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夢三年
第六十二章茶葉的魅力
程咬金帶著秦羽等人一起出門迎接,魏征秦羽見過,至于其他幾人秦羽都是第一次見,不由的偷偷打量了一下這幾位歷史中的名人,尤其是房玄齡,要知道前不久秦羽才整過房遺愛,自然有些擔心這老頭找麻煩。
“知節,打擾了。”房玄齡一臉微笑的上前,開口說道,說完就朝程咬金身后看了一眼,很快就鎖定到秦羽身上,不但是他后面四人也是如此,秦羽頓時一驚,暗道一聲,“我靠,你們都看我做什么?”。
“哪里,哪里,快,里面請。”程咬金的聲音很洪亮,說完,就引領這五個朝中大臣進門。
秦羽程懷亮程懷弼不過是跟班,沒有說話的份,不過該喊的還是該喊,這是禮節,秦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干脆就稱呼他們的官職,令秦羽更震驚的是,魏征一臉微笑的點點頭也就算了,可其他幾人也是如此。
“怪了,王圭孔穎達崔任師微笑還情有可原,可房玄齡真不記恨?”秦羽心里暗暗想道,隨即和程懷亮程懷弼兩人最后進門。
到了正堂,程咬金吩咐仆人加了五個食案,秦羽程懷亮的位置肯定要靠后,不然別人會說程咬金無禮。
眾人依次坐好,程咬金這才開口說道,“諸位能來實在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來,程某敬諸位一杯。”。
程咬金端杯,其余幾人也跟著端杯,程咬金一飲而盡,其余等人也跟著一飲而盡,錯了,魏征只喝了一小口。
當這酒一下肚,頓時傳來一片咳嗽聲,“咳咳,咳咳。”。
秦羽偷偷的看了一眼魏征,心想,“這魏征明明喝過這酒,卻不提醒,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這酒,這酒。”房玄齡咳嗽了好幾聲,這才指著食案上的酒壺開口說道。
程咬金嘿嘿一笑,開口說道,“房老頭,怎么樣,這酒不錯吧。”。
王圭孔穎崔任師互相看了一眼后,齊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隨后將酒杯放到桌子上。
這時房玄齡開口說道,“嗯,確實不錯,一會給老夫送十壇過去。”。
“什么?十壇?沒有。”程咬金聽到這里,眼睛頓時瞪的老大,毫不猶豫的拒絕,要知道程咬金的愛好可就這么幾個,酒是最大的愛好,房玄齡張口就要十壇,程咬金怎么會答應。
“知節,這話就不對了,我等好不容易來一次,怎能如此小氣,這樣吧,我們也不多要,一人五壇,這樣可以了吧?”崔任師一臉微笑的開口說道。
程咬金臉上頓時一僵,吭哧半天,這才開口說道,“崔兄,你。”片刻后一嘆,“唉,也罷,五壇就五壇。”。
秦羽聽到這里眼珠轉了轉了,隨即打量了一下崔任師,暗道一聲,“難道丈母娘是這崔任師的妹妹?不對,一個是清河崔氏,一個是博陵崔氏,嗯,估計是表兄妹關系,不然以丈人嗜酒的性子,怎么可能他一開口就答應呢,還那么無奈。”。
“好,知節就是爽快,來,老夫敬你一杯。”孔穎達笑呵呵的舉杯說道。
程咬金一臉糾結的端杯就喝,隨即開口問道,“諸位來寒舍不會只是為了要酒吧?”。
好嘛,程咬金這話剛一落地,魏征這邊就開口了,“非也,我等此來,卻是為你那女婿,秦云飛。”。
“云飛?”程咬金愣了一下,隨即沉著臉說道,“云飛是不是闖了什么禍了?”。
秦羽心里頓時一咯噔,“靠,不至于吧,不就是整了下房遺愛嘛,何況錯在他而不是我,至于這么勞師動眾,五人一起找上門嗎?”。
崔任師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當然。”。
程咬金的眉頭頓時一皺,秦羽心里嘭嘭跳個不停,這時,崔任師接著說道,“不是了。”。
“靠,您老能不能別說話大喘氣啊,這樣很嚇人的。”秦羽偷偷翻了個白眼,暗道一聲。
程咬金聽到這里,反到是奇怪了,隨即開口問道,“那到底是因為何事?”。
孔穎達這時接過話茬,開口說道,“我等聽說云飛有新式茶葉,所以特來相求一二。”。
程咬金頓時瞪大了雙眼,看了看孔穎達,又看了看其余幾人,好一會,這才暢懷大笑起來。
說不高興是假的,程咬金自認找了個好女婿,要不怎么弄出個茶葉就引的朝中大臣如此不顧體面前來索要呢,這也是給他長臉,自然高興。
秦羽聽到這里,長長的呼出口氣,暗道一聲,“早說啊,害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程咬金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五位大臣,隨即看向秦羽,開口說道,“賢婿啊。”。
“小婿在。”秦羽連忙起身,躬身應道。
“坐下,坐下說話。”程咬金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笑著說道。
秦羽依言坐下,這時程咬金接著說道,“這茶葉還有多少?”。
秦羽思考了一會,隨即開口說道,“岳父大人,這茶葉制作頗為麻煩,而且產量甚少,目前還有二斤。”。
秦羽說的無比誠懇,實際上,秦羽說謊了,剩下的茶葉還有十二斤多點。
秦羽的話頓時令程咬金聽的心中大樂,而五位朝中大臣則是眼前一亮,這時程咬金開口說道,“這幾位都是你的伯伯,不是外人。”。
“小婿愿將這二斤茶葉如數送于諸位伯伯。”秦羽自然聽的出程咬金這是再給秦羽拉關系,隨即一臉真誠的說道。
“好。”程咬金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五位大臣,接著說道,“諸位可還滿意?”。
五位大臣一個個捋須含笑,點頭示意,表示很滿意。
這時房玄齡看向秦羽,開口說道,“云飛,遺愛胡鬧一事,老夫已做了懲罰,可否給老夫一個薄面,此事就此結過?”。
秦羽聽到這里,暗暗嘆了口氣,“這小的就是不能和老的比啊。”,隨即頷首說道,“房伯伯,小侄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只是房兄所作所為有些令人。”秦羽的話微微一停,接著說道,“此事就此作罷,只要房兄不介意,小侄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秦羽言語真誠,卻又沒把話說滿,事情秦羽早已經不打算追究了,可前提是房遺愛不來找麻煩,不然,秦羽還是以牙還牙。
秦羽是可以說一些奉承的話,認錯什么的博得房玄齡的好感,可秦羽就是沒這么說,不由的令魏征等人刮目相看。
事情經過,他們幾人早已知曉,錯并不在秦羽,正因為這樣,房玄齡一開口,秦羽一答話,幾人才齊齊怔住,他們根本沒料到秦羽會這樣說。
秦羽這樣說,在別人看來,可能會認為秦羽狂妄,也可能認為秦羽有傲骨,不卑躬屈膝,至于魏征等人則更傾向于后者,狂妄那叫腦袋缺根弦,秦羽自然不傻。
秦羽的話令房玄齡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潤,雖然說的是房遺愛,可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會臉上有光,咳嗽了幾聲,隨即開口說道,“云飛放心便是,遺愛絕不會再任性而為。”。
秦羽自然不信,房遺愛要是不任性而為,也不會在若干年后造反了,不過面子還是要給的,剛剛落了房玄齡的面子,已經夠了,再繼續下去,就叫不知好歹了,隨即起身,躬身拜道,“小侄信的過房伯伯,剛剛言語之間多有冒犯,房伯伯還請恕罪。”。
房玄齡找回了些許面子,捋須笑道,“老夫就是喜歡云飛這種真性情,坊間傳聞云飛能在眨眼之間做出一首將進酒,今天機會難得,云飛是否有興再做詩一首。”。
秦羽聽到這里臉上頓時一僵,而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靜等秦羽的答案。
秦羽沉思片刻,暗暗嘆道,“房老頭啊房老頭,你也不是全和歷史描述一樣與世無爭啊,你這明明是給我難堪,要是一般人哪能說作詩就作詩的,可惜啊,唐詩宋詞皆在我心,想抄就抄,你能耐我如何。”。
秦羽想完,微微一笑,隨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開口說道,“房伯伯,傳聞自然不可信,不過,既然房伯伯提出來,那小侄就獻丑了。”。
秦羽起身,來回走了幾步,隨即開口便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秦羽的話一落地,五位朝中大臣包括程咬金齊齊呆住,不知過了多久,程咬金的手“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大喊一聲,“好。”。
秦羽抄的這首詩算是說進程咬金的心里了,每次征戰,都會死傷無數,就連程咬金也不敢保證自身就一定安全,這是一種灑脫,一種無視生死的豪情,自然引起程咬金的共鳴。
魏征經歷過戰場,房玄齡雖然是謀士,但也經歷過戰場,他們一樣也有所共鳴,頻頻點頭,大贊秦羽作詩作的好。
至于崔任師王圭還有孔穎達三人,則是被秦羽所作詩中的那股灑脫,精忠報國的氣勢感染,也是大贊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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