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
這怎么可能?以自己的修為,根本不可能因此產生波動,除非碰到了瓶頸,會想自己經歷的這么多事情,放棄了那里的恩恩怨怨,離開了過去的種種,重新來到一個地方,重新開始。
這種變化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不過他始終是個醫生,電光火石之間,他手中的銀針已經收了回來,這種變化對他來說不知道是好是壞,莫說是這一世,便是上一世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感覺到。
他心頭一驚,這難道就是心魔?可自己不過是筑基期,怎么可能擁有元嬰期才會出現的心魔之狀態?蕭強有些疑惑。
這根本有悖常識,突然之間,蕭強臉上露出了無法抑制的怪異表情。
他竟然中毒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蕭強雖然只是筑基期中期,可論對毒的應用,就是元嬰期強者也比不上,而在這天材地寶缺少的世界,他更可以稱之為天下用毒第一人。
憤怒的感覺從心頭升起,到底是誰干的,如果讓自己知道,必然殺他全家,滅他滿門。怒氣充斥了蕭強的全身。
很久以來,蕭強不喜歡濫殺無辜,這也許與他在底層修士艱苦的修煉生涯有關。他對弱者向來存有幾分憐憫,可他畢竟是個修士,如果有人阻擋他修真的前路,他絕對毫不留情的將對方碎尸萬段。
可當他碰到苗可兒的瞬間,他卻覺得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他身為修士自然了解自己的狀況,這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中毒了。
他仔細查看苗可兒狀態的時候,臉上卻帶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能夠有人使用天地合歡蠱。難怪對方將橘子放入自己嘴里的時候。有種詭異的感覺。
其實,天地合歡蠱并不算是毒藥,只不過是一些無法再次晉級的修士閑極無聊養殖的一種蠱蟲。而很多男女雙修之人便使用這種蠱蟲,中蠱的雙方,雖然沒有生命之憂,卻無法離開太遠的地方。否則會承受到痛苦的煎熬。
但是,這終究屬于一種毒藥。只要是毒藥,就沒有蕭強解不開的。
他迅速抱起羅可兒走進廁所,右手凌空一抓,大門已經被牢牢的扣在了洗手間的大門處,而蕭強又施展了兩個小小的法術。將這個空間徹底的封閉。
輕輕的脫掉了苗可兒的上衣,讓她正對著自己。看著春光外泄的女人,蕭強臉上了露出了尷尬的表情,眼中也迸射出一抹異樣的光芒。
可兒的外面穿著阿迪達斯的運動上衣。里面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內衣。高聳挺拔,如玉般的白皙皮膚…所有的一切都映入了蕭強的眼簾。
天地合歡蠱本就是引出男女雙方的一種蠱蟲,此時的蕭強臉色通紅,雙眼如同冒火一般,如果是別人可能早已經欲火中燒了。
可是蕭強畢竟道心堅固,意志力極為強大,生生將這股欲火壓制了下去。只見他,手中運指如飛。冰冷的長針飛速的刺入了對方的身體中。
而造化之氣也隨著銀針的顫動,不停的涌了出去。羅可兒的皮膚顏色慢慢恢復了正常。蕭強心中冷笑,所謂的天地合歡蠱是毒也是蠱蟲,男女雙方同時染上了這個蠱蟲,這種詭異的蟲子以男女雙方的為食物,只要將其中一方的蠱蟲逼到她身體的角落中,自己身體的蠱蟲自然會不顧一起的爬過去。
而這種合歡蠱蟲的生命力極為強大。除非金丹期強者,或者真的用上等的法寶來轟殺,否則很難鏟除,蕭強深諳此道,卻也不過將蠱蟲引回去。
至于這女人的死活。與他何干。
造化之氣不斷沖入苗可兒的體內,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那種感覺就如同在承受著極樂的巔峰。
蕭強的氣息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對方的反應讓他體內的蠱毒蠢蠢欲動,即就是筑基期中期的強者,也會無法忍受蠱蟲之毒。
他知道成敗就在一舉,雙手銀針不斷的刺出,虛空中竟然形成了萬丈銀色光華。如果有人在這里,一定會嘆為觀止。
突然,從苗可兒的嘴中發出一聲呻吟。可兒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睛沒有憤怒,沒有爆發,只因那眼睛全都是之色。
可她的身體還沒貼上來,蕭強的右掌已經落在她的后頸之上。
她發出了一聲高亢的聲音,徹底的暈了過去。
蕭強此時身體已經有了變化,他的臉也變得通紅。他并非那種正人君子,可對毒藥的屬性他是了解的,如果自己在這種狀態與之交合,在到達金丹期之前,都無法祛除該死的蠱蟲。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蕭強深深出了口氣,天地合歡蠱已經被他逼到了苗可兒的身體的一個角落。只要他將自己的天地合歡蠱逼到手指之上。然后在觸碰對方的身體,便可以將合歡蠱重新逼回到對方的身軀。
他深吸了一口氣,造化真經瞬間轉動了無數個循環,天地合歡蠱很快的被逼到了他的指尖。可蕭強卻愣住了,剛才一邊對抗體內的天地合歡蠱,一邊給苗可兒逼毒,便沒有注意對方身體中蠱蟲的走動。
現在難題出現了,對方的蠱蟲竟然被自己逼在了雙腿之間。蕭強并非優柔寡斷之人,可他對女人向來沒有抗拒性,否則也不會在省城和很多女人發生諸多的恩怨糾纏。不過,好在他離開的時候還是個徹頭徹尾的童子身。
而現在,竟然讓這位兩世處男。用這種方法祛毒。他的臉變得通紅,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想當年,他在修真界大殺四方的時候也沒有如此緊張。簡直丟人現眼到極點!
很快,他的手指已經接近了對方。
然而,他發現了一個極為詭異的事實,必須男女雙方接觸才能將天地合歡蠱逼到對方的身體中。
這位曾經的大修士,臉色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
他迅速看了看兩邊,看四周的確沒有人,才深吸了一口氣,輕輕解開了對方的腰帶。
無意中接觸到對方的身體,讓他道心差點失守,可突然之間,他的臉上卻出現了駭然之色,顧不得其他,一把抱住了苗可兒。
高鐵列車仿若出現了什么故障,驟然間停了下來,車輪和鐵軌之上,不時飛濺起火花。滋滋的聲音從地面傳到列車上,乘客們紛紛捂住耳朵,露出痛苦的表情。
在列車剎車之后,巨大的沖擊力迫使蕭強擁著苗可兒的身體飛射而出,轟然砸在了旁邊的車廂上,蕭強堅硬的身體竟然將車廂生生的撞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一聲嘆息之后,懷中的苗可兒緩緩蘇醒過來。
她明明被鎖在了洗手間中,卻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痛,那種感覺讓她有種想死的。隨后她便做了一個夢。
春夢。
在夢中,自己竟然向這個年輕的陌生人求愛,那種魅惑的樣子,至今想來也有種心慌的感覺。
女人就是這樣,雖然毫無道理,可心中認定了對方是好人,那她就是好人。下一刻,她的臉上卻變得極為憤怒,聲音嘶啞,連連咆哮道:‘你這個流氓,還不放開我。‘
蕭強心頭有些怒火:如果不是你的蠱蟲沖入了我的體內,我用得著如此費力嗎?這個女人難道一點是非觀念都沒有嗎?
想到這里,他怒喝道:‘這位美女,你不要血口噴人。‘
可兒冷笑一聲道:‘我血口噴人?你自己看看你的雙手在那里?‘
蕭強的目光緩緩的向下望去,臉上突然露出了難堪的表情,然后有些釋懷。怪不得對方如此誤會自己呢!
此時的苗可兒上衣已經被蕭強脫掉,只剩下薄如蟬翼的內衣,而蕭強的左手卻恰巧放在了對方那波瀾起伏的地方。而蕭強的右手,已經深入了對方那沒有腰帶的小褲褲中。
證據確鑿,如果說自己不是色狼恐怕都沒人相信。
偏偏,蕭強說出了以下的話:‘為了給你解毒,我的手可以再往下一點點嗎?‘
后果可想而知,苗可兒雪白的牙齒狠狠咬住了蕭強的肩頭。蕭強慘叫一聲,他哪里受過這種罪,右手抽出,用力的揮出,狠狠的抽在了苗可兒的臀部。
‘啪‘地一聲。
苗可兒眼中冒出了熊熊烈火,再次張開嘴露出滿嘴的小白牙,沖著蕭強用力的咬去。
蕭強這次學乖了,將身子迅速離開她米遠。之后,蕭強一邊摸著自己的肩頭,一邊憤怒的說道:‘死丫頭,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為你療傷嗎?‘
苗可兒臉上露出了不屑地表情,大聲說道:‘鬼才相信呢!你有那好心?‘
兩人正在僵持之中,遠處的車門突然開了,從外面走進了一個中年人。那人身材壯碩,剃著光頭,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傷疤,相貌顯得十分猙獰。
蕭強皺了下眉頭,在這里竟然看到了一位九品高手。剛才的急剎車應該和他有些關系。
苗可兒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迅速沖到光頭的面前,滿臉委屈的說道:‘八叔叔,他欺負我,你殺了他。‘
好霸道的女孩,動輒便要取人性命。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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