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睡帳篷沒張成元的份,但搭帳篷尚需張成元來做苦力。可是張成元還是頭一次搭帳篷,以前從沒想過這種小玩意居然會這么難搞,弄了十多分鐘卻沒理出頭緒了,真是白瞎了他聰慧無雙的腦子,最后翻看了說明書和在李孝利的提點下才搭建好帳篷,這讓學習、工作樣樣在行的他大感沒面子。
雨還在下,風也在吹著,時不時將點點雨珠送到樹蔭下打在正在忙碌的張成元和李孝利的身上、臉上。搭好帳篷后,李孝利便忙不迭的脫了鞋鉆了進去,拿背包做靠枕躺下休息,一雙迷人的笑眼促狹的看著張成元,笑嘻嘻的道:“成元,你就在呆在外面替我把風吧。”
張成元可憐兮兮地懇求道:“孝利姐,帳篷這么大,讓我也進去休息吧。”這個帳篷可以容納兩個人并排躺著也綽綽有余,但沒有李孝利的允許,張成元卻不敢造次。
李孝利起先不許,但在張成元死皮賴臉地哀求下,終于心軟了下來,答應讓張成元先進來休息,等她倦了要睡覺時再出去。可是她卻沒想過張成元進來后要是賴著不走該怎么辦?
或許她有想過,只是她的心底估計并不是很介意和張成元共處一帳篷。
張成元進來后,便半跪著樂不可支地給了李孝利一個熱情的擁抱,感謝她大發善心。這段時間來,張成元時不時地便對fin.k.l四位姐姐來個擁抱突襲,李孝利等人早已習慣,念在他年紀還小,長相又俊朗可愛,便不怎么與他計較。此時李孝利依舊如此,沒有責怪他,只是笑嘻嘻地在他腦袋上輕輕敲了兩記,然后把他推開,以免張成元死賴著抱著她不放。
張成元面對著李孝利坐了下來,左手在地上一撐,猛然一個180度轉身靠在了李孝利的身邊,裝作沒坐穩的樣子蹭了她幾下才盤腿坐好,笑嘻嘻地道:“孝利姐,現在這般情景,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像不像浪漫愛情劇中的某個場景?你說,你的歌迷們如果知道了,會不會送恐嚇信給我?”
李孝利白了張成元一眼,沒好氣的道:“是的,他們還會寫血書jǐng告你離我遠遠的,如果你不聽話就把你砍成兩半。你還不趕緊出去離我遠點?”
張成元道:“沒這么恐怖吧?即便真的會這樣,我們不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知道!孝利姐,我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來玩個假扮情侶的游戲怎么樣?”
李孝利聞言心臟猛然跳了兩下,盯著張成元好半響,揣摩張成元說這句話的用意,見張成元眼神清澈似乎沒什么雜念,才若無其事道:“你是不是找不到中意的對象,苦惱著不能品嘗愛情的滋味,于是想拿我來做個試驗?告訴你,姐姐我可不會遂了你的愿。如果你真想談戀愛的話,可以去找宥利呀,她最近也想著找個帥哥嘗試一下,說不定她會看上你”對張成元試鏡失敗而想要通過體驗愛情來提高演技的事,李孝利自然早已得知。
“真的?”張成元驚喜的道,不過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他便頹唐的道:“你們都把我當作小孩子,怎么會愿意與我做情侶?”
雖然張成元現在又高又帥,陽剛十足,但Fin.k.l四女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的,一直把他當作親弟弟一般,哪會把他當作可以交往的男人來看,自然下意識地把張成元這些天有些幼稚的、自認為是暗示好感的舉動,看作是小孩子玩鬧的行為。
實際上,這都怪張成元自個,誰讓他在李孝利等人面前從來都是一副乖乖孩的模樣,如果他表現出面對其他人時的那種冷酷的樣子,說不定李孝利等人早被他給迷住了,現在也就不用苦惱找誰談戀愛了。
李孝利見他神色黯然,便轉開話題道:“我肚子餓了,把你背包里所有能吃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我們先把晚飯解決了再說。”
將就地吃過晚飯,又收拾好東西,兩人都無事可做,只能靜坐著,透過帳篷正面透明的布料,觀看風雨中迷蒙的山林景色,一邊閑聊著近來娛樂圈發生的一些有趣事情。聊了一個多小時,便都想不起有什么可聊的話題了,張成元就向李孝利請教起唱歌的技巧來。雖然他沒想過要當個歌手,但藝多不壓身,也許哪一天他會在電視劇中飾演一名歌手,因此現在學了一點,將來或許就能省下一點時間。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
漸漸地兩人都有了困意,李孝利便打算趕張成元出帳篷,可是張成元厚著臉皮賴著不走,甚至直接躺在角落里任憑李孝利怎么驅趕、推擠都巋然不動。李孝利有些無奈,又覺得張成元平時極守規矩,肯定不敢對她無禮,加上此時困意上涌,便不想再理會他了,換下登山服換過一件薄薄的外套,躺到另一邊歇息去了。
瞥見李孝利躺下,等了幾分鐘又聽見她的呼吸漸漸悠長、均勻,便知她已經睡著了,張成元就輕手輕腳地坐了起來,也把登山服給脫了,只穿著內衣重新躺下休息。
夜色深沉,雨還在下,山頂上的氣溫即便在這炎炎夏季也是漸趨寒冷起來。張成元內力深厚,身體強壯自然能夠扛得住這小小的寒氣;可是李孝利就沒有這般本事了,雖然練過張成元傳授的養生功,但時rì尚短,加上平時太過忙碌也沒多少時間好好修煉,因此還不能做到寒暑不侵。
隨著溫度緩緩下降,她在睡夢之中慢慢感覺到冷氣的侵襲,身體漸漸蜷縮起來,不知不覺地朝張成元這邊靠了過來,似乎是感覺到了張成元身體所散發出去的溫度。最后,李孝利更是一把將張成元抱住,把他的身體當作了可以取暖的器物了。
張成元察覺到了她的異動,睜眼看了一下,馬上無聲地笑了起來,心里偷著樂,雖然還想趁機揩揩油,但一想到李孝利偶爾大發雌威的樣子,便不敢輕舉妄動了,只是用心感受著李孝利身體的柔軟和她的身體所散發出來的芳香氣息。這絕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她本身的體香,張成元漸漸沉迷于其中。
張成元聞著聞著再次睡了過去,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覺李孝利這時背對著他,雙臂環保在胸前,背部緊緊靠在他的胸前,整個人好像要縮入他的懷里。而自己向右側臥,右上臂托著李孝利的腦袋,左手居然從她的雙臂間穿過色色地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更讓他慚愧的是他的下身還緊緊頂在李孝利渾圓挺翹的臀部上。那種美妙滋味,張成元只怕這輩子都無法忘懷。
張成元既感懺愧又有些竊喜,左手輕輕摩挲著,下身也緩緩地上下移動,一邊沉醉在這意料不到的艷福中,一邊又jǐng惕著李孝利的突然醒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身體里每一滴血液都在顫動翻滾,就要忍耐不住做出一些非人的行為時,突然聽到了李孝利的呼吸聲開始粗重了起來,感覺到她似乎就要醒過來,他慌忙偃旗息鼓,輕輕抽出手臂,翻轉過身體,背對著李孝利,裝作熟睡的樣子并遮掩住身體的異狀。要不是帳篷的空間就這么大,他會躲得更遠一些。
過了半分鐘左右,李孝利哈欠了兩聲,坐了起來,馬上意識到自己居然靠在張成元身邊,不由分說,就在張成元屁股上用力地踢了了兩腳,喝叱道:“張成元,你這個小家伙居然敢占姐姐的便宜,今天非要狠狠教訓你一頓不可,你還不給我起來!”說著又用腳對著張成元的膝彎不輕不重地踢了兩下。
張成元佯作突然被吵醒的樣子,埋怨道:“孝利姐,你打我干嗎?”
李孝利喝道:“你還敢說,昨晚你明明離我有不小的距離,早上怎么就靠在我身上了,你老實交代,有沒有對我做過不老實的事。”
張成元自然不會承認,如果承認了還不被她給教訓個三天三夜,于是睜眼說瞎話的道:“姐姐,我怎么敢非禮你,你看我一直都是睡在這一邊,都沒挪動過一分,是你自己滾到我這邊來的,如果說不老實,那也是你不老實。”看著李孝利杏眼圓瞪的樣子,有些心虛地移開了視線,不過該說的謊話還是要說的。
李孝利哼了一聲,大聲道:“要不是你昨晚賴著不走,現在怎會這樣?算了,看在你平時表現還算老實可愛,就暫時不跟你計較了。”轉過頭不去看張成元,不知在想些什么。
張成元唯唯諾諾道:“是是是,都怨我。孝利姐,你不要再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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