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
他娘地,這女人這么色急……受不了她了,再被她這么挑逗下去,老子非得出丑不可!
被薛玉潔不斷挑逗,葉寒一顆心幾乎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他終于忍無可忍,從床上豁然站起。
“你怎么了?”薛玉潔沒想到箭已在弦上了,葉寒竟還能禁受得了,眼中掠過一抹失望。
“吳夫人,請你自重!”葉寒整了整衣服,抬步就向外走去。
“葉寒!”薛玉潔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只是從剛才的甜膩sāo媚變的陰沉起來,問道:“吳老爺子中毒的事情,你看出什么來了?”
葉寒回過身,靜靜看著薛玉潔,眼中帶著嘲諷的笑意,直到看的薛玉潔有些惱怒了,這才淡淡說道:“吳夫人,我送你一句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薛玉潔從他這句話里聽出了什么,面露駭然之色,顫聲道:“你……你什么都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猜的,但我會告訴你嗎?你這女人,自己慌了神,露出馬腳來了吧?哈,好吧,老子就嚇唬嚇唬你,讓你還做壞事!
“你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了,你想干什么,我都知道……”葉寒像是在說饒口令似的,繼續嚇唬起薛玉潔來,寒著臉冷冷道:“當然,如果你以后能懸崖勒馬,不再想著害人,那你還可以繼續做你的吳夫人,否則的話……呵呵,吳老板人不錯,而我這個人呢,又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到那時,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吳夫人,我話說到這里,你好自為之吧!再見!”
薛玉潔看著葉寒打開房門,甩門而去,緩緩從床上站起身,然后走到梳妝臺的鏡子前,看著鏡子里臉泛潮紅的自己,突然“咯咯”的像個傻了般笑了起來,笑聲末了,喃喃道:“真是奇怪了,我做的那些事情神不知鬼不覺,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轉身走到大床對面的衣子里,打開柜門,從里面拿出一臺攝像機,順手把攝像機關了,自言自語道:“本想把我們上床的整個過程拍下來,然后拿這個威脅那小子,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精明機jǐng……哼,就不信他是個葷素不沾的家伙,總有機會捏住他的把倆,讓他給我在這件事情上閉嘴!真不行……就讓他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掉!”
薛玉潔喃喃自語著,臉上的chūn情媚態,已被陰冷惡毒取代。
經過葉寒每隔一周一次的治療,秦依然母親劉玉華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轉,因尿毒癥帶來的身體各種不適癥狀,也漸漸消失,只是由于葉寒最近在皖中市四周一直沒能找到“赤金花”存在,無法煉制“金靈丹”,因此劉玉華的病情暫時還無法徹底治愈,依然有復發的隱患。
而打通“金之脈”、修煉金之靈氣的事情,也因為診所擴建的事情耽擱了下來。
盡管如此,看到劉玉華的病情有了很大好轉,秦鐘、秦依然父女依然欣喜無比。
診所擴建工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施工隊是吳鷹翔親自調派過來的,本來吳鷹翔想要免費為葉寒家建一座診所大樓,后來在葉寒的堅持下,這才收了一部分的建筑款,勉勉強強夠保本的,賺錢就談不上了。
但凡到葉家診所看病的病人,只要是葉寒出手,就沒有看不好的,經過病人們的口口相傳,一傳十、十傳百,葉寒以及葉家診所的名氣越來越大,而“葉神醫”這三個字,更是幾乎傳遍了整個皖中市,不僅是普通百姓,就連一些達官貴人也慕名而至,求“葉神醫”治病。
這天清晨,葉寒突然接到慕秋萍的電話,電話中,慕秋萍告訴葉寒,說市委書記楊為民想單獨見見他,并約定今天中午邀請葉寒在“凱樂酒店”吃個便飯,另外楊為民也希望葉寒不要把兩人見面的事情透露給其他人知道。
對于市委書記大人為什么要神神秘秘的約自己見面、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要和自己說,葉寒略一思忖,就知道可能此人或者他的親朋好友患有某種不好意思說出口的病癥,聽說了自己的名聲后,這才通過慕秋萍找上自己。
葉寒在電視新聞中看到過楊為民此人,也通過慕秋萍對此人了解一二,知道這個年僅四十歲的市委書記年輕有為,和慕秋萍的合作也算良好,在皖中市百姓中有著不錯的口碑和名聲,對于這樣一個官聲極好的人,如果有需要的地方,葉寒并不介意幫他個忙。
中午放學之后,葉寒讓葉壯先回家,自己打車直接到了和楊為民約定好的“凱樂酒店”,進入“牡丹廳”時,楊為民正在那里等著他,果然只有他一人。
“久仰葉神醫大名啊!”看到葉寒進來,楊為民搶先伸出手,chūn風滿面的笑道:“本人楊為民,很高興見到葉神醫!”
“我也非常榮幸見到楊書記!”葉寒與楊為握了握手,笑著道:“楊書記rì理萬機,為全市百姓服務,怎么有空閑請我一個小小市民吃飯呢?”
楊為民有些尷尬的笑,道:“葉神醫,請座,咱們連吃邊談。”
不多時酒菜上來,雖然只有兩個人吃飯,但各式菜肴卻擺了滿滿一桌,豐盛的很。
“這個……楊書記,就咱們兩個人,你要了這么多菜,太浪費了吧?”
“菜少了,顯不出我的誠意來啊!”
“據說楊書記為官清廉……”
“哈哈,放心,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掏的腰包,沒用公家的一分錢!來來來,葉神醫,聽慕市長說,你很能喝幾杯的,咱們先干一杯!”
楊為民雖說是皖中市官場第一人,但一點官架子也沒有,反而有種讓人容易接近的親和力,葉寒對他的印象也好,兩人聊了幾句話,對飲了幾杯酒后,就進入進入正題。
“楊書記,”葉寒放下餐具,用餐巾紙抹了抹嘴角的油漬,笑道:“有什么事情,現在你可以說了。再不說的話,只怕我要被你的酒給灌醉了。”
楊為民臉上的笑容收起,看了葉寒一眼,重重嘆了口氣,道:“不瞞葉神醫,我這些年一直在為一件事煩心……我和你嫂子結婚十多年,其間有過一個女兒,不過在女兒三歲的時候,女兒遭遇不幸夭折,此后雖然想再要一個,但……但一直沒有成功……”
葉寒想了想,正色道:“請問尊夫人今年多大……”
“她比我小了五歲,三十五。”楊為民仰脖喝了杯酒,道:“我向醫生詢問過,醫生說女人這個年齡段要孩子并不處晚……”
葉寒道:“你們夫婦兩人,應該去醫院檢查過吧?查出來是誰的原因沒有?”
楊為民老臉一紅,訕訕道:“查了,我夫人那邊沒問題,主要是……是我這邊……唉,說起來慚愧啊!”
“哦,具體原因是什么?”見楊為民神色羞慚,葉寒心里已經隱隱猜到了幾分。
“是陽……陽萎……”楊為民一臉的苦惱,嘆道:“我以前也沒這個問題,可能是近幾年工作太忙,壓力太大導致的吧。這其間我請過不少名醫診治,藥吃了成堆,可就是沒什么效果……葉神醫,我這個人,還是很相信咱們中醫的,前幾天聽慕市長提起你,說你醫術厲害,我就通過她請到了你……葉神醫,我楊為民這輩子很少求人,今天就求你幫我治治這苦惱的男人病……”
葉寒這才明白楊為民為什么以堂堂市委書記之尊,獨自邀請自己吃飯,并且還要自己保守秘密,他是怕這件事泄露出去,會損及到形象,并且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陽萎”這兩個字簡直就是一種令男人抬不起頭的恥辱。
葉寒一臉“我理解你”的表情,說道:“楊書記客氣了,就沖著你名字里的‘為民’兩個字,我就得幫你這個忙!放心,我會盡力而為!”
楊為民道:“真要治得好這病,我楊為民感激你一輩子!不僅如此,我還會調動全市媒體的力量,向全國甚至是全世界宣傳你的醫術,讓你的名聲舉世皆知!”
葉寒笑著說了聲謝謝,兩人又吃喝片刻,然后一起來到楊為民在酒店里開的一個房間里休息喝茶。
經過詳細問診,葉寒初步斷定,楊為民患的是一種精神性陽萎。
現代社會高速運轉,人類每天都要面對各種壓力性問題,在不安焦慮中生活著,因此很容易患上各種精神疾病。而精神性陽痿,就是其中典型性的例子。
患上這種病癥的人,時常會向更加惡劣的方面去想,長久下來,內心就會越來越感到煩悶焦躁,如此惡性循環,最終會對房事產生一種恐懼感……
這些知識,也是葉寒來到這個世界后,通過閱讀大量的中西醫書籍了解到的,結合著自己一身神乎其神的醫術,葉寒有信心治好這病。
“沒錯,我就是精神方面的壓力太大了……”聽了葉寒的解釋后,楊為民急切問道:“葉神醫,這病有希望治好么?”
“有!”葉寒信心滿滿的道。
楊為民大喜,激動的聲音都有些發顫,道:“要怎么樣治療?你說……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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