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因為無法將手脫離趙天誠的身體,著急的已經有些哭腔了,她剛剛從丁春秋那個老魔頭那里跑出來,沒想到竟然又碰到一個這么恐怖的人。
“啊!”伸了一個懶腰,趙天誠睜開雙眼,有些好笑的看著阿紫急的要跳腳的樣子。
“你……你用的到底是什么妖法?為什么我的手離不開你的身體了?”阿紫看到趙天誠醒了過來,毫不客氣的問道。
“什么?真的出了這種事情!哎呀!這可糟糕了,要是你真的用了內力的話我也沒辦法分開。”趙天誠裝作驚訝的樣子回道:“你知不知道以前有一個人就因為無意間想要點我的穴道,但是卻無法將手松開了,最后害怕死亡,只好從手腕的位置將手砍下來!”趙天誠用手比了比揮刀的動作。
“啊!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阿紫聽到要砍手頓時有些著急了,看向趙天誠的表情頗為委屈,一副討好的樣子。
“你不知道!要是一直這樣的話,就會一直吸收你的內力,直到你的內力沒有了,就接著吸收你的生命,最后‘呼’化作一抹灰塵消散在這天地間”
阿紫的臉上有些膽顫的道:“你……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看到趙天誠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阿紫竟然不在裝作懇求的樣子了,反而裝作惡狠狠的樣子道:“你知道我的師父是誰嗎?就是威震西域的星宿派的星宿老仙,我可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你要是再不放開我的話,等到我師父到了中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趙天誠沒想到這小丫頭察言觀色的能力竟然這么強,“小丫頭,你告訴我你是怎么看出來我騙你的,我就立刻放了你!”
“哼!不要看我年齡小,但是要是論見識,你還不一定有我多。從西域到中原上千里路,所見所聞豈是你能了解的,快把我放開!”
趙天誠稍微一感應就知道阿紫體內的內力所剩不多了,要是再吸下去說不定就永遠也無法恢復了,趙天誠心念一動,對阿紫體內的內力吸引瞬間消失了。
阿紫的玉手像是觸電一般的縮了回去,但是還沒等趙天誠站起來。阿紫竟然向著趙天誠倒了過來,似乎因為失去了太多的內力造成了昏迷。
就在阿紫將要倒在趙天誠身上的時候,趙天誠翻身一掌,打的阿紫直摔了出去,接著趙天誠閃電般的出手,扣住了阿紫的左手手腕。冷笑道:“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的歹毒!”
阿紫捂著臉責怪的道:“你為什么打我?”反而怪起了趙天誠。
趙天誠拉著阿紫的手腕,輕輕運勁一翻,阿紫手上反抗的力量就像是螳臂擋車一樣,輕松的就被趙天誠將她的左手翻轉了過來。
只見阿紫的手指縫之間中夾著一枚發出綠油油光芒的細針,一望而知針上喂有劇毒,剛剛阿紫裝作昏迷。想要將這針插入趙天誠的身體,幸好他眼明手快,才沒著了道兒,其間實已兇險萬分。
阿紫被趙天誠打的那一張臉頰高高腫起,趙天誠當然未使全力,否則便要打得她腦骨碎裂,也是輕而易舉。她給扣住了手腕,要想藏起毒針固已不及。左邊半身更酸麻無力,阿紫突然小嘴一扁,放聲大哭,邊哭邊叫:“你欺侮我!你欺侮我!”
“哼!武功不怎么樣,心機倒是練得不錯,想要害人的時候就應該想過后果!”
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著道:“誰想要害你了!我這不過是碧磷針,又不是最厲害的。我還有很多暗器沒使呢。”
趙天誠瞥了她跨在身上的包裹冷笑道:“你怎么不用無形粉、逍遙散、極樂刺、穿心釘?”
阿紫像是音樂到了休止符一樣。哭聲突然停止了下來,眼角竟然還掛著淚痕,詫異之極的顫聲問道:“你……你怎么知道?”她真是害怕這人和星宿老怪認識,一旦被抓回星宿派后果是什么樣子她可是一清二楚。
曾經就因為有一個星宿老怪的得意弟子就是跟著他修煉武功。那名弟子資質非凡,當武功頗有些成就之后對星宿老怪就不在那么恭順,星宿老怪就他制住后,也不加以刀杖刑罰,只是將他因禁在一間石屋之中,令他無法捉蟲豸加毒,結果體內毒素發作,難熬難當,忍不住將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呼號,四十余日方死。
這件事情星宿老怪時常拿出來和他們這些弟子講,所以現在星宿派之中根本沒有敢不恭維星宿老怪的人。
“我知道你師父是星宿老怪,而這天下的事情沒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自然知道你有著許多歹毒的暗器!”
聽到并不認識星宿老怪,僅僅是聽說過,阿紫暗自的松了一口氣,接著心中一動,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求道:“這……這位……?”
“叫我公子!”掃了一眼阿紫,對她的樣子置若罔聞。
“公子!你看剛剛你將我的內力吸走了不少,現在我是手腳酥軟,渾身無力,在這荒郊野林的萬一遇到了什么強盜,可怎么辦?公子能不能好心的收留我?”
原來自從阿紫將丁春秋的“神木王鼎”偷走之后,丁春秋大發雷霆,這神木王鼎是修煉化功非常重要的東西。
原來這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異氣息,再在鼎中燃燒香料,片刻間便能誘引毒蟲到來,方圓十里之內,什么毒蟲也抵不住這香氣的吸引。
而那“化功”就是丁春秋自創的一門毒功,丁春秋雖然是無崖子的弟子,學的卻是小無相功,而他一直覷于無崖子的北冥神功,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得到,最后只好根據北冥神功的介紹,他獨自創造了一門毒功,這“化功”都能夠消人的內力,但是一個確實將內力吸引到自己的體內,最后補充自己的內力,而“化功”卻是只能消去別人的內力,這些內力就是被毒物所消化,用功之人卻得不到一點好處。
而丁春秋所創出來的“化功”需要經常的將毒蛇毒蟲的毒質涂在手掌之上,吸入體內,若是七日不涂,不但功力減退,而且體內蘊積了數十年的毒質不得新毒克制,不免漸漸發作,為禍之烈,實是難以形容。
失去了神木王鼎,再想要捕捉毒蟲毒物就變得異常的困難,丁春秋只好發動星宿派的門人捕捉,但是這樣的數量卻僅僅只能使他不至于功力倒退,但是想要再進步的話卻不可能了,所以丁春秋一定不會放過阿紫。
自從逃離了星宿派之后,阿紫為了防止被丁春秋抓住,阿紫一路向東逃到了中原,因為她知道丁春秋對中原有一些忌憚。
但是沒想到丁春秋竟然派出星宿派的弟子出來追殺她,幸好阿紫智計過人,躲過了好幾次其余弟子的追捕,但是他們早晚都會在找到自己,所以阿紫就想要那趙天誠當擋箭牌。
她根本不需要和趙天誠有多熟,只要能夠和趙天誠走在一起,一旦被那些弟子發現,她相信那些人一定也不會放過趙天誠,而阿紫通過剛剛的觀察發現趙天誠的武功竟然和丁春秋差不多,等到兩伙人打了起來,她不僅可以趁機逃走,還能夠徹底的甩開追兵。
“哦!你說實話為什么想要跟著我,要是說真話的時候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微笑的看著阿紫,趙天誠想要看看她怎么說。
“嗚嗚~~~~”阿紫竟然又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道:“公子!公子你要幫幫我啊!”
“幫你什么?”趙天誠玩味的看著阿紫。
“都是我那個師父!進來一段時間,那個星宿老怪看我的眼光非常的怪異,有的時候摸摸我臉蛋或者摸摸我胸部,沒什么辦法我只能跑出來,沒想到那星宿老怪竟然還要派人將我捉回去,嗚嗚~~~~,公子你行行好,幫幫我吧!”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偷偷的看著趙天誠的表情。
“可以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將神木王鼎交給我!”剛剛阿紫在從包裹之中掏弄物品的時候趙天誠并沒有在里面發現神木王鼎,要不然就直接搶到手了。
“啊!神木王鼎?那可是星宿老怪的寶物,我……我怎么能拿到?”阿紫裝作驚訝的道。
攤了攤手,趙天誠裝作無奈的道:“那可真是不巧了,我需要神木王鼎來救人,既然你手上沒有神木王鼎,看來我只能將你捉起來送給丁春秋,說不定因為抓住了你,他能夠將神木王鼎借給我用用!”
“不要!”阿紫趕緊后退了幾步,有些緊張的解釋道:“公子!公子!神木王鼎就被我藏了起來,只要……只要公子能夠保護我,我就將神木王鼎交給公子!”阿紫沒想到竟然碰到一個這樣的人,但是她現在處于劣勢,只能先口頭上答應下來,期望那些丁春秋的弟子能夠給點力,最好讓兩伙人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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