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紀東樓雖然不把這些護院“高手”看在眼中,但心中還是非常興奮的。他已經很久都沒有打過架了。沒錯就是打架!在現在的紀東樓眼中,打這些護院根本就不是比武交手,而是打架!打群架!
嗷地叫了一聲,一臉興奮的向著面前的一群護院沖去。紀東樓也不用風清遙所教授的絕學,直接用自己比這些護院快了不知多少的速度、反應,比這些護院重了不知多少的拳頭打向這些個護院。
隨著一陣噼里啪啦的喀嚓聲,眨眼間紀東樓已經回到了風清遙身邊。而那些護院“高手”已經全部都躺在地上哀呼呻吟。
紀東樓此時已經是先天境界,面對這些還停留在后天的武者,那優勢直接就是壓倒性的。這些護院根本就看不清楚紀東樓的動作,只覺得眼前到處都是紀東樓,好像一眨眼出現了無數個紀東樓似的。手中的哨棒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打,只能是胡亂揮舞。
胡亂揮舞的哨棒怎么可能打得到紀東樓?不要說打到紀東樓,連紀東樓的衣邊都沒有沾到就被紀東樓將他們手中的哨棒打斷,身上也不輕不重的挨了幾拳幾腳。不過這幾拳幾腳對紀東樓來說算是基本上沒有怎么出力,但搭載這些護院的身上已經足以讓他們骨骼斷裂甚至是粉碎。
“還有誰!!!”
打到這一群護院之后。紀東樓擺出一副傲然絕世的姿態大聲喊道。
整個府尹衙門一時間變的寂靜無聲,府尹衙門中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紀東樓,一個個噤若寒蟬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風清遙沒有理會正在擺高手造型的紀東樓。從七零八落躺在地上的護院中走過向后面走去。紀東樓忙跟在風清遙身后前行。
尹秀全看著眼前躺滿了一地的府尹護院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對風清遙沒有阻止紀東樓的行為感到極為驚訝。這樣的方法已經不是正常官員應該使用的方法。尹秀全本來以為風清遙來金州府衙是來質問金州府尹的,可看眼前的情形,風清遙擺明根本就沒有想著和金州府尹講道理,而是準備直接動手把金州府尹從府衙趕出去。雖然金州府尹的所作所為很過分很氣人,可尹秀全還是覺得風清遙這樣做有些不太好。
王全斌看著眼前的情景嘴角露出一絲譏笑,這一絲譏笑既是笑金州府尹也是在笑風清遙。金州府尹根本就沒有打聽清楚風清遙是個什么性子就做出這樣的舉動。根本就是自找難堪。而風清遙的行為也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官員,有些太過于鋒芒畢露。做官需要的是圓滑、世故。風清遙這樣的行為根本就不適合當官。
“風清遙啊風清遙,還沒有出國門你就搞出這樣的事來。平西王和朝廷雖然早就已經離心離德,但你這樣的行為絕對是太過了。你肯定會有麻煩了。你有了麻煩,我的機會就來了。”
王全斌嘴角的譏笑一閃而逝。心中有些興奮的想道。
“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沖擊府衙!真是好大的狗膽!!!不知道沖擊府衙是要殺頭的么?你們有幾個腦袋讓人砍的!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聽候發落!!!”
風清遙他們還沒有走到二堂,金州主簿就提著衣擺從后面沖出來,看到眼前的慘狀橫眉怒目的對著風清遙喊道。
金州主簿不知道風清遙他們是誰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不過身為平西王的下屬,他們早就不把朝廷當回事。看到風清遙他們在府衙中這么囂張,很自然的就怒吼出聲。
對于這樣沒一點眼力勁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風清遙根本就懶得搭理,看了身邊的紀東樓一眼沒有說話。
紀東樓看到風清遙的神色表情,二話不說。上前一個巴掌就拍在了金州主簿的臉上。金州主簿嘎的一聲橫著就飛了出去,脖子好像拉長了半尺似的,一口保養的潔白如玉的牙齒也狂噴而出。吐得漫天都是。啪的一聲落在地上,白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
風清遙沒有理會被打暈的金州主簿,徑直向著二堂行去。尹秀全看著躺在地上牙齒吐了滿地都是暈過去的金州主簿,有些牙疼的砸吧了一下嘴搖搖頭也跟了進去。李桓真苦笑一聲也混在人群中跟了上前。
只有王全斌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跟了上去。
風清遙帶著眾人走進二堂之后,看到公案后的金州府尹一臉愕然的看著自己一行人。
金州府尹崇放仲在把為難風清遙的事布置下去之后就開始照常處置公務。對自己為難風清遙的事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甚至可以說布置完之后就給忘了。在崇放仲心中。風清遙雖然數次得罪了平西王,但終究還是一個小人物,既然是小人物那就沒有必要在意。他根本就想不到風清遙會沖到金州府衙來,更想不到風清遙會直接大打出手,一點都沒有把平西王放在心上。
所以雖然外面有不小的聲響,但崇放仲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以為不過是有刁民來告狀罷了,依舊安穩的呆在二堂處理自己的政事。
當他看到風清遙一行人闖進來的時候,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有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愣愣的看了風清遙半天才想起來眼前的是誰,開口問道:“風清遙?你因何擅闖府衙重地?你可知道沖擊府衙形同造反乃是死罪!念在你年幼無知又有些才名的份上,本官不和你計較,還不趕快離開!”
平西王麾下不論文武全部都是平西王的狂信徒,在他們眼中,平西王就是這世上最強大、最偉大的存在,任何人都只能在平西王的腳下俯首稱臣,拜倒在平西王腳下。這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和平西王相提并論的。崇放仲雖然是一個不通武藝的書生,但覺得有平西王在自己身后撐腰,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風清遙雖然打了進來,但崇放仲也并不擔心。他不相信風清遙真的敢傷害自己,縱然是自己前面一點面子都沒有給風清遙留。
風清遙走進二堂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崇放仲頂門沖起的代表氣運的一團清氣中竟然夾雜著微微的血紅色。血紅色代表著血光之災,不過崇放仲氣運中的血紅色卻不是自己會有血光之災,而是代表著會給別人帶來血光之災。
“看來平西王朱元吉是真的要造反了,他的屬下身上都帶著一絲血腥殺戮之光,會給別人帶來血光之災。此人看來不但是平西王的狂信徒,而且還是平西王比較倚重的鐵桿。”
風清遙對崇放仲所說的話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心中所想已經轉移到平西王身上去了。對崇放仲根本就沒有理會。直接轉頭對紀東樓說道:“東樓,你們把府衙中所有人都趕出去,把我們的人安排下去,讓他們趕快休息。”
“呃……全部趕出去?包括這位府尹大人的家眷?”
紀東樓楞了一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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