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孩子他爸!”
這句要多無恥就有多無恥的話一出口,辛途就切實的感覺到箍緊自己脖子的手沒有再收緊。<但同時他也切實的感受到了對方雙眼中迸濺出來的怒火,那份熾熱簡直能夠將辛途雙眼灼瞎。
“格格!”
千手綱手將牙齒咬的嘎嘣作響,她沒有殺辛途,但同時似乎也沒有要將其放開的意思,“是你殺了宇智波佐助!”非常肯定的語氣。辛途想點頭,但脖子被捏的緊緊的實在動不了,“是我。為了得到享譽忍界的‘寫輪眼’,冒任何風險都值得。但是……”脖子被卡的有些緊,辛途說起話來相當困難,“攪亂木葉的卻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我只想要這雙‘寫輪眼’,才不會傻到和整個木葉為敵。但是有人卻利用了我殺死宇智波佐助這件事情,策動了針對木葉的一系列陰謀。”
千手綱手也是非常理智了,她多少能夠意識到眼前這個混蛋的到來別有所圖,畢竟站在對方的角度此刻來到自己面前根本就是找死,問題是世上會有蠢到找死的人嗎,所以即便恨極了對方也沒有殺他——當然這份理智之中也存了一些矛盾和掙扎,倘若不是辛途之前那句“我是你孩子他爸”,綱手興許一沖動就真的將辛途捏死了。
如果辛途zhidào千手綱手不殺自己,并非因為自己是她孩子的父親,更多的是在意木葉,那他絕對會給綱手這個女人打上一個“超級危險”的標簽,往后再也不和她打交道了。一個女人連強奸之恥都能放下,還有什么是她放不下的?
綱手冷冷的說道:“把你zhidào的都告訴我。不要逼我將你交給暗部。他們會有千萬種方法讓你說出一切。”辛途暗自松了一口氣,心道一聲僥幸,但同時又覺得熱血沸騰——就差那么一絲絲,自己這條命就折在這里了,這種于生死線上掙扎的刺激,實在是太美妙,太叫人興奮了,這種感覺簡直就好像吸毒一樣,越來越有癮!
“能不能先……將我放開?”
綱手道:“我不想聽到任何一句我不想聽到的話。”
“……是面具男!其實是有兩個呆著面具的oss——意思就是幕后陰謀者。其中一個就是那天晚上破壞木葉的人,而另外一個戴著螺旋紋面具的家伙。我之所以能夠在木葉殺死宇智波佐助,也要多虧了他的幫忙。當然事實證明他并非是出于好心,而是企圖利用我的來引動木葉內部的矛盾,給他們的行動帶來便利。”
“動機!”綱手似乎懶得和辛途說再多的話,惜字如金。辛途“老老實實”的說道:“戴著動物面具的人是為了你們手中的‘朱月之’,因為他認為那會給他帶來威脅。而那個螺旋面具男的目標則是漩渦鳴人……哦,我忘了,在你們眼中他叫做波風面麻!”聽到這里,綱手皺了皺眉頭,辛途繼續道,“準確的說,是為了他體內的九尾。”
“如何?我提供的情報足以買我這條命吧?”辛途苦笑著,他才不會傻到裝出一副“吃定你”的模樣,那不是找死嗎?“我可以tèyi跑來告訴你這些的。雖然這遠遠無法償還我所犯下的……”
“這些廢話就不需要說了。”綱手直接打斷辛途的話,“你還沒有說出最重要的情報:那兩個面具男的真實身份。”聯想到當前亂戰初顯的忍界國際形勢,綱手直覺這一切也許都和那兩個面具男有關系,若是能夠將他們逮捕,或許能夠阻止戰爭的爆發。荒涼,動亂,死亡,分離……經歷過殘酷血腥的忍界大戰,綱手絕對不想讓自己的村子卷進戰爭的漩渦。
辛途無奈道:“關于這一點,就算我說了你也未必會相信。”綱手的回答就一個字:說!辛途道:“好吧,反正我說了,信不信就是你的事情了。螺旋面具男的真名叫做宇智波帶土,而另一個面具男就是波風面麻。”綱手果然百分百不信,道:“這就是你要說的?”辛途道:“看吧,我說了你不會相信的。”
“無論是木葉的居民還是忍者都能夠在慰靈碑上找到‘宇智波帶土’都名字,至于波風面麻,那日夜晚他就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和我們一同迎擊面具人,你卻和我說那個面具人就是波風面麻?就算是影分身,也無法強大到影級的地步。更何況難道水門還會認錯自己的兒子?所以無論怎么說,你所說的情報根本毫無價值。”
辛途道:“關于這一點,細說起來就更加駭人聽聞了。總之,我所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就是你的問題了。現在我zhidào的我都說了,可以放我走了吧?”綱手“哼”的冷笑一聲,竟然松開辛途,“想走?請自便。”辛途當然不是真的想走,而是準備以退為進,可他哪里想到綱手竟然這么干脆利落的要放他走,這怎么行?可話已經說出口,難道還能賴著不走?
綱手坐回自己的作為,十指交叉,兩肘抵桌,毫不掩飾的戲謔著看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辛途,“怎么,不走?你放心,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人會為難你的,我保證你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木葉。”
辛途感覺自己被對方將了一軍,索性就兩手一攤,拉開綱手對面的椅子就一屁股坐下,心想到底人家是背負傳奇的忍者,又是火影,果然不好打交道啊,“好吧,我承認,之所以來找你一方面是kànkàn我的情報能否給你提供一些幫助,另一方面也是來你這里尋求支援的,如果你認為后者才是我的主要目的,我也不否認。”
綱手慢條斯理的說道:“看起來,那位幫助過你的面具男人似乎開始向你收取‘報酬’了?殺了宇智波佐助,先不說宇智波家,宇智波鼬就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再加上木葉所在的立場,為了給宇智波家一個交代,你也是必須死的。那個面具男同樣不會放過你,他需要你來背這個黑鍋。所以,你現在的處境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我沒說錯吧?”
何止“要多糟糕有多糟糕”,簡直是“糟糕到了極點”。想想陸上光本體掌控在那兩個家伙的手上,藥侍一個不注意掛了自己任務失敗,死也就罷了,實力減半那可是生生比死還叫人難受的。
辛途嘆息一聲,道:“如果真的糟糕到了那種地步,我也就不好意思再來找你了,直接等死就行了。而事實上,我也是有所依仗才來找你的。也許我們有合作的基礎呢?”綱手被逗樂了,“合作?和你?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想要第一個殺你,那這個人一定會是我!你覺得我會與你合作?至于你的依仗,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趁我沒有殺死你之前,立刻給我滾!”
“你確定?”辛途反問道,“根據我的情報,似乎有一群人在暗地里策動忍界各國的亂戰。而這一群人是誰,如何找到他們,只有我zhidào。如果你真的不惜讓忍界亂戰再起,將木葉的忍者丟進戰爭的絞肉機中,我也不多廢話,現在就走!”說這辛途站了起來,談判就是這樣,時而服軟,時而強勢,并將手里的底牌恰當的時候一張一張的打出。
綱手目光一凝,盯著辛途,似乎要從他的眼中分辨出他所說話的真假,只可惜她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他們是誰?如何找到他們?”同時腦海中開始急速轉動起來,梳理著已經掌握的情報,在辛途回答之前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必須再次與另外兩國與山椒魚半藏召開會談,共享情報!
辛途道:“你看,我的火影大人,我們之間還是需要通力合作的,不是嗎?”綱手道:“好吧,”說完,手一揚,“刷”的一聲,兩個黑影就出現在辛途的背后,“那我只能換一種方法讓你開口了。”綱手的話一落,兩只手就分別搭在了辛途的左右肩膀上。辛途嘆息一聲,心念一動,緊接著“砰”的一聲,一個嬌小的黑影就破窗而入,瞬間出現在兩個面具暗部的身后,然后各有一只白皙的小手攀在他們的內側肩膀上。為什么是“攀”而不是“搭”,因為那個嬌小的身影實在比兩個暗部矮了不少。
辛途松口氣的同時也苦笑,“明明會瞬身術卻要破窗,還嫌我麻煩不夠大嗎?”
果然,隨著異形綱手的破窗而入,瞬間就炸開了鍋,本就不寬敞的室內一下子就多出了一堆黑衣面具人,而且組織相當有序,站位也非常微妙,明顯分作兩組人,一組包圍敵人一組保護綱手,火影辦公室內的氣氛剎那間凝固。
出人意料的,綱手并沒有下達對敵命令,反而斥退暗部。本來此時此刻這是相當不正常的指令,但是暗部成員向來只zhidào服從而不問緣由,從出現到消失,也僅僅過了兩秒而已。
“哎哎!怎么都走了?不是要打架的嗎?”異形綱手的聲音響起,回蕩在冷清的室內。
當看到異形綱手的真容,第五代火影大人在短暫的失神之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轉眼怒視辛途,目光如電,殺氣四溢。異形綱手受到殺意的刺激,本能的齜牙咧嘴,露出四顆尖利的犬齒,十指指甲激長,抓撓間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兩股氣勢的碰撞,使得本就凝重的氣氛頃刻間沸騰起來,好似要將屋頂沖破一半。
于兩股無形風暴之中,辛途安穩站立,暗想:“這可是我最后的底牌了。藥侍還談不攏,就只能另尋出路了。哼,難道我還非得靠你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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