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小時,姆奧吉奈爾軍就已經潰不成軍,這一幕看得柳德米拉目瞪口呆。
站在吳建身邊的她機械地轉過頭,呆然地說道:“這是什么情況?我在做夢么......你掐我一下——呀!?”
吳建的確是掐了,不過掐的卻不是地方,柳德米拉頓時驚醒過來,護著胸部驚魂未定地看著他:“你做什么!?”
“是你叫我掐的?”吳建一臉無辜地說道。
“我——又沒有讓你掐這里!?”
柳德米拉向后偷瞄了一下,但卻是立刻將頭轉了回來,低頭小聲地對吳建吼道:“以后再跟你算賬!”
聞言,吳建眉頭一挑:“嚯居然還敢跟我橫?要打一下屁股才行了。”
“你說——呀!你要做什么?”
將柳德米拉按倒在膝上,吳建高高揚起手掌,對準她的屁股就是一下。
“不要!?”
柳德米拉驚呼了起來,然后在她還窘著的時候,吳建快速地揮動手掌。
啪啪啪啪啪!
等柳德米拉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打了好幾巴掌。雖然力道很輕,但這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柳德米拉就覺得臉上火辣辣一片,就好像那幾巴掌是打在她臉上。
奮力一推,柳德米拉翻了過來,揪住吳建的衣領吼道:“你這個笨蛋!在這里對我做這種事情,都被人看到了,你打算怎么辦!?”
說完,柳德米拉激動地搖晃著吳建。好歹她也是一名戰姬,這不僅是在布魯奈人面前,同樣也是在她的手下眼皮底下。如果她一點表示也沒有的話今后會很難服眾的。
當然,這只是在一般情況下。
只見吳建嘿嘿一笑,抱著她在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回頭問道:“你們對我的行為有什么意見?”
唔唔唔!
身后眾人,無論是布魯奈人還是吉斯塔特人都齊刷刷地搖了搖頭。看到前面這種屠殺的情景還敢有意見的。那純粹是傻瓜,這個世界上畢竟還是強者的天下。就連羅蘭也是跟著搖了搖頭,不過倒是很快反應過來,為了軍中的紀律,他不應該贊同吳建的行為才對——這才停止搖頭,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很快,被殺得沒了脾氣的姆奧吉奈爾軍停止了抵抗。不過他們也沒有被殺得多少,戰場之所以慘烈那是因為被斬掉手腳的人比較多而已。又因為英靈士兵的力量,手腳被砍掉可不是直接落地的,現場幾乎是殘肢斷體滿天飛。
如果是看著別人這樣,那些士兵倒不會怕。但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而且是毫無反抗能力的時候,他們的心就完全被恐懼籠罩。在代表克雷修的旗幟倒下之后,他們也無心戀戰。然后在發現逃跑會被殺掉之后,就更沒有心情逃跑,在英靈士兵的威嚇下紛紛蹲了下來。
事后,伊斯坎達爾騎著馬走了回來。在他身后。兩個士兵壓著失魂落魄的克雷修。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克雷修.夏希.巴拉米魯嗎......”
看到他那個樣子,羅蘭也是唏噓不已。倒也沒有小看人的意思,要是換作是他。面對著非人的軍隊恐怕也好不了到哪。
聽到自己的名字,克雷修轉動眼珠子,慢慢地回過神來。
只見他在眾人之間掃視過一遍,最后落到抱著柳德米拉坐在椅子上的吳建身上,在英靈士兵的鉗制之下掙扎著站起來,同時說道:“你就是泰格勒威爾穆德.沃魯恩?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但如果不是這些怪物,我......”
“打他一巴掌。”
在吳建命令下,英靈士兵一巴掌扇到了克雷修臉上。后者一聲悶哼趴倒在地。
“你做什么了?”
柳德米拉推著吳建站了起來,雖然說是敵人。但好歹也是一個名將,而且也被抓住了。用不著虐待他吧?
同理,羅蘭也不理解吳建這樣做的理由,在身后疑惑地看著他的背影。
“哼,只不過是個奴隸主而已,在我面前囂張什么?想要我高看你一眼,起碼也要能主動推翻奴隸制才行。不然在我這個社會主義三好少年面前,你就是被鄙視的對象。”
“你到底在說什么......”柳德米拉殘念地看著吳建,奴隸制雖然不好,但社會主義是什么東西啦?
“行了,伊斯坎達爾,他就交給你了,沒必要壓上來讓我看。還有,這個世界就剩他一個奴隸制國家了,實在是很礙眼,你去把它收拾了吧。”
什么!?
眾人驚愣地看著吳建,就連克雷修也抬起頭來。吳建這話的意思,難道是......
“吾主,您是要讓我去征服姆奧吉奈爾嗎?”伊斯坎達爾眼睛都瞇起來了。
“沒錯,你應該知道該怎么辦吧?”
“當然......哈哈哈,我的身體都快要生銹了!征服一個國家,我已經很久沒有做了,實在是讓人愉悅啊。就放心交給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吧!”
王!?
伊斯坎達爾讓眾人嚇了一跳,統帥這種實力的軍隊,他們可不認為征服王這個名號是伊斯坎達爾自封的。
不過他們也來不及細問,伊斯坎達爾接下來的動作同樣讓他們很無語。因為伊斯坎達爾就那樣率領他的軍隊,押解著姆奧吉奈爾軍的所有俘虜浩浩蕩蕩地向南開進,竟然是打算就這樣去攻打。
“......伯爵,我不明白,難道你就這樣讓伊斯坎達爾大人前去姆奧吉奈爾?留下他,泰納爾迪耶公爵和岡隆公爵根本就不在話下啊!”
看到剛才的戰斗,羅蘭也不得不對伊斯坎達爾用了敬稱。
“呵,羅蘭啊,你認為我的底牌就伊斯坎達爾一個嗎?”
聞言,羅蘭沉默了下來。接著就自嘲地笑了一下。
是啊,看到這里還認為吳建的底牌只有一張嗎?恐怕站在身邊的趙云,面對剛才的姆奧吉奈爾軍也不虛吧。而且還有打敗他的蘭斯洛特——現在想想。之前果然用他的五千騎兵硬碰硬,恐怕還是會被一人屠殺。而且在阿爾薩斯里。還有擔任艾麗奧諾拉師父的阿爾托莉雅,那一位的實力也非常高強。
想到這里,羅蘭不禁為泰納爾迪耶公爵和岡隆公爵祈禱起來,在他們和吳建為敵的時候,結局就已經定下來了,現在做的一切不過是小丑一般的表演。尤其是泰納爾迪耶公爵,如果知道只是派兒子去劫掠一個貧乏領地就招致毀滅,還不知道他會后悔成什么樣。
不過——羅蘭悄悄地看著吳建。就算沒有那一個契機,泰納爾迪耶公爵和岡隆公爵就真的能逃脫滅亡的命運嗎?擁有這么強大的力量,吳建真的會安心但一個小領主?更有甚者,布魯奈這個國家......
羅蘭不敢再想下去,如果吳建真的謀奪布魯奈的話他能怎么樣?就算是抵抗,也不過是落得克雷修一樣的下場,甚至姆奧吉奈爾也會倒在伊斯坎達爾的鐵騎之下......
羅蘭突然想到,吳建活著不是會對布魯奈造成威脅嗎?
羅蘭深深地為這個念頭而畏懼著,先不說吳建現在并沒有那個意向,他作為騎士又怎么能惡意揣摩別人呢?更何況。他現在要是又什么異動,也不過是落得個身死的下場——就在剛才,那個念頭剛剛興起的時候。趙云看了他一眼。
也因為這個念頭,之后的狂歡慶功宴他并沒有參加,而是作為懲罰似的把自己關在帳篷里。不過吳建也沒有理他,羅蘭畢竟是凡人一個,有各種各樣的念頭是正常的,只要不付諸行動就沒有問題。
晚上,眾人依然在狂歡。就像吳建說的,他們就真的當成來旅游一樣,他也沒有必要去參加士兵們的晚宴。而是來到了之前被救出的美麗少女的帳篷內。
“你叫我?”
吳建是被叫來的,在這狂歡之夜。依然是有盡忠職守的士兵,更不用說吳建還特別吩咐不得怠慢這名少女。少女也正是通過把守這個帳篷的士兵把吳建叫了過來。
“我、我叫蕾琪!”
少女有些緊張。雖然沒有看到傍晚的戰斗,但她也清楚吳建可是輕而易舉地將姆奧吉奈爾軍擊潰的。
“你、你是泰格勒沃魯穆德.沃魯恩伯爵嗎?”蕾琪不確定地問道,因為她印象中的那個人可沒有這種實力。
“當然,不過你叫我吳建就好了。”
“吳建......”蕾琪低頭嘟囔了一會,然后抬起頭:“非常感謝你救了我,吳建大人!”
“那么你打算怎么感謝我呢?以身相許嗎?”吳建笑道。
“如果您想要的話......”
蕾琪底下了頭,在吳建把頭伸過來的時候顫抖了一下。
不過吳建并沒有對她出手,只是撩著她的頭發說道:“口是心非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我能感覺得到,你的內心還是有些抗拒的。”
蕾琪沉默不語,放在大腿上的雙手緊繃著,不知道該怎么應付吳建才好。
兩人默默地待了一會,見蕾琪沒有說話,吳建就準備離開的樣子。
這時,蕾琪拉住了吳建的衣角。
“怎么了?”吳建微笑著問道。
那笑容讓蕾琪有一種被看光光的感覺,不自覺縮了一下,但也鼓起勇氣說道:“我、我想請你幫我洗澡!”
可以看出這是經過演練的,而且就算這樣她也害羞得不得了,這一句說起來快得連吳建都差點聽不懂了。
雖然聽不太清楚,但吳建還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哦?要我幫你洗澡?”
“嗯......我想請你幫我洗一下身體——全身那種!因為我手腕之前扭到了,不方便......”
雖然中間情緒是高昂了起來,但連話都沒有說完她就萎了下去,低著的眼神左右飄移,雙手不安地背到身后。
“我是沒有意見了......”吳建走近她,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你知道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請求會有什么后果嗎?”
蕾琪倒也沒有移開視線,只是睜著濕潤的雙眼說道:“因為在軍營里沒有別人可以拜托了......”
騙鬼呢?就算在救下你的時候,蒂塔和柳德米拉都在身邊啊。現在給我說沒人可以拜托?
吳建撇了撇嘴,媽媽說的果然沒錯。漂亮的女人都會說謊——尤其是皇室中人!
雖然腦中在胡思亂想,吳建的手卻主動伸到了蕾琪的衣領上,口中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勉為其難伺候你一下吧。”
......洗澡水準備中......
以不碰到肌膚又異常緩慢的動作剝光了蕾琪,盡情地欣賞了她的玉體。后者雖然全身發紅的樣子,但也任由吳建施為,就算被吳建蹲在身前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也只是緊閉雙眼。
“好了。到這邊來,我先幫你擦背吧。”
“哦......哦......”
行軍打仗不比家里,平時就算是想好好洗澡都是奢侈的。不過有吳建在,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條件不夠。
背對著吳建的蕾琪也非常奇怪,從剛才開始就不斷沖洗身體的水到底是從哪里來又從哪里去?照理說,到現在用掉的水都能夠把帳篷地地板給淹了啊——不過能好好洗一次澡倒也不錯,而且吳建的動作很溫柔,令人很舒服,也就不去深究了。
吳建用手掌直接接觸蕾琪光滑的肌膚,在她背上不斷輕柔撫摸著。甚至到了蕾琪也覺得洗的時間有點長的時候,吳建掰過蕾琪的肩膀,將她轉到了自己的正面。
這個時候。蕾琪也不像一般女性那樣扭扭捏捏了,雖然臉還是很紅,但也能坦然面對吳建,不愧是敢請求吳建把她洗澡的人。
“來,把雙手舉高,我要仔細地洗遍你的全身。”
就跟吳建說的那樣,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就差里里外外地幫蕾琪清洗了全身,并且一遍之后還要檢查哪里不夠再洗一遍,就連某處花瓣一般和菊花一般的部位也被他翻來覆去地清洗得可以舔的程度——當然。他沒舔,整個洗澡過程他都是保持在“洗”的界線外.....或者說踩著那條界線。
“哎呀呀。真是色情的身體,居然這么洗都要流一些出來——不過也該可以了。來,我幫你擦干身體。”
于是,吳建讓蕾琪舉起雙手站了起來,自己也跟著站起來拿著毛巾又仔細地擦干了蕾琪的身體。
“那么——接下來你就自己穿衣服吧,我走了。”
雙眼迷離、嬌喘噓噓,體內邪火沸騰的蕾琪本來已經認命了,沒想到吳建竟然把毛巾一扔就要離開?吃驚之余,她本能地拉住了吳建的褲腿。
吳建停了下來,慢慢地轉過頭,似笑非笑地問道:“怎么了?”
蕾琪抬起頭,小嘴一張,溫熱的氣息吐了出來:“不要走......”
“哦?為什么?我留下來也沒別的事情要做了啊?”
蕾琪猶豫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道掙扎的光芒——但也的確是閃過而已。只見一個人影撲來,蕾琪整個身體貼到了吳建身上。
“......推了我......”
吳建沒有動作,只是任由蕾琪抱住自己,平淡地說道:“這樣好嗎?不是要試探一下我是不是一個正人君子、值不值得像我坦誠一切嗎?你主動要我推你,這不適合吧——剛才我只是幫你洗澡而已哦。”
如果還能保持完整的理智的話,蕾琪恐怕會臭罵他一句“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過她現在也只是緊緊地抱著吳建,身體竟然在微微顫抖。
吳建也略微吃驚,沒有再調戲她。
是啊,被“死亡”,又過了這么久的逃亡生活,不久前還差點被姆奧吉奈爾軍抓去當奴隸——她這種相貌、身材、身份都是超一流的美少女被抓住,會有什么后果想也明白。
這樣的她理所當然會對未來感到害怕,就算被救下也還會感到不安。這次試探吳建,又何嘗不是想要找個依靠——就算吳建獸性大發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她推倒,她恐怕也會坦誠一切吧......就是時間可能會拖很久。
吳建一手放到了她的后背,一手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很不安嗎?沒關系的,我會給你充實的安全感......來,到這邊來。”
摟著蕾琪,吳建把她帶到了床邊。
“既然想要我推你,那就先好好伺候我一下吧。”
吳建坐到床邊,邪笑地看著蕾琪。
“嗚......”
悲鳴一聲,蕾琪眼中掙扎了幾下,還是跪到了吳建面前——在吳建名為洗澡的挑逗下,她也忍不住了。因為她那要隱藏的性別,理所當然是男女都沒碰過的清純玉體,但也因為那特殊的身份,導致她對女性如何伺候男性一點也不陌生。
有樣學樣地伺候吳建,那生疏卻又熟悉的動態令本想好好玩弄她幾晚的吳建都忍不住,當晚就將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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