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魏惠王之所以第一個選中開、封建都,與該地區距黃河、濟水不遠,水道四達不無關系。⊥,
他遷都大梁城不久,就組織大批人力在附近開鑿了一條人工運河,即歷史上有名的鴻溝。
然而,也正是由于這條鴻溝,導致了大梁城被毀。
在秦統一六國的戰爭中,兩國曾在大梁城下展開過一場激戰。
由于久攻不下,秦兵就經黃河引鴻溝水灌大梁,水圍三個月后繁盛一時的大梁城遂化為一片廢墟。
這也是開、封第一次因水患而遭到的“滅頂之災”。
這樣的滅頂之災,是真正的災難,一次水患,淹沒了一座城市,而這座城市中東西,最多也就會被帶出一些金銀珠寶,至于其他的東西,肯定都埋在了廢墟當中,所以這樣被淹沒的古城,是很有考古價值的。
不說其他,就算只是這么一座戰國時期的大梁城,價值就不可估量,就不要說后期繼續重復這一過程的另外幾座古城了。
而這完全是因為周圍的河流,從鴻溝演變而來的汴河,成為后來京杭大運河的重要組成部分。
而在開、封發展史上最鼎盛時期的北宋王朝之所以定都于此,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也是一個“河”字,即汴河的緣故。
這時的汴河已成為連接南北交通的一條大通道,從而給開、封帶來空前的繁榮,也帶來了災難,但要完全說那幾座古城是因為黃河泛濫而毀滅的,又不盡然。
當時有句名言:“黃河泛濫兩千載,淹沒開、封幾座城”,這說明。古代開封城毀滅了不止是一次,所以這是一個地道的毀滅之城,一次次的毀滅,一次次地重建,直到現在,這里還是一座繁華的大城市。
“黃河泛濫兩千載。淹沒開、封幾座城”,這是在民間流傳甚廣的一個說法,人們普遍認為,因為黃河泛濫,才使得這一座座古城被黃河的泥沙無情淹沒。
但在逐步揭開開、封地下“城摞城”現象的過程中,現在已經糾正了這一認識。
北宋以前,黃河流經河南北部,由天、津附近入海,距離開、封數百里。它雖然不斷決溢泛濫,但對開、封并無直接影響。
黃河真正開始威脅開、封的安全,是在金代黃河向南大改道以后,此后的1000多年間,黃河決口300多次,其中大水進城的就有7次。
史載,1305年黃河決口,把開、封城淹沒殆盡。
1642年為退李自成農民軍。明軍掘黃河堤,“城從內皆巨浸。所見者鐘鼓兩樓、群藩殿脊、相國寺頂、周邸子城而已。”
高大的開、封城墻幾近淤平,只露出城垛和女兒墻,大水過后,37萬人僅存2萬余人,開、封城元氣大傷。
黃河的一次次吞噬,加之風、沙、兵火侵擾。作為一代雄城的北宋東京城(故址)逐漸完全被泥沙掩埋,從地面上消失了。
正是黃河的緣故,開、封從國都衰落到后來成為省城,進而成為一個地區性城市,一步步走向衰落。
然而。也正因為黃河的泥沙“大被”,東京城等才得以免遭更多的兵火風沙摧殘,而較完整地保存給今人一份豐厚文化遺產,可以說是真的毀也黃河,功也黃河。
六座開、封城,像塔樣層層疊壓,特別是從唐代到現在的2000多年間,這座城市的中軸線沒有變化,這是頑強向上的典型代表,也是世界文明史上的一個奇跡。
開、封建城距今已近3000年,現在的開、封城垣,是清代的開、封府城,也是解放前的河、南省城。
這是河、南現存規模最大的一座古代城垣建筑,也是全國著名的中州古城,是我國僅次于南、京城墻的第二大古城垣建筑。
開、封市位于河、南省中部偏東,是黃河沖積扇平原的尖端,既然是沖積平原,自然是會不斷的變化的,不管是擴大,還是縮小,甚至是有了大水沖擊之后,會直接移位,這些都造成了這一地區的巨大變化。
由于是建立在沖積平原上,所以隨著黃河的不斷沖刷,這塊沖擊平原可都是有所變動的,就算這座城市的中軸線始終沒有變化,但整座城市還是在不斷變化,就不要說這座城市被一次次淹沒之后了。
淹沒之后的重建,肯定會讓城池有所變化,而唯一不變的,也只有中軸線所在的中心區域了,而這片區域,韓孔雀可沒想要染指。
水淹魏大梁城則是開、封城墻定位之始,魏惠王六年(前364年),魏國將國都從山、西安、邑(今山、西夏、縣、安、邑縣一帶)遷至儀邑(今開、封市城內外西北一帶,春秋時期稱儀邑,處在衛國南部邊境,與啟封間以逢澤),改稱大梁。
這是今開、封城創立之始,也是開、封城墻定位于此地的開端,此后兩千多年,城址沒有大的變動。
大梁城共12個城門,東為夷門(今鐵塔附近),西為高門(今西城墻外約五里之地)。
據高門和夷門間的距離及方向推算,大梁城的南城墻大約在今天相國寺前面東西一線,北城墻大約在城北四公里之處。
從以上可以推知大梁城與今天開、封城相比較,偏向西北,面積稍大。
雖然明知道是這樣,但苦于大梁城距地表很深,而開、封地下水位又很高,給考古工作帶來很大困難,古代大梁城大部分城池還是沒有勘測出來,使魏大梁城成為千古謎團。
這樣的情況,自然是給韓孔雀帶來了機會,而這樣的機會,還不止這么一處。
公元前225年,秦將王賁攻魏,經鴻溝引黃河水灌淹大梁,歷時三月有余,大梁城壞,魏王假降。
這是開、封第一次毀滅性水災。
歷經兩千多年,魏大梁城現被深埋于地下10余米。
秦在大梁設置浚、儀縣,直到南北朝時期,東魏孝靜帝天平元年(534年),設立梁州,浚儀首次成為州治。
北周武帝建德五年(576年),占梁州,改成汴州。
據估計,此時汴州已有城池,應緊靠汴河北岸,規模不太大,比汴州城略小,而到了唐代,唐汴州城才是明清城墻的基礎。
唐德宗建中二年(781年),永平軍節度使兼汴州刺史李勉,對汴州城進行了大規模的“重筑”,這次重筑又被稱為筑“羅城”,主要是將汴州城的南壁往南擴充,把汴河圍入城內。
擴建后,城周長20里155步,城門7座。
貞元十四年(798年),董晉接任宣武軍節度使后,為防止盜賊沿汴河兩岸出入城墻,又增設了兩座水門,并讓其幕僚韓愈著《汴州東西水門記》一文,專述其事。
此東西水門即成為北宋東京內城東西墻上的汴河南岸角子門、汴河北岸角子門的前身。
重筑的汴州城就成了明清城墻的淵源,奠定了今日城墻的基礎。
開平元年(907年),朱溫取代唐朝,即后梁,定都汴州,稱東都。
后唐時期,李存勖遷都洛陽,降開封府為宣武軍駐地,仍稱汴州。
936年,契丹滅后唐,立石敬瑭為晉帝,都汴,號東京。
后漢、后周、北宋先后都汴,沿用東京稱號;到金才改稱南、京。
而到了北宋,此時的東京城才是開、封城墻最輝煌的時代。
北宋東京城是在后周的基礎上逐步完善的,后周廣順二年(952年),周太祖下詔:“開、封府修補京師羅城,率畿內丁夫五萬五千,版筑旬日而罷。”
這僅是對原墻的修補,并未擴展。
周世宗柴榮于顯德二年(955年)登上里城朱雀門,命殿前都點檢趙匡跑馬圈城,盡馬之力,馬跑了24公里又355米。
周世宗以馬跑的范圍定為外墻的范圍,令人運來汜水的虎牢土筑成堅固的外城,這為北宋外城墻的輝煌打下了基礎。
宋太祖建隆三年(962年),開始擴建宮城,四角建有角樓,高樓十尺,城墻均系夯土版筑而成。
開寶元年(968年),趙匡下令重修京城,將全城建成皇城、內城和外城三重城墻,城墻固若金湯。
那時的皇城,位于北宋東京城中央略偏西北處,即今潘楊湖一帶,所以,到了這個時候,雖然經過歷代皇帝擴張城池,但還是有一部分沒有被現代大都市覆蓋。
到了真宗大中祥符五年也就是公元1012年,將皇城改為磚砌,是北宋三道城墻中唯一的磚墻。
皇城東西跨度1570米左右,南北跨度約900米,周長近5000米,與《宣和遺事》所載的“九里十三步”(待考)大致吻合。
皇城內還有宮城,宮城呈一東西略短、南北稍長的長方形,其東西墻各長約690米,南北墻各長約570米,四墻全長2520米左右,與《宋史.地理志》等書記載的宋宮城“周回五里”相吻合。
而今日城墻的規模則起始于金的南、京城,金末,為抵擋強大的蒙軍,“宣宗以京城闊遠難守,召高琪筑里城,公私力盡乃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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