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者患之行道,以天樞為明,二狼主伴……”
京城,賓館內,秦宇手上拿著一份竹簡,這份竹簡就是這一次他這玄學會交流會內定第一的獎勵。
這是一份占卜竹簡,從上面的文字來看,應該是商周時期的。而商周時期的占卜,大多數都涉及到了星占之法。
這一份竹簡,如果對研究占卜的人來說,將是無價之寶,但是對于秦宇,卻是有些雞肋了,因為這占卜之術,諸葛內經之中并不缺少。
說句自大的話,秦宇不缺什么秘術,他寧愿玄學會給他準備一件法器,也比這占卜秘術來的實在。
不過,諸葛內經的事情沒法對人言,秦宇也只能接受這份雞肋的占卜術法,離著交流會已經過去了五天,這段時間,秦宇便是靜心研究這竹簡上的占卜術法了,當然,主要的是翻譯,將竹簡上的文字翻譯成白話文。
畢竟,這竹簡既然已經送給自己了,就算不需要,多了解一門占卜術法,也不是什么壞事。
“砰!”
正在秦宇收起心思,準備再瀏覽這竹簡上的文字時,不遠處卻傳來了動靜,秦宇抬頭看去,只見小九掉落在了地毯之上。
“能從沙發上睡到地上,你也是個天才。”秦宇哭笑不得的看著小九迷茫的表情,小家伙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
“哼唧!”
半響后,小九清醒過來,惱怒的伸出爪朝著沙發拍去,秦宇見到這一幕,正要開口阻止,卻是晚了。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沙發上出現一道劃痕,表層的真皮破裂。
“小九……”秦宇無語了,小家伙的起床氣還很重。得,自己又得破費一筆了。
就在秦宇準備呼叫酒店的前臺時。他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秦宇還沒伸手去拿,小九就一道溜煙,將手機給抱在了爪子里,然后大眼睛盯著屏幕,賊兮兮的看了幾秒,隨即小臉上又露出無趣的神情,將手機給丟給秦宇。
“你這家伙。”秦宇朝著小九翻了一個白眼。看著手機屏幕顯示的陌生來電好嗎,他哪里會不明白小九為啥表情會突然兩極化,小九這家伙簡直就是人精,聽到自己接了幾次孟瑤的電話號碼后,竟然已經能認出孟瑤兩字了,一看手機屏幕顯示的是孟瑤的來電,精神頭就十足,因為那意味著他又可以去找妞妞了。
“喂,我是秦宇,你是?”接通電話。秦宇直接開口問道。
“秦大師,我是陳光表啊,就是在交流會上的。”
“是陳先生啊。有什么事情嗎?”聽著陳光表的聲音,秦宇嘴角翹起,問道。
“秦大師,我那天回去,就按照你說的方法做,果然將手腕的黑手印給洗掉了,只是洗掉了沒有三天,這黑手印又出現了。”
陳光表的聲音有些著急,“秦大師。這是不是說,那鬼又盯上我了啊。您能不能幫幫忙,把那鬼給趕走。”
秦宇聽了陳光表的話。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我現在在晨天酒店。”
“那我馬上過去接秦大師您。”陳光表一聽秦宇這話,馬上就聞弦歌而知雅意了。
掛掉了陳光表的電話,秦宇看著懶洋洋趴在地毯上的小九,還有那被劃破了的沙發,臉上露出笑意,對著小九說道:“小九,你這將沙發給弄破了,這筆錢得你去賺回來。”
“哼唧!”小九揮了揮毛茸茸的爪子,那意思是說,別打擾本大爺我睡覺。
陳光表并沒有讓秦宇久等,半個小時候,便出現在了酒店的大廳,秦宇接到陳光表的電話后,不顧小九的掙扎,直接是將小家伙給抱在了懷里,走出房門。
“秦大師!”
秦宇從電梯口出來,陳光表便快步迎了上去,當看到秦宇懷中的小九時,卻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奉承道:“秦大師還喜歡養貓啊,這貓可真漂亮。”
“哼唧!”小九被秦宇強行打斷睡眠便已經是很不爽了,聽到陳光表這話,更是憤怒的吼了一句,想要伸出頭,不過卻被秦宇給按住了。
“陳先生,去你家里說吧。”秦宇淡淡的對陳光表說道。
“哦,好。”陳光表連忙在前面引路,雖然心里對于秦宇這么一個大男人,出行還要抱著一只貓心里有些困惑,但臉上卻是絲毫不顯露出來。
上了陳光表的車,一個多小時后,車子停在了一棟別墅前,陳光表開口說道:“秦大師,這里就是我家了。”
秦宇下車,看了這別墅一眼,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半響過后,將懷里的小九給搖醒,走動一旁,和小九小聲的爭辯起來。
秦宇和小九的交流,陳光表聽不到,不過他的心里卻很是納悶,這位秦大師真是古怪,出門抱只貓不說,還和貓說話,貓要是能聽的懂人話,早就統治地球了。
最后,陳光表看著那只白貓,臉上帶著很人性化的不爽表情,然后,一步一步慢悠悠的朝著自己的別墅逛去。
“秦大師?”陳光表忍不住上前問道。
“沒事,咱們就在這外面等吧。”秦宇知道陳光表想問什么,卻是搖了搖頭,靜靜的站在一旁。
“陳先生抽煙嗎?”
秦宇從口袋內掏出煙,給陳光表遞了一支,然后就靠在這車門邊上,吞云吐霧了起來,陳光表雖然一肚子的疑問,但秦宇不說,他也不敢多問,只能是帶著這些疑問,埋頭抽起了悶煙。
一連抽了兩支煙,秦宇才停了下來,將目光看向別墅,那里,有著一位保姆模樣的婦女,正朝著門口跑,邊跑還邊喊著,“陳先生不好了,一依小姐出事了。”
“一依出事了?”陳光表聽到這話,臉上露出著急之色,就要朝著別墅跑去,只是,他腳步剛邁出,手臂卻被一只強有力的手給抓住了。
“陳先生別急,咱們一起進去。”秦宇朝著陳光表含有深意的笑了笑,抓住陳光表手臂的那只手自然就是他的。
“哦。”陳光表應了一聲,只能是按捺住心里的著急,跟著秦宇慢悠悠的朝里走。
“楊大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走到那位跑出來的婦女面前,陳光表開口問道。
“陳先生,剛剛不知道從哪里竄進來的一只白貓,本來一依小姐正在彈琴,這白貓沖進來,直接朝一依小姐給撲去,一依小姐的手臂都被抓傷了,這白貓好兇,抓破了一依小姐的手臂,竟然就朝著一依小姐咬去,我想上去幫忙,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跑不上去樓梯,不過我看到一依小姐已經躲回房間了,而那白貓卻還是站在一依小姐面前,不敢離去。”中年婦女答道。
聽了中年婦女的話,陳光表將目光看向秦宇,“秦大師,這……”
陳光表自然知道那只白貓是從哪里來的,不就是眼前這位秦大師給帶來的嗎?
“進去看看吧。”秦宇沒有多說,一馬當先的走進了別墅,目光直接是落在了那樓梯之上,那里,有著一個閣樓,從大廳上面可以看到,這閣樓擺著一臺鋼琴,想來那位一依小姐,便是坐在這里談的琴。
“陳先生真是好雅興,金窩藏嬌啊。”秦宇看了眼陳光表,淡淡的說道。
“呃……”陳光表有些尷尬,雖然在他們圈子里,金窩藏嬌的事情已經不算什么事情了,但總歸不是一件很體面的事情。
“只是,陳先生你對這位一依小姐了解多少?”秦宇笑瞇瞇的看向陳光表,并不著急上樓。
“一依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姑娘,因為出生農村,所以對農村的孩子很有愛心,前幾年一直在山村支教,去年才回到的京城。”
“哦,在山區支教了幾年?不知道陳先生是怎么和這位一依姑娘認識的?”
“是在一次慈善會上,在去年給山區的農村捐錢建造希望小學的時候,意外遇到的一依小姐。”
陳光表臉上露出甜蜜的回憶,他做人比較高調,哪怕是做慈善,也依然是很高調,那一次給山區小學捐錢時,恰好就碰到了在當地支教的一依,結果陳光表很快就被一依的容貌和氣質給吸引住了,這是一位心地很淳樸善良的女孩,在山村一呆就是三年,為的就是山村的那些留守兒童。
從那次會面之后,陳光表就和一依保持著聯絡,后來接到一依的電話,說她要回京了,陳光表便親自去接對方,一來二去,兩人便互相產生了情愫,才有了金窩藏嬌。
“秦先生,可能你會覺得,我這個年紀了,還有女孩子看上我,肯定是為了錢,但是一依不是,她從來不買首飾,身上唯一的幾件首飾,還是我給她買的,她的心永遠在山區的那些孩子身上,她將我給她的錢,全部都捐給了山區的孩子,自己身上留的錢,不超過五百塊,而且也從來不出去逛街購物,每天就是呆在家里彈琴,或者上網查看哪里的孩子需要幫助。”
“說句大實話,我這一年來給山區孩子捐的錢,比的上以往的幾年捐贈的錢的總和,這都是因為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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