給劉磐報仇也是死了,可以說這場政變的贏家變成了黃射。
“這個士元張德,沒有絲毫的線索嘛?”劉莽問著邊上的楊弘,他要知道這兩人的近況,因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兩個人就像是突然出現的一般、
“殿下恕罪,老臣無能,未能探查出來!”楊弘跪倒在劉莽的面前對著劉莽言語道。
“算了,算了!”劉莽也沒有過多的去想,畢竟時間有限,這兩個人仿佛突然之間冒出來的一般。
“不過!”楊弘繼續開口了。
“不過什么?“
“不過,此二人的說話口音,一人像是荊州當地人士,而另外一人卻是幽州的口音。”楊弘對著劉莽言語道。
“幽州人士在荊州?”劉莽一愣。
“此張德,面白無須,幽州人士,擅長使用的是一把長蛇矛,武力驚人,無一合之敵!手中有千鈞之力!“劉莽想起來情報之上對著這個張德的評價。
“千鈞之力!那不是煉神武者嘛?”煉神武者還真的不是白菜貨,很少有的。幽州人士,用長矛,劉莽想到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張飛張翼德。
可是此人卻是一個黑面大漢啊,怎么會變成那種面白無須的人呢。
“殿下,倒是有這個可能!”邊上的楊弘的猜測了起來“殿下可還記得,那次的荊州之行?”邊上的楊弘問道。
楊弘把張飛可能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那次他劉莽可是冒充了張飛,而讓張飛被黃射的手下黃權給抓了。
“可能此版受傷了之后發生的改變!”楊弘猜測道。
“胡鬧!”劉莽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那個張飛的的確確是從燕人張飛,變成了閹人張飛,可是變化也不可能這樣明顯啊。
黑皮膚就是難以改變的一個條件。
“殿下,那張德似乎在涂抹胭脂水粉!”楊弘附帶這說道。
“那也不可能啊!”袁耀還是搖了搖頭,胭脂水粉在圖謀總不能變換膚色吧。
“主公,我倒是覺得楊司徒所言言之有理!”突然之間站在劉莽身后的一個壯漢開口了。
“管亥?”劉莽疑惑的看著管亥。
“殿下,當日我等曾經奉了殿下之命,前去追殺了那張飛和龐統二人,本來按著我和周倉兩人的實力,應該是穩拿下張飛的,可是那個張飛卻突破了!”管亥對著邊上的劉莽說道。
管亥對著劉莽言語到,當初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張飛的臉上膚色似乎就發生了改變。
“恩?”劉莽沉默了,如果這個張飛真的突破了煉神巔峰的話,這個膚色的改變倒是有可能的。
如果那個張德就是張飛的話,那么那個叫做士元?龐士元?
不對啊,如果是龐士元,那只小火雞的話,在荊州之中不應該有人認不出來他啊,他起碼也是龐家的公子啊,而且他還在黃射的手底下做事,更應該被認出來啊。
這便是其中讓劉莽最大的疑惑的地方。
就在劉莽疑惑的時候,殿外有人呈遞上來了一份情報,看到了情報上的內容,劉莽終于確定了那個叫做士元的人的身份。
“真的是你啊,小火雞!”,劉莽手中的書信之上的落腳為龐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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