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一些。”

“那我們現在這樣算不算戀人啊？”

“只要你覺得是，那就是了。”

“我是覺得我們是戀人，可你好像還只是把我當妹妹看啊？”tiffany的語氣相當遺憾，“要是你現在也把我當愛人看的話，那就完美了。”

“抱歉，帕尼，目前我還無法把你當成戀人，但以后會的，而且我想不會花費太久的時間，畢竟我們倆初見時，你就已經16歲了，身形相貌跟現在差不了多少。”

“不是吧？oppa，你當時到底有沒有認真看過我？我當時有些胖，而且皮膚也有點黑，跟現在差得挺遠的。”

張成元道：“我是說你當時的樣子已經差不多少是大姑娘的模樣了，也許你這丫頭是吃美國食物長大的，所以才發育得比較快吧，我當初還以為你有十八、九歲呢。”

tiffany眼睛一亮，有些興奮的道：“你當時要是真的覺得我有十八、九歲，那你對我不就沒什么心理障礙了。”

“嗯。跟允兒和俞利比起來，我對你確實沒多少心理障礙，所以我剛才才說不會花費太長的時間。”

“那到底要多久？一個月。兩個月？不過我都已經向你表白三個月了，這三個月的時間應該足夠了吧？oppa，不會是你對我的心理障礙已經消失，但你卻不想告訴我，就好像你對允兒那樣？”她感覺到張成元的話有些自相矛盾。

“這事你知道了？俞利告訴你的？那她有沒有告訴允兒？”張成元有些吃驚。

“當然告訴了，你又沒讓她保守這件事情，那她干嘛要瞞著我們。我們可是好姐妹，而且還約定好了要同進同退。另外。我們還知道你之所以不想將這事告訴允兒，也不肯現在就要了允兒，是因為你有一個喜歡聞女孩子身體味道的怪癖。”

“俞利那丫頭怎么什么都告訴你們了，下次要好好訓她一頓才行。”張成元被她說得有些尷尬。

tiffany微微一笑。道：“你每次說要教訓某個妹妹，但十次有九次都沒做到，你哪舍得真的教訓我們？所以oppa，你就用不著虛張聲勢了。好像以前你也曾好幾次說要教訓我，打我屁股來著，但卻至今都沒打過，要不我今晚就做件讓你不高興的事情，然后你就打我屁股懲戒一下？當然你不能太用力。”

“帕尼，你是真想讓我懲罰你。還是想要勾引我啊？”張成元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

“就是想要勾引你，怎么，你不敢接招嗎？”

張成元呵呵一笑。道：“你這丫頭還挺狡猾的，是想試探我對你的心理障礙消失了沒有，是不是？不過你用不著試探了，我直接告訴你便是，我對你確實沒有什么心理障礙了，但是。這不代表我就喜歡上了你，妹妹和戀人終究是兩碼事。我不可能這么快就愛上你。”

tiffany道：“我也沒奢望過你一下子就愛上我，不過，oppa，我現在也算挺漂亮了吧，應該能讓你看上眼吧？”

“這個問題我以前好像就回答過你了，你當然能讓我看上眼了。帕尼，比起七年前你真的漂亮了很多，倘若你還是七年前那副容貌，我肯定不會喜歡上你，但現在你真的挺讓男人心動的，尤其是你頭發扎起來、劉海向一側傾斜分開的時候，如果再配上你無邪的笑容，那就更美了。”

“真的美嗎？oppa，聽你這么說，我怎么覺得自己是個呆瓜啊？還無邪的笑容？”

“我夸你漂亮，你還嫌棄，你這丫頭還真挑剔。”

“你這種夸獎我才不要呢，你這分明是在夸獎妹妹，oppa，我更希望你夸我性感，夸我是一個很有女性魅力的成熟女人。”

張成元瞄了瞄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大衣，笑道：“如果你現在這種樣子還能很性感，那你肯定是韓國最風情萬種的女人，可惜你還沒到這種火候呢。”

tiffany笑了笑，道：“我沒指望我是那種女人，只要我只穿著內衣時，你能覺得我性感就行，oppa，等下要不要脫給你看？”

張成元淡淡一笑，道：“這個你自己決定，不過只要你敢脫，我就敢看，你這丫頭別拿這種話嚇唬我。”

“我可不是嚇唬你，我是真想這么做，等散完步回到公寓后，你就知道究竟了。嗯，暫時不說這個，oppa，有件事我想問你，你有沒有覺得秀英最近對你的分身元思oppa特別親近啊？”

“有這事？我沒怎么注意。”

“那你以后就要好好注意了，免得她將來像小賢那樣喜歡上你的分身。”

“不可能吧？珠賢當初之所以會喜歡上鄭元寅，是因為不知道鄭元寅是我的分身，當他是正常人，而秀英現在明明知道李元思是我的分身，又怎么可能如此？”

tiffany道：“這可不好說，人的感情本來就捉摸不定，而且元思oppa怎么看都覺得是一個正常人，又對秀英有救命之恩，在她最危險最無助的時候，拯救了她，這也許就足以讓她喜歡上元思oppa了。”

“這不可能。當時是我的主意識控制著分身去救她的，她很清楚這一點，又怎么會對我的分身感激。進而喜歡上他？要喜歡也要喜歡我才對。”

“那她可能是喜歡上你，而把元思oppa當作你的化身，才跟他那么親近，不過時日久了，她也許會喜歡上元思oppa，這也不是不可能的。”tiffany再次猜測道。

張成元哈哈一笑，拍著tiffany的腦袋道：“帕尼。我發現你的想象力挺豐富的，居然說出這種話來。也太危言聳聽了。”

“可能我的話確實有些危言聳聽，但是oppa，不管如何，你該多注意一下秀英的情況。”

“嗯。我會注意的。”張成元隨口應了一聲。

tiffany看出了他的不在意，張嘴想要再勸勸他，但轉念一想，也許他心底巴不得秀英喜歡上他，便住口了。

在江邊徘徊了半個多小時，時間已將近十一點，張成元和tiffany便不再散步，開車前往jsw公司的頂層公寓，準備沐浴休息。并做些親熱的事情——雖然張成元對這事并不熱衷，但既然tiffany想做，那他也不好拒絕。否則也太矯情了，畢竟他從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一刻鐘后，兩人出現在了公寓內。雖然這套公寓已經空置了許久，但由于每隔幾天便會有人來這里整理打掃，因此仍然十分干凈整潔，甚至冰箱里還存有一些比較新鮮的食物。

這是林智秀的安排。因為她知道張成元偶爾會帶某個姐妹或某個女人來這里私會，那么這里自然要好好打理了。至于會不會浪費一些錢財，自然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

進到公寓后，tiffany便拉著張成元來到了臥室，然后又拉著他上了床，隨即又將整個身體壓在了他的身上，她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親熱，但卻又不知該如何入手，該怎么做，便干脆學著男人性急時的樣子對張成元演練了一番，搞得張成元大感好笑，不過他還是極力配合著她，由著她來。

不過將張成元壓在身下后，tiffany又不知該做什么了，想了想，低下頭在張成元的臉上、嘴巴上亂親了起來。她的動作雖然很生疏、很蹩腳，但其柔軟的嘴唇和身上散發的少女芳香氣息依舊挑起了張成元的興致，他立刻反客為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又用嫻熟的吻技指引她感受起男女間唇舌交纏的美妙情趣，弄得她大感陶醉。

許久，他才放開了她的嘴唇，輕笑道：“帕尼，你的吻技實在爛透了。”其實她的吻技越差，他越高興。

tiffany用力饒了饒他的肩背，有些不滿的道：“我又不像你那樣經驗豐富。”

“但似乎也不是初吻？”這讓他有些遺憾，但并沒減少半分他對她的喜愛。

“確實不是，我在我現在出演的音樂劇中有接吻的場面，所以就……”

“就給了跟你搭戲的男演員？也就是說這是前不久的事？”

“嗯。”

“那我不是虧大了，帕尼，你怎么不早說啊？”

“說了也沒用啊，因為當知道有吻戲的時候，導演便要求我們練習了這個場面，不過也就是嘴唇接觸了一下，應該不算是真正的接吻吧？”在美國長大的她，其實對這種事也不甚在意，況且對于演員來說，這也不是能推辭的事情。

頓了頓，她又道：“oppa，你不會因為我跟其他男人接觸過嘴唇，就討厭跟我親吻吧？”

“胡說什么呢？我可沒有那種狹隘的思想。要是真這么想，我會允許我的女人們去演戲？現在的電視劇，有哪一部沒有吻戲的場面？當然，在現實中，我的女人們絕對不能跟其他男人有親密接觸，你也一樣。”

他自個身上毛病一大堆，做了許多對不起他的女人們的事情，心里滿是愧疚，又怎么好意思對她們太過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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