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拔提拔?”秦峰不置可否。
這點小事都不幫忙!曹操本來要發怒,然而最終可憐兮兮的說道:“賢弟啊賢弟,為兄怎么說也是一方諸侯。如今卻要與那些泥腿子為伍,你是不知道,他們住的地方簡直就是狗窩。沒有檀香臭氣熏天不說,還十幾個人睡一張床!”
秦峰笑道:“孟德兄,這可是一次難得的經歷,你會從中得知人間冷暖,體驗普通百姓生活嗎!”
吾靠!本將軍才不想體驗泥腿子的生活!曹操大急,又不敢生氣,又道:“賢弟,你我同為一方諸侯,如今落難到此。為兄如此境況,傳出去,你臉上也沒有光彩不是?”
這番話倒是有些觸動秦峰,在他看來,若是任憑曹操被一群下人折騰的死去活來,自己再與之爭斗,可就太掉價了。
于是秦峰說道:“好吧,明日本相為孟德兄爭取一下!”
曹操大喜過望,急道:“多謝賢弟,多謝賢弟!”
之后,兩人之間便沉默了下來。
不一會后,秦峰不悅的說道:“孟德兄,本相已經答應了你,你回去等消息吧!”
曹操聞言,臉頓時拉的老長,道:“打死為兄都不回狗窩了!”
秦峰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只見曹操厚著臉皮說道:“就讓為兄在這里借宿一晚吧!”
吾咧個去!秦峰暗罵一聲,心說剛才爺褲子都脫了,被你這老小子打岔。如今你竟然要住下來了!秦峰急忙搖頭道:“不可,不可。不方便!”
誰知曹操是真的打死都不會去了,無賴道:“為兄絕不回去了。子進賢弟,你看著辦吧!”說著便自顧自向房間走去。
“你等一等!”秦峰急忙攔下,說完便走進了屋里,不一會抱出一床被子,道:“孟德兄,這門前的柱子不錯,你就湊合一晚吧!”
曹操的眼珠子差一點瞪出來,他本以為怎么也能混個客廳睡,哪成想一桿子被踢到屋外了。然而曹操還惦記著提拔的事情。不敢再過多要求,尷尬中接過被子,道:“也……也好!”
“祝孟德兄做個好夢!”秦峰抱拳一禮,走回了房間,咣當一聲鎖住了房門。
鎖門聲其實不大,但在曹操耳中,卻是如同霹靂,“吾做你個大頭鬼!太可惡了,太無恥了。十幾年交情,就讓本將軍睡外面!”曹操罵著,出溜到柱子上靠好,蓋上了被子。
這是曹操今生第二次露宿。不過比上一次好一點,秦峰多少還給了他一條被子。曹操深吸一口氣,緩和了一下心情。念道:“天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苦,餓其體膚。空乏其身也!”
曹操念到這里,心情好了一些,慢慢閉上了眼睛。
然而,當秦峰屋中的燭火熄滅后,曹操的耳朵很快就動了起來,因為聽到些十分奇異的聲音。
房間內。
秦峰已經鉆進了甘夫人的被窩,并上下其手。
“丞相,不要……,有人……。”甘夫人被摸的滿臉通紅,她羞于有人在外面,所以開始死守了。
秦峰只能是暗罵曹操來的不是時候,既然玉人放不開,他也不會勉強,也只能過過手癮了。不過手癮也是很痛快的,秦峰自問是這輩子摸到的最好的肌膚了。那如撫摸溫玉一般的手感,還有凹凸有致的形狀,個中滋味也只有秦峰知道了。
甘夫人低吟不斷,最后一把抓住在自己身上作惡的大手,喘息道:“丞相,不可……不可再摸了,不然會受不了的!”
秦峰這才罷手,說實話,他對外面有個曹孟德也很抵觸,無奈之下,今夜只好抱著溫玉硬挺著入睡了。不過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鍛煉,意志力的鍛煉!
而此刻外面的曹操已經快發瘋了,他咬住了被子,豈能不知里面發生了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老天要這樣對吾,秦子進在里面抱著美人,吾就要在外面抱柱子……!”
“秦子進,雖然你小子一直狡辯,但本將軍也知道你也是為了大小喬來的。本將軍發誓,無論任何代價,都要搶先一步得到大小喬!”曹操翻來覆去念著這句話,豎起耳朵中發現沒有了動靜,最終昏昏睡去。
來日一早。
在曹操死皮賴臉的請求下,秦峰只好去找喬夫人。
喬府大廳內,秦峰不但見到了喬夫人,還見到了喬玄。
喬老頭慈眉善目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厚道仁慈的長者,與后世為劉玄德求情的喬國老一般無二。喬玄早已經在夫人那里得知秦峰的事情,此刻溫和道:“這位就是禾山居士了?”
“喬老,禾山有禮了!”秦峰抱拳道。
“好,好!”喬玄很友善。
這時喬夫人說道:“禾山居士,你有何事?”
秦峰這才說道:“稟夫人,禾山有一位同鄉,與禾山一起入府……。”
“就是你身后這人嗎?”喬夫人望著曹操說道。
曹操急忙低頭抱拳一禮,這喬夫人倒是風韻猶存,怪不得能夠生下兩個如花似玉的閨女。人妻曹第一次見到喬夫人,竟然被勾起了嗜好。
喬夫人說道:“禾山居士是府上的客卿,昨日來不及布置下人服侍,既然此人是禾山居士的同鄉,那就在居士身邊做個二等伴當吧!”
曹操聞言大喜過望,急忙說道:“多謝夫人!”
于是乎,曹操就從三等下人成了二等下人,然而已經比太多人強了,最起碼如今走出去,多數下人已經無法在呼喝與他。
秦峰廂房旁的一間簡陋的小門房,便成了曹操的單間。
兩人返回秦峰的房間后,依次坐了下來。
“多謝賢弟!”曹操實在是感激不盡。同時唏噓人間冷暖,這下人的世界比諸侯之間還復雜。
秦峰微微一笑。道:“倒茶……。”
內間的甘夫人聞言,便走了出來。
秦峰急忙擺手示意說的不是她。又對曹操道:“倒茶。”
“倒茶?”曹操本以為會是甘夫人去倒茶,然而見她半天沒有動靜,而秦峰的目光始終盯著自己,曹操臉色一變,道:“賢弟,你……你該不會是在說為兄?”
秦峰笑道:“那你以為本相說的是誰?”
“為什么是我?”曹操楞道。
秦峰翹起二郎腿,彈了彈衣擺,道:“身為一名合格的下人,服侍主人是你的本份。不是你還能是誰?快去快去,本相已經口渴了!”
可惡!曹操暗罵一聲勃然大怒,想他一代奸雄,打從娘胎里面出來,就從來只是被別人伺候,何時伺候過人。曹操見到秦峰一副欠扁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若是按照他的秉性,誰敢如此辱沒他,早就一刀子剁了。然而他猛然想起如今的處境。不敢造次,只是很憤怒道:“不要太過分,想讓本將軍為你倒茶,門都沒有!”
秦峰也不惱。只是笑道:“既然孟德兄對于去住大通鋪、撿狗糞情有獨鐘,本相也不能強人所難不是!”
“唔……!”曹操頓時吃了一驚,打死他都不會去做那些事情了。相較于那些事情。倒倒茶是微不足道了。曹操勉強露出絲笑意,重重嘆道:“好。好,為兄給你去倒茶!”
秦峰笑道;“不麻煩了。不麻煩了,本相看,孟德兄還是更加適合去撿狗糞……。”
“不不……!”曹操嚇的尖聲否定,急急忙忙向外走去,呼道:“倒茶,馬上倒茶!”
曹操哆哆嗦嗦走了出去,那是因為他的怒火已經沖天,乃至于身體不由自主的搖晃。
甘夫人掩嘴淺笑,在她看來,一位坐擁三州之地的諸侯竟然倒茶去了,真是一件無法相信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丞相大人,才有資格要求一位諸侯親自為他去倒茶。
秦峰見狀,亦是笑道:“今后有什么事情,就吩咐孟德去做!”
“好……。”甘夫人豈能不知秦峰與曹操是政治上的死敵,聞言嬌笑道。
不一會的功夫,黑頭黑臉的曹操端著一杯茶走了回來,此刻他已經調整好心態,發揮厚黑學精髓,完全容忍了下來。將來總有那么一天,要你小子好看。他狠狠詛咒了秦峰一番,笑道:“賢弟,請喝茶!”
秦峰輕輕喝了一口,贊道:“孟德兄沏茶的手藝不錯嗎?”
曹操聞言頭上青筋直冒,如今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依舊頑強的笑道:“賢弟夸獎,夸獎……。”
秦峰喝著茶,拿眼瞧著曹操,能夠讓曹操來服侍,真是秦峰穿越一來最大的幸事。“這要是傳于后世,恐怕無人相信,嘖嘖!”秦峰叭咂了叭咂嘴,仰在了席塌上,道:“腿怎么這么不舒服,孟德,來捶捶……。”
“什么!”曹操本已經調整完畢的心態頓時失守,聞言臉綠中嘴巴大張,后槽牙顆顆可數,他幾乎無法相信聽到的是真的。他現在恨不得將秦峰一把掐死,然而他又不敢……。
秦峰見曹操要發飆得模樣,也有些摸不準,急忙提醒道:“狗屎,狗屎……。”
就此,曹操終于合上了嘴巴,眼淚在他心里流淌,他艱難抱起秦峰的腿,捶了起來。“我捶死你,捶死你!”曹操一邊為秦峰捶腿,一邊暗罵,這般他的心里才好受一些。
然而,這一天,事情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孟德!爺的洗腳水打好了沒有!”秦峰喊道。
“來了,來了!”曹操痛苦的回應道。
“孟德!將爺的襪子拿去,好生洗干凈了!”
“孟德!你小子死哪里去了,還不快去燒水,爺要洗澡!”
“賢弟,你要洗澡,為什么還要先洗腳?”
“本相習慣先洗腳再洗澡,怎么,不行嗎?”
曹操聞言最大張,下巴頦差一點拉在地上。他豈能不知,是秦峰故意收拾自己。但是,為了千秋大業,此事還需忍住,曹操重重道:“行!”
“曹將軍……。”晚些的時候,甘夫人呼喚曹操。
曹操見到是甘夫人,頓時笑道;“不知夫人喚本將軍何事?”
甘夫人笑道:“丞相剛剛如廁,麻煩曹將軍將馬桶倒了!”
“什么!竟然要本將軍為秦子進倒馬桶!”曹操肝膽俱裂,“一丘之貉,一丘之貉,跟著秦子進的,好人也變壞人!”
“天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秦子進拉的屎怎么這么臭!”曹操捏著鼻子,提著馬桶向糞坑走去。
回來的時候,竟然有所發現,只見不遠處幾名侍女正在說著閑話。隱約聽到提起大小喬,曹操眼珠一轉頓時來了精神,他立刻將馬桶扔到一旁,擦了擦手,大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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