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剛那兩位是新來的?”張揚下了車,坐在了張河的身邊,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問道。
“恩。”張河點了點頭。
“老張,你說這小秦和小冷是什么關系?”王梅也在一旁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還能有什么關系,男女朋友唄。”張河想當然的答道。
“你說錯了,我看著他們兩個……不像。”王梅搖了搖頭,作為一個女人,她的心思要比張河幾位更細膩,她總感覺秦宇和冷柔兩人不像情侶,沒有那種親密的感覺。
不過,王梅話音剛落,張河正要答話的時候,卻突然嘴巴張得老大,兩眼死死的盯著前面,好像被什么震驚到了。
從張河的這個角度來看,只見秦宇和冷柔上了車后,車子停在原地沒多久,突然,一個猛地朝著前面沖刺,直接撞到了欄桿之上。
“這是小秦還是小冷?把剎車當油門踩了?”看到這一幕的不止是張河,還有其他的幾位,王梅更是驚的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
她這話剛說完,那撞上欄桿停下的車,又突然猛地朝著沖出一段距離,最后,在四人呆滯的目光中,狠狠的撞上前方的道具墻,才徹底熄火停住。
“那個……李教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那……忘記了這是油門了。”
車內,李教練黑著一張臉,一聲不發,秦宇坐在駕駛位上搔了搔頭,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而坐在后排的冷柔則是俏臉上露出一絲狹促的笑意,她沒有想到一直表現的成熟穩重的秦宇,也會有抓耳撓頭的一幕。
原來,一開始兩人上車后,李教練便讓秦宇來試一下方向盤和油門。開始還好,等秦宇覺得自己適應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李教練便讓秦宇啟動下車子先試試。
結果就是車子發動后,秦宇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怎么的。直接一腳把油門給踩到了點,要不是這車子是訓練車,李教練那邊有副剎車,以秦宇踩的油門速度,車子得沖出幾十米外。
第一次的時候,李教練沒有說什么,以為秦宇是緊張,還安慰秦宇不要緊張,放松心情,結果。等秦宇平復好了后,第二次仍然是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撞到道具墻后徹底熄了火。
李教練黑著臉,秦宇只能在一旁尷尬的陪笑,這還真是邪門了。按道理說,他不至于這么緊張的啊,為何會連續兩次犯同樣的錯誤。
“難道哥們天生沒有開車的命?”秦宇小聲嘀咕了一句。
“等等。”秦宇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里重復著:“沒有開車的命,沒有開車的命,難道這就是不能開車就是我成為風水師后犯的弊缺?”
按照命理學。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存在一樣弊缺,但是秦宇知道,尤其是風水師,就更為明顯,這項弊缺可以是隨意的,就好像有的人色盲。有的人天生對數字不敏感,這些都是弊缺的具體形式。
這些弊缺有的無傷大雅,有的可能會給人生活上帶來某種不方便,有得便要有失,上天是公平的。無論是風水師還是其他的,當獲得了某種超乎常人的本領后,必然會失去某種東西。
只是,秦宇沒有想到的,他失去的竟然是開車的命,這個弊缺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也就是說,只要他還是一位風水相師,那么他這輩子就別想開車了,除非他能達到給自己逆天補命的境界。
“冷柔,你來練吧,我做后面。”知道了自己再怎么練都不可能學會開車,秦宇也就放棄了,招呼了聲冷柔,讓她來前面練車,而他自己則是坐在了后座上去。
冷柔在李教練的指導下,掛檔、踩離合器,閉油門,一套動作下來,很是流利,李教練這才臉色恢復正常,夸贊了冷柔幾句。
等秦宇和冷柔下了車,冷柔走在秦宇的后面,看著秦宇垂頭喪氣的樣子,還以為秦宇還在為先前撞車而感到郁悶,不禁開口安慰道:“其實,這開車沒多難的,你只是緊張,多練幾次應該就可以了。”
“再簡單,我也學不會。”秦宇搖了搖頭,郁悶的答道,小聲嘀咕了一句:“誰叫我犯了這弊缺!”
“你說什么?”冷柔沒有聽清秦宇嘀咕的話,皺著眉疑惑的問道。
“沒什么,我是說,我可能是不適合學開車,以后就你一個人學吧。”秦宇說完這話后,晃悠著腦袋朝休息區走去,留下身后一頭霧水的冷柔。
“小秦,你怎么不去學車?”一個多小時過去,上車的人輪換了幾批,但秦宇始終坐在休息區沒動過,這讓王梅有些好奇,他不是來學車的嗎?
“王姐,我突然覺得我不適合學車,所以還是不學了。”
“不學了?”王梅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隨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說:“是不是剛剛你兩次踩了油門,有些沮喪了?”
“其實啊,這都沒什么的,當初我剛開始學的時候也是踩錯過幾次車門,不過現在不會了,只要多練,開車其實還是很簡單的。”王梅開始安慰起了秦宇。
秦宇被連續被兩個女人安慰,是有些苦笑不得,這弊缺的事情又不能告訴他們,正當他不知道找個什么借口搪塞過去的時候,袋子里的電話卻是響了。
“王姐,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
秦宇倒是挺感激這個電話的,他走到一旁看了一下號碼,這是廣_州本地的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是?”
“是秦居士嗎?”
“是智仁大師啊,正是小可。”秦宇一聽這稱呼,就知道是光孝寺的智仁大師了,除此之外,還沒有誰稱呼他為居士的。
“秦居士今天可有空?”智仁大師在電話那頭問道。
“有空,大師有什么事情嗎?”秦宇想了一下,他這下午本來就是準備練車的,可既然知道自己犯了弊缺,那么練不練就無所謂了。
“秦居士要是有空,不妨來我光孝寺一趟。”智仁大師的話語中充滿了神秘的韻味,秦宇也沒問是什么事情,答應一會就到。
“王姐,我有事情了,就先離開了。”秦宇和王梅打了個招呼,沒有去打擾冷柔學車,而是直接給冷柔發了一個短信,告訴冷柔他有事情就先走了。
冷柔坐在車上,接到短信后,打開車窗,正好看到秦宇離開的背影,妙目之中閃過一道惱色,抿了一下嘴唇,隨即就把車窗給搖上。
秦宇沒有直接前往光孝寺,而是回了家一趟,叫醒了小九,讓小九進入特意給買的用來裝貓用的貓包,然后才出了小區,攔了出租車前往光孝寺。
站在光孝寺的寺廟門口,看著眼前的光孝寺,秦宇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好奇之色,光孝寺今天給他的感覺和以前有所不同了,看著那些進出忙碌的沙彌,這光孝寺給他煥然一新的感覺。
秦宇站在門外沉思了半會,這才踏進光孝寺內,不過他這前腳剛踏進去,吼叫就傳來了沙彌的喊聲。
“這位施主,光孝寺今日不對外開放,直到明天水陸法會開始。”一位沙彌走到秦宇身前,說道。
“水陸法會?”秦宇眼中閃過精光,怪不得這光孝寺給他煥然一新的感覺,這些沙彌忙著清理灰塵、打掃衛生,原因是在這里,光孝寺要召開水陸法會。
水陸法會,就算不是佛家信徒,也該聽說過這個法會,這是漢佛教的最盛大隆重的法會,普度六道,消災、上供等不可思議之功德。
“小師傅,我是受智仁大師邀請前來的。”秦宇雙手合叩了一個佛號,向面前的沙彌答道。
“您是秦居士?”小沙彌聽到秦宇的話后,臉上閃過喜色,趕緊說道:“師叔祖正在寺內等候秦居士,您請跟我來。”
秦宇跟著小沙彌走進光孝寺,一路上,都是來去匆匆的和尚,和上次秦宇見到的悠閑情形不同,今天,這光孝寺的僧人都顯得有些匆忙,想來都是忙著布置水陸法會的會場。
小沙彌在前面引路,最后停在了一座禪院前,恭敬的對秦宇說道:“秦居士,師叔祖就在里面,居士可自行進去。”
“多謝小師傅了。”秦宇點了點頭,這座禪院他不陌生,正是智仁大師的住所,秦宇上次在光孝寺居住了幾日,大半時間都是在這禪院內和智仁大師談經論道。
和小沙彌告別,秦宇跨步進入禪院之內,剛一進禪院,便聽到一聲爽朗的笑聲從里面傳來,秦宇聽到這笑聲,臉上揚起一抹笑意,看來智仁大師今日的心情不錯啊。
“秦居士來了,快快入座。”
秦宇繞過前院,后院中,智仁大師還有另外兩外兩人正坐在石桌上品茗。
其中一位也是一位老僧,從老僧身上的袈裟來看,秦宇就知道,這也是一位有道高僧,至于另外一位,則是位老者,穿著一件唐服,此刻聽到智仁大師的話,正回轉頭,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秦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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