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尼，你已經瘋了。”krystal盯著jessica的眼睛，michelle覺得tiffany是瘋了，她對jessica的感覺也差不多，“你這么做是在縱容他，你丟了自我。”

“秀晶，這么跟你說吧，一個人一生中會遇到三千萬人，我不知道這個數字是怎么來的但是你去網上查得到的就是這個數字。”jessica的表情很平靜，但是她的話語中卻有一種力量，讓krystal信服的力量，“如果愛了并且死死守住，沒有出軌沒有欺騙沒有一丁點兒小意外只跟一個人相依相守，那么這個人對你的人生來說就是那三千萬分之一的概率，可是這很少有人能做到，所以遠遠不足三千萬分之一。我已經中了這世間最大的樂透獎，也就是堪oppa，所以根本就不在乎那三千萬分之一的概率。把人類的人口算作六十億的話，這種愛侶還不足一百對，而我并不是一個貪心的女人，連想都沒有想過。”

“歐尼，你到底要說什么？”krystal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我要說的是，我現在很好很幸福。”jessica很想直接告訴krystal對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又應該如何得到它，但是她笨嘴笨舌不知道怎么去說。林允兒的家庭就是一個例子，她的童年幾乎都不快樂，究其原因就是一個女人的放得輕易走得絕決，她不懂什么是愛，或者她愛的是自己。

如果說李經明要玩“他和她和她和她和她和她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這種結局，那么jessica必然不能接受。可李經明就像是從水面躍起的魚兒，看了一眼岸上的風景，最終還是落回了小河中。人不能一直用小學生的世界觀去衡量愛情，這簡直簡單了到了粗暴的地步。愛情這是世界上最復雜的難題連愛因斯坦都倒在了這個問題下，jessica不覺得自己是個聰明的女人，但她想盡量做個輕松的女人，看著下車后離去的krystal與自己格外相似的背影，jessica喃喃地祈禱：“快長大吧我的妹妹，你會嘗到幸福的味道，一定會。”

李經明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話很多，許多個相擁而臥的夜里，李經明給她講了不少故事，其中最讓她著迷的就是一個叫金庸的老人寫的童話。沒錯，對于成年人疲憊的靈魂來說就是童話。jessica特意去找了英語版的金大著作來讀，讀的越多她就覺得自己越成熟，真正能讀懂金大作品的人都能明白什么叫“堅信一個謊言”的感覺。當萬念俱灰的楊過在十六年后跳下碧水寒潭，走進別夢依稀的茅屋。對鏡感嘆時光易逝，華發易生的時候，一只纖纖玉手搭上他的肩頭：“不是你老了，是我的過兒長大了。”那只手仿佛伸出了紙頁，超越了時間與空間的限制直搭在她的心頭一樣。

看著krystal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后jessica打開了副駕駛前的儲物格，那是krystal上車后一直用膝蓋頂著的地方，里面有一本《雪國》。jessica把書拿出來摩挲了一下又塞了回去。整理整理心情開車離開了這個已經冷清下來的校門，她在這里度過了三年的時光，她喜歡這里，但是該離開的時候就得離開，不是嗎？

“你要是真的感謝我，多用心練習多用心學習才是真的。”李經明正在跟宋石宰討論年末的各項計劃。結果樸智妍卻突然打來了電話要請他吃飯表示謝意。李經明現在事情說多不算多說少也不算少，每個年末都是整理賬目總結工作并最后制定新年計劃的關鍵時期，他在可能的情況下會親自過問確定大方向。

本來樸智妍的父親都聯系好朋友準備變賣家產了，可是有了李經明的這筆資金之后他又重新振作了起來，別的同行舉步維艱的時候他卻資金充足。趁機大大地賺了一筆。樸智妍看到家里的情況好賺，父親也咸魚翻身當然很感謝李經明，“oppa才回來就陪林允兒前輩去吃飯了，現在我請你客都不愿意來嗎？”

“行了，有錢留著以后還我吧，總想著吃飯吃飯的，你是小豬嗎？”李經明是真的沒時間，雖然他也很想了解一下樸智妍目前的狀態，但是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認真點練習，爭取早點出道還我錢。”

“oppa，你是不是真的玩潛規則啊，雖然林允兒前輩很漂亮，但是我們智賢歐尼也不差的，你給她個機會吧，她再不出道就要變成老女人了。”樸智妍見請吃飯的作戰不起作用，只好說出了實話。本來樸智妍是想找個由頭把李經明騙出來，然后再讓他和李智賢巧遇一次，就像上次去月尾島的時候一樣，李智賢這幾天擔心得茶飯不思瘦了一圈，害得金光洙都擔心她出道的欲望太強烈減肥傷到身體。

“別開玩笑了，都是為了年底的宣傳才制造的緋聞，你小孩子亂想這些是想被我拍腦門嗎？”李經明只當樸智妍是在拿緋聞打趣來調侃他，根本不知道樸智妍是心疼李智賢了想創造機會。

“果然，真不愧是國民理想型，就在我這里呆的這么會功夫你接了多少電話了，這里面有男人嗎？”宋石宰笑吟吟地看著李經明，李經明今天一大早就過來找他商談，結果進來之后過幾分鐘就來一個電話，金泰熙、李孝利、成宥利、尹恩惠……宋石宰還以為李經明是搞了什么特殊服務的聲訊臺呢。

李經明也很頭疼，不接肯定不合適，都是關系很好的努納們，可是接了他卻累得慌，“剛回來嘛，大家難免會多關心一點。好了，言歸正傳，這次的計劃是長久計劃沒錯，但是我希望進度越快越好。”

“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合適？趕盡殺絕會天怒人怨的。”宋石宰對李經明說的“整合”二字非常敏感，美國電信業的并購熱潮曾盛極一時，經常出現小魚吃大魚，百億美元級別的并購案比比皆是，不過人家那是為了融資圈錢才拼命并購以保持股票上揚趨勢，可李經明從來都不在乎錢，光國娛樂也沒有上市的打算，那么李經明讓他“整合”行業資源，清理行業風氣的要求基本就是“趕盡殺絕”了，李經明不想給那些小娛樂公司活路。

“這怎么能叫趕盡殺絕，我只是為了公司的發展考慮。”李經明聳聳肩表示無辜。

“很多人會失業的，而那些失業的人會跑來公司門口靜睡示威，到時候……”宋石宰對韓國人的風格實在有點接受不能，韓國的公司經常裁員，畢竟現在的大環境不好經濟危機的陰影還籠罩在所有人的頭上，而那些被裁掉的人從來都不覺得自己被裁掉是因為水平不行，他們會找各種各樣的七八借口，然后打地鋪睡在愿公司門口或者市廳的街邊人行道上。宋石宰已經可以預見到那種壯觀的景象了，如果李經明的計劃成功，那么至少有一千人要丟掉飯碗，“影響會很壞。”

“你知道蠱嗎，把一堆毒蟲放在一起撕咬，活下來的那個就是最厲害的那個，這世界就是如此殘酷，比如金泰妍，她是s.m公司青少年選拔賽9000人中的歌王，其他的8999人不是她的對手而是她的墊腳石。”李經明在這方面的心智很成熟，成熟到了殘酷冷血的地步，“想要成功，就必須先制造出無數渺小的輸家，在他們痛苦的哀嚎中踩著他們的頭顱，一步一步攀上自己的頂峰。”

“你可真是一點沒變，我都不知道怎么會和你這樣的混蛋做了朋友，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宋石宰搖搖頭，這些道理他都懂，只是到了面對的時候難免會有顧忌，而且他不是擔心那些即將失業的人，他是在擔心這種局面會給他們帶來負面的評價，“到時候誰去挨罵，你還是我？”

“當然別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我們出力就行了，出面的話讓別人上。”李經明又不是傻子，做這種事難免會被人扎稻草人詛咒，他當然要找別人去背黑鍋了，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幾個合適的目標，只是還沒有過去聯系。

韓國的娛樂圈非常混亂，各種不規范下導致了黑暗的滋生，性交易，麻藥交易，權錢交易，許多小型娛樂公司就等于是上層人士的淫樂之所，很多有著明星夢的無知少女或者干脆就是沒有是非觀念的拜金女，都淪為了別人的玩物。如果看不到也就算了，可是既然看到了李經明就不會聽之任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這些小公司全都消滅，想要制定規則就必須先成為老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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