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訪的兩名警察很是氣憤,他們先前接到報警,說是這棟樓有個住戶家里砰砰啪啪跟放炮似的,鄰居在外面喊,里面根本不答,估計是有人上門行兇還是怎么的。
既然是這種案件,那么性質就比較嚴重了,兩名警察荷槍實彈過來,準備好好調查一下情況,豈料剛一敲門屋主就出來了,光著個膀子一臉不耐煩,說話語氣也很不客氣。
據他自己說,他今天股票跌了所以很不爽,便在家里砸家具云云。
這個理由,警察同志根本懶得仔細查究,反正人活著,還很有精神,叫罵的時候中氣十足,這就夠了。
只要沒有兇殺案,誰TM管你那支破股票到底跌了沒跌!
崇越順利打發走警察,關上門回頭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陳衛東嘿嘿一笑:“孫子兵法有云,用間有五:有因間,有內間,有反間,有死間,有生間……”
“哦!”崇越會心地笑了笑,“你想用反間計?”
“差不多吧。”陳衛東擺擺手,“那個什么大師不是覺得咱都是傻瓜么?咱直接上門把他給收拾了,爽是爽,卻便宜了他。”
“說得對,今兒不好好陰那小子一把,我這口氣也難出。”崇越點點頭,開始摩拳擦掌。
說干就干,二人這就出門,按照楊振興的記憶,先直奔銀行,將他的幾百萬身家給搬空了。
至于另外那一部分,都在楊振業的戶頭上,暫時沒辦法動,只能先放一放。
跑完銀行,崇越又帶著陳衛東趕到楊振興的另一棟房子,看到有什么值錢的就拿什么,古物之類的更是一個也不放過,通通搬走!
期間,崇越曾盯著陳衛東的儲物腰帶看了好久。
紫唇鬼和黑臉鬼更是將眼睛都瞪成了標準的圓形,畢竟陳衛東是空手進去的,出來時居然還是空手,步履如飛,絲毫不見負重的樣子,這也太那啥了吧……
由于剛認識不久,兩個鬼靈不好意思詢問,最后還是崇越問了出來:“陳師弟,你那個腰帶到底是什么寶物?老子在里面住了那么久,還沒弄清楚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咳……這個嘛。”陳衛東想了一下,朝崇越眨了眨眼,“這是師門寶物啦,師兄你懂的。”
“哦……”崇越機械地點了點頭,心里卻忍不住暗罵:寶物你個頭啊!老子也是劍宗子弟,怎么就沒見過這種寶物啊!!!
不過,某人都已經這么說了,他不信也得信,或許……或許陳師弟天賦異稟,師門前輩對他另眼相看也沒準兒呢?
那幫老家伙向來神通廣大,手里有一些厲害家伙也是正常的,對于這一點,崇越倒不懷疑。
楊振興家被搬空之后,二人又直奔八公山——那里,兄弟倆買了一間老宅,并把一堆寶物埋在地下,如果不是用搜取記憶的方式,外人幾乎不可能找得到。
當然,這一切在崇老大面前根本無所遁形,他趕到目標地點,指揮陳衛東,輕而易舉便從屋邊田地里挖出了一個大箱子。
打開一看,里面一片金光燦然,滿滿的都是金條。
崇越估算了一下數量以及重量,發現箱子里至少有幾十公斤的金條,按照現在的黃金價格來計算,換成人民幣少說也有上千萬!
當然了,這個還得考慮一下實際情況,比如黃金價格的變動,以及金條的純度等等。
就拿純度來講,這些金條不可能都是24K的,價值肯定沒有標準價那么高。
所以實際算起來,上千萬肯定沒有,不過值個幾百萬還是輕飄飄的。
對于這份大禮,陳衛東當然毫不客氣地笑納了,算上上一次打劫馬老板,這家伙目前已經有了不少硬通貨,是時候找個時機出手一部分了。
陳衛東琢磨著這件事兒,那邊崇越又在大聲喊他,要他去附近魚塘走一遭。
好端端的,非要去魚塘干什么……
陳衛東心里有點疑惑,不過崇越都這么說了,想必魚塘里一定藏了什么好東西吧。
他先進老宅,拿了一些鐵鍬之類的工具出來,然后趕到魚塘附近,脫下衣服就入了水。
兄弟倆將東西裝在了一個大箱子里,外面包上油布,沉在了魚塘底部。
這個魚塘還挺深的,陳衛東潛進去之后,發現不好發力,就算把東西挖出來,在水里也沒有辦法把它弄上岸。
他丟下鐵鍬浮了上去,崇越早就在上邊兒等著了,一見他露頭不禁笑了:“咋樣啊?碰到什么難題了?”
“是有點不好搞,讓我找些工具。”陳衛東濕淋淋地走上來,進屋子重新找東西,不多時便找到了一捆粗麻繩。
至于另一樣必需品,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最后不得不進系統商店買了兩個。
優質鐵鉤,這東西很便宜,黑鐵級別,單價1個銅幣,陳衛東最近副本打得多,身上早攢了不少金幣,買的時候根本不會眨眼。
“你等一下。”崇越看他又要下水,立刻叫住他,拿出翡翠玉盤,凌空在他身上畫了一道符。
陳衛東仔細一看,便認了出來,這是一道“避水符”,用在這里正是恰到好處。
崇越剛一畫完,他便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這一次,他身邊好像張開了一個無形的泡泡,四周的水都被排開了,根本不能形成阻礙。
陳衛東順利地落到魚塘底部,先拾起鐵鍬,猛一陣挖,直到東西全部露出來。
然后,他拿出鐵鉤,噗的一下扎進了油布,直透箱子,再在鉤尾系上繩子,最后一個踏浪斬跳上了岸。
接下來,他跟崇越一人一條繩子,拽著繩尾用力往上拉。
他二人的力氣是屬于怪獸級別的,搞這個當然輕而易舉,老大一團油布包裹的東西在他倆的狂拉猛拽之下,竟然飛了起來,轟的一聲落在了岸上。
“嘿!”崇越興奮地笑了笑,上去就準備開箱驗貨。
“師兄。”陳衛東朝他使了個眼色,崇越會意,當即拖起箱子跟陳衛東一起回了屋。
關上門之后,二人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箱子。
陳衛東有透視眼,早就看過了,倒沒有多激動。
反觀崇越,神色可就頗為興奮了,他本人生前就喜歡搗鼓古董這一類東西,死后也改不了這點兒愛好,一看到就抑制不住。
陳衛東隨便翻撿了一下,黃色的系統提示立刻彈了出來。
“叮!”
“臥.槽!”某人忍不住叫了出來。
他是真的沒想到,打個劫還能打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
根據系統提示,他很快便找到了虛靈絲——在箱子的角落里,躺著一件金絲繡衣,看色澤早已黯淡,跟其他東西比起來沒有那么顯眼,但對陳衛東來說卻是大大的寶物。
這件繡衣上的金絲,陳衛東早已看不上眼,他看中的是衣服上的圖案——那一部分,正是用虛靈絲繡成的!
“你怎么了?”崇越發現了某人的異樣,不禁甚是疑惑。
“沒什么,師兄你繼續。”陳衛東嘻嘻一笑,拿起那件繡衣,腦中開始打起了小主意。
“切。”崇越一看就知道這小子一定發現了什么好東西,只是人家不說,他也懶得問。
兩個家伙翻看了好一陣子,直到下午才戀戀不舍地關好箱子,由陳衛東收進了腰帶里。
接下來的任務,就需要崇越一個人去完成了,陳衛東把他送到城西楊大師的住所,便晃晃悠悠上附近的茶樓喝茶去了。
約摸一杯茶的工夫,崇越就趕了回來,神色很輕松,似乎是沒遇到什么阻礙。
“如何啊師兄?”陳衛東笑著問了一句。
“小意思。”崇越捏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笑道:“那傻13不開天眼,根本不知道我是誰,還以為真是他哥哥來了呢,給我好一頓忽悠。”
“哈哈。”陳衛東跟著笑了起來。
“你是不知道啊,我當時一本正經地說:‘振業啊,你這次可真能鬧,哥哥我給你害慘了。’那傻小子還上來問東問西的,要送我去醫院呢,哎喲可把我憋死了,差點露餡兒啊。”
“哈,師兄好演技啊,那后來呢?”
“后來,我就跟他扯了一下咱們對戰的大致經過,只是修改了一下結果,那小子真信了,然后我又告訴他,你已經被我給收拾了,叫他晚上放心去秦家,不必再擔心什么。”
“他怎么說?”
“那還能怎么說,點頭謝謝哥哥唄,還要請我喝酒呢。”
“哈,師兄干得漂亮,走,我請你喝酒。”陳衛東一聽就樂了,當即下座位準備走人。
“拉倒吧,要喝也喝到這小子肚里去了,白便宜了他。”崇越撇了撇嘴,又道:“你還有什么后續計劃不?這小子已經被玩得差不多了,還有用得著的地方么?”
“我想想。”陳衛東捻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忽然笑了:“師兄,我有一個idea,晚上還需要你配合一下。”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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