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沒文化真可怕啊。.
一邊辨識著地上的草藥,一邊回憶著腦海里在精靈族學會的草藥知識,隨意將這一顆確認有用的草藥拔了出來,扔進背后臨時編制的籮筐之內。
明明就不是這么大病,只是因為身體虛弱導致身體始終不能恢復而已。
收集完畢之后,從次元空間之內拿出自己的藥劑瓶,準備開始調配藥劑。
只要喝點藥,吃飽了以后休息幾天,就會沒事了,至于跑我這里來偷魔核嗎?
在一個瓶子內倒入基礎藥水,將研磨碎了的草藥扔了進去,開始萃取里面的藥姓成分。
不過是一個救母心切的可憐小孩子而已,大陸上這樣的小孩子千千萬萬,自己下次絕對不能在這樣好心了!
萃取完畢之后,等到藥劑完成分成,我將不需要的成分用工具全部吸了出來倒掉,剩下的留作備用。
要是隨便見到一個可憐的小孩子,自己都要花時間去幫助,我哪有時間前去尋找回家的路啊!
重復了之前的步驟,將所有藥劑的有效成分分離出來之后,按比例調和好,順便混了點魔力清除了一下雜質,好幾瓶治療重感冒的藥劑就被我調配出來了。
哼哼,小維克斯,采藥制藥再加上來回路程,我只花了一個小時哦。
你要是沒有將那個好看的草節編制好......我該怎么收拾你呢?
將制藥完畢的藥劑瓶清洗干凈之后,我一邊往十數里之外的小村莊方向走去。一邊哼著歌想到。
咦,那是炊煙嗎?
不對!
是起火了!
慢悠悠的晃了一個小時之后,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小村莊升起的濃煙,在魔力與斗氣的加持之下,我飛快的朝前方的小村莊趕去。
怎么會?為什么要做出這種事情?
看著前方熊熊的烈火,還有到處躺著尸體的小村莊,我憤怒的想到。
維克斯他們呢?
轉了轉頭,我在燃燒的村莊內,找到了威斯克母子倒塌的房屋。
一腳將倒塌的屋頂踢飛,我看到了倒在血泊內的維克斯母子。
貫穿傷。看樣子應該是利器直接刺穿了威斯克母親的身體。刺入了掩護在身下的維克斯。
已經沒氣了嗎?
摸了摸威斯克的母親的脖子,我臉色黯然的想到。
“是魔法師姐姐嗎?”腹部被刺了一個大洞的維克斯,被眼前的光亮刺激,面色蒼白的看著我。
失血過多。已經沒救了。
握著維克斯的手。看著被我握緊后凹進去的皮膚。我面色黯淡的想到。
“可以治療你母親的藥......”不知道怎么辦的我,拿出了剛剛調配完畢的藥劑。
可是剛拿出自己調配好的藥劑,我就后悔了。
維克斯母親已經死了。拿出這個又有什么意義呢?
“謝謝你,魔法師姐姐。”看了一眼自己倒在血泊內的母親,再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藥劑,維克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魔法師姐姐,按照約定,你要的祝福結我也幫你做好。”維克斯克打開的自己緊握的手心,露出了緊握在手心里,沾染著血跡以及灰塵的祝福結。
“是啊,我們的約定完成了呢。”我接過維克斯手里的被握的發皺的祝福結,露出一臉微笑的摸樣。
“媽媽,我沒有讓這個魔法師姐姐失望呢。”維克斯露出了一臉幸福的摸樣,逐漸閉上了眼睛。
“看啊,這里還有一個漏網的!”
維克斯,你有一個好母親。
我將威斯克放在他母親身邊躺好,雙手合十。
不知道名字的母親啊,你也有一個好的孩子。
同樣將維克斯母親的手合十之后,我手一揮,土系魔法涌出的土墻將這一些都深埋地下。
而你們,必須受到懲罰!
拿出自己的折疊長槍槍桿,用力一抖。折疊長槍槍桿就別成了一根長長的鐵棍。
我沒有權利去寬恕你們的罪惡。
看著眼前幾個暴徒拿著刀向我靠近,看著他們雙眼之中的暴虐,瘋狂的眼神,我微微舉起了手里的長棍。
大概只有你們信仰的神才有權利去寬恕你們。
身體仿佛凝固了一般,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只有握著鐵棍的手指,在不斷地顫抖著。
而我能做的,就是送你們去見你們的神!
斗氣瞬間充斥著整個鐵棍之上。
急速揮舞著的鐵棍與空氣之間產生了劇烈的爆鳴聲。
“啊!”
三個進入我攻擊范圍之內的暴徒,被我掃斷雙腿,倒在地上發出了慘叫聲。
去死!
無視剩余的兩個暴徒驚慌失措的逃走身影,將覆蓋斗氣的鐵棍高舉頭頂,猛地砸下。
“啊!”
其中一個躺在地上的暴徒被我砸斷了肋骨,整個胸口都陷了進去,痛苦的躺在地上掙扎著,眼看就要斷氣了。
“傭兵大人,饒命啊!”身旁同伴的悲慘遭遇,讓其中一個終于看到我吊在腰間上的傭兵徽章的暴徒大聲求饒道。
“和死神說去!”
“啊!”
“啊!”
處理了剩下的兩個雜碎之后,身旁不遠處,有不少分散搶劫的暴徒聚攏了起來,打量著在附近烈焰照耀下,渾身斗氣閃閃發光的我。
“有意思,附近的傭兵從來都不干打擾我們干活,看樣子你是剛來的。”一個似乎是為首的暴徒首領,用惡心的眼神掃視了我一番之后,開口說道。
“不過沒關系,你也用不著后悔了,因為你沒有后悔的機會了!”為首的暴徒大聲令下。“一起上,一個五階斗氣的小丫頭而已,抓回去晚上樂呵一下!”
“哦,這么好啊。”一臉扭曲的笑容,我看著包圍在我身邊的暴徒緩緩說道:“可是我等不及了啊,不如我們在這里樂呵樂呵一下?”
“那你就給我躺下!”身后一個散發著黑色斗氣的家伙撲了上來,大聲叫道。
“那怎么行,還是你躺下比較好哦。”雙手向后一捅,包裹著斗氣的鐵棍直接捅破了身后那個家伙的護體斗氣,將他捅了個對穿。“因為我比較喜歡在上面呀。”
雙手向前一輪,被捅穿的暴徒被我砸在身前,濺起了一片血花。
雙手一拆,被砸壞的折疊長槍被我拆成了兩跟鐵棍,分開握持。
“白癡,一起上。”為首的暴徒首領大聲吼道。
“對啊對啊。”我無視粘在臉上的鮮血,一臉微笑的說道。“雙p哪有群p爽啊!”
正打算一起朝我撲上來的,散發著深淺不一的黑色斗氣的暴徒們,只感覺一陣心底發涼,全部呆立住了。
“你們還在等什么?!”為首的暴徒憤怒的叫道:“她不過是一個小丫頭而已!!!”
“是啊是啊,蘿莉和大叔的組合最贊的了。”腳步一動,我瞬間就出現在前方呆立著的暴徒身前,雙手一輪,幾個暴徒頭冒鮮血慘叫著倒下。
“殺了她!”
隨著幾個暴徒慘叫著倒下,剩下的終于如夢初醒一般,瘋狂的向我撲了過來。
“殺!”
“呵呵,哈哈。”
刀光與棍影交替揮舞,慘叫聲與輕笑聲交替相映。
轉眼間,上百人的暴徒團隊就只剩下十幾個還能站立的了。
“魔,魔鬼!”
剩余十幾個渾身鮮血的暴徒,看著被鮮血染紅的我,聲音顫抖的叫道。
“怎么會呢,我只是送你們去見魔鬼而已,不要太感謝我呢。”握著兩根扭曲成麻花的鐵棍,我一臉微笑的說道。
“黑暗獻祭!”
一個似乎終于崩潰的暴徒,大聲吼道。
隨著獻祭的發動,這個暴徒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扭曲,斗氣也暴漲了一截。
“哎呀呀,我最喜歡做生物實驗了。”右手一抬,魔力核心里的魔力被我全部抽取了出來,轉化成一個重力空間魔法。“我好想看看,一個人類,究竟能扭曲成什么樣子呢?”
數百倍的重力將這個家伙狠狠的壓在原地,動彈不得。
在還活著的,或站或趟的暴徒眼中,這個使用黑暗獻祭的家伙什么都沒有做成,最紅終于因為獻祭到達盡頭,化成了一灘血水。
“說起來,黑暗獻祭好像是黑暗神殿的招數,原來你們是幽影帝國的人啊?”我一臉邪惡的看著身前的家伙。“我又想到了一個新姿勢,我們該怎么樂呵樂呵一下呢?”
“不!不要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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