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會壓制不住君無敵了,而且,越來越多的富豪開始去找君無敵看風水,這間接的也就導致玄學會的這些風水師傅的生意銳減啊,這些風水師傅又怎么會答應。
于是,玄學會的那些風水師傅開始找上了君無敵,向對方挑戰,不過最后的結果,卻都是以慘敗告終。
只是,既然一個人斗不過你君無敵,那我們一群人總行了,玄學會的風水師傅們開始結伴去找君無敵挑戰,人數也從一開始兩三個人,到時候十幾位,甚至演變到了最后,變成了整個咸陽玄學會和君無敵的挑戰。
而且,搞笑的是,這么幾年下來,咸陽玄學會挑戰君無敵都已經變成了一個正式的活動了,現在咸陽玄學會每年都會找上君無敵,和對方來一次挑戰,而且,還有許多玄學界的其他人和一些富豪來觀禮,熱鬧場面比玄學會內部舉行的交流會還要熱鬧。
“不瞞秦大師說,我們咸陽玄學會也是丟人,幾年下來,一次都沒有贏過那君無敵,而且這幾天,也剛好是到了今年玄學會和君無敵挑戰的時期。”
錢海天的話,讓得秦宇和孟瑤兩人面面相覷,感情這咸陽玄學會和君無敵之間還有這樣的矛盾啊,秦宇更是揉了揉眉心,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到來,咸陽玄學會擺出這么大的歡迎陣勢,恐怕不只是簡單的為了表示對自己的歡迎啊。
說白了,一開始是咸陽玄學會氣憤君無敵目中無人,想要讓對方在咸陽混不下去,不得不離開咸陽,可誰知道,最后的結果卻是。君無敵狠狠的在玄學會眾人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咸陽玄學會的人想要找回場子,奈何技不如人,只能連連接受失敗的命運。很明顯,咸陽玄學會的人。這幾年應該是十分的憋屈了。
“秦大師和這位君無敵認識?是熟人?”錢海天講完事情的經過之后,試探性的朝著秦宇問了問。
“認識,但不熟。”秦宇笑了笑,他自然知道錢海天這話里的潛意思,這是想讓自己出手幫忙對付君無敵。
聽到秦宇這么回答,錢海天眼神一亮,不過隨即又繼續問道:“那秦大師找君無敵是有什么事情嗎?當然,要是不方便說的話就不用告訴我了。”
“也沒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找君無敵要回一樣東西。”秦宇含有深意的看了錢海天一眼,他相信,自己這話說出口,這位錢會長會更加的高興。
而也確實是如此,錢海天聽到秦宇這回答,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不過隨即又立刻苦著一張老臉,嘆了一口氣說道:“秦大師,不瞞你說,這一次我們咸陽玄學會和君無敵的較量已經開始了。而這一次,君無敵是直接丟給了我們一棟樓,讓我們尋找這棟樓的風水問題。說,要是我們能夠找出這棟樓的風水問題,那就是他輸了。”
“那錢會長你們找出來了?”秦宇笑著問道,他知道,很快就要談到正題了。
“沒有。”錢海天搖了搖頭,“我們整個玄學會的風水師,研究那棟樓已經三天了,但卻始終是沒有找出什么大的風水問題,只有幾個的風水問題,肯定不會是那幾個小問題。”
咸陽玄學會和君無敵斗了好幾年了。已經很熟悉對方的套路了,要是只存在這些小問題的話。這君無敵是不會選擇這棟樓來比試的。
“其實,會不會是你們都上了那君無敵的當了。”孟瑤突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試想一下,如果那棟樓房沒有任何的問題,而君無敵故意找這么一棟樓房出來,然后讓錢會長你們去尋找風水上的問題,這本來就不存在的問題,又怎么可能找的出來,到時候錢會長你們就只能認輸了。”
孟瑤的這個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一旁的曹軒也是有些認可的點了點頭,只不過,秦宇和錢海天卻是同時搖了搖頭,孟瑤不了解風水師之間比斗的規矩,所以才會這么想。
如果錢海天他們不能發現這棟樓房的風水問題,那么作為出題者,君無敵就必須指出這棟樓房哪里存在風水問題,只有這樣,才算真正的贏了。
所以,君無敵敢出這樣的題目,那么必然是他知道這棟樓房哪里存在風水問題,而且君無敵很有信心,這存在的風水問題,不會被玄學會的人看出來。
“秦大師,本來這是我們咸陽玄學會自己的事情,是不該麻煩秦大師你的,但是玄學會一脈相傳,還請秦大師看在同為玄學會的份上,幫我們咸陽玄學會一把。”
錢海天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從他接到秦宇的電話后,便在心里打的主意。
不過,說出這話后,錢海天的老臉也是有些羞愧,作為咸陽玄學會的會長,在關系到玄學會的名聲的事情上,卻不得不求助外人,這也是說明他這個會長當的不稱職啊。
秦宇看著錢海天,他心里明白,這位錢會長要是實在是沒辦法了,是不可能開這個口的,看來咸陽玄學會確實是被君無敵給逼上了絕路了。
“先帶我去那棟房子看看吧。”半響之后,秦宇緩緩開口說道。
“多謝秦大師愿意出手幫忙。”
聽到秦宇這話,錢海天臉上露出欣喜之色,連忙說道:“秦大師要不要去看看這棟樓房的模型,關于這樓房附近一里的地形和建筑,我們都找人制造了一個沙盤模型,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
“哦,那倒是更好了。”秦宇點了點頭,心里暗襯,咸陽玄學會還真是舍得下大本錢啊。
要知道,錢海天所說的模型,那可不是那種在房地產開發商的樓盤銷售處所看的房屋模型,而是詳細到了經緯度和羅盤方位的沙盤,這樣的沙盤,光是測量恐怕就需要十幾位風水師去測量好幾天,然后再去標示出來數據。
說走就走,錢海天也沒有和秦宇客氣,他是真的被君無敵逼急了,七天之期,已經是過去了五天了,就剩下兩天了,如果在這兩天之內不能找出來那棟樓房存在的風水問題,就是玄學會輸了。
所以,錢海天是直接帶著秦宇朝著會議室走去了,不過,錢海天帶著秦宇朝著會議室走去,卻讓外面路過的一些玄學會成員,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我就知道會長肯定會請秦大師出手,這一次我看那君無敵還怎么囂張。”
“是啊,秦大師在風水上的造詣那是有目共睹的,肯定可以找出樓房的風水問題,這一次君無敵是輸定了。”
“可秦大師不是咱們咸陽玄學會的人,到時候君無敵要是耍賴怎么辦?”以為咸陽玄學會的成員提出了自己心里的擔憂。
“這有什么,那君無敵又沒有說只能是咱們咸陽玄學會的風水師才能參加,秦大師也是玄學會的成員,不算外人,根本就不用怕他不認賬。”
“就是,咱們玄學會被他壓了幾年,也是時候找回場子了。”
不得不說,這些咸陽玄學會的成員對秦宇的信心很足,而他們對秦宇的信心,是來自于秦宇那堪稱傳奇般的事跡。
不過,這反而讓聽到這些人話的孟瑤,秀眉微微皺了一下。
這些人這么相信自己的愛郎,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這同樣的也會給秦宇帶來壓力,身上的榮耀光環越大,壓力也就越大,因為要是一旦輸了,那必然將會受到許多人的責罵,當年那位長腿奧運會冠軍,不就是一個很特別的例子嗎?
想到這里,孟瑤抓住了秦宇的手,朝著秦宇投去了一個擔憂的眼神,而秦宇感覺到自己手掌心處的小手,側頭看到孟瑤臉上的擔憂之色時,卻是笑了笑,無聲的握緊了孟瑤的手,告訴孟瑤,不需要為他擔心。
錢海天推開會議室大門的時候,里面還有幾位老者正在研究,當這些老者看到站在門口處的秦宇時,臉上瞬間露出了喜色,一個個開口打招呼道:“秦大師來了。”
“秦大師,就是這棟樓房,這沙盤一切都是我們按照現場那棟樓房來建造的,誤差很小,以這棟樓房一里的范圍,幾乎是不存在誤差的。”
錢海天帶著秦宇來到那沙盤前,那些老者主動給秦宇讓出了位置。
目光落在那沙盤之上,秦宇開始打量起了這沙盤,粗略第一眼掃過的時候,他也沒有發現這棟樓房有什么大的風水問題,和一般的樓房風水格局差不多,屬于那種不好不壞的。
不過,秦宇也沒有在意,既然君無敵敢出這樣的題目,那這樓房的風水問題必然是隱藏的很深,秦宇雖然對自己在風水上的造詣頗有自信,卻不不會自大到自己一眼就能看出難住整個咸陽玄學會的難題。
“這條河是渭水吧。”秦宇手一指離著那棟樓房只隔了一條五十米寬的馬路的河流問道。
“嗯,這是流經我們咸陽的渭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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