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水……”
算上這次,莊睿長這么大只喝醉過兩次酒,都是因為白酒和別的酒混在一起喝的緣故,此時的莊睿只感覺到頭痛欲裂,嘴巴里像是冒出火來一般,干渴無比,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莊睿才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壓的自己喘不過氣。
因為宿醉而造成的頭痛,讓莊睿暫時的失去了判斷力,他的腦子里的記憶,還停留在昨天喝啤酒之前,兩瓶啤酒下肚之后的事情,莊睿已經是完全忘記了。
靜靜的躺在床上,似乎什么都不想,腦子反而清醒的快一點,“周瑞,對了,好像周瑞今天到達中海,該死的,現在幾點鐘了,我這樣子還能爬起來去接他嗎?”
這個問題讓還處在迷迷糊糊狀態當中的莊睿,慢慢的清醒了過來,因為注意力集中并且想著問題,而使得腦部逐漸恢復了正常工作,不過喉中的干渴絲毫沒有緩解,嗓子眼似乎要冒出煙來了。
出于習慣,莊睿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卻感覺到唇邊有點濕潤,莊睿不由把臉扭了過去,伸出舌頭允吸了起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隨著舌頭的探出,馬上就被一張嘴給包裹住了,并且對方好像比他還要干渴,兩條肉舌交集在一起所產生的水分,使得莊睿的大腦又清醒了一點,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六月的陽光已經非常的刺眼了,透過沒有完全拉上的窗簾,直接照射在了莊睿的臉上,刺眼的陽光雖然讓莊睿的視線受到了一些影響,但是近在咫尺的一張面孔,他怎么都不會看不清楚。
“長長的睫毛,嬌小筆挺的鼻子,嘴唇,對了,嘴唇還和自己做著口水交流,這人相貌怎么那么熟悉啊?”
莊睿正在腦子里思考對方是誰的時候,那一雙大眼睛猛的睜開了,兩個互相對視著的人,都能從對方的眼瞳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面孔。
“我不是眼花了吧?”
莊睿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又經歷了一次異變,連忙伸出右手,準備揉搓一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右臂,完全都被壓住了,“沒有右手還有左手呢,還好,左手能動,看來這一切都是幻覺。”
正準備抬起左手的時候,莊睿才感覺到,自己的左手手心里,死死的抓著一團東西,有點軟,還有點彈性,還有些潤滑,總之,自己似乎以前有過這種手感,至于是在哪里,以莊睿現在處于半清醒狀態的腦袋瓜,實在是有些想不起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莊睿有些舍不得將左手抽出來,而是又狠狠的捏上了幾把,這種手感實在是太舒服了,只是在他左手用力的時候,臉對臉的那張面孔上的眼睛,瞬間瞪的溜圓,原本糾纏在一起的兩根肉舌,也突然由于一方的退出,而使得莊睿在吧唧了幾下嘴之后,只能無奈的收了回去。
“這夢做的真是真實啊,嗯,一會就要醒了,多摸幾把才是實在的。”
莊睿此刻已經回想起來了,這左手抓著的地方,應該就是哺育人類的源泉,正當莊睿閉上眼睛準備繼續享受一番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堪比帕瓦羅蒂那首“今夜無人入眠”的高音,讓莊睿耳朵暫時性失去聽覺的同時,大腦瞬間清醒了過來。
“該死,自己不是在做夢!!!”
此時就算莊睿完全沒有和女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過,但是智商絕對處于正常水平線之上的他,此時已經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這是我家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莊睿扭過臉去,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沒錯,那個繡著恭喜發財中國結圖案的落地窗簾,正是自己親手挑選的,身下的席夢思床墊,也是自己所熟悉的,就是身邊這人?是苗菲菲還是宋星君?莊睿記起來昨天好像是和兩個女孩一起喝酒來著。
很努力的把頭向后仰了仰,莊睿終于看清了,心里也在暗暗叫苦,對面的女孩,居然是自己招惹不起的苗格格,只是這會格格似乎也不怎么清醒,在發出一聲海豚音之后,一直都處于呆滯狀態。
莊睿不能不承認,自己實在是有些舍不得爬起身來,因為眼前的這一副畫面,是那么的美麗,是那樣的充滿了誘惑力。
苗菲菲那吹彈可破十分精致的小臉上,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但是處于迷糊狀態下的她,眼睛似乎沒有焦距感,一臉迷糊的樣子,很是使人憐惜,原本扎在后面的馬尾辮此刻完全放開了,順著那件白色的體恤搭在胸前,而莊睿此時才發現,自己那只左手,似乎好像是伸到了苗菲菲白色體恤的里面,抓住的那一團柔軟而不失彈性的MM。
就在莊睿訕笑著慢慢的將左手抽出來的時候,他發現對面的那雙瞳孔在逐漸的縮小,而剛才還在與自己較量的難解難分的那張櫻桃小口,卻是在逐漸的長大,莊睿相信,自己要是不制止的話,耳朵恐怕還有再受一番折磨。
俗話說: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莊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喝的五糧液酒后勁還沒有消除,酒壯慫人膽,一時間惡向膽邊生,將心一橫,原本正向外抽出的左手,準確無比的又抓了回去,使得對方那沖到喉間的高聲,頓時變成了一聲低沉的呻吟。
和自己左手同步的,還有莊睿的身體,微微向右翻轉了一下,就壓在了苗菲菲的身上,而且那張大嘴,準確的印到了對方半張著的雙唇上,徹底的將對方施展高音摧殘自己耳朵的可能性給滅殺掉了。
苗菲菲此刻快要瘋掉了,她沒有想到自己醒來之后,居然會和一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而且在醒來之前,似乎和那個男人還在做著某種親密的接觸。
更讓苗菲菲無法接受的是,在自己已經完全清醒了的情況下,竟然又被對方占了便宜,不僅是那只可惡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著,就連原本要發出抗議聲音的嘴唇,都被對方堵了回去,在這一刻,似乎人民警察的身份無法幫到自己分毫,苗菲菲只能用右手無力的捶打著莊睿的后背。
“男人的氣味,就是這樣的嗎,好像也沒有那么難以接受……”
一分鐘過去了,苗菲菲原本已經清醒了的腦子,又變的有些迷糊了,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在不斷的向她沖擊著,一直在捶打莊睿后背的右手,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居然透過莊睿身上的衣服,死死的掐著莊睿后背上的肌肉,緊閉的牙關也松開了,有些情迷意亂的苗菲菲,不知深淺的迎合了起來。
不知道那對同居了三年的博士夫妻是怎么過來的,渾身燥熱無比的莊睿,居然想到了那個笑話,不過這個念頭只是在腦中一閃而過,就被心頭那股子邪火淹沒掉了,長這么大除了小時候光著屁股下河游泳之外,莊睿第一次感覺到身上的衣服,會是如此的多余。
在繼續享受著對方香舌的同時,莊睿開始撕扯起自己身上的衣服來,不過在數個回合過去之后,他就放棄了自己的舉動,因為莊睿悲哀的發現,自己昨天喝酒時已經松了好幾個扣鼻的腰帶,此刻怎么都接不開,他現在無比痛恨那些美國的淘金者發明了牛仔褲,緊緊的束縛住了自己拿幾乎充血快要爆開的所在。
隨著本能,莊睿向前聳動了一下腰部,雖然隔著一層牛仔褲,他還是感覺到自己頂在一處柔軟的地方,而身上某處堅挺的所在,也得到了一些緩解,不過他舉動卻是讓懷里的苗菲菲渾身發顫,眼神愈加迷離起來,那只在莊睿身后的手臂所爆發出來的力量,就連莊睿都感覺到呼吸緊促,有些吃不消了。
“你,你們,你們在干什么?”
一聲驚呼從虛掩著的房門處傳了出來,就像是三伏天里迎頭被澆了一盆冰涼的井水,頓時讓精蟲上腦的莊睿清醒了過來,連忙松開緊抱著的苗菲菲,抬頭看去,宋星君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房門處。
“你……我……咱們……”
莊睿很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吐出了這幾個詞不達意的字眼來,而他的身體,此時已經翻滾到這張大床的一角,雙手緊緊的抱著一個枕頭,那模樣十足的像是一個剛被強暴了的少女,嗯,稱之為少男似乎更合適一點。
縱然是苗菲菲此刻心中充滿了羞恥和憤怒,也被莊睿這無恥的模樣給逗笑了,敢情這家伙占了便宜還賣乖,苗菲菲拉上被莊睿脫去了一半的體恤,檢查了一下身上,除了因為燥熱出的一身汗外,似乎沒有發生過什么,自己的衣褲都完好的穿在了身上,這也讓苗菲菲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你是你,我是我,沒有咱們,我告訴你小莊子,今兒這事情,你要是敢傳出去一個字,我拼著警察不干了,都和你沒完。”
苗菲菲整理好衣服之后,看著莊睿惡狠狠的說道,那樣子就像是大灰狼在威脅著小紅帽。
“這究竟是誰占了誰的便宜啊???”
看著苗菲菲雄糾糾氣昂昂的轉身走出了房間,莊睿腦中冒出了幾個大大的問號。
這月一直都沒怎么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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