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展堂這次接到沈一菲的電話,本來是要過來幫助陸鑫的,但他來到現場,看到陸鑫在追逐一個黑社分子,而陳振鵬在高鐵站附近拐賣婦女兒童、強迫婦女賣、強迫兒童乞討的惡性團伙就是他黎展堂罩著的,他擔心陸鑫把這些人都逮起來以后,就暴露出他黎展堂是這個黑惡團伙的保護傘,而且因為過去一些宿怨,黎展堂對陸鑫一直懷恨在心,這些因素加在一起,黎展堂毫不猶豫,沖著陸鑫開了一槍。
陸鑫沒有時間一五一十地審問黎展堂,直接運轉真氣,施展攝魂,侵入黎展堂的意識海,搜尋他的記憶,得到事情的真相。
陸鑫跟他二姑陸君梅倒是沒有太多感情,不可能看在她的面子上,饒過黎展堂以及黎剛、黎發堂,陸鑫一旦決定把黎家徹底鏟除,就不會有任何猶豫。
而且現在的性質跟之前完全不同了,之前黎家只是貪腐成性有可能影響陸家的聲譽,黎家三父子只是排擠嘲笑陸鑫,沒有到達生死的程度,現在黎展堂憑著一己之私和怨氣,竟然想要趁機射殺陸鑫,這種行徑已上升到生死大仇的地步。
陸鑫把槍塞在黎展堂手里,黎展堂反而不敢再扣動扳機了,剛才他還可以借口陸鑫不聽警告惡意拒捕,現在陸鑫光明正大地站在他的面前,他若是開槍,就有蓄意謀殺的嫌疑。
陸鑫冷冷一笑道:“黎展堂,你以為你不開槍。你的前途、你的命就能完好如初了嗎?我們陸家是不可能有你黎家這顆毒瘤的!”
就在這時,沈一菲帶著市局十幾個精明干練的警察到達高鐵站前。
陸鑫跟沈一菲簡單說明一下情況,同時補充道:“我懷疑,黎展堂是陳振鵬這個黑惡團伙的保護傘,請市局務必介入調查,給各位乘客一個安全的出行環境。”
沈一菲笑道:“我們市局早就對高鐵站這一塊的治安環境深表憂慮,最近一個多月來有很多乘客反映他們被盜、被搶走了孩子、女兒被拐走,附近還有被打殘的兒童乞討,環境十分惡劣,我也偵測到高鐵派出所所長黎展堂是這伙黑惡團體的保護傘。怎奈他是你們陸家的親戚。我有些猶豫。”
陸鑫擺擺手,嚴肅地說道:“一菲,且不說黎展堂、黎發堂、黎剛那三父子和我們陸家已經恩斷義絕,就算是跟我們陸家關系密切的親戚。哪怕就是我們陸家人。只要有確實的違法情況。你就要毫不猶豫地抓起來,千萬不要顧忌我的臉面而讓犯罪分子逍遙法外!”
沈一菲鄭重地點點頭:“我記住了!”
陸鑫凝眉問道:“一菲,陳振鵬當時不是被判五年徒刑的嗎?他怎么那么快就被放了出去!”
沈一菲趕緊派人去查。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陳振鵬買通了江州看守所長郭勇以及鑒定醫生吳志明,搞了假保外就醫,只坐了一個星期牢獄,就出來了,隨后就組織一幫人在高鐵站附近為非作歹,上面既有他大哥莫光輝罩著,又有派出所所長黎展堂罩著,高鐵站一帶被他搞得烏煙瘴氣的。”
“郭勇?”陸鑫想起來了,就是上次和黃昆侖一起試圖在看守所里對李晴晴不利的看守所長,他和黃昆侖不但沒有成功,反而因為陸鑫的出現,把他和黃昆侖搞成一對基友,而且陸鑫還趁機把他老婆辛霜上了,現在他老婆辛霜似乎懷孕了,應該是陸鑫的種,郭勇則難以承受生死符帶給他的痛苦,跳樓自殺了。
沈一菲嘆息道:“保外就醫,本是一種對罪犯的人道主義制度,但就是有人能以保外就醫的名義,逍遙于法外,在郭勇執掌看守所的七八年里,被他用保外就醫放出去的罪犯多達上千人,他借此斂財數千萬,不過惡有惡報,他得了抑郁癥,整天喊著疼死癢死了,最后實在受不了,就跳樓自殺了!這就是惡有惡報啊!”
陸鑫聽沈一菲這樣一說,心里一突,這樣說來,自己之前那些敵人,被逮捕進去的,是不是都會因為這個漏洞而逍遙法外?
陸鑫趕緊問道:“一菲,你幫我查查,之前被我和你聯手弄進去的那些壞人是不是都在牢獄,或者已經被保外就醫了?”
沈一菲先是下令讓麾下市局警察將黎展堂、陳振鵬以及陳振鵬手下那幫人連同那兩個人販子都押往市局受審,繼而打電話給司法局的人,讓他們查一下那幾個人的情況。
收到最新情況后,沈一菲氣得渾身發抖,豐滿胸部一起一伏,將筆挺的警服撐得幾乎破裂,看來她聽從陸鑫的勸說,用了跟她胸部尺寸相符的36e罩罩,還特意穿上大一碼的警服,胸部依然把她筆挺警服頂得鼓鼓的,經過的男人無不回頭留戀地張望。
陸鑫摸都摸過來,親都親過來,做都做過了,自然不會那么饒有興趣地盯著沈一菲鼓囊囊的胸部看,看沈一菲氣憤填膺的樣子,連忙焦急地問道:“一菲,到底怎么了?”
沈一菲嗔怒道:“除了黃昆侖、黃庭道兩人是在郭勇死后關進去而且是剛剛關進去還沒有來得及搞保外就醫的手續,其他幾個人全都弄了保外就醫的程序,現在都在外面逍遙呢!”
陸鑫頓時頭皮子發麻,那些人都有很復雜的社會背景,估計都有尚未被上面清剿的金庫,他們若是雇傭殺手,不去殺難以對付的陸鑫,而是殺陸鑫的紅顏知己們來泄私憤,那就可怕了。
陸鑫無奈地搖搖頭:“為什么會這樣呢?這樣貪污行賄腐化墮落的污吏竟然那么容易就搞到保外就醫的資格,竟然就那么容易在外面逍遙!”
沈一菲長嘆一聲道:“09年,嶺南某市副市長林崇中,因犯受賄罪被判有期徒刑10年。然而,法院宣判之后,他沒坐過一天牢,因為他買通了看守所相關警員及鑒定醫生,搞了假保外就醫。此案目前看守所原教導員和負責醫務室的民警,分別獲刑兩年半和五年,林也被重新收監,而做假鑒定的醫生卻毫發無傷,甚至還能繼續做鑒定。問題到底出在哪里?法律空白,制度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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