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元先生,我們就這么放任江楓離開了?”秦問天目中盛滿了暴虐的神se,極為不甘的質問道。
“不放他離開,又能如何?”慶元先生淡淡說道。
秦問天話語一滯,頓覺老臉微辣,他當然明白慶元先生這話的意思,如果不放江楓離開的話,那么以江楓的狠辣個性,秦君臨必然逃不過一個死字,盡管秦君臨死,趙無暇肯定也要死,但那樣的結果對秦家眾人而言,絕對算不上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在這種情況下,江楓既然提出要離開,就只能讓江楓離開了。
只是秦問天心里知道是一回事,經由慶元先生提醒又是另外一回事,且慶元先生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是輕蔑的語氣,渾然沒將他放在心上,這多少讓秦問天感覺上不是太舒服。
不過秦問天還是沒有說話了,因為他已經切身領教過慶元先生四人的厲害,慶元先生只和江楓對了一掌,以秦問天的能力看不出太多端倪,可無心道姑的胭脂粉,卻是讓秦問天吃足了苦頭,丑態百出,這時即便已經服下了解藥,還是非常的別扭。
別扭的當然不只是秦問天一人,包括秦老爺子在內,江家所有人都倍感別扭,尤其是秦老爺子,一大把年紀,還流露出那樣的丑態,這讓他一張老臉都沒地方放了。秦老爺子聽得秦問天問話,微微一嘆,卻是沒有說話。
秦家在俗世是龐然大物,不管是財富還是權勢,都凌駕于這個國家的中心,但慶元先生是古武修煉者,對此自是沒有太大的敬畏之心。
慶元先生有看到秦問天對自己的不滿,也不以為意,對無心道姑說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無心道姑笑吟吟的說道:“不,還是得看慶元先生你的,這么大的責任,我一個小女子可是背負不起的。”
兩個人說話似打啞謎,秦家諸人聽的滿頭霧水,不解其意,慶元先生笑著搖搖頭,說道:“走吧。”
慶元先生說走,腳下一動,人已然出現在了門外,隨后,無心道姑三人,跟隨著慶元先生迅速離開,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的不見蹤影。
見到慶元先生四人離開,秦問天臉se悄然一變,不安的說道:“爸,這是怎么回事,他們怎么也走了?”
秦老爺子又是嘆了口氣,秦問天的智商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可以秦問天的智商,卻是一連問了兩個愚蠢之極的問題,秦老爺子哪會不清楚這是太過在意秦君臨了,關心則亂啊。不過看到其他人也看著自己,秦老爺子只得說道:“江楓沒死,他們當然要離開。”
“正是因為江楓沒死,他們才不能離開啊,不然江楓殺個回馬槍的話,豈不是糟糕。”秦問天怨聲道。
秦老爺子苦笑,說道:“他們不離開的話,怎么去追殺江楓?”
秦問天恍然大悟,還想問問慶元先生四人的來歷,慶元先生四人都是秦老爺子請來的,秦問天對他們的身份并不知情,不過見識到四人的強大,他不免產生了結交之心,想通過秦老爺子了解一番。
哪知秦問天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砰”的一聲,秦君臨一頭栽倒在了地上,秦問天聽得那聲音,趕緊沖上去將秦君臨扶起來,秦君臨被秦問天扶著,軟如爛泥,那褲襠處,不知何時,濕成了一片,散發出一種腥臭的味道。
坐在車內,江楓開著車子,迅速行駛向出租屋的方向……車子是秦家提供的,江楓索要這輛車子的同時,放掉了秦君臨。
這看似不是一樁對等的買賣,可有一點江楓清楚,在那樣的情況下,他提出其他的要求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只能快速離開,走的越遠越好,至于秦君臨的命,江楓是早就預定了,不外乎是早死還是晚死的問題罷了,不用急于一時。
江大少的車技并不算高明,但這并不妨礙江楓將這輛車子操控的如魚得水,車子行駛在路燈上,見縫插針,不斷的超越著前方的車輛,時而引發幾聲喇叭的轟鳴。
江楓對此一概不去理會,他腦海中所想的,全都是發生在秦家的事情,這一次,看似是他和趙無暇全身而退,沒有半點損失,但江楓,卻是半點開懷的情緒都沒有。
他固然是全身而退了,但并不等于此事就此了結,他打傷了戒se和尚,從yin陽書生身旁劫走秦君臨,落了慶元先生的面子,還激怒了無心道姑……這四人,無一是易于相與之輩,他連番得罪,估計就算是沒有秦家的事情,他們四人,也是不會放過他了,很有可能,他前腳才離開秦家,慶元先生四人后腳就追了上來。
這也是江楓將車子開的飛快的緣故,他不得不快,能暫時避開鋒芒就避開一點,江楓可不會天真的認為,在沒有人質的情況下,他還能正面應對慶元先生四人。
“呼、呼、呼!”
車內,一直安安靜靜面有愧疚之se的趙無暇,呼吸忽然變得急促起來。
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副駕駛位置上的趙無暇,身形慢慢扭動起來,
這車內的溫度,為什么忽然變得會這么熱了,熱,熱到了自己的心中,好想脫去衣服,好熱啊。
趙無暇的心中在不停的呻吟,她緊緊的咬著貝齒,不讓那羞人的聲音自嘴里發出來,可越是壓抑著,就越是覺得熱的不行,那柔嫩的小手,都是不受控制的,試圖去脫掉身上的衣服。
趙無暇解開了衣服上的一粒扣子,而后在強大的意志力的壓制下,手臂軟綿綿的垂落在一旁,心中一個聲音在吶喊:“不行,不能脫衣服,就算是熱死了,也不能脫衣服。”
只是為什么會這樣的熱呢,那樣的熱,是一種自身體內部散發出來的熱量,熱的她的五臟六腑,都像是起了一團火一樣,使得她臉上的皮膚,都變得粉紅粉紅的,冒著淋淋香汗。
扭動的速度,情不自禁的在加快,趙無暇垂落的手,再度伸出去解扣子,這已然成為一種本能的行為,她的意識,亦是逐漸變得迷迷糊糊的,一開始還有點自控力的她,漸漸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做著些什么事。
而脫衣服的同時,趙無暇那略顯迷亂的臉上,更是露出幾yu哭泣的表情,她側轉著身體,嬌喘出聲,如水般迷離的眸光,落在江楓的身上,飽含著迷亂的。
聽得趙無暇的呼吸聲,江楓察覺不對,側頭往趙無暇看去,一眼看到趙無暇的變化,登時臉se微微一變。
該死的,他封閉了呼吸沒有中無心道姑的招,可趙無暇一個普通人,如何抵抗的了無心道姑的胭脂粉,這是吸入大量的胭脂粉,被誘發了情yu了。
“趙無暇,你沒事吧?”江楓皺眉問道。
江楓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趙無暇軟綿綿的身體,就是朝他依了過來,兩只手,抱住了江楓的右臂,抱的很緊很緊,只是這樣還不夠,趙無暇的臉緊緊的貼著江楓的手,不停的磨蹭著,好似這樣子才能讓她更舒服一點一樣。
趙無暇此時的模樣,無疑是誘人到了極致,可江楓卻是沒有半點欣賞的心情,這還是藥效發作不久,趙無暇情yu未被徹底激發出來,只是稍稍有點迷醉罷了,一旦藥效徹底發作,只怕趙無暇將會徹底神智大亂,在的支配下,徹底淪為的玩物。
“好恐怖的催情藥!”江楓臉se一片鐵青,那被趙無暇抱住的手,猛然抽出,在趙無暇后背上拍了幾下。
趙無暇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高亢的嚶嚀,倒在了座位上,只是那臉上的紅插o并未散去,反而是越來越深,香汗淋漓,連秀發都染濕了不少。
江楓看趙無暇如此模樣,知道胭脂粉太過霸道,就算是他打暈了趙無暇也無濟于事,必須想辦法將胭脂粉的藥效自趙無暇體內逼出,不然恐怕會留下相當嚴重的后遺癥。
想著此點,車子在江楓的操控之下,速度越來越快,僅僅是五分鐘之后,車子就在出租屋的門口停了下來,江楓抱著趙無暇下車,人影一竄,朝房間內奔去。
進入房間,江楓將趙無暇平躺在放在床上,迅速找出銀針,以九陽針為趙無暇治療,胭脂粉并不是毒藥,但藥性極烈,損人心智,在這種情況下,江楓只能用更為霸烈的九陽針下針,也算是以毒攻毒。
花費了約莫十來分鐘的時間,將趙無暇體內胭脂粉的藥效驅除干凈,江楓也是小小的出了一身的汗水,見趙無暇醒來還要一點時間,江楓沒有等待趙無暇醒來,快速朝后院走去,而后在后院坐了下來。
江楓知道,不出意料的話,今晚還將會有一場惡戰,那樣的戰斗,很有可能,會是他奪舍重生以來,最為慘烈的一次。
他身上有太多的羈絆,無法避開,只能迎戰,是以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江楓都非常的重要,他必須時刻將自己的體力和精氣神保持在最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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