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東當然不會跟她計較,指風一彈,那張粉紅色的毛爺爺就乖乖飛到了肖菱腿上。請復制本地址到瀏覽器看7777772e6a6478732e6e6574
“你干嘛?不是說好了我請么!”肖菱又把錢拍了回去。
陳衛東再彈出一道指風,跟剛才一樣,如法炮制。
肖菱柳眉一豎,當即抓起那張100元,拉開陳衛東的衣領子,將錢塞進了他的內口袋里。
陳衛東也放下飯盒,將錢掏了出來,但手剛伸過去,卻又僵住了。
尼瑪!這個方法可復制不得——雖然他看著肖大警花那高聳如峰巒般的胸部時,經常想入非非,但真到了實際操作的時候,不知怎么的就遲疑了。
肖菱也鬼使神差地沒有避讓,連她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在想些什么。
半晌后,陳衛東還是將錢丟在了人家妹子的大腿上,繼續吃自己的盒飯。
肖菱也一言不發地拿起了飯盒,瞧她那細嚼慢咽的樣子,跟剛才簡直不是一個畫風。
陳衛東吃著吃著,忽然一雙筷子伸到了他面前。
只見肖菱夾著一塊半肥的肉,丟到了他的飯盒里。
這個小動作讓陳衛東心里微微一顫,似乎有某塊最柔軟的區域被觸動了……
大概是在五六年前吧,那時候他跟謝雙還是正宗的男女朋友關系,小兩口天天膩在一起,連吃個飯都必須要出雙入對的,別提多讓人眼紅。
謝雙有個習慣就是喜歡吃蔬菜。不喜歡吃肉。
而陳衛東呢,因為練武的關系,對肉類的喜愛就不用多提了。一餐飯沒個半碗肉,吃著都不香。
所以,謝雙碗里的肉啊,魚啊,雞蛋黃啊,基本上都由他承包了,每次一起吃飯的時候。謝雙總會捏著小筷子,細心地把自己碗里那些不想吃的東西通通夾給某人。
而某人呢。向來不忌口,不挑食,凡是能吃的東西,通通不在話下。
雖然那個時候他還沒有進部隊。接受嚴格的野外生存訓練,但已經頗有幾分貝爺的風采了。
回想往事,這貨心里不禁有些唏噓……
說真的,剛才肖菱這個動作,真的讓他想到了很多,很多。
可肖大警花對此一無所知,仍然把自己飯盒里那些回鍋肉都夾給了陳衛東,這才轉頭對付自己這一份,狼吞虎咽。吃得極快。
陳衛東頓時出戲了……尼瑪!這吃飯速度,還是女人嗎?
謝雙是絕對不會這么吃飯的,絕不!!!
“你干嘛?”肖菱雖然在吃飯。但余光卻一直掛在某人身上,“干嘛老看著我?快吃啊,買來都半天了,真涼了就沒法吃了。”
“沒事。”陳衛東搖搖頭,苦笑一聲,也端起了飯盒。
這一次。肖菱沒再打擾,二人順順利利地吃完了飯。將飯盒用塑料袋裝好,丟在了后座上。
這人吃飽了,話自然就多了,肖大警花也是閑著沒事干,便繼續跟某人討論起治安管理處罰法的問題來。
隨便說了幾處,某人都一清二楚,說得頭頭是道。
肖菱不禁笑了,輕輕給了他一拳道:“喲,看不出來啊,你還這么懂法律。說說看,什么時候學的?莫非你們當年在部隊訓練的時候,還要考這個?”
“考毛啊,我們哪有工夫學這個。”陳衛東撇了撇嘴,解釋道:“這都是我在上高中那會兒背的,只不過記性好,到現在還記得。”
“你拉倒吧,吹牛也不上稅!”肖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根本不相信。
陳衛東淡淡一笑,也不爭辯。
最后還是肖菱先敗下陣來,忍不住好奇道:“你……真的記性那么好?”
“應該算不錯的吧。”陳衛東勾了勾嘴角,又道:“你不是調查過我么?當年我們那一屆高考,區區在下不才,好歹也拿了一個榜眼回來。你覺得,一個記性不好的人,考試會厲害么?”
“呃……”肖菱一時竟無言以對。
是啊,某人的話完全沒錯,就如今這個應試教育,拼的tm就是記憶力,別扯什么發散思維,天朝的考試不需要那玩意兒,你只要按照老師所指點的,把該背的東西通通背熟,自然能拿高分。
雖說這不代表日后的個人成就,但在考試這個環節中,基本情況就是如此了。
至于那些全省前幾名,什么狀元、榜眼、探花之類的,可能就沒那么簡單了,你沒點兒天分和悟性,基本是無緣的。
陳衛東當年是全省第二,這多少說明了他的天分。
至于記憶力……這個就不用提了,基本功一樣的東西,還說那么多干什么?自取其辱么?
肖菱越想越覺得不好意思,不知不覺間臉都紅了。
她從小就是個假小子,做事也是比較頑皮的,就為和男同學打架的事兒,也不知讓老爸老爸丟了多少面子。
可想而知,她的天賦基本都在身體上,頭腦部分可能就比較欠缺了,因此打小成績一直都不是很理想。
因為這一點,肖大警花一向比較崇拜那些學霸之類的人物,總覺得這些腦力精英都不是正常人可以比擬的存在。
至于陳衛東……好吧,這家伙是個異類。
“干嘛?別這么看著我行不行,我會臉紅的。”陳衛東察覺到肖菱的目光,故意把手貼在臉邊,作嬌羞狀。
“噗……”肖菱瞬間從幻想中跳了出來,順便賞了某人一拳。
“靠!干嘛又打人?”陳衛東一臉忿忿然。
“因為你老是惡心人。”肖菱呸了一聲,又捏起他的臉蛋道:“有時候我真是想不通啊,你到底是天才呢,還是天生腦子缺根弦的蠢材呢?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個被動技能叫作‘欠扁’啊?”
“可能是吧。”陳衛東聽到“被動技能”四個字,忍不住抖了一下。
雖說肖大警花看上去是無心的,但陡然從別人嘴里聽到這類詞匯,還真是感覺有點怪。
二人鬧了一會兒,也就歇了,陳衛東拿出手機看新聞,肖菱就閉目養神,不打擾他。
到了將近夜半時分,陳衛東叫醒肖菱,二人一起下了車,去先前埋工具的地方轉了一圈,拿了鐵鍬塑料桶之類的玩意兒,然后便躡手躡腳地鉆入了火葬場內部。
按照先前搞到的資料,陳衛東順利地找到了一處平地。
這里據說便是埋著黑刃骨灰的地方,因為黑刃被送來的時候,是沒有家屬去領遺物和骨灰的,所以工作人員沒辦法,火化之后就將他的骨灰裝好,深埋于地下。
這當然難不倒陳衛東,他背對著肖菱,拿出了百鬼陰煞聚靈盤,在地上刻畫起來,沒幾下就畫出了一個靜音陣,以及畫地為牢陣。
肖菱好奇地看著這一切,完全不明白某人在做什么。
陳衛東也不打算跟她解釋,自己做自己的,忙完之后就動手開挖。
半天之后,他見肖菱還愣愣地站在原地,忍不住提醒了一聲:“喂,還愣著干什么?幫忙啊。”
“哦……”肖大警花這才清醒過來,急忙抄起鐵鍬,狠狠挖了下去。
兩人都是年輕人,身體素質又好,干這種體力活兒當然是不在話下的。
沒一會兒,陳衛東就挖出了一個小小的骨灰盒,他打手勢叫肖菱走遠一點,然后喊出崇越,請他辨認一下。
崇越據過黑刃的魂,所以一眼便認了出來:“沒錯,這就是他生前殘軀所化成的灰燼,氣息簡直一模一樣。”
“那……他的魂現在何方?”
崇越湊近骨灰盒,仔細地嗅了嗅,又伸手畫了幾個符號,仔細感應,老半天才答道:“目前還不清楚,但是我總感覺,那家伙好像還沒有乖乖下地。你瞧這骨灰,不也不對勁么?一個成年大老爺們兒,又不是小貓小狗,就算化成灰,也不可能就這么一點點啊。”
“嗯,有道理。”陳衛東聞言,不禁點頭。
“從現在開始,你要小心一點了,雖然我不知道這事兒是誰做的,但是可以看出,那個在背后搗鬼的人對于鬼神之道的造詣,絕對遠在你我之上!他若真把那小子煉成了陰兵陰將,你的麻煩可就大了。”崇越語重心長。
“多謝提醒。”陳衛東笑了笑,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好像完全不擔心。
崇越翻了翻白眼,也懶得再啰嗦了,直接回了靈牌。
陳衛東收起翡翠玉盤,又順手在自己身上畫了一個辟邪的符,畢竟這里是火葬場啊,難免有些“不干凈”的東西。
肖菱看不到,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好在那些鬼靈似乎也能察覺到他身上的兇煞之氣,一時不敢靠近。
陳衛東自己是不怕的,但有點擔心肖菱受到陰氣侵襲,所以畫了一個符,又走過去攬住肖菱的肩,帶著她往外走去。
這姿勢可就有點親熱了,肖菱自成年以后,從沒跟父親之外的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肢體接觸,一時間倒有點不習慣。
不過陳衛東這家伙力氣大得很,就這么霸道地摟著她,根本不講道理。
肖菱推了幾下,沒推開,便也半推半就,不掙扎了。
此時,她的心情無疑是有點小復雜的……
反觀陳衛東,他可沒什么旖旎心思,自打剛才起,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感覺就一直繚繞在他心頭,刺得他渾身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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