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從他們的營地飛起來的白龍,韓孔雀知道,那其實是一條水龍,不過這條水龍很弱,甚至都不能算是一條龍脈,只能說是用水靈氣組成的一條虛擬龍脈。⊥,
青龍屬木,水生木,而現在青龍明顯是在竭澤而漁,如果它抽取的水脈太多,這里的水脈肯定受損,到時候它如果不能撞破大網,逃出這方天地,以后它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沒有了水脈的滋養,加上一座震獄鎖龍大陣,這條青龍也許會被完全煉化。
是的,就是煉化,不是鎮壓,是煉化,這座震獄鎖龍大陣,并不只是鎮壓,而是鎮壓煉化。
“這是一條陰龍脈。”就在韓孔雀臉色不停變化,想著誰有這么大的魄力,這么強大的手段,居然想要煉化一條青龍的時候,馬繼芳的驚叫聲,驚醒了他。
“陰龍脈?怎么可能?”姜石頭驚異的看向了馬繼芳,“咦?老胡呢?他父子怎么不見了?”
當姜石頭看向身邊的馬繼芳時,才發現本來站在馬繼芳四人身邊的胡家父子居然消失不見了。
“壞了,我們被胡家父子坑了。”馬繼芳等人也把目光從遠處收了回來,當他們看到老胡父子沒有了蹤跡時,立即想到他們可能被騙了。
“他們父子果然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姜石頭滿臉陰沉的道。
“看到這種情況,難道你們就沒有想到點什么?”韓孔雀開口道。
“那些棺材肯定是鎮龍鬼棺。”姜石頭看了一眼韓孔雀,開口道。
“鎮龍鬼棺?鎮殺這條青龍的鬼棺?不對啊!這些棺材全都是石頭的?石頭五行屬土,土生木,那可是一條木屬性的青龍,兩者正好是相生的。怎么可能用石棺來鎮殺青龍?”韓孔雀問道。
姜石頭滿臉陰沉的道:“地宮當中的那些是石棺,外面的那些就不一定了。”
“你是說金棺?”韓孔雀看著那些懸浮在空中的透明棺材,怎么也不能想象它們是金棺。
“我早就應該想到,這里的所有棺槨都應該屬于金棺,就算地宮當中的那些是石棺,但內部裝了大量金銀之物。石棺屬土,土生木,但土也生金,這樣反而讓金氣更勝,那么強大的金氣,足以鎮殺一條青龍了。”姜石頭分析道。
韓孔雀一聽,還真是這么一回事:“這么說是我們取得了寶藏,消弱了金氣,才放出這條青龍的了?”
“應該是這樣。但是這里面也有疑點,廟道會的余孽為什么會鎮殺這條青龍?既然布置了震獄鎖龍大陣,今天為什么有要幫助我們解鎖這條青龍?”姜石頭對胡家父子的動機,還是存疑的。
“無利不起早,如果沒有好處,他們是不會這么做的,現在看來,胡家父子的目的應該是達到了。”馬繼芳道。
聽到馬繼芳的話。韓孔雀心中一動道:“現在是白天,天上無數雷霆。居然不能滅了那條青龍,你們不感覺奇怪嗎?”
“這有什么奇怪的,一條祖龍脈,是那么容易泯滅的嗎?”姜石頭看向韓孔雀。
韓孔雀搖頭道:“一條祖龍脈是那么容易鎮殺的嗎?”
“你什么意思?”姜石頭也是心中一動。
韓孔雀緩緩的道:“你沒有發現,這里的地脈屬于陰龍脈嗎?”
“陰龍脈?”姜石頭的臉上帶上了一絲驚疑:“陰龍陽宅,怎么可能。陰龍脈上怎么可能修建陵墓?”
陰龍脈上建陽宅,對人有好處,而對陰人起了克制作用。
韓孔雀嘿嘿一笑道:“怎么不可以?剛開始的祆教,用這條陰龍脈來孕養他們的靈魂,如果沒有這座石槨。他們是不可能達到目的的,而后來的孫殿英,應該是在抽取這條陰龍脈的龍氣,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目的?”姜石頭若有所思。
韓孔雀道:“不外乎凝練一些天材地寶,或者是增加后代子孫的氣運。”
馬繼芳此時忍不住道:“難道他孫殿英還想讓自己的子孫登上九五不成?”
“掠奪一條青龍的龍氣,登上九五之位也未嘗不可。”姜石頭道。
“我想,如果是這樣,胡家父子就沒必要這么忙活了,我想掠奪青龍的生之氣,孕養寶物的可能更大,為后代子孫謀福利,怎比得上讓自己長生更有誘惑力?”韓孔雀看著遠處天空之中的青龍,在消耗過大之后,已經變得有氣無力。
“確實,一條孕養萬物的陰龍,現在變成了一條孕養陰人的陽龍,可以說這條青龍的生生之氣,已經完全被掠奪一空了,只是可惜了這羅、布泊啊!”姜石頭嘆息道。
韓孔雀點頭道:“這些人還真是狠毒,為了一己之私,生生把羅、布泊這個西北水鄉,變成了不毛之地。”
“沒有了龍脈孕養,這里怎么可能不變成生命絕跡之地?更何況,這還是一條代表著生之力的青龍。”姜石頭道。
“我們現在還是先不要討論這個了,還是想想辦法怎么離開這里吧!如果我沒有猜錯,如果這條陽龍泯滅,這里會變成一個怨煞之地吧?”撒的迷失此時打斷了韓孔雀和姜石頭的討論。
姜石頭的臉色再次變了變,他苦笑道:“我們被困在了震獄鎖龍大陣的中心,既然一條龍都能被困住,你認為我們能夠闖出去嗎?”
“這個倒是不一定。”韓孔雀鎮定的道。
姜石頭、馬繼芳等人的眼睛一亮,對啊!韓孔雀可是明白人,既然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而到現在,韓孔雀都沒有一絲慌亂,這說明他肯定有脫困的辦法。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自己身上,韓孔雀笑道:“我還真沒有什么好辦法,不過,在看到這里發生的異象之后,我卻想到了八十年代的一件事情。”
“八十年代?”姜石頭的眼睛亮了亮,接著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驚叫道:“你是說黃河鬼棺?”
“對,百人齊吼、透明棺材,震獄鎖龍,只不過那是鎮壓的黃河水龍脈,而這里是一條青龍脈。”韓孔雀道。
“哈哈,還真是一樣,黃河水龍脈,也是祖龍脈之一,能夠破解那座鎮龍大陣,這座大陣也肯定可破。”姜石頭道。
看到高興的有點忘乎所以的姜石頭,韓孔雀反而搖頭了,他道:“破陣是不可能的,但解鎖還是能夠做到的,既然這條青龍已經現身,這座大陣肯定就出現了破綻,所以我們脫困容易,破陣可不容易。”
祖龍脈可不是說著玩的,能夠困住龍脈的大陣就算厲害,更何況是要鎮殺一條祖龍脈的大陣了。
姜石頭回復鎮定,他喃喃的道:“那座黃河大陣,每隔六十年也要停止運行,讓黃河祖龍脈宣泄一下戾氣,這說明,這座大陣是有破綻,但也證明了祖龍脈的強大。”
韓孔雀苦笑道:“祖龍脈越強大,也正好反證了大陣的強大。”
“你們不是開玩笑吧?難道這里的大陣,真的跟九曲黃河大陣相媲美?”馬繼芳一臉震驚的道。
“也許不能跟那座大陣相比,但這條青龍如果被打散,怨氣肯定要比黃河那邊更濃郁。”韓孔雀苦笑道。
馬繼芳道:“你們不要忘了,黃河那邊的怨氣可是集中在一棟房子里,而我們這里可是有方圓幾十公里范圍。”
“韓先生,先前我們可能有些誤會,現在到了這種境地,不如我們放棄前嫌,一同闖出去怎么樣?”姜石頭開口道。
韓孔雀點頭道:“出去再說。”
“好,恩怨出去再解決,我們先應付現在的困難,韓先生,你肯定比我們知道的多,不如先說說,您打算怎么破陣?”馬繼芳道。
韓孔雀道:“80年代的時候,黃河中下游每年都要進行清淤的工程,黃河每次清淤都會發生一些詭異的事晴:百人齊吼、透明棺材、禿尾巴老李的傳說、鎮龍脈的鐵鏈等,這些你們都聽說過吧?”
剛才馬繼芳說到怨煞之地,就足以說明,馬繼芳對這種事情也是知道點的,當然,有心思盜墓的人,怎么可能對這種事情不了解?
80年代的時候,黃河中下游每年都要進行清淤的工程,附近的居民(主要是農民)要出河工,就是每家出一個壯年勞力,當然老人也可以去燒水做飯什么的,如果沒有就要出錢。
這件事情發生在山、東某段,冬天,黃河基本上沒有什么水,大家在河底挖出淤泥加固旁邊的大堤。
突然,一個人嗷嗷地吼起來,聲音極其凄慘,緊接著在河底的所有的人都開始吼,岸上做飯的人非常驚訝,但是過了一會大家停了下來,接著干活。
吃飯的時候,問起他們,沒有人知道自己發出過這樣的聲音,就是說,那幾分鐘的記憶,河底的人沒有了。
然而,怪事還沒有結束。
他們晚上回到住處,下起了雨夾雪,有一些年輕人就建議到旁邊的一處新院子去睡,還可以烤烤火什么的。
那個院子很新,有10多間新瓦房,院墻都是用樹枝扎的籬笆,那村的村長說是可以隨便住,于是一些人就興沖沖的把鋪蓋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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