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才那女孩是誰啊?”林曉婉在跟秦風說笑了兩句后,她指著剛剛走進餐廳的劉安然,詢問道。
秦風知道她肩膀上肩負的秘密使命,也不隱瞞。
“原寧州市組織部部長老劉的女兒,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遇到了,理應關照關照。”
劉通,林曉婉是認識的。
當年林家在寧州,那也是絕對的大戶人家,上流酒會,她可是沒少去過。
劉通,自然是見過幾次,所以并不陌生。
她“哦”了一聲道:“原來是這樣啊!”
“那你以為怎樣啊?”秦風有些沒好氣的說道。隨身帶著這么一個小醋壇子,有好處,自然也有壞處。
林曉婉見秦風頗有些不喜,她俏皮的吐了吐小舌頭,卻是沒再吱聲。
“你這丫頭啊,別整天懷疑這,懷疑那,你怎么不動腦子想想,當初范瑤我都沒挽留,又怎會對她們動心思?就算我跟她們有些接觸,不過是為了緩解一下工作的壓力罷了。”秦風一邊說,一邊在林曉婉潔白的額頭上輕點了兩下。
林曉婉經秦風這么一指點,她也是恍然大悟。
是啊,范瑤長得可比集團里的這些女員工漂亮多了,老公都沒答應,看起來自己等人倒是多慮了。
眼看著秦風快走了幾步,林曉婉趕緊追上去道:“老公,我們怎么會不相信你。你別胡思亂想了。”
秦風“呵呵”笑道:“好了,曉婉,我沒胡思亂想,只要你們不胡思亂想,我就阿米豆腐了!”
“什么?你說東方要與盛世合并?”京城,黃國遠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心微微一沉。
他并不在乎兩大集團合并后,會在經濟領域,發揮出多么巨大的威力。
他在乎的是秦若云,雖說秦若云跟了秦風,可是一直以來,他都認為秦若云還是冰清玉潔的。
可是如今這個消息的發布,讓他心如刀絞。
幾乎是瞬間,他那略顯陰柔的面龐變得鐵青無比。
從十歲那年,第一次見到秦若云后,他就認定了她。
他就將秦若云當成了他的禁臠。
但凡誰敢對秦若云動半分心思,他總會使盡一切手段,讓對方生不如死。
譬如云揚,就是他手中眾多犧牲品之一。
“表哥,你怎么了?”吳博文看著表哥面色猙獰得有些可怕,他既害怕又擔心的說道。
自從從西京回到京城后,吳博文一有時間,就過來看望大表哥。
從小到大,他最崇拜,最敬重的就是黃國遠。
他覺得只要在他身邊,他就會很踏實,很安心,很有安全感。
“我沒事,博文,你出去下,我想一個人靜靜。”黃國遠此時心有些亂,這樣的狀態,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他強迫自己盡快的冷靜下來,因為只有在頭腦清醒理智的情況下,他才能做出最為正確的決斷。
吳博文聽了表哥的話,他起身就出去了。
然而當他剛剛走到大門前時,又被黃國遠給叫住了。
“表哥,你還有什么事?”吳博文有些不解。
“博文,這件事你怎么看?”雖然吳博文的智商,黃國遠打心眼兒很是不屑,但他素來相信一句話: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某些時候,智者千慮,也會有一失。他想聽聽吳博文是怎么看待這件事情的。
吳博文回過身來,走到黃國遠旁邊的一張明清時代的梨花木椅子上坐下。
“表哥,在您的面前,哪里有我分析的份兒。”吳博文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有幾斤幾兩,別人不知曉,他卻是清楚的很。
以大表哥的智慧,他無異于班門弄斧,徒增笑料罷了。
“行了,我讓你說你就說,怎么想的,就怎么說。”黃國遠雖說城府很深,心機很重,但他還是很善于傾聽別人的意見的。
吳博文見表哥堅持,他只好開口道:“表哥,東方集團是秦家大小姐的母親徐影一手掌控的,而徐影就秦若云這么一個女兒。如今徐影肯將東方并入盛世,以她那性格,我想這其中一定有秦若云的因素,影響了她的決定。”
“哦?”黃國遠聞言,不由得眼前一亮,他抬抬手示意吳博文繼續說下去。
“倘若如此,秦若云必然——”他說到此處,或許是生怕表哥生氣,就停了下來。畢竟黃國遠喜歡秦若云,在這四九城,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黃國遠明白吳博文停下來的意思,他開口道:“繼續說下去。”
“表哥,這只是我的愚見,你聽了,可不能當真。”吳博文還是有些忐忑。
“讓你說你就說,哪里來那么多廢話。”
吳博文見黃國遠非要聽,他只好開口繼續道:“秦若云的性子,相信表哥你比我清楚得多。她如此這樣做,可以看出她對秦風已經死心塌地了。而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死心塌地,只能說明他們的關系已經更進了一步,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
黃國遠沒想到吳博文的想法,竟然與自己的推斷如出一轍。
他的手掌劇烈的顫抖著,面部的肌肉劇烈的抽搐著,那痛苦的模樣兒,直看得一邊的吳博文也是嚇得不輕。
“表——表哥,你怎么了?你沒——沒事吧——”
“出去,你給我出去——”黃國遠雖然很想忍,但終歸還是沒能忍住。
他的態度極其的冷淡,冷淡得讓人不寒而栗。
吳博文在黃國遠的一聲輕喝聲后,那是嚇得屁滾尿流。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從黃國遠的面前消失了。
黃國遠此時心內極度的不平靜,他最愛的女人,終歸還是到了秦風的懷抱。
這個事實,讓他實在是無法接受。
可是他清楚的明白,這一切都發生了,無法挽回了。
“秦風,該死的秦風,當初我為什么沒有將你碎尸萬段,為什么?”黃國遠懊悔極了,可是時機已經錯過,再后悔也是無濟于事。
“該死的臉面,全TMD的見鬼去吧。”他低沉的咆哮著,似乎要將心中所有的憋屈,傾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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