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統得了秦風的提醒后,他也知道喝酒耽誤事,遂開口道:“那行,咱們就少喝酒,多吃菜。”
“來,兄弟,弟妹,嘗嘗你嫂子的手藝。”范統拿起桌上的公筷,給秦風,冷寒煙各夾了一個紅燒獅子頭。
“這可是你嫂子的拿手菜,老徐每次過來,不吃這菜,他就不走。”
事實上,他也是不知,坐在他面前的兩位,論起做菜,那絕對的頂尖的名家,否則他絕對不敢關公面前耍大刀。
當然平心而論,秦麗的手藝確實是相當不錯的。
獅子頭做得不但有嚼勁,最重要的是肥而不膩,嫩,香,爽滑,絕對是家常菜中極品。
雖說有不少細節上的缺陷,但能做到這份上,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怎么樣?不錯吧?”范統見秦風,冷寒煙嘗過之后,他一臉期待的詢問道。
秦風點點頭贊道:“嫂子的手藝,確實很好,讓人吃了一個,還想著第二個。”
冷寒煙也是點點頭,溢滿之意,溢于言表。
范統聽了二人的評價,顯得很高興。
他開口道:“兄弟,弟妹,既然你們覺得不錯,那這盤你們必須給我消滅掉。”
“啊?”秦風,冷寒煙聞言,驚得面面相覷不已。
“大哥,這么多,吃下去,還不撐死。”秦風一臉汗顏的說道。
范統不以為然道:“不會的,這么多。老徐一個人都能干掉,你們倆人,不會撐壞的。”
秦麗這時候也是走過來道:“是啊,秦兄弟,別客氣,放開吃,嫂子不會笑話你的。”
面對范統夫婦的過分熱情,秦風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吃起了面前的一大碗獅子頭。
而一邊的冷寒煙為了保持身材,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風。一臉的愛莫能助。
一餐飯吃下來。秦風確實是吃撐了,他撫摸著那圓滾滾的肚皮,連連的打著飽嗝,那滑稽的樣子。惹得冷寒煙輕笑不已。
“大哥。嫂子。你們這么熱情,我下次都不敢來了。”秦風這句說的是實在話,范統。秦麗卻是哈哈笑了起來。
“放心吧,這第一次來,我們得把握住你的飯量,等第二次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到我這里來,雖說沒什么好東西,但必須吃飽。”
秦風知道范統這人實誠,他坐了一會兒,待肚中的食物消化掉一些,這才開口道:“大哥,咱們開始吧!”
眼瞅著徐麗有些緊張,一邊的冷寒煙溫和的笑道:“嫂子,放心,不會有任何疼痛的。”
以她如今的治愈靈氣,對付這樣的情況,應該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秦麗聽了冷寒煙的話后,雖說她有些不敢相信秦風二人能將他男人的腿治好,但有機會,不嘗試一下,也不是她的風格,反正就算搞砸了,情況也不會比現在壞。
這也是她同意的重要原因。
她性子素來溫和,點了點頭之后道:“妹妹,那就辛苦你們了。”
“嫂子不用客氣!”
其實秦風一個人也能對付,只是為了讓范統不那么痛苦,他這才將冷寒煙叫了過來。
相比于秦麗的緊張,忐忑,范統卻是表現得很平靜。
看著妻子有些不放心的樣子,他笑著安慰道:“老婆,我兄弟一定可以的。等我腿好了之后,我會帶你再次去見你父親。這次就算是跪著求,也一定讓他們原諒你!”
一直以來,范統深知秦麗父母最看不上的就是自己這條腿,若是秦風真能將自己的腿治好,或許他們一家人能夠和好如初。
這是范統心中的遺憾,同樣也是秦麗心中的一個愿望。
秦麗聽到丈夫的話,眼眶莫名的紅潤了起來。
她心里有些堵得慌,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秦風,冷寒煙看著這一幕,心里也有些難受。
“大哥,嫂子,等我事兒辦完了,我陪你們一起去。”在這平江省,秦風還沒有擺不平的事情。
雖然范統知道秦風出馬,必然無往而不利,但畢竟是自己的家事,他不想麻煩秦風;更何況,他希望秦麗家人不是看在秦風的面子上,而是真心的接受他這個女婿。
或許這樣的選擇,會艱難百倍,千倍,但他還是愿意去嘗試。
他搖搖頭道:“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不想你跟著我一起去,希望你能理解。”
秦風一眼就看穿了范統的心思,當然這樣的情況,他并不意外。
真若是他答應自己的提議,那才真見鬼了。
對于范統的人品,秦風打心眼兒佩服。
他輕嘆了一聲道:“大哥,我明白。”
他說話間,回頭對冷寒煙道:“咱們開始吧!”
范統一臉坦然道:“兄弟,弟妹,你們放手去做吧。”
根據事前商議的,秦風必須先將范統的腿重新掰斷,這可不是隨意的瞎掰,而是要沿著當年的傷口處,這就要講究相當的手法,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必須要把握得十分的精確。
這也是其中最難的一個環節之一。
當然對于別人而言,或許是難以登青天,但秦風自有他的一套。
“寒煙,待會我掰斷的那瞬間,你迅速的幫大哥修復那萎縮的腿部神經!”秦風細心的交待了冷寒煙一句,冷寒煙也是點頭答應了。
因為有了冷寒煙的治愈靈氣,秦風的治愈工作要簡單輕松了多,不需要再利用復雜的針灸之術。
他需要做的就是將腿掰斷,然后復合,接下來他只要固定住位置,冷寒煙進行修復就可以。
說起來簡單,當然做起來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雙方在溝通了一番之后,秦風就開始了。
“大哥,待會可能會有一瞬間的劇痛,你要忍住。”
秦風知道范統是個錚錚鐵漢,這點磨難,對他而言,不算什么。
所以他也沒有采取任何的心理措施,而是選擇了直言相告。
范統笑道:“兄弟,你就放手做吧,當年死神都和我照過面了,這點小痛,我不會在意的。”
他的話音剛落,卻聽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響起,下一刻,一股難以形容的痛苦,讓范統不由得咬緊了牙關。
這股痛來得極為突然,然而范統硬是沒哼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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