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酒廠這群傻子,還敢報警,真是笑死我了,不過這一次,咱們后面的那位老板還真是硬啊,連警察都不敢來管咱們,這是我這么多年來,混的最威風的一次了。@@,”
“沒出息,只要跟著老板他們,以后咱們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好過,警察算什么,以后警察見到咱們,也得喊聲哥。”
在酒廠門口,一位帶著粗金項鏈的光頭男子,得意的朝著他的道。
“大哥,你說咱們背后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來頭,關系這么硬,這是黑白兩道通吃了啊。”
“不該知道別亂打聽。”光頭男子瞪了自己這小弟一眼,嚇得那小弟連忙閉嘴,不過,這光頭男子自己卻是在心里嘀咕道:“老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告訴你。”
原來,這光頭男子之所以會瞪自己小弟一眼,是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后面的大老板是誰,他也是聽從上面的老大命令,來這里鬧事的,在他上面可還有幾位大哥呢。
“要是我能被那位大老板看上,那就好了,那以后還不得橫著走。”光頭男子在心里美滋滋的幻想道。
然而,就在光頭男子在心里幻想的時候,在酒廠的四個路口,十幾輛武裝車紛紛停了下來,從車上,一排排荷槍實彈的武警跳了下來,然后,徹底的將這四個路口給封住。
“來了。”
酒廠的二樓,秦宇輕聲說了一句,莫詠星聽了秦宇這話,連忙朝著窗戶外看去,不過卻沒有看到有什么人影出現。
以秦宇的實力,這些武警甫一出現,他就已經感覺到了,不是用眼睛去看的。莫詠星自然看不到。
車子停下,這一排排的武警快速的從四面路口沖出來,那黑壓壓的槍口對準那百來號混混。
“不許動,放下武器。”
“雙手抱頭,快!”
“老實點,都給我趴下。”
四面武警沖出來,將這些混混給包圍住,除了握槍的武警之外,還有許多武警,拿著警棍就直接沖進了那些混混堆里。看到還沒有趴下的混混,直接是一棍子下去。
“老大,這……這是怎么回事?”
在黑漆漆的槍口下,這些混混都傻眼了,不是說好了警察不會出現的嗎,這些武警是從哪里來的?
一時之間,這群混混當中出現了混亂,但不少聰明的混混,已經很光棍的丟下了手里的鐵棍。然后抱頭蹲在了地上,這些都是老江湖了,知道什么時候該慫,什么時候該囂張。
而那些還沒有反應過來情況。或者是自以為有倚仗的混混,沒有蹲下來,那就慘了,這些武警可不認識你是哪位大哥。直接是警棍打下去,好幾位混混直接是被打的頭出血了,就這樣還不蹲下。警棍再次襲來。
這是防爆武警大隊,和一般的警察不同,反正只要沒打死了,這些武警就不用擔責任,更何況,這些武警在出來之前,就已經得到上面的領導暗示了,狠狠的教訓這頓混混一下。
對于混混,不管是警察還是普通的百姓,都沒有啥好感,說白了,作為混混被警察打,就算是曝光出去,也沒有幾個人會同情,甚至還會有不少人拍手稱快,至于責任,有上面的領導擔著,這些武警更就不在乎了。
“哎呦,痛死我了。”
“武警同志,我沒反抗啊,哎呦,別打。”
一位武警戰士顯然是打順手了,看到一個已經蹲在地上的混混,也是一棍子下去,之后,留下冷冷的一句話,“誰他嗎叫你刺青的,你這刺青我看著不順眼。”
相比起這些這些混混的哭爹喊娘,工廠里的工人們卻是興奮的歡呼起來。
“蒼天有眼,終于有人來收拾這群人渣了。”
“這群人渣就該活活被打死,我就說了,現在是法制社會,這群人無法無天,政府肯定會出手的,老泉叔,你看吧。”
將這些混混全部打趴下了,這些武警又將這些混混快速的押走,上了幾輛準備好的車子,呼嘯著,就朝著一個方向駛去。
“他們現在已經是前往軍區方向了。”孟方朝著秦宇說道。
貴_州市,某豪華大廈頂樓,這是市里最豪華的一棟大樓,而且還是位于市里的黃金地段,堪稱是寸土寸金。
但是,就在這寸土寸金的位置,這大廈的頂樓,近千平方的樓層,只有那么一間辦公室,裝修的十分的奢侈。
這座大廈的頂樓,有著專屬的電梯,只有乘坐那電梯,才可以到達頂樓,而此刻,就有一位男子,慌慌張張的乘電梯上了頂樓。
“太子,不好了!”
電梯到了頂樓,男子直接是慌張的大聲喊道,但卻不敢推開辦公室的大門。
而在辦公室內,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正雙腿盤坐在地上,在他的面前,則是擺著一尊黑佛,那黑佛的頭頂處,不時的有一縷黑煙冒出,然后,被男子攝入鼻子之中。
外面人的驚慌聲,男子并不理會,直到,這黑佛沒有了黑煙冒出,男子才睜開了眼睛,然后,緩緩的吐出了一口黑氣,從地上站了起來。
接著,男子又用白色的手帕,將這黑佛從地上拿起來,擦干凈底座,那神態認真的就像是在對待一件無暇的珍寶。
“進來吧。”
男子將黑佛放回后面的書桌里,才緩緩說道。
“哎。”門外,傳來了回應聲,一位四十多歲帶著眼睛的西裝男子走了進來。
“什么事,讓你這么驚慌失措的?”
“太子,您讓我去負責渠河酒廠的事情,我已經給那廠長下最后的通牒了,今天還讓一批混混去騷擾了,可誰知道,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批武警,把這些混混都給帶走了,而且我已經詢問了鎮上的分局,他們都表示沒有接到消息,也不知道那批混混被帶到哪里去了。”
“武警嗎?”
男子看了自己這手下一眼,目光落在了桌子前的電話上,拿起號碼,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是我,查一下,今天有哪個武警部隊去往了茅臺鎮,嗯,什么背景都給我查出來。”
掛掉電話之后,男子將手放在了不遠處的水盆里,清洗了一下,西裝男子見狀連忙拿起干凈的手帕將男子的手給擦干凈。
太子有嚴重的潔癖,這是所有跟著太子的人都清楚的。
記得當初,太子看上了一個女人,這女人自然是逃不了太子的手心的,可誰知道,竟然不是處_女,最后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至于那女的,在當晚便直接是被太子給活生生的掐死了。
叮鈴鈴!
電話響起,南太子拿起接話,接聽了一會之后,掛掉了電話,表情卻是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孟家和莫家都插手了,這是想要猛龍過江嗎?”南太子自語了一句,目光看向西裝男子,“那酒廠的第一大股東的身份你確定查清楚了?只是一普通人?”
“是啊,太子,我查過了,這人是江_西的,背景一般,就是有一個舅舅擔任一個縣_長職位而已。”
縣長,在平民百姓眼中,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官了,但是在西裝男子眼中,縣長就是和太子見一面都沒有資格,多少廳級以上干部想要和太子見一面,都被太子給拒絕了。
“這人叫什么名字?”南太子繼續問道。
當初,渠河酒廠的事情,他確實是看上了那臥龍醉,但是,他看上的不是臥龍醉可以帶來的財富,而是看中了臥龍醉所獨有的作用,那就是用來人情來往。
國人好酒,臥龍醉這樣的好酒,如果能掌握在他的手里,那么用來打交道,是最好的,他雖然被稱為南太子,但是他自己清楚,他還不是真正的太子,還是有一些家族的勢力在他之上的,所以,用臥龍醉和這些家族的人打好關系,是一個極佳的選擇。
當然,一個渠河酒廠,還不至于讓他這么的關心,從手下那邊了解了一下渠河酒廠的情況后,剩下的事情,便全部交給手下去辦了,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結果。
“呃,這個酒廠的第一大股東,叫秦宇。”西裝男子回憶了一下,答道。
“秦宇?”南太子皺了一下眉,自語道:“秦宇,孟家,莫家,難道是當初在京城搞得滿城風雨的那位?”
“啪!”
西裝男子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就被狠狠的抽了一個大嘴巴子,只得捂住臉,有些委屈的問道:“太子,我哪里做錯了?”
“你哪里做錯了?這就是你調查來的結果?普通人,你知道他是誰嗎?孟家的乘龍快婿,當初在京城直接是把陳家給挑了,到現在還依然活的好好的,這就是你說的普通人。”
南太子怒目一瞪這西裝男子,嚇得這西裝男子渾身一哆嗦。
“滾!”
“是,是,我這就滾,太子息怒。”
西裝男子,是真的滾出了南太子的辦公室,而南太子,站在辦公室內,沉吟了一下,最后,撥通出去了一個號碼。
另外一邊,孟方的手機響起,看了眼來電好嗎后,孟方朝著秦宇笑著說道:“正主打電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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