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拓跋血月性格要強,但對于喊肖丞一聲大哥并不是多么抵觸,她已經將肖丞看做唯一的朋友,而且肖丞看起來也確實比她更成熟,心懷敬意,自然不會排斥。
何況她清楚的認識到,血煞狠人此舉并沒有占她半分便宜,反而是她占了血煞狠人的便宜,血煞狠人被她喊做大哥,那么也就代表以后遇到什么事情,血煞狠人都愿意幫她。
不過,她卻極為不解,按道理說,她讓血煞狠人幫忙出手保護肖丞,不拿好處,血煞狠人已經很吃虧了,為何血煞狠人還愿意更吃虧一點。
拓跋血月聰明的沒問,美眸光彩流轉,看著肖丞,發現越來越看不懂血煞狠人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明擺的好處不要,反而讓她稱呼其為大哥……
肖丞當然不會要拓跋血月什么好處,自己保護自己,還問拓跋血月要好處,他自己恐怕都看不起自己了。
“哈哈哈,這就對了,聽得我心花怒放啊!來,再叫一聲!”肖丞哈哈大笑道,被拓跋血月用酥酥的聲音喊一聲大哥,那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大為快意。
“寧大哥……”拓跋血月笑靨如花,拖長尾音撒嬌般再次喊了一聲,肖丞只感覺骨頭都輕了三兩,拓跋血月一顰一笑加上甜柔的嗓音,簡直要人命。
不過,肖丞當然不會因此忘乎所以,轉言問道:“不過,血月,你讓我去保護他,我怎么取信他?總不能跑去說‘不要怕我保護你’,他肯定不信的!”
“呵呵,這方面小女子已經考慮好了,你只需要說那封提醒他不要進入內墟的密信是你一個朋友寫的,委托你護他周全,他多半會信!”拓跋血月輕輕笑道。
“額,那封信是你寫的?”肖丞愕然問道,剛出口,便發現失口了。
“寧大哥知道那封信?”拓跋血月俏目閃爍著疑惑的光芒,驚訝的注視著肖丞。
“這個,咳咳,排隊的時候我就站在他后面,見他神神秘秘的打開信,好奇之下就偷瞄了一眼!”肖丞尷尬道。
拓跋血月掩嘴輕笑:“原來寧大哥也有偷窺別人的習慣?”
“偷窺?咳咳,我那是光明正大的看,就如現在一樣!”肖丞訕訕一笑,光明正大看向拓跋血月酥胸那抹柔媚的溝壑。
拓跋血月白了肖丞一眼,廣袖掩住若隱若現的溝壑:“不許看,再看,小女子可真翻臉了!”
“喔,血月翻臉的樣子應該也很好看,翻個臉來給哥哥看看!”肖丞湊趣笑道。拓跋血月只感覺渾身泛起一陣無力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另外,他若是還不信的話,大哥可以將這枚玉佩給他,他定會相信大哥!”拓跋血月說著,手中光芒一閃,將一塊刻著蓮花浮雕的玉佩交給肖丞。
肖丞接過玉佩一時間愣住了,拓跋血月說只要他看到這玉佩,就會相信,可偏偏……他根本就沒見過這樣一塊玉佩,何談信任?
“這玉佩什么來頭,為何確定他看到玉佩就會相信我呢?”肖丞故作不解問道。
拓跋血月有些猶豫,沒有立即回答肖丞的話,目光看向遠處,美眸中多了幾許柔光,幽幽道:“這玉佩有兩塊,一模一樣,一塊如今在我手中,另一塊想必在他那里,所以他肯定會相信的!”
“呃……有兩塊?”肖丞立刻感覺有些不對,他根本沒有這樣一枚玉佩,見都沒見過,拓跋血月怎么確定他就有這樣一塊玉佩的呢?
“對,有兩塊,怎么呢?”拓跋血月見肖丞神色有異,不解問道。
肖丞旁敲側擊問道:“你怎么確定他就有這枚玉佩?你確定沒有認錯人?你會不會將他誤以為是別人呢?”
拓跋血月被肖丞的問題弄得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肖丞為何會這么問,不過還是回答道:“絕對不會弄錯,他是俗世滬海市隱修家族肖家的后裔,他父親名叫肖國慶,他自小體弱多病,多次險死還生……他生日是……”
聽到拓跋血月將自己的生平過往如數家珍一般說了一遍,肖丞徹底怔住了,拓跋血月竟然這么了解他,連生日都知曉,加上兩枚一樣的玉佩,難免讓他產生很多復雜的想法,難道他和拓跋血月的關系非常不一般?
“呃,看樣子你們關系似乎不大尋常。你肯定不會跟我說,讓我猜猜看,你們兩人曾定下了娃娃親,你是他的未婚妻,兩塊玉佩是信物,對不對?”肖丞目光灼熱的盯著拓跋血月。
他沒道理不這樣想,很多狗血電視劇里面不都是這么演的么?
“噗嗤!”看著肖丞瞪大眼睛的樣子,似乎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拓跋血月很沒風度的噗嗤一笑,旋即笑的花枝振顫,許久才停下來,搖頭道:“寧大哥,你是不是故事聽多了,會有如此狗血的思想!”
“那是什么,我繼續猜猜,難道你們二人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因為種種特殊原因不能相見?”肖丞完全不在意拓跋血月的嘲笑,繼續問道。
拓跋血月白了肖丞一眼,搖頭道:“這當然也不是,你覺得我和他長得像么?”
見拓跋血月的神色不像作偽,肖丞稍松一口氣,還好不是親兄妹,呃,為什么我有這種念頭呢?一定是錯覺!
“哦!那就好……額,我是說確實不像!那你們是什么關系?”肖丞繼續問道,他也只能想到這兩個可能。
“什么叫那就好?”拓跋血月立刻抓住了肖丞的語病,白了肖丞一眼,卻沒太在意,盈盈笑道:“寧大哥,小女子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你還是那個叱咤風云的血煞狠人么?這么八卦!別猜了,總之你猜不到的!”
廢話,這事情有關于他自己,他能不好奇么?肖丞點點頭:“恩,確實很難猜,什么時候想說了,就告訴我,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一定!”拓跋血月頷首微笑道。
“那咱們啟程往西邊趕!恩!真香誒!”肖丞忽然低頭輕嗅一口拓跋血月嬌軀的芬芳氣息,哈哈一笑,收好玉佩,大步邁出隔音壁障走向西邊,獵獵的北風,吹得他黑衣翻卷,顯得很是灑脫。
拓跋血月俏臉爬上兩抹微不可查的紅暈,看著肖丞稍顯單薄的背影,微微有些失神,旋即搖頭笑著自語道:“真是個奇怪而有趣的人,讓人捉摸不透!”
隨后,四人便徒步走向西邊方向,因為另外兩個女修身負重傷,行進速度并不算太快,時而遇到一些低級的妖獸,肖丞順手斬殺,一路倒是很平靜。
雖然周圍一片荒野,不過有拓跋血月這個妙人兒在身邊,時而逗一逗,時而看看婀娜生姿的曼妙曲線,也不會覺得無聊。
內墟天空總是灰蒙蒙的,讓人感覺極為壓抑,周圍皆是荒山,依稀生著某些特殊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在北風中瑟瑟發抖。
十五區通往十四區的一片低洼的山坳內,有一個黝黑的石洞,石洞內時而傳出男女的粗重喘息聲。
洞內被一顆夜明珠照的通通透亮,一個女子身上的衣服極為凌亂,露出大片光,頭埋在一個英俊的男子道袍中兩腿之間,不斷一上一下,男子雙眼微瞇,氣喘如牛,露出一副極為享受的神色。
如果范炙血在此,一定一眼能夠認出,此男子正是荊棘谷的天才強者劉云風。劉云風嘴角帶著笑意,喘息道:“令荷,我實在忍不住了,我現在就想要了你……呼呼……”
令荷停下動作,抬起俏臉,媚意大作,伸出靈巧的舌頭,舔舔下唇,仿佛意猶未盡,嬌笑道:“風郎,不是人家不愿意給你,人家需要留著處子之身呢,沒有處子之身,可做不了下任天女派掌門呢!”
劉云風發出一聲低吼,直接將令荷撈起來,掰開某處,瘋狂的刺入,令荷尖聲大叫,疼的臉色緋紅,不過卻沒掙扎,因為劉云風并沒有刺入她那處,而是另外一處。
良久,驟雨方歇,劉云風臉上掛著怪怪的笑容,靠在石頭上喘著粗氣,一手捏著令荷的p瓣,笑道:“這樣感覺也挺不錯的,哈哈哈!
對了,拓跋血月應該快來了,你準備好了沒有,一定要確保不出紕漏!”
令荷捂著幾乎被撕裂的某處,狠狠瞪了劉云風一眼,暗惱劉云風不懂憐香惜玉,笑道:“劉師兄,放心好了,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保準幾個小時之后,拓跋血月便是劉師兄的人呢。
剛巧,這片必經之地出現了腐蝕毒霧,他們肯定會停下來歇息等毒霧過去,而且那拓跋血月身邊兩個強者都已經受了重傷,真是天助我也,過了今天,拓跋血月將永遠失去成為掌門的機會。”
“你那兩個師妹可靠不可靠?”劉云風問道。
“放心吧,絕對可靠,她們都是我的人!”
“哈哈,那便好!不過,血煞狠人怎么和拓跋血月走一起去了,我總覺得血煞狠人是個變數,他會不會影響這次的計劃,最好能夠將他引走!”劉云風皺眉道。
“可能只是碰到了一起。他到不用擔心,我自有對策,不用引開他,放掉他未免太便宜他了,到時候,拓跋血月和他,你我一人一個,我保準將他吸成人干,呵呵!”令荷說著,貪婪的舔舔嘴唇,充滿了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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