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村莊的村民都已經入睡,這一晚,村里人熱情招待了這批“基金會”的成員,拿出了好酒好菜,幾乎是全村動員了,在村委會整整辦了二十來桌的宴席,全村人一個不落,都來了,包括村里的狗,都跟著出動了。△¢頂點說,..
“怎么樣,沒出什么問題吧。”
酒宴散后,村民們都各自回家休息了,而這群基金會的成員,就居住在村委邊上的宿舍內,此刻,那先前一臉醉態的中年男子,推開門,走進了其中的一間宿舍。
只是,這時候的中年男子,臉上哪里還看得到什么醉態,整個人雙眸炯炯有神,再也沒有先前的醉眼惺忪。
“銅老四,沒有想到你這么能喝啊,這么多酒下肚,都跟個沒事人一樣。”那大漢劉二看著進來的中年男子,打趣道。
銅老四沒有理會劉二,而是將目光看向那即使是大晚上,依然是帶著墨鏡的女子。
“沒有問題,先前在村委會里,我已經燃了,現在這些村民都已經睡死了,就算是地震了都不會醒過來,我們還有六個時的時間。”墨鏡女子緩緩答道。
“那就抓緊時間行動,先把那些家伙事抬到山上去,我去安排。”
中年男子走出了宿舍,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哨子吹響,這兩層宿舍樓內,那些青壯男子快速的從各自房間內出來。
“快,把車上的那些工具都搬上山,連夜走山路,速度要快。”
中年男子的兩名手下,將卡車開進了村子,村里頓時出現了狗吠之聲,只是,無論這些狗叫的多響亮。整個村子,始終沒有一名村民出現。
卡車停在了村子靠山上的地方,這里,有著一條山路,平日里村民們上山砍柴、開墾都是走的這條山路,是以,倒不是那么的難走。
中年男子的手下,從卡車上搬來一系列的東西,甚至還有一架大型的挖掘設備,不過卻是被拆卸開來的。這些人每人扛幾樣,飛快的朝著山上走去,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許多東西,其中,光是食物就有幾車。
這些卡車上,還有一些的三輪車,那種一個輪子的獨輪人力三輪車,這東西在南方農村很常見。因為以前沒有大路,尤其是農村的田都是一塊挨一塊的,路,只有那種田埂路。寬不過一米。
這種獨輪三輪車,就是一個輪子,然后兩邊夾兩塊木板,農民將田地里的谷物用麻袋裝好。然后放在兩塊木板上,然后一人推,兩個人扶。這種運輸方式雖然古老,但卻很實用。
而此刻,這些人就是拿著這些獨輪三輪車運送設備和其他東西,兩個人分一輛,朝著山上而去。
十輛三輪車,很快就將兩輛卡車上的所有東西都給搬空了,而與此同時,那宿舍里的五位也走了出來,來到了中年男子的身側。
“明天天一亮,我們就離開,然后從其他山峰上山。”中年男子朝著身邊五位道。
看到這里,想必所有人都知道,中年男子這一伙人并不是所謂的基金會成員,而中年男子之所以要冒稱基金會的成員,還為此送出兩卡車的物資出去,就是為了,將這些設備和東西運到山上去。
九萬大山連綿不絕,進山的路有很多,隨意攀爬一座山峰都可以上去,但那只是相對人來,這么重的機械設備,如果沒有一條好走的山路,根本就不可能抬得上山去,而沒有了這機械設備,中年男子幾人的目的,就沒法實現。
而這個村子后頭的山路,恰好是通向這九萬大山當中最好走的一條山路,沿著這山路,可以直接翻過好幾座山峰,到時候,在里面就是弄出天大的動靜,也不會被人發現。
“這個交給你,我們先走了。”墨鏡女子不置可否的了頭,朝著山路走去,其他四人也跟著離開,只留下銅老四一人。
“哼,現在不出力,到時候有的你們出力,反正這趟活大家拿的錢都一樣,誰也別想輕松。”銅老四看著墨鏡女子五人走遠,冷哼了一聲,自語道。
第二天,天一亮,村長剛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門,差嚇了一跳,因為,銅老四站在了他的門口。
“村長,我們這就告辭了,時間有些緊迫,就不多打擾了。”銅老四朝著村長道。
“這么早,要不然我讓村里阿婆準備早餐,吃了早飯再走吧,也不急在這一時。”
“不用了,我們車上有食物的,村長你也不用送了。”
雖然銅老四不讓村長送,但村長還是執意送到了村民口,只是,等他到村門口的時候,那兩輛卡車已經發動,離開了村子,他就只能看到卡車的一個背影。
“這基金會的到確實是實在,留下物資就走了,確實是一個好基金會啊,要是這樣的基金會多一,像我們這樣的貧苦村的孩子,日子就好過了。”村子看著大巴車慢慢駛離村子,一邊招手,一邊在心里感嘆道。
此刻,離著山村有著三座大山之隔的深山中的一塊平地上,一群青壯男子坐在了地上休息,在他們的身邊,則是那獨輪三輪車。
而在這些男子的中心,墨鏡女子五人,此刻看著一張地圖,正在商量著什么。
“按照這地圖上顯示,那古墓就離著這里不遠了,不過具體的位置……”
四人看向了老人,而老人,此刻手里把玩著那兩枚核桃,目光在這山脈四周巡視。
“如果這里有墓我相信,深山老林中多墓地,這是必須的,但是,這里的地形山脈并不算突出,如果真有王侯的墓,以王侯的身份地位,不應該是修建在這里。”
老人的眉頭緊鎖,從目前這山形來,他還看不出什么。
“你們風水師不是會望氣嗎,你看看哪里有龍脈之氣,不就行了。”劉二開口道。
“望氣,你當望氣是兒把戲嗎,整個風水一行,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望氣的地步,只有少數的風水宗師才可以窺得那么龍脈之氣一縷,還得是靠機緣。”
老人不屑的看了劉二一眼,最后,卻是朝著那些青壯男子一招手,命令道:“你們,將我的那麻袋里的木棍拿出來,然后分幾個人,前往這附近的幾座大山,將這些木棍分別插在山腰和山處,半時后,再將這些木棍拔出來,如果底端比先前沉了,而且色澤變的更加深暗,就立刻通知我。”
“李大師這是出大本錢了,連望龍木都帶來了,可真舍得。”
那墨鏡女子看了眼青壯男子從麻袋里拿出來的那一根根顏色暗紅,上面刻滿了密密麻麻圖案的木棍,一眼便認出,這是望龍木。
望龍木,采自昆侖山的百年沉香木做成,天下龍脈盡出昆侖,這昆侖山的沉香木對于龍脈的氣息是最敏感,再加上這木頭上面刻著的尋龍分金圖,只要這地底之下有龍脈,必然會有所感應。
不過,望龍木也是有缺陷的,只能確定一個大范圍的龍脈范圍,甚至有時候,只能知道一片山脈當中有龍脈,但是龍脈的具體位置,卻是沒法測出。
所以,望龍木的作用只是確認一座山脈有沒有龍脈,對于最后找到龍脈的準確位置,卻是無濟于事,而這老人之所以會拿出望龍木,就是因為他覺得,眼前的這幾座山脈,看著不像有龍脈的存在。
測試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所有的望龍木,底下一截都變了顏色,而且底端也是變沉,看到這一幕,老人臉上不但沒有喜色,然而眉頭皺的更緊了。
“不應該啊,這山根本就沒有地形可言,就是一荒山野嶺,怎么可能會有龍脈的存在?”
老人皺眉自語,而那位在車上便一直睡覺,睡醒后一言都沒有過的男子,這一刻,卻是開口了。
“各位這一次都是受人之托接這趟活的吧,我想問一下各位,可有誰知道,這一次咱們要挖的古墓是哪位的?”
男子的話,讓得其他四人沉默了,因為,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一次到盜取的古墓,到底是誰的古墓,發起人只告訴過他們,是古代王侯之墓,這位王侯的身份,并沒有告訴過他們。
也許,知道的最多的,就是那位銅老四了,因為是銅老四將他們找來,告訴他們,有一位大老板,想要他們幫忙挖掘一個古墓,給的價錢也是不菲,很是爽快的就先付了大半的錢。
“這里確實是荒郊野嶺,李大師不會看錯,按這地方,是不可能有龍脈的,但是望龍木也不會有錯,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過,離著這里不遠的蒼梧縣的一個傳。”男子看向四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問道。
“蒼梧縣……”
老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作為一位風水師,對于各地的一些古墓風水傳聞師最了解的,當下臉上露出一縷震撼之色,道:“舜葬于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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