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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巖看著眼前的卡約爾,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卻也相信他會真話,不管卡約爾是出于怎樣的目的,他一定會的是實話。
所以楚巖當即點點頭,面帶笑意的問出了第一個問題:“約翰沃爾夫岡在什么地方?”
這個問題實話是超出了卡約爾的意料之外的,畢竟,他之所以會答應楚巖的要求,全然是因為他需要給楚巖一個理由,一個必須要親自帶著索諾奇娜過目的地的理由,這樣的話,他雖然死了,但是還是很好的完成了任務。
因為他的任務就是要把索諾奇娜帶到某一個地方,不管是他親自帶過,還是其他的途徑都無所謂,重要的是,索諾奇娜得出現在那個地方才行。
然而楚巖的第一個問題,居然不是問他是什么人派來的,而是問索諾奇娜的教父在什么地方,而且,他憑借自己的經驗可以看得出來,楚巖和車神兩個人對于約翰沃爾夫岡這個人有著極大的興趣。
同時,他們對這個人十分的了解,否則的話,他們兩個是不大可能一開口就準確道出了約翰沃爾夫岡的名字,而且,重點是,以楚巖和車神兩個人索諾奇娜保鏢的身份,詢問約翰沃爾夫岡的下落的時候,居然沒有任何的敬語,就連基本的“先生”這種稱謂都沒有。
那就明眼前的兩個保鏢,要么就是不可一世的家伙,要么就是在索諾奇娜身邊,有所圖謀。
一想到這一點,卡約爾便不由的笑著搖搖頭,回答了楚巖的問題:“約翰沃爾夫岡先生在哪?這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答案,想要找到他,或者是找到這個答案,你們需要拿著我兜里的這部機。”
話間卡約爾就要伸兜里拿機,而車神在一邊馬上制止了他的動作,自己伸在卡約爾的兜里,取出了一部機。
“是這部機?”車神舉著機,隨打開了機的通話記錄,讓車神有些意外的是,通話記錄是空的,而且不管是機郵箱,還是短信箱,統統都是空的,這一點,讓車神有些納悶:“卡約爾先生,這部機,好像只是一部很普通的預付費機,沒有任何通話記錄,沒有任何短信、郵件,想要我們相信你,你總得給我們一些誠意吧?”
卡約爾抬頭瞅了一眼車神,而后笑著搖搖頭:“抱歉,我的話是實話,至于信與不信,全在你們自己選擇,好了,還有問題嗎?”
卡約爾看著楚巖,臉上的表情很是坦然,然而,楚巖在準備發出第二個問題的詢問時,卻是陡然間在卡約爾的眼底,發現了一抹一瞬及逝的殺意,這一個發現讓楚巖頓時笑著點點頭,一只卻是伸進了自己的兜里。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多什么,你要帶索諾奇娜什么地方?”楚巖看著卡約爾,心中已然知曉,這個老頭并不像是外表表現出來的這樣平靜和認命,他在尋找著機會,尋找著一個可以將楚巖和車神兩個人一擊斃命的機會。
當然,這一點楚巖此時此刻也心知肚明,也就不再多什么,不過身體和心靈都做好了高度的精惕以及準備,當楚巖問完第二個問題的時候,卡約爾卻是忽然間笑了起來:“這個問題原本在我心中,你應該是第一個問出來的,沒想到被排在了第二位,我可以告訴你們那個地方的坐標,不過,你們得先讓索諾奇娜那個丫頭子里才行。”
卡約爾這句話一出口,車神下意識的就回頭朝著自己車子所停的位置看了一眼,而楚巖也是一樣。
“嘭嘭嘭!!”陡然間響起來的槍聲,給這夜色憑空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息,而車神在一頭冷汗的轉過頭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何時,卡約爾的里,多出了一把小巧的左輪槍,只有三發子彈。
此刻的卡約爾,腕上,已經被一個彈夾給刺穿,額頭上,更是出現了三顆清晰的彈孔。
“隊長,怎么回事?”車神還有點后怕,因為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卡約爾老jiān巨猾到這種程度,如果不是楚巖早一步察覺的話,恐怕這一會,他哥倆的小命,就載到這個老狐貍里了。
“還能怎么回事,幫我把他扔到車里吧。”楚巖話間將卡約爾拎起來,車神拎著卡約爾的腿,兩個人一起將卡約爾直接扔到了那早已經岌岌可危的車頭上方。
“砰!”的一聲,車子瞬間失了最后的平衡,作為救命稻草的那一根樹枝頃刻間斷掉,車輛直接墜落山崖,而后不多時便傳來了火光與爆炸聲。
車神看著楚巖里拿著的那塊懷表,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重新回到了車子上,而就在車神重新回到車子上的瞬間,索諾奇娜則是快速的收起了自己的機,依舊是一臉驚恐的看著車神:“怎么樣?你們問出什么了?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卡約爾?”
車神沒回答索諾奇娜的問題,回答她這個問題的人是楚巖,他所駕駛的那輛車子車頭破損并不嚴重,不過在他上車之前,他可是來到車神近前,車神將車窗降下,隨遞給了楚巖一支雪茄:“那個老混蛋還真是狡猾,差一點就yin溝里翻船了。”
“兄弟,你現在的精惕性實在有些低,以后得注意點了。”楚巖話間從自己的兜里將懷表取出來,遞到了索諾奇娜的近前:“我想你可能會需要這個,你的問題沒有答案,我們回之后在詳細的吧,這里不是久留之所,先回城內再。”
有了楚巖的命令,車神當即點頭,不再耽誤直接啟動車子緩緩離開了現場,而楚巖在上車之后,看著那發生車禍的地方,若有所思的啟動了車子,跟在車神的身后,趁著夜色的掩護回到了法蘭克福城內,索諾奇娜長期包下的一家酒店套房之內。
套房之內,索諾奇娜里拿著懷表,翻來覆的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終還是十分的肯定:“這塊懷表就是教父的懷表,不會有錯。”
楚巖聽到這個答案其實一點都不意外,他看著索諾奇娜,隨即問出了一個自己很久之前就想問的問題:“既然東西是你的教父的,那他在什么地方,你打一個電話不是就可以了嗎?為什么不給他打電話確認一下?也許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楚巖心里現在也是一頭霧水,他也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畢竟,那個卡約爾顯然和約翰沃爾夫岡不是一伙的,然而索諾奇娜卻卡約爾是約翰沃爾夫岡的心腹,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那個老者并不是約翰沃爾夫岡的心腹卡約爾,這件事情勉強還能夠解釋的通,但是,楚巖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那就是那個老者,就是那個卡約爾,至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一點,楚巖是一無所知,只有找到約翰沃爾夫岡之后,才有可能弄清楚。
然而要想找到約翰沃爾夫岡,毫無疑問,在楚巖看來,索諾奇娜只需要打一個電話就能夠辦到。
不過事情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意外,當楚巖提出這個疑問的時候,索諾奇娜卻是苦笑著搖搖頭:“我已經至少有三個月沒見到教父了,他的電話一直都沒人聽,上個月還干脆變成了空號,我不知道教父在什么地方,也沒有辦法聯絡上他。”
“怎么會這樣?”楚巖有些失望,因為在楚巖看來,教父也就是與中國的干爹是一樣的存在,要女兒不知道干爹的電話這是一件絕對不可思議的事情,然而這種不可思議,恰恰就出現在了眼前。
“瑞克,皮爾斯,你們,我的教父,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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