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傾城看著這些一臉狂熱的看著自己的族人,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都起來吧,本座這次是為我南荒肆虐已久的瘟疫而來的。聽說有人冒名頂替風清揚的名號在我南荒做亂,所以順便來擒拿這個冒名頂替的人。”
“圣主圣明!圣主慈悲!”
已經站起來的羌人再次跪倒在地不停地對著第一傾城膜拜。
“圣主!我南荒的圣主!圣主是知道我南荒正在遭劫,所以特意來解救我羌人的危機的。”
“圣主不愧是圣主,才一出現就抓住了這個冒名頂替四處奸殺女子的狂魔。”
一眾羌人心中有的只有崇拜,絲毫不會去懷疑第一傾城所說的話。
“圣主,這次遍布整個南荒的瘟疫。傳說……傳說是圣主您降下的懲罰……。有不少人說能和圣主您心神相通,說奉圣主您的旨意解救瘟疫……。”
一個六七十歲,身上掛著一些極為奇怪的裝飾的老祭司遲疑了一下看著第一傾城說道。
第一傾城淡淡的說道:“自然都是假的,此次的瘟疫是有人用風水玄陣做出來的。是人為的在南荒制造混亂,意圖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秘密。
明天你們就出發去通知南荒所有的部落,告訴他們本座歸來的消息。那些遭受瘟疫困擾的部落則讓他們派部落的祭司前來,本座會教授解除風水玄陣化解瘟疫的方法。”
“你們聽說了嗎?圣主真的還活著已經重新出世了。就是因為我們南荒這短時間災禍不斷。先有瘟疫橫行,后又有人冒充一個叫風清揚的四處奸殺婦女。圣主他老人家不忍心看著他的子民受苦所以重新出世拯救我們了。”
“我就說,圣主是什么人物?怎么可能因為屬下的背叛被殺死呢?肯定是因為圣主傷心了所以這三十年來隱匿不出。不過他老人家終究還是放不下我們羌人,這次南荒遭受了這么大的災禍,圣主他老人家馬上就出來了。”
“你們這都已經是過時的消息了,那些遭受瘟疫的部落得到圣主所教授的方法,回到各自的部落之后,果然都發現了那什么風水玄陣,按照圣主所說的方法已經破去了那些風水玄陣。部落中原本已經病得奄奄一息的族人猛然間都精神多了。”
“是啊,圣主不愧是圣主。一出現就解決了我們南荒現在面臨的最大的兩個問題。抓住了那個冒充叫風清揚的人的色魔。傳授了我們解決瘟疫的方法。可以想象得到,在圣主的帶領下,我們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過。我們南荒羌人的春天馬上就要來了。”
正在一個不知名的寨子休息的風清揚他們,聽到周圍傳來的議論聲。秋香有些疑惑的問道:“姑爺。在那個什么黑水寨破開陣法之后董神醫用藥治療起來也不輕松。可是怎么那第一傾城教人破開風水玄陣之后。那些原本奄奄一息的強人就馬上情況轉好了呢?這不合常理啊。難道說那第一傾城真的有什么魔力不成?”
風清揚淡淡一笑說道:“有魔力的不是第一傾城這個人,而是南荒圣主這個稱號。”
秋香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臉迷茫的問道:“有區別嗎?”
看著秋香一臉迷糊的樣子,風清揚淡淡一笑說道:“圣主這個稱號當年帶給南荒的是一個大一統的局面。給了羌人很多希望。三十年來這份希望醞釀、發酵,已經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圣主這個稱號所代表的已經不是第一傾城這個人,而是所有羌人對未來的希望。所以在聽到所謂的瘟疫是圣主降下的懲罰之后,所有的羌人才會那么絕望。
現在第一傾城以圣主的稱號給了羌人解決瘟疫的方法,那些患病的羌人也知道這次的瘟疫不是圣主的懲罰,而且圣主還親自安排救治,給了他們無窮的信心,精神極度亢奮。而精神的力量是無窮的。有了迫切的求生,有了恢復的信心。加上那風水惡陣也已經被破開,那些病人恢復起來速度自然就快多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聽到風清揚的解釋,秋香才微微有些明白了。智海頭陀、火烈真人、玄昌子他們也都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連連點頭。
“第一傾城,你原本說還要再走走、看看,先不宣布自己復出的消息。現在卻馬上宣布了這個消息,看來你的心性大有進步,三十年前的事已經快要想開,能放下了。”
風清揚看了一眼焙暻寨的方向心中想道。
“混賬!混蛋!誰!到底是誰!竟然完全破壞了我的顛倒兩儀陰陽絕煞陣!”
南荒深處那座不知名的山頂上,那個在整個南荒布下風水大陣的老頭看著眼前一面面無火自燃的旗門,氣的暴跳如雷怒吼連連。
“易涂勇!”
“屬下在。”滿頭紅發披肩而下擋住面目的獨臂刀客易涂勇如同黃鐘大呂一般的聲音在山谷中響起。
“上次讓你去找那個破了我一個陣眼的人,你回來說沒有找到?”
“是,屬下上次去那個寨子之后,沒有發現有奇怪的人,寨子中全部都是羌人。擔心引起別人的懷疑便沒有驚動那些羌人回來了。”
易涂勇扶著刀柄大聲說道。
“查!馬上給我查出來,到底是誰破開了我的顛倒兩儀陰陽絕煞陣。壞了教主的大事,我會讓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老頭暴跳如雷的對著易涂勇吼道。
上次一個陣眼被破,老頭還覺得破陣的人有些能耐,想要見見這個破陣的人。可是現在整座大陣完全被破壞,獨尊教主在南荒的布置可能功虧一簣,這樣的結果讓老頭有些無法接受,也不敢接受。
更不要說他的風水大陣完全被破,這等于是在打他的臉,而且還是非常用力直接打的啪啪直響,打的他臉和猴屁股一樣。
“洪老,我教在南荒并沒有多少人,想要徹查此事恐怕不易。”
易涂勇并沒有被洪老的憤怒所左右,極為客觀的說道。
“那就去找人!去找那個女人!讓她去查!我們人少查不出來,她一定能查的出來!查出來之后老夫親自動手,不殺他三五百天,老夫名字以后倒著寫。”洪老對著易涂勇吼道。
“呵呵,洪老你的名字以后恐怕真的要倒著寫了。”
沒等易涂勇回應,一個如同黃鶯一般清脆婉轉的聲音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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