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這個云南的北城門,被張進一分為二,這姜華和黃堅二人一人一半,這才解決了爭端。
不過想想,張進那都是無奈,因為這一座城門,兩方守軍,這一單敵人來襲的話,如何統帥作戰啊。
但是張進也沒用辦法,若是這個北城門不管是給了那一家,最后的結局,那都是兩方開戰啊。
這也是沒用辦法的辦法了。
平息了這兩人的爭端,也要給這兩個人找到住處。
兩人一人一半分掉了原先的趙煒的府邸。
這半日的功夫還沒用到呢,那邊張進在給黃堅和姜華兩人的手下準備著熱食。
那邊突然有人傳來了急報。
云南城外發現了敵人的蹤跡。
“什么!”張進只感覺好快,他不是沒用問黃堅和姜華這個戰局。
但是兩人都是異口同聲的回答,那就是敵人人數眾多,還有埋伏,最后主公兵敗被殺。
本想著這個蠻族大軍,那殺了主公之后,還需要休整一番呢,卻沒想到這么快就來了。
“隨我去城墻,另外,去把兩位將軍,全都叫來!”張進頭疼著,只能先行一步去云南城頭了。
到了誠投資hi上,張進看著下面的一眾敵人,也算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城頭之下,全都是敵人的兵馬。
密密麻麻,前方沒用遮擋的地方,那是一排排已經列陣的兵馬,這身后,還有一只特立獨行的旗幟,那邊是蠻族大軍了,在蠻族大軍之后,那茂林之中還有無數的旗幟。
看著這個樣子,起碼數萬人馬啊。
看樣子這個姜華和黃堅說得沒錯,這個主公輸得不冤啊,這個揚州漢王劉莽派出大規模部隊來了。
張進不知不覺的已經在開始被姜華和黃建兩個豬隊友影響了。
若是張進沒用聽黃堅和姜華二人匯報軍情的話。那么張進必然會多看,多想,只要思考一番就能夠知道了。
若是這個漢王殿下真的有如此的兵馬在云南,還需要用計策嗎?直接正面開戰。不用多,只要那蠻族大軍有一萬兵馬那完全就可以壓著云南軍打了。
這樣一來,還需要把那些個趙煒大營之中的糧草給點了嗎?保護還來不及吧,那可都是寶貝啊。會成為他們的戰利品的。
但是他們卻沒用這么做。
因為這個茂林之中那根本就不是大規模的兵馬,而是一個個的稻草人啊。
“先生。這個計策真的行嘛?”錢曉有點心虛,因為這個賈詡賈文和,竟然讓他的兵馬在前排,你要知道,他手下的這六千兵馬一個營,那可都是才降服的人馬啊,若是這里面但凡有一個有了二心的,或者像那個王程一般的。
必然會反叛的。
“若是不行,你也不會在此了!“賈詡沒有說話,邊上的虎子先開口了。
虎子現在對賈詡那可是盲目的信任的。
只要賈詡說什么。他就坐什么,同樣他也不許有人去質疑賈詡。
“呵呵!”錢曉尷尬一笑,他也是點了點頭,若是這個賈詡但凡算計錯了也不會到現在這個局面,前面這個賈詡就是靠著這三千蠻族大軍到了如今的地步啊。
賈詡讓錢曉手中的兵馬先行在前方,不是為了其他,就是為了告訴這個城頭之上的守軍,那就是他們主公已經被打敗了。
是真的輸了,這城下要攻城的兵馬可能是城頭之上兵馬的同鄉,同族的人。
這樣的看到親族最為影響深刻。
“咦?那不是李二牛嗎?”很快就有眼尖的人發現了。城下兵馬的不對了。
這個李二牛,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城頭之上一個士卒的同村的同鄉。
“你認識?”張進也是聽到了這個聲音,詢問道。
“是的太守大人!”這個城頭之上的云南軍守軍士卒點了點頭“那個李二牛。以前,是給俺們鄉下地主放牛的娃,后來,這個瓜娃子,運氣好,跟了主公。竟然混出了一個人樣來,當了個十人長來!”說著這個士卒的語氣之中不乏一種羨慕的意思。
“我們的兵馬?”張進愣了一下,這什么情況。
“看啊,那不是成都尉嗎?還有郝軍侯!”一個個人都被認了出來。
張進卻是越來越不淡定了。
若不是這城下之人來自各種各樣的部隊之中,可能張進都以為這是主公趙煒又回來了呢。
而現在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主公真的敗了,不然這敵人不會收復降兵的。
還用他們來站前前排,這是有恃無恐嗎!就不怕這些個人嘩變嗎,能夠這樣做,定然有著他們的底氣。
這樹林之中定然有很多兵馬。
“投降吧!二蛋,你們打不過的,只要你們投降了,新主子不會虧待你的!”城下勸降的有之。這些個都是看著趙煒已經死了,所以早就無心抵擋的人。
同樣在城下反水的也不少。
“別信他們,他們只有千余兵馬,根本就是強弩之末了,張太守,快快發兵,你我里應外合破了敵人大軍!”這些個人就是賊心不死的,那些個軍候以及都尉了。
他們被錢曉收編了,錢曉自然不會讓他們一個個都官復原職的,好的地位,自然是給錢曉自己人的。
他們這些個都尉啊,什么軍候啊,那個地位就尷尬了。
本來他們還沒有機會,現在竟然被派到了城墻之下,他們就以為機會來了。所以一個個都在反水叫喊。
“恩?”張進皺起了眉頭“強弩之母?”
張進看著那邊的蠻族大軍,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強弩之末啊,一個個都是精神抖擻的,張進雖然不懂太多的軍事,卻是也知道這必然是一只強兵。
就是人數少了一點,難道真的是虛張聲勢?要知道主公原先的云南軍也很強的。和主公云南軍開戰之后,他們不可能沒有損失的,難道真的如同城下這些個人所言語?
“敵人來了?在何方?!”那邊黃堅和姜華也是趕了過來。
這兩個人雖然魂了一點,但是這個生死存亡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還是來了。
笑話!若是現在再不來了。掛了怎么辦!
兩人看著這個城墻之下那密密麻麻的敵人,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果然,主公是真的被這些個蠻族大軍給埋伏了的!!”黃堅和姜華越發的堅信了起來,那就是主公趙煒是被伏擊死的。不是自己不行,是敵人太多,太強大啊。
張進把城下一些個反水的都尉和軍候的話語也是告訴了姜華和黃堅。
兩人一聽頓時就譏笑了起來“笑話,若是這個蠻族大軍真的只有那么一點人,為何我們云南兵會輸?我們是三萬精銳兵馬。不是三萬頭豬啊,就是三萬頭豬站在那邊給他們殺,也要把手給殺麻了!”
兩人不管事實如何,都不會相信這個蠻族大軍就那么一點人的。
城下的賈詡越發的讓他們堅信了這一點。
賈詡也沒用阻止那些個反水的軍候和都尉們,在那邊城下之下,喊著自己的同鄉同胞和他們一起里應外合。
相反,賈詡還讓這些個人繼續喊,給他們騰開位置喊。
而賈詡只讓人拿著一副盔甲,和一個大印走到了城門之下,招搖過市了一下。
“那是主公的盔甲!?”不管是張進還是黃堅。還有姜華都不會認錯主公趙煒的盔甲的。
這是一副上好的盔甲,是用冰貼打造出來的。
也是趙煒的家傳寶甲。趙煒每次穿戴之前都要人精心的給收拾一番的。
他們如何能夠認錯呢!
這個趙煒可是愛盔甲入命的,這么一個人如何能夠把自己的盔甲給丟了呢,更何況,盔甲那是全身甲,就是脫下來,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脫下的。
這些個蠻族大軍得到了這盔甲,那么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蠻族大軍已經殺了趙煒。
他們的主公已經死在了蠻族大軍的手中了。
賈詡讓虎子把趙煒給埋葬了,但是盔甲卻給他脫下來了。
“主公啊!”張進直接嗚呼哀哉。痛哭的跪倒了下去,看著那邊的盔甲叩拜了起來。
他張進雖然有自己的思想,同樣也是一個愛百姓的好官,好多觀點之上他也和趙煒有著分歧。
但是他張進卻是趙煒起于微末的一個人啊。
人要懂得感恩,張進直接就跪倒了下去,哭喪了起來。
姜華和黃堅,兩人對視了一眼,發現兩人的目光都是同樣的復雜。
其中有著害怕,那就是對于蠻族大軍戰斗力的恐怖。竟然在三萬大軍之中殺了趙煒,這不是一個實力的代表嗎。
還有就是對于趙煒的死亡的那種興奮。
沒錯!那就是一種慶幸,一種興奮。
若是趙煒沒有死,那么他黃堅和姜華可就要倒霉了。
因為他們是臨陣脫逃的,若是被趙煒活著回來了,還能夠有他們兩個人的好處嗎。
現在趙煒死了,他們不需要考慮這個事情了。
看著張進跪倒了下去,這兩個人也是跪了下去,也跟著哭了起來。
這個戲還是要表演的,不然的話也是太無情了。
同樣這兩人卻是一遍嚎叫著,卻無一滴的眼淚。
只能從嘴里面吐出一點唾沫,給他涂抹到眼睛之上,來讓人看著以為哭過一般。
趙煒死了,那么就說明云南無主了,那么說明,他們有可能代替趙煒了。至于趙煒的兩個兒子趙毅,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睛之中的,如何能夠不興奮呢,兩人各懷鬼胎了起來。
”張進太守,那些個人都是這個蠻族大軍的陰謀,為的就是讓我們打開城門,這些個蠻族大軍好趁機破城,你看那茂林之中全都是兵馬如何是外強中干呢!“黃堅先開口了對著張進言語了起來。
“是啊!這些個狡詐分子當真是可惡!投降敵人就算了,還想著讓他們曾經的同鄉袍澤去赴死,簡直罪大惡極!”姜華也是言語了起來“不殺不以平怨恨啊!來人啊,弓箭手準備,與我射殺這些個叛徒,我要讓那些個蠻子們知道,這里是云南,不是他們的巫溪,這點雕蟲小技,還想要欺騙吾等,簡直幼稚!“
”是!“張進和黃堅也沒用阻止姜華。
立刻姜華的人上得樂城墻之上,無數的弓箭手拉起了他們的戰弓。
”弓箭手小心!全軍后退三百步!“錢曉的手下發號著命令。三百步,那是弓箭的安全距離,只要過了三百步,那么就無事了。
可是那邊有人不愿意離開,因為他們認為這城頭之上的原先的那些個袍澤不會這么做的,他們都陣前反水了,如何會那么做的。
這城頭之上的弓箭手,是在保護他們的,讓那些個蠻族大軍遠離他們,好解救他們。
可是這漫天的箭雨打破了他們最后的奢望。
”噗噗噗噗噗噗噗!“無數的箭雨落了下來,這城墻之下,數百原先云南軍的將士,就像是一個個刺猬一番,每一個的身上起碼有幾十只的弓箭。
整個人都給洞穿了。
“為,為什么!!”城下有領頭之人,他還沒有死,胸前全都是鮮血,不敢想象的看著城頭之上那曾經的袍澤們,他們沒有死在敵人的手中,反而死在了自己的袍澤手中。
可是他注定得不到答案了,“射,射,射,射!”城頭之上姜華的命令之下,又是幾輪箭雨拋射了下來。
徹底把這百人的生機給掩蓋了。
城下的震驚,城上張進的哭泣,而有一個人卻是笑了,還是笑得很開心,那就是我們的錢曉將軍了。
他咧開了嘴巴笑啊,因為他現在算是真正的一軍之主了,之前他雖然勸降了這些個云南的降兵,但是他也知道,這些個降兵,根本就不服他錢曉,只是為了不被當場殺了這才虛與委蛇的。
一有機會,他們必然會離開,比如剛才的反水。
可是現在不同了,這些個云南軍的將士們,算是要接受他錢曉了。
應該是唄姜華硬生生的把這些個兵馬給推到了錢曉的懷中來的。
那些個死忠于云南的人已經被姜華射殺了。
剩下的人本就搖擺不定,現在更是不可能再回去了,回去的都被你殺了,我還回去干嘛,留下來還可能活下去呢。
而錢曉是他們最為熟悉的人了。
現在若是賈詡讓這些個云南軍攻城,這些個人必然不會有絲毫的猶豫的,哪怕這座城池叫做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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