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畢竟醫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又被吳建給封了起來,加上兩大國也有自己的謀劃,所以原地明天才再次召開的會議在這一天召開了。<
“你們急著開會我是可以理解了,但是為什么要叫我來呢?”
“羅伊德!?”
艾莉小聲地捅了吳建一下,他們現在可是站在會議室里,各國首腦面前啊。這個人就不懂得收斂一點嗎?
“啊”
迪塔急忙站了起來,神色有些慌張。
本來他早就想宣布建國了,但因為昨天的事導致他沒能說出來,自然在身份上就顯得弱氣了一些。而且他的底牌如今也出了問題,可不想現在就和諸國鬧翻。
“羅伊德,今天找你來是有些事情要問你。”迪塔解釋道,停頓一下之后就認真問道:“因為之前的恐怖襲擊,無論是警備隊還是各國首腦和他們的護衛都或多或少受了傷。因為蘭花塔剛發生這樣的事,這里并不安全,所以就把傷員全都送到醫那邊去了。但昨晚你的人卻把那邊封鎖了,就連我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所以就想要問你一下。”
“哦那個啊,事實上爆發了傳染病,為了避免大范圍爆發,所以我就第一時間封鎖了。”
傳染病!?
在座的各位被嚇了一跳,那可是傳染病啊。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傳染病,但他們現在可是在克洛斯貝爾,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本國臣民,他們都不能在這里被傳染。
不過慌張的只是少數,兩大國首腦更是不為所動。尤其是帝國宰相,一直在盯著吳建。好像要把他吞下去一樣。
“不對吧?我怎么聽說那里是被恐怖分子襲擊了?那里面也有我的人,在最后的聯系中可是說了那里發生暴動了。”宰相緩緩地說道,陰冷的目光令艾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雖然被西納普斯監控到之后就被封鎖了。但畢竟還是有個時間差,里面的情況被傳出來一點也是正常的。
不過他想拿這個來為難吳建和克洛斯貝爾的話就想錯了。
“是嗎?這就是那個傳染病的危害啊。發作之后立刻就會神志不清。不過你就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讓那個傳染病傳出來的。而且我們也會盡力去研究,爭取早日可以治愈,你就在這里等消息就行了。”吳建無所謂地說道。
羅伊德
艾莉著急地對吳建使眼色,雖然話是沒有什么問題,但這語氣就不能放尊敬一點嗎?就算是她,聽到別人這樣跟她說也是會不舒服的,更不用說帝國宰相了。
果然。宰相臉色頓時一沉,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我要的可不是這么敷衍的回答,我的助手在昨天可是受了不輕的傷,昨晚本想在醫緊急治療之后回來幫我的。而且各國也有不少要人在醫里邊,這樣會影響會議的正常進行,你要怎么處理?”
“等咯,難道你是想要他們帶著一身病毒跟你們喝茶聊天嗎?”
吳建環視了一下眾人,目光所及之處都不禁展現慌張之色(大多都是一些膽小的),這種事情還真的是敬謝不敏啊。
于是就有一個人說了:“這樣的話,就只能暫停會議了。身體是本錢。還是等治愈之后再說吧”
宰相不重不輕地拍了一下桌子,嚇到說話的那個人差點跳起來,他一個小國可違抗不了帝國。
在宰相明顯不愉快的表情下。眾人都唯唯諾諾的,都不太敢說話,但有一個人例外。
“奧斯本,你先不用著急啊。如果真的是爆發傳染病的話,那可是關系到克洛斯貝爾存亡的大事,還是看看羅伊德警官是怎么說的吧?”共和國的總統嚴肅卻又不失溫和地說道。
宰相眉頭一皺,不過面對共和國總統,他也不得不收斂一下,他的大國姿態對總統可沒有用。
“羅伊德警官。能不能麻煩你解釋一下傳染病呢?”總統問道。
“可以,嗯就是傳染病。這種傳染病傳染性極強。它也是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感染了整個醫。以這個世界現有的手段根本就阻止不了它。雖然知道發作之后會讓人具有可怕的破壞沖動、迷失人的本性,但對于發病原理還不知道。也不存在治愈的可能。更重要的是,在發病之前是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被感染了,也就不存在預防。”
吳建隨意地說著,因為太過隨意了,看起來就是現場編的。但也因為太隨意了,反而讓他們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說不定這只是吳建個人的說話方式嘛。
“這樣啊”總統也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后抬頭問道:“那我們能不能去了解一下?你也知道有不少要人在里邊,至少讓他們把工作交接一下。”
“不行。剛才不是說了嗎?傳染性極強啊,就算隔著一塊玻璃也有傳染的可能性。”
吳建拒絕了,斬釘截鐵的態度讓總統也問不下去,畢竟得不到應有的回應可是會掉面子的,大國不得不注意這一點。
“哼!”宰相一拍桌子,怒道:“簡直胡說八道!醫里也有不少通訊設備,如果只是爆發傳染病的話,會連通話都做不到!?該不會,醫已經被恐怖分子攻陷,甚至里面的人也被殺光了吧?迪塔市長?”
宰相的話讓眾人心頭重重一跳,畢竟是各國首腦,除去極少數之外都能想到這點,但這也是他們極力想要避免的結果。如今被宰相說破,他們紛紛議論起來。
迪塔和議長更是急忙站起來。
“這這應該不可能!特別任務支援科的能力極強,他們既然能那么快就封鎖醫,應該是已經將事態控制起來了。”迪塔慌慌張張地解釋道。
“是啊,而且說是恐怖分子殺光所有人也是不可能,如果他們要殺也應該是殺我們才對。如果真的有恐怖分子襲擊的話。那應該是破壞了通訊設備了吧。”
議長的話獲得了大部分人的認可,畢竟恐怖分子剛剛折損了主力,加上醫又有警備隊警戒。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就得手?
“羅伊德警官,醫的情況究竟是怎么樣?你們的行動和那里的異狀都太奇怪了。但如果真的是很嚴重的事我們也會理解你的,如果是傳染病的話我們也可以提供幫助,所以還是希望你把里面的情況解釋清楚。”科洛絲對吳建說道,這也算是幫他緩和氣氛吧,不然他肯定會被所有人質問的。
要說相信吳建,她也是想的,但這件事透露著太多的奇怪,她也很懷疑吳建是不是有什么貓膩。
“科洛絲。這件事你就不用多問了,就當來這里休假吧。你們也是,這件事不是你們能插手的,給我安分的待在這里。”
什么!?
“你、你竟敢用這種語氣跟我們說話!?”
“太放肆了,克洛斯貝爾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豈有此理,該不會是你做了什么了吧!?”
“政變?”
一時間,各種指責的話傳來,不過吳建完全是當做蟲鳴,反正不是他著急。
而迪塔和議長更是著急萬分。
由迪塔去安撫眾人,議長來到吳建和艾莉面前。大概是認為對吳建說什么都沒用,他看了一會之后就對孫女質問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
艾莉也不知道啊,吳建可是什么都沒有告訴她。甚至醫的事情還是來到這里才知道的。面對爺爺的質問,她只能手足無措地看著吳建。
“唉,你們根本就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啊。就是因為那個傳染病超乎想象,所以我才會采取這樣的手段。”吳建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搖著頭說道。
吳建的話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人不得不相信,吵吵嚷嚷的會議室立刻安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看了過來。
當然了,有半信半疑的,有懷疑的。但全部相信是不可能的。哪怕是想要相信朋友的科洛絲和皇子都不敢相信。
“真的有如此可怕的傳染病”
議長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聲怒哼就打斷了他。不過他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因為那個人就是帝國的宰相。
“事情的真偽暫且先放到一邊,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想要把我們怎么樣?”
宰相不怒自威,差點嚇得艾莉后退下去,幸好吳建拍了她的背部一下才避免出丑。
“從我剛才的話中看出來了嗎?不愧是一國宰相呢。沒錯,你們現在必須得服從我的安排。在事情得到解決之前,你們不能離開這棟大樓,無論是誰。不過你們放心,你們出去也沒有什么好玩的,因為整個克洛斯貝爾已經戒嚴了,無論是誰都只能待在自己的家里。”
吳建的話太過沖擊性,導致都沒人在第一時間指責他,就連宰相和總統也不免瞠目結舌。
這是要把他們都軟禁在這里啊,難道真的以為把他們綁在這里就能威脅帝國和共和國了嗎?要知道,在國內他們并不是無可取代的。
“羅伊德,艾莉,這是怎么一回事!?”議長立刻就質問道,口水都噴了出來,可見他現在是多么的著急和擔心。
“爺爺!”
看他有點怒火攻心了,艾莉急忙扶住了他,同時也埋怨和質問地看向吳建。
“唉,我剛才已經說了,病毒太猖狂,我也不知道你們哪個身上攜帶病毒,我也只能盡量將你們束縛在一個地方了。不過放心吧,我也不會虧待你們的。”
“說什么傻話!你以為憑這樣的借口就能讓我們信服嗎!?迪塔市長,麥克道爾議長,你們要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總統大聲怒道,因為是一直都笑呵呵的人物,發起怒來更令人害怕。
迪塔為難地看了吳建一眼,又用眼神詢問了一下議長。
議長猶豫了一下。對他點點頭。
“爺爺?”
艾莉握緊了議長的手臂,后者只能拍拍孫女的手,對她搖了搖頭。盡顯無奈。
吳建的理由實在是太薄弱了,什么都不說怎么能讓人信服呢?更何況帝國和共和國早就想找借口對克洛斯貝爾施壓了。就算真的有那么嚴重的傳染病,他們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亞里歐斯!”
“是。”
迪塔一聲命令,亞里歐斯站到了吳建面前,而吳建卻露出了終于等到有趣事情的表情。
“亞里歐斯,看到昨天西格蒙德被打得這么慘,你居然還敢站出來啊,勇氣可嘉。不過雖然被稱為劍圣,你該不會以為會是我的對手吧?”
“我知道你很強。但我!?”
吳建拿出了一塊面具,讓亞里歐斯正拔刀的手也停了下來,一臉震驚。
“哈哈哈,看來你是知道這塊面具的主人是誰。那你知不知道面具的主人現在在哪,面具又是怎么到我手上的?”
“你難道是”
亞里歐斯倒抽了一口冷氣,放在刀柄上的手都顯得發白。看到他的異狀,眾人心里咯噔一下,這該不會出現劍圣被威脅的事情吧。如果是這樣,那他們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在宰相和總統的示意下,帝國的雷克特和共和國的霧香都帶著護衛悄悄地圍住了會議室。與之一同的還有赤色星座的和黑月的人。不過這兩方就真的不敢輕舉妄動了。
“阿瑞安赫德,我知道她的實力比你高多了。但好歹也是一介劍圣,眼光不要那么差。看到昨天仙女座的戰斗你就該明白。她——乃至整個噬身之蛇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吳建啪的一下把面具扔到了亞里歐斯身上,然后就將頭擰到一邊:“艾莉,你就好好陪爺爺一下吧,老人家受驚就不好了。”
說完,吳建頭也不回地走了。
雷克特和霧香本來是想要出手的,但卻被阿歷克斯和胡濤帶隊給攔了下來。黑月和赤色星座就更不可能出手了,只要吳建不是對兩國首腦出手,他們可不想和吳建動手。
然而當吳建走到門口的時候,亞里歐斯突然就動了。眾人連反應都來不及。看著一點寒光直射吳建后背,艾莉就算是想要提醒腦袋也來不及反應。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威名遠揚的風之劍圣竟然會偷襲!?
當然,亞里歐斯不僅是想要完成迪塔的命令。而是考慮到了他們的計劃。雖然現在不知道阿瑞安赫德和噬身之蛇怎么了,也知道自己將要做的事情是錯的,他潛意識里也希望有人能阻止。但為了妻子和女兒,他甘愿被千夫所指,要他主動放棄是不可能的。而要想計劃成功,排除吳建這個絆腳石是必要的,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身后勁風襲來,吳建站定了腳步,卻從旁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亞里歐斯的利刃。
“你是!!!?”
看著突然出現的金色身影,亞里歐斯驚駭欲絕。一個青銅圣斗士都這么厲害了,他萬萬不想面對一個黃金圣斗士。但他的刀被無名用兩根手指緊緊夾住,任他怎么用力都是紋絲不動。
“哼。”
無名微微一笑,兩指用力一折。
刀身應聲而斷,反震的力道將亞里歐斯彈飛出三米之外。他剛想一個鯉魚打挺,一把斷刃就貼著他的臉插到地板上。
“什么!?”
“怎么可能!?”
雷克特和霧香兩個識貨的人立刻驚呼起來,風之劍圣就這樣敗了!?
雖然不及他們眼光犀利,但盛名之下的劍圣都無法攔住吳建,又有誰能做到?一時間,在場諸人噤聲不語,連一根針跌落地上都能聽到。看向吳建的視線充滿了畏懼和忌憚。
“哈哈哈,我就是想要看到你們這個表情啊。不枉費我陪你們說了這么多廢話,真是太有趣了。你們一個個平常都一副自以為了不起的樣子,現在感覺怎么樣?嘛當做飯前的調劑品倒是不錯。”
吳建的話讓眾人敢怒不敢言,誰知道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會對他們做出什么——吳建已經被他們打上瘋子的標簽了。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屈服嗎?”宰相沉聲問道。
總統倒是沒有什么表示,只是在不斷觀察眾人——主要是克洛斯貝爾一方以及輪回者一方的表情。他的保鏢和帝國方面的保鏢行動出乎意料啊。
“不然你還能怎么樣呢?”吳建反問道。
“我的裝甲師團可是駐守在卡雷利亞要塞,也隨時可以增派軍力。”
宰相平淡地說出了讓人無法忽略的話,尤其是總統,更是多看了他幾眼。要知道,卡雷利亞要塞可是在帝國的最東端,防御了好多次共和國的進攻。更重要的是,以銅墻鐵壁著稱的要塞配備的列車炮,可是可以打到克洛斯貝爾的。
“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不過我也要警告你,克洛斯貝爾現在是全面封鎖中。出去當然是不可能,但就算有人不聽勸地想要進來,不管是一萬人還是十萬、百萬的人,我都會全部消滅掉。別到時候把人命算到我頭上啊——那可全都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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