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嶄新口味」不是別的,正是名為龍舌蘭的特殊風味飲品。
當然,起這么一個高雅的名字絲毫不能改變這貨的本質是屬于酒精制品的事實,不過在聚餐這種條件下,也不會有人蛋疼到跳出來宣稱,這種東西究竟怎么怎么不好之類煞風景的悲催事實。
至于酒的來歷嘛……
某人很清楚,自己家里絕對沒有儲存過那樣的烈酒——至于疾風究竟是從什么地方拿過來,還是單純用刷臉的方式從商店拎回去的,這就屬于完全不得而知的狀況……
順便一提,能夠讓疾風用刷臉的方式買到這種東西的實體店,八成店主的眼神應該需要矯正才對……
但是在與蛋糕混合起來之后,龍舌蘭原本的味道與屬性就被刻意壓制住和無視了,由此引發的一系列后果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咩哈哈哈<無<錯小說w.qul.!我的利劍已經饑渴難耐了!」
揮動著桌子上體型最大的餐具——原本插在碗底的長柄湯勺,某個笨蛋單腳踏在椅子上發出了堪稱極品的作死宣言。
而且更令人無語的是,這貨明顯沒有忘記自己身為防御者的職責,左手里面還牢牢地握著鍋蓋作為盾牌,雙腳更是擺出了經典的一前一后防御體系姿勢。
當然,這貨究竟在防御什么,這還是個不得而知的問題……
「沖鋒——!」
在一次左腳拌右腳的華麗轉身中,袁秋的腦袋與桌角進行了一次激烈的碰撞,隨后兩眼一翻,躺在地上和不知什么東西夢中相會去了。
看著呼嚕聲逐漸響起的模樣,想必那種磕碰實屬小菜一碟!
「世界在旋轉……這是……扭曲的力量……無法抵御的夢幻……」
啪嗒。
還沒來得及對醉酒后的感覺做出更多的中二解釋,花花就已經因為無力抵抗而直接趴到桌上完全沒有反應了。
“這兩個家伙賣萌還真是不錯……”
對地上突兀出現的「尸體」表示無語的同時。陸德也非常無良的將兩人以盡可能節省空間的姿勢塞到了沙發上。
至于事后會否出現諸如落枕酸痛等各種奇葩問題,這個應該不會是關心的事實。
根據某人對兩者的了解,睡相不佳的這對組合不需要多少時間,就會因為其中一人將對方踹下沙發而宣告終結。
“啊嗚(他們不要緊嗎,哥哥?)”
看著陸德像搬貨物一樣將某個笨蛋拖到沙發上的動作,拉司菈明顯表示了對其的擔憂。
“放心吧。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對他們的影響力基本上可以用零來形容。”
“誒?這個東西會這么容易就把人醉倒么?”
對于自己造成的拔群效果明顯就連疾風都感到相當意外的程度。
“但是我并沒有放很多啊……”
這倒是實話。
蛋糕中雖然能夠微微感受到酒液的醇厚香氣,但是相對的,并沒有那種酒精刺激舌頭的麻木和刺痛感覺,因此在這點上疾風并沒有說謊。
“說不定只是他們對酒精過敏的關系。”
陸德搖搖頭。
“我們繼續我們的吧,真是的。”
“嘶……真是的,這玩意后勁好足……”
頭一次體會到名為「宿醉」的感受,對于某人來講顯然不是什么有趣的初體驗。
雖然薩瓦蘭蛋糕具備的酒精數量并不多,但是這東西就像酒心巧克力一樣。盡管吃起來感覺相當舒暢,一段時間后由內而外迸發的效果卻輕而易舉地讓某人陷入了同樣悲催的醉酒狀態。
話說能夠以單純食物誘使其他人,應該說疾風很厲害才對吧?
但是感嘆這種強大的天賦之前,還有另一個因素需要等著某人來理清思路。
「呼……」
在陸德身邊呈現半俯臥狀態的,是同樣熟睡未醒的疾風。
只不過有個稍微意外的狀況。
透過棉被和枕頭之間的縫隙,可以輕易地看到少女白皙瘦削的肩膀,以及其下微微凸出的鎖骨輪廓,還有更深處的一點半弧形陰影。隱隱然有月見草的香氣在空氣中飄蕩。
看起來確實是睡得很熟呢。
“(……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因為酒精麻痹而轉速減慢的大腦在三秒鐘后,才向某人發出了相應的警示信息。
貌似。從目前的狀況來看,疾風身上似乎……沒穿衣服的樣子。
不管從那種方面來看,后者好像都不是那種會脫光光再主動鉆進一個被窩大被同眠的存在吧?
如果說是某個笨蛋和花花的惡作劇,這種可能性同樣為零——因為某人隱約記得,自己似乎在睡覺之前為了防止被提前蘇醒的某兩個家伙騷擾到,還專門將房門反鎖并且加上了插銷。
除非兩人的溜門撬鎖技能已趨化境。否則從外面打開完全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嘛!
那么也就只有唯一的一個解釋了……
“呃……”
在經歷了不算艱苦卓絕的回憶之后,某人從略顯零碎的記憶中抖出了影影綽綽的記憶碎片。
貌似在頭天晚上的后期階段,當不斷聊天和氣氛升溫的帶動下再加上攝入酒精的作用,似乎最終將陸德推入了亢奮狀態,同樣連著有點飄飄忽忽的疾風一起回到了房間里面。
在近乎狗血的「摔倒」和「意外kiss」階段后。剩下發生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理所當然。
——順便一提,這個理所當然,指的是GAL里面出現的各種情節。
用一句話來說的話,那就是該做的也做了,不該做的也差不多都做了,至于衣服什么的好像在最開始階段就被順手掃到床下而不知所蹤……
假如需要形容的話,大概可以用。那啥,那啥,還有那啥啥之類的專有名詞來很好地表現那些場景。
為了進一步確認下自己的判斷力,某人將被子拉開一條細縫。
入手的觸感溫暖而柔軟,明顯是皮膚而非衣料給人帶來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被打開了風口而感受到涼風侵入,疾風在囈語了幾聲后半睜開了眼睛——半秒鐘后有瞬間變成了完全睜開的模樣。
近在咫尺的某人臉部似乎將少女嚇了一跳的樣子?
“睡醒了嗎?”。
“誒~嗯~早上好——”
近距離面對陸德的狀況下。疾風的臉頰稍微紅了紅,隨后將臉蛋下面埋進被子里面小聲回復過來。
從少女面頰上依舊攜帶的淡淡紅暈來看,似乎在這種狀況下,名為羞恥指數的東西依舊占據了相當程度的上風。
“或者說難道還想賴床一點時間?”
陸德將手指插入對方發絲,順著方向撫摸著疾風淺棕色的柔順細流。
“嗯……好啊……”
疾風身體輕微的扭動了幾下,向某人更加貼近了那么兩分。
當然,這種對話看起來營養成分雖然基本為零,不過和那種「身體不要緊吧」和「還能自己走嗎」這種除了欠揍就是腦袋缺根線的展開相比,還是稍微要好上那么一星半點的。
畢竟后面的兩種說法。總給人一種「玩不壞就繼續」的特殊感受……
雖然單純用玩這個詞有點奇怪,不過也沒有奇怪到那里去,所以暫且無視吧。
“哇,好像時間已經很晚的樣子,如果不趕快起來的話——”
順著疾風的目光望去,墻上的掛鐘已經將時針扭到了「9」和「10」的中間。
作為早晨來講,的確是個相當不妙的數字。
“反正外面那兩個家伙還沒有起來,就放著他們在那種地方好了!”
陸德用胳膊半抱半壓地制止了疾風的行動。
“如果餓了的話。我記得柜子里面應該還有一些食物才對……”
“唔……”
被壓倒的疾風輕輕咬著下嘴唇,帶點想掙扎又怕走光的意識下扭動著身體。
所以說某些時候還是很奇怪的——明明各種知識和play都能毫不費力的就一一展現出來。但是最基本的天體營卻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就是人和人性之間奇妙的地方所在吧?
“那個,我想起來啦……”
“不行。”
故意板起臉否定了少女的提案后,陸德單手將疾風橫置在自己腿上,以嫻熟的動作掀開被面,照著后者光溜溜的屁股上就是清脆的一巴掌。
雖然不重。但對于被拍打(沒有喂食)的目標來講,應該也能算得上是相當久遠的記憶之中了。
畢竟在第一次見面時,疾風就因為荊棘谷戰斗不敵陸德,導致最后被捉住并施以了嚴峻刑罰的畫面,想必應該還沒有從少女的記憶中消除掉才對。
“疼……”
雙手虛掩在胸前擋住走光的地方。疾風嘟起嘴巴看向某人。
“而且我真的要起來啦……”
「啪!」
就像是為了追尋左右對稱那樣,陸德在疾風對面的屁股上又按照相同的力度拍了第二下,帶出清脆的回響。
“然后就用這種樣子去面對外面那幾個家伙不成?”
“才不是呢……”
疾風弱弱地抗議道,臉上飛速閃過一抹粉紅。
“那個,我,人家想去廁所……”
很好的借口和理由。
——話說尿遁這種高精尖技術不是通常都應該由男孩子來完成的么?
“既然這樣的話……”
懷著惡作劇的心理,陸德在疾風的輕呼聲中將少女以公主抱的姿勢攔腰舉起,大步朝著不遠處的洗手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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