韃虜竟然也會在半路逃跑?不是死命沖嘛?!
海安大隊參謀部的人集體傻眼了,在他們的設計中,韃虜應該他們被吸引過來,然后借著慣性死命沖擊,這都是韃虜習慣性的打法了,而且在前面幾次實戰中,這些也都得到了印證。︾,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們能在剛起步時,就改變了戰術,他們指揮官的反應能力,也太快了吧。
這家伙是誰啊?!
幸虧吳化龍隊長的特工大隊已經把城門關閉了,要不然,會像另一支隊伍那樣進杭州城里與韃虜作戰了。
在這個戰斗過程中,孔明亮隊長和他伙伴們的前插給韃虜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當五個加特林機槍組開始掃射時,他們先期把那些紅著眼睛,興奮得嗷嗷叫的浙兵掃倒,然后開始向著后面的韃虜重甲兵掃射。
戰場上,當時一切都在可以控制的范圍中!
但是他們也沒有想到那些韃虜竟然會沖了一半就逃跑了!
幾百個韃虜的重甲兵在彈雨中跳著死亡之舞,他們所謂的皮甲、鑌鐵護甲在子彈的沖擊力下無情地被撕裂,碎片在四處迸濺!
鐵骨朵,鋼斧,鋼叉這個時候就像是玩具一樣在地上翻滾著。
文明的代差在這里表現出來了,以殺止殺是文明的第一步選擇,而且是必須要走的。
因為野蠻和邪惡永遠只相信叢林法則,他們會是那么的迷戀它,除非他們知道了原來還有比他們更強大的!
韃虜輕甲兵靈巧了些,他們緊跟著騎兵們往回跑!
韃虜嚇跑了?韃虜嚇跑了!
孔明亮隊長和他的幾個小伙伴端著ak47沖了上去,他們的加入讓韃虜徹底崩潰了。
在ak47的子彈下,那些騎兵、輕甲步兵身上所有的裝護更顯的脆弱了,基本是連人帶馬一起被打倒!
而且孔明亮隊長和他的幾個小伙伴還在慢慢向前壓進,他們不停地換著彈匣,看樣子是想把子彈都打到韃虜的身上去。
他們身后的海安隊員們緊緊地跟在他們的身后,他們的射擊越來越從容。
一開始,還是跑了幾百人馬,韃虜密集的人群也為同伙擋了不少子彈。
當他們想跑回城門時,發現城門緊閉了,而且城墻上掛出了一面紅色的雙龍旗幟!
與此同時,那城墻上竟然雨點般投下了數十個冒著煙的物件。
“轟”“轟”“轟”,在一片爆炸聲中,把他們炸得人仰馬翻!
許多戰馬瘋了,它們亂跑一氣,還有的轉身沖著海安大隊的散兵線跑來!
宋翔小隊長這時不動聲色地舉起槍,“啪”,一個馬上的騎兵掉到馬下了,翻滾著,然后不動了。
他這個小隊繼續向前壓進,大家都不時地向著四處亂竄的韃虜開槍。
戰斗結束得很快。
除了逃跑了的韃虜騎兵,剩下的差不多都被一一打死,他們確實沒有投降的。
孔明亮隊長分出一些人員去追擊那些逃跑的韃虜騎兵。
宋翔小隊長看到路邊有一個韃虜重甲步兵在那痛苦地爬著,他的背后有一個巨大的傷口,可他竟然還能活著!
他揮一揮手喊到:“小二,七月,都上我這里來!”
他后面跑過來兩個新分配到他這里的新兵,年紀還不大,十七八歲的樣子。他的這個小隊,因為以前的小隊長在清理韃虜兵船時,被他們的弓箭手偷襲,所以是新組建的,新兵多了些。
那兩個新兵美滋滋地跑過來了。
宋翔小隊長順手從大腿上把轉輪手槍掏出來了,遞給第一個跑過來的新兵七月,冷冷地說:“你還從沒有近距離打死過韃虜吧?開槍,沖著他的頭打!”
那個痛苦的韃虜重甲步兵,現在在哀嚎著,只有爬行的形式,而沒有爬行的內容了
新兵七月接過了轉輪手槍,有些顫抖地瞄準了地上的韃虜重甲兵。
他看到了韃虜重甲步兵一張痛苦哀嚎的臉!
新兵七月放下了槍,說:“隊長,他是俘虜了”
宋翔小隊長怒了,說:“只有死了的韃虜,才是讓我等放心的韃虜!開槍!!”
新兵七月喘著粗氣,搖搖頭說:“規定里說,敵人若是放下武器,沒有了抵抗能力,我等可以俘虜他”
“干羚羊的!”
宋翔小隊長火了,這時候他看到其他小隊的人好奇地望了過來。
戰場上,槍聲漸漸停了下來,變得零星了,遠處還似乎能聽到一兩聲。
這里是一片血腥的味道!
宋翔小隊長不停地用拳頭杵著新兵七月的胸膛,說:
“干羚羊的!我以前的小隊長就是以為他們不算啥,他被射死了!!他們經過我等的家鄉時,家人何罪,他們濫殺無辜?!若不是如此,我等能來臺灣?!他們從東北能來到這里,哪一個手上沒有血債??開槍!!”
新兵七月的臉有些白了,他仍然牢牢記著新兵營里,那個有一只腿是假腿的教官的種種規定
新兵七月聲音有些小,但是堅定地說:“隊長,可以俘虜他的”
“干羚羊的!”
宋翔小隊長暴怒了!他一把抓過新兵七月,從后面摟住他,雙手把住了他的雙手!
宋翔小隊長的力氣遠比新兵七月的力氣大,兩只鐵鉗般的大手把住了他的手,直接瞄準了那個韃虜重甲步兵的腦袋!
新兵七月小聲叫著,說:“這違反規定!”
宋翔小隊長嘿嘿笑著,不理會他的話,說:“對了,就要瞄準他的眉心,一槍一個洞”
那轉輪槍其實已經是控制在宋翔小隊長手里了,槍口現在慢慢指向了韃虜重甲步兵的腦袋。
新兵小二在旁邊又是興奮又是害怕,這樣近去打死對方,他還沒有經歷過,一會要不要也試一試?!
新兵七月這個時候根本掙扎不動!
他只有閉著眼小聲反復說,這違反了規定,這違反了規定,這違反了規定
那個韃虜重甲步兵現在已經快不行了,他只是在無力地呻吟著。
宋翔小隊長用力一扣,新兵七月發射了他第一發轉輪手槍子彈。
那個韃虜重甲步兵的額頭出現了一個洞,腦后噴出一大股鮮血!
新兵七月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整個景象。
這個經歷,后來讓他終生難忘。
宋翔小隊長放開喘著粗氣的新兵七月,冷冷地說:“漢唐集團太講求仁愛之心了,但是,你莫忘了,他們可不相信!”
他伸出一根粗大的手指又說:“他們一點點也不相信,他們就相信鋼刀,因為他們是靠這個奪了天下的”
新兵小二在旁邊豁然開朗,說:“他們只能在明白了火銃的厲害后,才能放下鋼刀吧?”
宋翔小隊長拍拍他的肩膀說:“正是,還是小二明白事理。”
新兵七月感到有些惡心,他真想抓把泥土,把自己的耳朵堵上!
戰場上越來越平靜了,血腥味越來越濃,再傳來的槍聲就是槍殺重傷的韃虜的槍聲。
孫瑜大隊長和鮑威參謀上岸了,與孔明亮隊長匯合。
攻打望江門的隊伍,在特工信號彈的指引下,只能強行向城門區域開炮,他們發射了上千發的各種炮彈,生生把城門炸塌了,同樣也重創了那些守城門不出來的韃虜精銳。
隨后,海安陸戰隊員們沖進了城門區,開始殲滅敢于反抗的韃虜,他們一共傷亡了三個人,全是因為受到了韃虜的暗算。
但是他們殲滅的韃虜騎兵遠沒有候潮門戰場上的多,現在大約有一百多韃虜騎兵正在杭州城內四處逃竄,這是一個讓人頭痛的事情,只能派出小分隊擊殺。
在候潮門戰場上大約逃走了四十多騎兵,孔明亮隊長派出了兩個小隊的陸戰隊去追擊。
鮑威參謀有些奇怪地問道:“我沒有騎過馬,但是用步兵去追騎兵,這個不太科學吧?我們還不如等著侯東方隊長他們把后勤基地搬過來時,用動力滑翔傘去追剿”
孫瑜大隊長笑了,說:“只要那些逃兵一直帶著馬,隊員們就肯定能追上!戰馬是精貴的東西,跑個二十幾公里就得好好休息才行。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那是文人亂寫!”
鮑威參謀感覺自己有些二把刀了,恨恨地想,這一輩子沒騎過馬,有些遺憾呢。
回去后,我非養一些純種馬不可!全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二十四小時能跑八百公里的給你們看看!
但是不管如何,現在,這個理論上有二百萬人口的大城就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孫瑜大隊長一腳就把鮑威參謀踢出了參謀部。
鮑威參謀說:“真是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我是軍人,你讓我管理這個杭州城干什么?!”
孫瑜大隊長說:“那怎么辦?我要寫整個流程,戰后總結,還有經驗教訓,還有軍隊安置的一攤子事情,你是浙江人,干過小生意,還熟悉杭州杭州那么好,我在那面的世界都沒有來過。”
“以前熟悉有什么用?還能在西湖邊上遇到自稱是美院的妹子?那時候堵得有多厲害你知道嗎?
從東北坐飛機到杭州花了三個來小時,從蕭山機場到我公司,二十幾公里路,竟花了四個小時!”
孫瑜大隊長笑了,說:“這多好,從現在起,你就是這座城的一把手,你是想抓交通抓交通,想抓妹子抓妹子,我們一點也不管,治安上,我們向你保證了!”
鮑威參謀知道他推脫不掉了,他要面對這座大城了,孫瑜大隊長真的一點也不管他的事了。
不過還好,過了幾天,侯東方隊長來了,他是要為整個浙江的后勤基地打前站。
鮑威參謀感覺自己至少有一個人可以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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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周六周日原來想雙更,突然遇到了意外,下周吧,我那時的周六周日再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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