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高手能做到水上漂,其實也是相同的道理。
人畢竟不是蟲子,沒有那么特殊的腳掌構造,但是別忘了古武高手有內氣,只要把氣發于腳底,形成一層有形有質的“罩”,就可以當作“滑板鞋”用了。
基于人的體型,以及雙足站立的特殊姿勢,若想跟昆蟲一樣行走于水面上又保持良好的平衡,其難度是相當之大的。
不過這對習練有成的古武高手來說,并不算是特別難,只要花上一段時間練習,就可以做到。
但負重水上漂么,難度可就大得多了……
本來人就是雙足站立的生物,立點面積小,壓強當然大,為了能在水上行走,勢必要把氣罩弄得非常大才行。
而每多一點重量,氣罩的面積就要相應地增大很多。
如果負重達到人的一半,增大面積就已經比較驚人了,而林長老給顧小虎定下的負重標準,起步就是100公斤!
老天在上,這個重量已經比顧小虎本身還要重了!
可想而知,小虎哥背著這么一身,還要在水面上來回奔跑,難度tm有多大……
“您……您不是在開玩笑吧?”站在護城河邊,顧小虎兀自有些猶豫。
“下去吧你!”林長老才懶得解釋,直接一腳把他給踹了下去!
由于沒有經驗,加上驚慌失措,小虎哥第一次的嘗試當然是不成功的,加上背著一身負重,后果可想而知……
看著那個呆頭呆腦的小子跟塊石頭似的沉入了河底,林長老不禁拍起了手。開心得像個孩子。
這一幕,顧小虎當然是看不到的了,他現在正琢磨著該怎么上去……
由于身上背著一堆鉛塊,想要飄浮起來當然是不可能的,而跳上去這個辦法顯然也缺乏可行性。因為河底的泥巴實在是太軟了,加上水中阻力又大,顧小虎跳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只好無奈放棄。
當然,這種事難不倒一名古武高手,實在不行。可以用龜息功暫時閉氣,然后一步一步硬走上來嘛,雖說這法子笨了點,花的時間長了點,但起碼不會出什么岔子。
當顧小虎好不容易回到岸上之后。立刻摘下鉛塊,往地上一躺,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
“給。”一張老臉突然出現在他的視野中,登時把他嚇了一跳!
“干嘛,怎么這副表情?當我老人家是鬼么?”林長老對小伙子的反應很不滿意,立刻把手中的冰棒收了回來,撅嘴道:“不吃拉倒!我自己吃!”
言罷,這老家伙當真左手吃一口。右手吃一口,吃得不亦樂乎,完完全全一副五歲小孩兒的天真模樣。
顧小虎……顧小虎此時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倒不是說老家伙的做派令他有多驚訝。而是那兩根冰棒——這可是老式的香蕉冰棒,如今早就沒有得賣了,全是雪糕啊,冰淇淋啊之類的,誰還吃這種老掉牙的貨色?
偏偏顧小虎喜歡吃這種冰棒,而且他知道本地有且只有兩家小賣鋪賣這種老冰棒。一家在城北,另外一家在城東雙華路紫苑小區——沒錯。就在他家附近。
城北……這個可能性可以排除了,除非老家伙是閃電俠。否則絕無可能。
紫苑小區……這個倒是有一定可能,但真要實行起來也有點玄乎。
要知道,從這里出發回家,騎摩托車大概是十五分鐘的路程,而自己剛才墜入河底再走上來,頂多兩分鐘了不起了,老家伙居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走個來回,那是何等快的速度!
更不要說,這個老頑童還臉不紅氣不喘,額上無汗,動作姿態也不像是剛剛經歷過劇烈運動的樣子。
莫非……這種路程對他來說只不過是閑庭散步的級別???
靠!!!
我的天老爺!不用這樣整我吧?東哥啊,你……你到底給我塞了一個什么樣的老怪物啊!!!!
“你……確定這樣也可以嗎?不需要管一管嗎?”天上宮闕門口,戴青云一邊看著里面,一邊微笑著對身邊的陳衛東道。
“唔,我必須承認,那家伙的皮厚程度的確超乎我的想象。”陳衛東也跟他看著同樣的方向,嘴角微微翹起,眼睛卻微微瞇了起來。
一般來說,當他露出這種表情時,就代表他的心情很不怎么樣了。
戴青云跟他很熟,自然知道這個表情是什么含義,于是微微一笑,身體朝側邊讓了一下,還伸手示意“您請”。
“放心,很快。”陳衛東嘿嘿一笑,快步朝前走去。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那個姓張的小白臉在宴會結束之后,纏著鄭微不放,說要送她回去,態度十分堅決。
鄭微哪能答應這種事,就算對方是好心吧,她也不需要啊,否則讓某個家伙看見了,他會怎么想。
對了,那家伙人呢!
宴會明明都結束了,還是不見人影,說好了跟戴青云喝兩杯,結果一喝就把人喝丟了!
如今他的女伴被人糾纏不休,正是需要他出面的時候,他倒好,丟下女伴沒影兒了!
哼!魂淡!魂淡!天底下有這么不負責任的男伴嗎?當初真是瞎了眼,怎么會叫他來……
鄭微在心里將某人一頓痛罵,臉上卻不得不擺出一副笑臉,努力拒絕張少的盛情邀請。
而張少呢,仿佛是因為一支舞的緣故,給他增添了不少信心,對這事兒擺明了就是要死纏濫打到底了。
說真的,他不是這么有耐心的人。
起碼對女人來說,他從來都不是什么脾氣很好,被拒絕了還一而再再而三,反復央求的好好先生。
如果不是因為面前這個女人叫鄭微,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想想這個女人父親的身份,再想想她姨父的身份,還有她家族里那些人,張少還是沉住了氣,繼續努力攻關。
在他看來,鄭公主的確是比他以前上手的那些女人要難搞許多,但他還是很有信心。
把妹嘛,無非就是那么回事兒,女人天生就是感性的動物,只要你長得還可以,嘴巴夠甜,出手也夠闊綽,不愁打動不了她的心。
鄭公主大概是因為出身高貴,見慣了這些,所以才不稀罕,但張少覺得自己與眾不同,不是別人可以比擬的,只要努力,一定可以打動佳人芳心。
俗話說烈女怕纏郎,這天下沒有追不到的妞兒,只有不夠優秀不夠努力的男人。
自己不夠優秀嗎?笑話!
想想剛才一曲舞畢,鄭公主俏臉暈紅,左顧右盼,獨獨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這明顯就是一副欲拒還迎的羞澀模樣兒,嗯,是了,她一定是動心了,只不過出于女性的矜持,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自己。
沒關系,對付這種女人,張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反正秘訣就四個字:死纏濫打!
不過這一次,他似乎遇到了一些非同尋常的阻力……
比如……某個不告而至的家伙。
“喂,你誰啊?手往哪兒放?誰批準你可以把手搭在這里的?趕緊給我松開!離她遠點兒!”陳衛東上來就是一通連珠炮,轟得張少有點找不著北。
等他清醒過來之后,不禁怒了:媽的,這廝誰啊?憑什么人五人六的上來就嚷嚷!?
陳衛東可不給他想清楚的機會,一把拂開他的手,拉著鄭微的胳膊就走。
“哎呀你慢點兒。”鄭微被他弄得有點疼,不禁瞪了他一眼。
“我還想更快呢。”陳衛東沒好氣地回了她一句,忽然將她攔腰抱起,朝門口走去。
“喂!你干嘛?”鄭微嚇了一跳,忙推了他一把,讓他放自己下來。
“怎么,對我你就又推又瞪的,對那小子就笑臉相迎?這是什么雙重標準?”
“你……”鄭微柳眉一豎,瞅瞅四周,還是放低音量道:“素質,注意素質,雖然我很討厭那個姓張的,但總不能一通臭罵把他趕走吧?”
“為什么不能?我看你平時干練得很,不像是什么柔柔弱弱,連說句臟話都臉紅的小公主啊。”
“那……場合不一樣嘛!總之你先放我下來,這么多人看著呢,像什么樣子……”
“行。”陳衛東這才將手一松,放下了鄭微。
“真是的,跟小孩子一樣。”鄭微腳踏實地站穩之后,立刻白了他一眼,嘴角卻微微上揚,“喂,我問你,你才剛是吃醋了嗎?”
“對,很不爽,怎么滴。”陳衛東聳聳肩,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哼!口是心非,既然你不喜歡我跟那個人呆在一起,為什么現在才想起來找我?你剛才都干嘛去了?”
“喂,小姐,剛才我看你跟那人翩翩起舞,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怎么好意思冒冒失失地跑去打擾你們呢?這個鍋貌似是你的吧?難道還想丟給我?”
“你少來,要不是你跟戴青云跑去喝酒,把我丟在一邊,我會跟別人去跳舞?拜托,我躲他還來不及呢。”
“是嗎?真的假的?我怎么看你……”陳衛東話沒說完,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
“喂,你又是誰啊?憑什么強行帶走鄭小姐?經過我同意了嗎?”張少氣喘吁吁地趕過來,一把抓住某人的胳膊,一臉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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