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秦宇便摞著一捆干柴從樹林中走出來,而蘇若焉,看到秦宇走過來,臉上露出喜色,連忙迎了過去,喊道:
“秦公子。¢£頂¢£點¢£小¢£說,..”
“怎么,你還沒進去?”秦宇看了眼這破廟的門還是虛掩著的,便明白在他撿干柴的時候,蘇若焉估計就站在這外面干等。
“這廟看起來陰森森的,有些嚇人,我不敢進去。”蘇若焉弱弱的說道。
秦宇看了蘇若焉一眼,徑直朝著廟門走去,這廟門上沾滿了蜘蛛網,顯然是荒廢許久了。
“咦,竟然還鎖上了。”秦宇輕推了一下廟門,發現里面是鎖了的,只是,這廟門已經殘破不堪,就算是鎖上了也沒啥用,只要一腳就可以踹開。
不過,秦宇并沒有這么做,而是將手伸進門縫內,伸到門栓把處,將門栓挪開,將門給打開。
原因很簡單,這是一個廟!
雖然,秦宇很清楚,自己現在所處的空間,不過是通過某種特殊的手段和陣法幻化出來的,但是有些原則問題還是要遵守的。
廟為佛之本,進寺廟道觀不得大聲喧嘩這是規矩,廟門不可踹,道觀門檻不可踏,這兩者的道理都是一樣的。
廟門打開,一縷灰塵迎面撲來,秦宇左腳在地上畫了半圈,一縷微風揚起,將這些灰塵給吹散開來。
雖然是破廟,不過廟內面積不小,這中間處有一石塊堆砌成的高臺,上面擺著一座木頭雕刻的古佛,只是,這古佛表面斑駁,很多地方都已經掉漆,露出了里面的木料。
“阿彌陀佛,今日借助一宿。還請佛祖不要見怪。”雖然這佛像已經有些殘破不堪,不過秦宇卻是一眼認出,這佛像正是釋迦摩尼的一個法相。
“進來吧,還站在門口干什么?”看到蘇若焉站在破廟門口,遲遲不進來,秦宇皺了皺眉,開口喊道。
“哦。”蘇若焉小心翼翼的走進來,看到秦宇朝著佛像祭拜,也有樣學樣跟著祭拜,嘴里還念念有詞的。倒是讓秦宇聽得有些好笑。
轟隆隆!
與此同時,醞釀了許久的大雨終于是傾盤而下,伴隨著電閃雷鳴,本就殘破的古廟,四處更是被風吹雨打的吱吱作響。
蘇若焉不由自主的雙手環抱住自己的手臂,冷風吹進來,讓得她縮了縮脖子。
秦宇掏出打火機將柴火點燃,等到火燒的差不多旺的時候,再將一邊地上的灰塵隨意的清理了一下。也不嫌臟,直接是坐了下去,靠在了廟里的木柱上。
“今晚只能在這里過夜了,這個季節刮風下雨天很容易感冒。還是到這邊來吧。”秦宇看了眼還呆呆站在一旁的蘇若焉,開口說道。
蘇若焉看了看燃燒旺盛的柴火,又看了眼這鋪滿灰塵的地板,俏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不過,半響之后,最終還是對溫暖的渴望戰勝了對灰塵的討厭。在柴火堆的另外一側,先是拿著樹枝將地上的灰塵給掃掉,接著又從懷里掏出雪白的手絹,小臉糾結了那么一會,最終還是將手絹給鋪在了地上,坐在了手絹上面。
“還真是大家閨秀的架子。”秦宇瞥了眼蘇若焉,嘀咕了一句,將柴火添足之后,便閉著眼睛靠在了木柱上。
倒不是秦宇累了,而是他現在有許多的事情要思考,他要好好將進入這個空間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回憶一遍,找出一些關鍵的地方。
在進行個人賽之前,秦宇也了解過一些個人賽的信息,按照張會長給他介紹的,這個人賽的前面三輪沒什么特點,考驗的是個人的實力,但是從第四輪開始,每一個選手,都將會進入一個單獨屬于自己的次空間,空間里面會遇到什么,只有這些選手自己知道,因為出來的選手,都從來沒有和其他人透露過在空間李里的遭遇。
甚至,就連那塊戒指上的玉面上的計分數字,到底是怎么個計分法,除了參賽的選手也沒有人知道。
當然,這世上不可能有不透風的墻的,這些選手雖然不說在次空間里遭遇了什么,但對于獲得分數的方式還是有所透露的。
只是,這些選手不透露還好,一透露,反而更讓所有人都不滿,因為,不同的選手,所說的加分方式完全不同,甚至有的還南轅北轍,完全就是相反的。
只是,這些選手再三保證,他們說的都是實話,最后,便有人得出結論,很有可能,因為每一位選手,進入的次空間后,遇到的情況都不同,所以,分數獲得的方式也完全不同,只有這個結論,才可以解釋說明這些選手在沒有說謊的情況下,為何各自的答案都不同。
所以,秦宇現在很清楚,他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出這次空間里,該如何獲得分數,就好像一個任務一樣,這任務的主線是什么,只有找到了主線,完成了任務,才能得到分數。
只是,想了半天,秦宇依然是找到什么關鍵的地方,現在一切的劇情,都是這叫蘇若焉的女子推動著,這意味著,在沒有找出任務的主線之前,秦宇還必須跟著蘇若焉。
而至于蘇若焉為什么會和莫詠欣長得一摸一樣,秦宇一開始還不明白,不過后來他想通了,那應該是后院的那個石臺有關,當他把手放在石臺上面之后,估計這石臺有些特殊的功能,讀取了他的某些資料。
換個簡單通俗的說法,這些次空間里的環境和劇情,實際上在選手進來之前都是不存在的,這是一種特定劇情,當選手們將手放在了石臺之上,這石臺通過某種手段獲得了有關他們的某種訊息,然后依此來演化出次空間的副本。
至于為什么會是莫詠欣而不是孟瑤,呃……很抱歉,對于這一點,秦宇選擇了鴕鳥心態,不去深究……
雨還在滴滴答答的下,天色也越來越暗,狂風不時從廟門吹進,將火苗吹得左右搖曳,映在秦宇和蘇若焉的臉上,陰晦難明。
秦宇雖然閉著眼,但是他可以感覺到,一道目光在偷偷的望向他,不要想,秦宇也知道這道目光的主人是誰。
時間,就在柴火的噼里啪啦的燃燒聲中流走,也許是中了毒素,體質還是沒有恢復,雖然先前在秦宇背上已經睡過一覺,但蘇若焉依然還是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噠噠!
聿聿!
廟門之外,幾道馬蹄聲,將蘇若焉從睡夢中驚醒,蘇若焉睜開惺忪的眸子,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靠在了秦宇的背上,小臉一片紅暈,連忙移開了身子。
“不要說話。”就在蘇若焉準備開口的時候,秦宇卻是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目光凝視著廟門之外,那里,有著五位穿著蓑衣斗篷的人,跨在馬上,目光炯炯的望向廟里,落在秦宇和蘇若焉兩人的身上。
“這下雨天,卻是不好趕路,都進去吧。”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其中一位馬上男子的嘴中傳出,五人動作整齊劃一的從馬上下來,連人帶馬,一起走進了廟門。
這五人腰間全部別著武器,從身形上來看,是四男一女,五人進入廟門之后,先是將身上的蓑衣斗篷給脫掉,根本就是無視了秦宇和蘇若焉兩人。
“這位公子和姑娘,不知道我們能否借個火。”一切都弄完了,那為首的男子卻是朝著秦宇和蘇若焉走來。
這是一位髯漢,留著一臉的絡腮胡子,八字臉,目光凌厲,蘇若焉被這絡腮胡子的髯漢盯了一眼,有些害怕的又朝秦宇靠了靠。
“自便。”秦宇淡淡的答道。
髯漢道了聲謝,招呼了自己的幾個同伴一聲,五人圍著柴火堆,就在秦宇和蘇若焉對面坐下。
“這鬼天氣,說下雨就下雨,不然的話,今天早就到山下了,哪還用在這破廟里過夜。”五人當中一位較為肥胖的男子不滿的說道。
“三哥,我看你是又想念城里的那些青樓妓女了吧,要是現在有一個女的陪著你,我估計你就是當著這佛祖的面,都可以上演一出活春宮戲。”另外一位瘦小的男子嘿嘿笑著接話道。
聽著這瘦小男子的話,秦宇的眉頭卻是皺了皺,而蘇若焉則是有些害怕的再次往秦宇身上縮了縮,因為她可以感覺到,那肥胖男子和瘦小男子的目光,不時的朝著她的身上嫖。
“三哥,四哥,你兩能不能別這么惡心人,再說這話,我可要抽你們了。”這五人之中,唯一的一位女人,從腰間抽出了一條長鞭,猛地朝地面一甩,“啪啪啪”的長鞭一連想了七下。
“九節鞭能響七下,這女人的實力不弱啊。”秦宇有些驚訝的看了眼這女人,長得一般,皮膚也是黝黑,要不是身材和聲音擺在那,初一看,還以為是一位小伙子。
“沒勁,不說就不說,來,老四,咱們喝酒。”肥胖男子從懷里掏出一個葫蘆,自己猛灌了一口,然后遞給了瘦小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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