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清越婉轉,并沒有注入心靈異能,但葉泉細細聆聽之下,依然觸動心弦,成為了“知音”。
以他并不出色的音樂鑒賞能力,也能判斷出韓月盈在音樂的成已非吳下阿蒙,達到了一種忘我的意境,人與音樂完全融入一體。
這是韓月盈以前遠遠沒有達到的至高境界。
一曲撫完,韓月盈從入神狀態退了出來,訴說自己在龍組接受培訓的經歷,最后道:“我去龍組的目的不是求突破,而是想完全掌控異能,做到收放自如,沒想到心靈異能最重要的一點是要求自我掌控,做到這一點后,反而在異能有了突破,真是無心插柳之舉。
“有了異能,我在音樂的進步簡直是神!一切水到渠成、毫不費力,連以前覺得十分難學的東西,現在學起來再輕松不過,看一遍懂了,是真的懂了,不單單是記住。
“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成了一個怪物。能輕易調動、掌控身邊生物的情緒和潛意識,只要愿意,普通人在我的面前完全沒有秘密可言,到現在,我才知道心靈的力量是如此的可怕。”
見韓月盈有些情緒低落,葉泉笑道:“這算什么,我的異能也不差啊。”
葉泉打了個響指。指著小花園里的各個角落,道:“你看!”
因為已是深秋。約一畝面積的小花園里,原來只有菊花、月季、木芙蓉、桂花和茶花等幾種花卉正在盛開著,其它的植物并不在花期,有的連枝葉都枯黃了,現在卻生了跡般的變化。
只見那些牡丹、蘭花、水仙花、海棠、茉莉和玫瑰等植株,都以肉眼可見的度開始抽芽、長葉、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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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本來已經枯萎的植物。又重新生長出了枝條和花朵。
仿佛時空轉換,眨眼的工夫,百花齊放、萬木爭春!
這樣的手段在常人看來不可思議,但對葉泉來說并不困難,無非是賦予花木一些生命力,溝通植物,改變其生長規律,使其開花。
葉泉開解道:“異能的確可怕,但只要我們不濫用。反而可以造福社會。人類要展,絕不能完全憑借工具,自身潛能的開必不可少,異能或者說基因鎖解開后獲得的能力。只是其的一種,你和我只不過走在大家的前面。
“再說,從去年開始,異能者和強化者不再隱藏,已經公開在世人面前了,各國各勢力都在研究它,期望能解開異能的所有奧秘。”
正說著。葉婷跑了過來,興奮地道:“哥,我會飛了!”
葉婷施展念力將自己環繞,搖搖晃晃得將自己懸浮在空,能做一些簡直的空移動了。
葉泉取笑道:“你這根本不叫飛行,最多算是漂浮。”
葉婷還是愛玩的年齡,在異能修煉,雖然不能說是偷懶,但跟勤奮也搭不了邊,她覺醒異能的時間韓月盈還早,又有葉泉的全力栽培,但現在依然是級。
不過,葉泉也不愿去逼迫她,只求她有個應急自保的能力好了。
葉婷在空懸浮了幾分鐘,很快累了,落下來道:“好吧,但我很快會熟練的,今年的迎新晚會,我表演了一個魔術,把幾只小貓小狗漂浮在空,把同學們都驚呆了,后來還被人拍成視頻傳到。”
韓月盈笑了,道:“我知道,加去年晚會表演的魔術視頻,現在你都成絡紅人了,大家有叫你‘校花’、‘女神’的,也有叫你‘少女魔術師’的,聽說還有好幾家電視節目和娛樂公司找你。”
葉婷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想這樣,出名后好多麻煩都找門了。”
葉泉淡淡一笑,沒有作聲。
葉婷的身邊,明里的暗里的都有人在保護,否則的話,找門的麻煩絕不止幾個異性追求、電視臺節目、商家拍廣告之類。
玉陽縣通往桃源村的道路開闊而筆直,兩輛豪車行駛在路,快捷又平穩,前面那輛賓利車的后座坐著一老一少。
這兩人正是苗冀忠、葉東師徒。
苗冀忠年過七十五,頭已銀白,但目光炯炯、精神矍鑠,有著不怒自威、雄渾如山的氣勢,這位在世界武術界內都有名望地位的洪拳宗師,不僅是化勁高手,還是全球洪門組織的元老級人物。
得葉泉之助,資質過人的葉東溶南拳與游龍拳于一身,在半年前突破了化勁,成為一代拳術宗師,驚動了整個東南亞華人武術界。
苗冀忠早將葉東視為衣缽傳人,葉東晉升化勁宗師后,更是將隸屬他的洪門勢力也交給了這位關門弟子,讓葉東成為了寶島洪門最年輕的掌舵人。
這次師徒應邀來大6,是參加南北武林的交流會,這次交流會規格極高,受邀者至少都是暗勁大成的國術高手。
苗冀忠年少時隨父親逃往寶島,因兩岸關系緊張,已經半個世紀沒有踏故土,這次大6之行除了參加交流會,也想到處走走看看,或與同道之人交流心得、切磋技藝。
葉東當初是帶藝投師,苗冀忠知道葉氏本身有家傳拳術,而且不遜色于洪拳。
苗冀忠在各地走了一圈,回程的時候,想起葉東以前跟他提過,葉氏本宗傳承數百年,族里面藏龍臥虎,但族人世代隱居在桃源村,不揚名立望、也不參與武林紛爭,稱得是一個隱世的武林世家。
又聽說桃源村還是一個旅游景點,苗冀忠不由動了心思,提出要門拜訪。
以苗冀忠的資格威望,整個華人武術界能夠過他的沒有幾人了,能夠讓他門拜訪也是少林、武當等幾個武林宗派。
葉東雖然是寶島人,但兩年前隨爺爺回村,已經續了族譜,他的車可以直接開進村子。
但苗冀忠一路聽葉東詳細介紹桃源村,越聽越驚訝,知道葉氏還有一位葉東的老太公、九十多歲的武林前輩健在,堅持在大橋這邊的停車場下了車,隨行的有苗冀忠的弟子,也有寶島的國術名家,一行七八人都步行進村。
走在大橋,能看到平江數里遠的優美景致,許多游客在泛舟垂釣或觀看鸕鶿捉魚,平江游沒有任何污染,又控制了過度捕撈,魚類資源很是豐富。
苗冀忠突然停下腳步,視線落在一個頭戴斗笠的漁夫身,久久不曾移開。
那漁夫年模樣,皮膚黝黑,神態悠閑自在,身穿著洗得白的舊衣,挽著褲腿,露出一雙大腳,站在竹排穩穩當當,正在撒捕魚。
這一切似乎都很平常,但落在苗冀忠的眼,卻另有玄機。
很多人都知道,撒是個技術活,也是個體力活,需要腿、腰、臂等全身之力相配合,沒經驗的人根本撒不好。
眼前的這漁夫卻舉重若輕,右手只是一旋一抖,便將漁撒到七八米之外的江面,輕松至極。
這絕對運用了暗勁力的技巧。
也是說,眼前這個面相孤苦、毫無出的漁夫,實際是個暗勁高手!
在武學沒落的今天,擁有這等修為的人完全可以開宗立派,不管走黑道還是走白道,都能成為一方大豪,卻不知為何屈居在這小山村之,做一漁夫?
葉東眼力同樣不差,按捺下心的震驚,道:“這是明慶叔,以前一直以擺渡、捕魚為生。”
苗冀忠嘆道:“桃源村還真是人杰地靈,堂堂一位暗勁高手居然以打漁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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