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具尸體軟趴趴的癱倒在地上,空洞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十多年來他們一直縱橫在a國的土地上,周邊幾個國家聞他們的名字而變色,a國十多年的圍剿奈何不了他們分毫,如今卻因為得罪一個華夏人,被人當殺雞一般一鍋端.
"殺!"中間那個黑衣人爆喝一聲,雙手往前一推,一個巨大的火球朝著激射而去,方云周圍,上方也突兀的出現幾個火球,把方云合圍在中間,這敘球不但速度奇快,而且溫度達到一千多度,足以融化鋼鐵.
隨著一聲喊殺,邊上兩個男子也跟著出手,方云腳下的土地突然冒出一片鋒利地刺,頭上一條條拇指粗細的閃電直劈而下.一時間把方云所有的路都給封死,方云似乎除了硬抗,毫無他法.
趁著方云出手滅了自由戰線的人時,三人選擇了同時出手偷襲,知道撞到鐵板的三人,一出手就是最強殺招.
剛剛出完手,三人看也不看一眼,朝著身后激射而去,他們根本就沒奢望可以重創方云,出手只不過是為了阻擋一下方云,為自己逃跑爭取時間罷了.
眼看著自己就要撞上墻壁了,三人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只要撞破這堵墻,他們就能逃出生天,"嘭"的一聲巨響,臉上的笑容還未凝結,三人猶如撞上一堵鋼墻,一口老血噴的老高,萎靡的癱軟在地.
三人用實際行動告訴大家,血肉之軀是硬不過墻的,全力高速撞墻的結果,就是全身骨頭盡碎.
眼冒金星中,三人看到毫發無損的方云站在自己等人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眼神里有好奇,不屑,嘲諷.最后他們在人世間的最后一個印象,就是一只猛拍而下的大手.
這只手真白.細皮嫩肉的.一點也不像是習武之人的手,臨死前.三人腦海同時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解決了三個黑衣人后,方云轉頭看向賴吉,這個賴家的漏網之魚,賴吉一臉死灰.自己以為憑仗的三人,竟然被方云像殺小雞一樣給捏死,這讓賴吉生不起任何反抗,逃跑的念頭.
一掌拍著賴吉的頭頂,斬草要除根,方云不希望賴家還有漏網之魚,得到的結果讓方云很滿意.這是賴家所剩下的最后一個余孽,而且是最主要的余孽,當初就是這人設計的自己.
一把捏死賴吉,方云閃身離開這里.方云發現自己越來越冷血,或者說是不把別人的生死放在心上了,或許是修真的緣故,有種俯瞰眾生如螻蟻的感覺,似乎雙方不是處于一個層次的生命,當然,這只局限于自己的敵人.
"異能者組織,有點意思.現在該去找我們的梁大司令談談心了."方云滿意的點點頭,方云最喜歡談心了,用拳頭和他們談,任他百般算計,我只一拳過去,簡單,粗暴,但是非常有效.
此時a國政府還在調集軍隊,準備圍剿自由戰線這個邪惡組織,一個星期后,當a隊戰戰兢兢的開進這里時,只剩下一片讓人作嘔的腐臭味.
華夏,某軍區軍區司令部.
"梁司令,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一個肩扛一顆星的軍官,把一份證件放在梁瞿銘面前,一臉冷漠的說道.
梁瞿銘淡淡的撇了眼桌上的證件,嘴角一扯,不屑的說道:"龍組你們他娘的算什么東西,我一個堂堂華夏軍區司令,也是你們龍組可以調查的"
龍組軍官臉色不變,仍就冰漠的說道:"這是上面的命令,請梁司令配合."
梁瞿銘往后面一靠,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著龍組軍官道:"我要是不配合,你又能怎樣."
龍組軍官眼神一冷,正想開口的時候,身上的手機響了,接通后,對面只說了四個字:行動取消.放下電話,冷冷的看了一眼梁瞿銘,直接轉身離開,干脆利落.
龍組軍官剛剛離開,一直坐在邊上沙發上的秘書湯子默一臉擔憂的問道:"司令,我們這樣和上面撕破臉皮,會不會出什么事情"
"能出什么事情,我告訴你,不管什么朝代,手里有兵就是大爺,只要你抓住兵權,呆在自己的部隊里,除非謀逆造反,否則別人奈何不了你一根寒毛."梁瞿銘冷笑著說道.
頓了頓,梁瞿銘右手輕輕敲了敲桌子沉思了一會,道:"你關注下a國那邊的情況,一有消息就像我匯報."
"是司令."湯子默猛的站起身,畢恭畢敬的敬了個禮,看著梁瞿銘,眼里滿是崇拜,尊敬.
這是處于華夏邊境一個分軍區,十幾年來,梁瞿銘用盡各種手段把部隊打造得鐵桶一般,所有的軍官都是他一手提拔的,整只部隊說是他的私人部隊也差不多.
這也是梁瞿銘敢于對抗上面的底氣所在,要想動他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一不小心整個邊境都得發生震蕩.
不知道為什么,梁瞿銘心里總是感覺不安,站起身走到窗臺前,看著遠方吶喊震天,列隊操練的戰士,梁瞿銘慢慢平靜下來,這就是屬于他的力量,有這些部隊在,梁瞿銘將無懼于任何人.
忽然梁瞿銘身體緊繃,出于戰場上槍林彈雨中.[,!]闖下來的直覺,梁瞿銘感覺到房間里多了個人.
"你是誰"猛的轉過身,看到一個年輕人坐在自己位置上,笑瞇瞇的看著自己,梁瞿銘瞳孔猛的縮成針尖大小,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笑瞇瞇的年輕人很危險,雖然臉上帶著笑,眼里卻沒有絲毫笑意,被他盯著,梁瞿銘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是誰"方云眉頭一挑,玩味的說道:"我是誰梁大司令應該知道才對,勞煩你背后算計我,我特意來當面和你說聲謝謝."
算計這么年輕,而且身手這么厲害,可以無聲無息的潛入,位于部隊中心自己的房間,那就是……方云!梁瞿銘死死的盯著方云,心里驚起驚濤駭浪,表面卻是表現得非常平靜.
"看來梁大司令終于想起我是誰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看梁大司令的樣子,根本就不認識我,為什么梁大司令對我有這么大的仇恨,竟然敢勾結外國人算計我,不知道梁大司令可不可以給我一個解釋."
方云漫不經心的玩著指甲,說道勾結外國人時,眼里一片寒光,聲音陡然變得嚴厲,方云最厭惡的就是漢奸,還有就是勾結外國人殘害國人的敗類人渣.
梁瞿銘很快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沒打算叫警衛,這種高來高去的人面前,普通人沒有任何作用,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梁瞿銘很快調整好心態.
拉開凳子坐在方云對面,一臉平靜的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達到結果,過程并不重要,至于為什么算計你,很簡單,因為你太強,不受控制,這會讓很多人睡不著."
"是誰讓你對付我的,不要試圖欺瞞,你是一個曾經為國家做出不少貢獻的軍人,為了維護民族尊嚴,受過傷流過血,所以我不想讓你死得太過于沒有尊嚴."方云抬起頭盯著梁瞿銘,一字一句的慢慢說道.
梁瞿銘眼里滿是仇恨的盯著方云:"希望你死的人很多,但都與我無關,劉能是我表哥,我舅舅的兒子."
方云白眼一翻,不耐煩的說道:"這不是主要的原因,一個在華夏官場混跡了幾十年的老油條,最起碼的喜行不露于顏色都做不到你表現得太過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不介意親自動手知道答案."
華夏上層有很多人想鏟除自己,不用梁瞿銘說,方云也知道.自從自己連續弄掉兩個常委后,修為高,不受控制的自己,在那些大佬心中那就是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問題是,不是方云看不起他們,他們壓根沒那個膽量,一個個只會占據道德最高點,胡亂給別人蓋帽子的偽君子,別看平時道貌岸然,真要有生命危險,不是當漢奸就是當烏龜,現在和平年代,當漢奸代價太大,所以他們只能當烏龜.
"呵呵,既然你想知道,告訴你又何妨."梁瞿銘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
方云怎么也想不到,真正在背后算計自己的幕后黑手,竟然是號稱南方土皇帝的張家,想到隔三差五到村里游玩的張學文,方云實在想不通,明明張學文一直在試圖拉攏自己,最不濟也希望讓自己在選舉時不要出聲,怎么會突然間就翻臉
難道這就是口蜜腹劍,和表砸一樣無情,把臉皮當抹布使的政客本色
早在十多年前,梁瞿銘就跟張家勾搭上了,正是靠著張家源源不斷的政策和資金支持,梁瞿銘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并且牢牢的控制住手下的軍隊,有的時候,不得不說,錢真的是所向披靡,金槍銀彈下能堅持不倒的,鳳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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