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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兒子一聲不吭,羅繼軍冷笑兩聲。
“你也知道你錯了才一句話也不說是吧?好,這件事先放著,再說你媽為什么被你氣病了,當天你坐火車走時候,你處尋個對像去送你了,你媽媽正是看了那個女孩被氣得病倒。那咱們現就談談那個女孩,你媽是怎么認識那個女孩?不但你媽認識,連我也見過,是我和你媽一起碰到。知道她是誰嗎?當年我被人栽贓,就是她母親弄一切,害得你媽媽躺床上一個半月也是她母親。”
羅繼軍喘了口氣,“你是不是要說她母親是無辜?你要敢說這句話,我就把你腦袋打開看看里面有什么,當年為了救她母親,我錯過了升職機會,被她母親父親調到城里當司機,明明知道對方是有老婆男人,還去勾引,甚至不惜手段,你還想說她母親是無辜?”
打進來就一直低頭羅愛軍,這一刻終于有了反應,不敢置信抬起頭,“爸,孫米粒母親想和媽媽搶你?”
“你可以出去打聽一下,當年她母親都做了什么?”羅繼軍恨鐵不成鋼指著兒子,“而你呢?明明那孫梅女兒是別有用心接近你,要真是個懂事女孩子,能你回家第一天,不讓你回家,就讓你去見她?就你這腦子還談對像呢,我看還是省省,多用學習上吧。”
羅愛軍低頭,“爸,我知道錯了,其實到那里之后,我就覺得有些怪,她說她爸是后爸,我看她后爸明顯不喜歡你和媽,她媽還解釋說跟你們有點上矛盾,那個時候。我就想回來,可是他們一直留我吃飯,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吃了飯就急忙趕回來了。路上才發現傳呼關機了。”
“跟我和你媽有矛盾?一個男?姓陳吧?”羅繼軍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你和你大哥也知道當年你小姑與人私奔事吧,那個男人就是跟你小姑私奔男人,當初因為孫梅一句話,就把你小姑給拋棄了,那時候孫梅還沒有離婚,就是沒有跟現徐敏爸爸離婚,你明白吧?”
羅愛軍這嚇是真被震到了,傻傻站那。
“那天我和你媽散步,就碰到了她們母女。你能說那女孩不知道你身世和以前發生那些事情?就是你大哥都說了,當時開車離有三人遠,偏就刮到她了,你是相信你大哥說謊還是相信她?”羅繼軍搖了搖頭,胸口氣得直痛。“當年你媽沒少受委屈,可都忍下來了,就是你小姑都被孫梅挑撥給你媽找茬添堵,要不是你媽一直堅持和我過日子,這個家早就散了,哪里還有你們?這輩子我沒有覺得對不起誰,可就只有你媽。下輩子我也還不夠她。”
羅愛軍愧疚低下頭,“爸,我錯了。那時下火車,只想著去見一面,孫米粒之前一直打電話給我,說家里人不放心她跟什么人來往。我就想著去碰個面就回來,北京時候聽說媽生病了,我都想偷偷跑回來了,還是大哥知道我打算,找我談了。我才堅持到訓練。”
見兒子一臉孩子氣,羅繼軍火氣慢慢消了,拍拍他肩,“咱們家就一個女人,三個大男人還讓一個女人傷心,那可不是配當男子漢,你媽不是個古板人,你要是真有喜歡女孩,條件脾氣家庭都不好,只要人好,你媽都不會反對,就拿你這次談對像說吧,你媽明知道你談了,卻沒有過問過,直到送你上學時候發現了是誰,才會這樣,不然就是這次沒有直接回家,你媽也不會怪你。不過還是那句話,你媽不怪你,你也不能這樣做,為人子女,回到家要先看父母,對你來說,這個世上沒有誰比父母還重要。”
“爸,我是那種不孝子嗎?”羅愛軍扯開嘴角。
羅繼軍去開了門,回頭道,“你媽這還擔心你呢,看到了吧?到什么時候,媽都是對你好。”
羅愛軍跟后面出去,幾個大步撲到了母親懷里,“媽,你可別生我氣,這樣你就只喜歡大哥不喜歡我了。”
“臭小子,這個時候還知道吃醋,早知道這樣,就別氣我才對。”張桂蘭笑罵了一句,到也沒有再說起孫米粒事情。
晚上,張桂蘭又把飯菜熱了熱,羅愛軍和羅繼軍父子倆后吃,晚上休息時候,羅愛軍還一臉埋怨看著羅愛國,可看著根本不理自己,只顧著看書大哥,羅愛軍一臉委屈。
“大哥,你也沒有把我當親弟弟啊,發現孫米粒不對也不提醒我一下,非得看我了丑,你才高興,這么大了還跟我父母面前爭寵。”
見弟弟床上打滾跟自己耍無賴,羅愛國放下手里書,才跟他說話,“你當時正熱乎頭上,我跟你說你還不得說我跟你爭?你想想你是不是這樣?今天爸找你談了,我看你這心里還覺得孫米粒是無辜吧?她真無辜這個世界就沒有無辜人,你還是醒醒吧。”
“大哥,我就是挺不敢相信,孫米粒看著那么好女孩子,怎么會是那種人呢。”羅愛軍問完了,就自己給自己解釋上了,“聽爸話,那孫米粒媽媽年輕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看著無害,可卻是千年禍害。”
“你有時間這里感嘆,還不如把發課本看看,我看你這陣子只顧著談對像,連學業都忘記了,我這一個月都自學了一半,你確定你能趕上來?”羅愛國挑挑眉。
看到大哥這樣表神,羅愛軍就有氣,“那咱們就考試時候見分曉。”
一邊扯過床上書也看了起來,屋里終于安靜了,羅愛國才松了口氣。
回家休息只能呆三天,放七天假,還要去掉路上。
張桂蘭舍不得兒子坐火車,要去買飛機票,被羅繼軍以浪費可恥為由給攔住了,只能看著家里呆了三天,早早就歸校兒子走了。
不過這三天里,羅家兄弟兩個跟本沒有出大院,不是周家就是跑羅家,而且羅愛軍為了表達自己決心,把傳呼機都放了客廳,這三天從來沒有去看傳呼有沒有響,說來也奇怪,這三天來,孫米粒一次也沒有找過羅愛軍。
說話時候,田小月還贊了一句,“這孫米粒看著比她媽要知趣,知道要些臉,沒有死纏攔打。”
“我看可不一定,愛軍說傳呼不是他關,明顯是孫家母女干,她們這是探虛實呢,要是愛國這三天找孫米粒,她們就會覺得沒事,要是愛軍不找,她們知道愛軍一定是計較了這件事情,自然不會主動上門來受掘,怕是再想別辦法呢。”
張桂蘭這么一說,田小月還真覺得有道理,“我得把我家愛月看住了,不然被人家給下了套都不知道。”
“說來也怪,孫梅怎么就盯上我家了呢?你家愛月也不差啊,照理說該打你家愛月主意啊。”張桂蘭話一落,就換來田小月一頓拳頭。
“你這女人,也太自私了,為了自己家兒子,就舍得把別人家兒子推火炕去?真枉費了月愛從小到大把你當親媽一樣,你這比后媽還狠毒,起碼后媽看到長大成人有利用價值了,也不會這樣做。”
對于田小月指責,張桂蘭笑開心,是渾然不意,“沒辦法啊,誰后不疼自己兒子。”
兩人打打鬧鬧一番,張桂蘭心里這個結總算是打開了,別不說,自己兒子,心長正,分辨是非,并不是因為感情而受左右,換誰成是母親能不自豪。
羅家這邊開心了,孫家卻陰云密布。
孫梅指著敞開大門,“陳友,你現馬上帶著你女人滾,我孫梅也算對得起你了,結果你一次次壞我好事,當年要不是你,趙雪女兒早就被拐走了,就因為你偷偷少給了那拐子五十塊錢,才讓拐子半路又把趙雪家孩子給放了,不然現徐家當成寶不是只有我家米粒一個?你就看不得我家米粒好是不是?”
縱然這些年不這個城市,孫梅心里仇恨沒有減少,反而越積越多,已經到了魔怔地步,所有努力,只為了讓那些當年看自己笑話人不得好。
陳友漲紅了臉,“要不是我真心為你好,徐虎家孩子丟了,第一個想到就是你,你以為你能逃得掉?你還真以為你是當年那個孫家大小姐呢?你爸早就下臺了,你媽大牢里,出了事誰能幫你?不自量力,你現還過來埋怨我?好賴不知女人,這些年我是吃你住你,可是我也到了當一個男人該做事情,別忘記了天天晚上是誰讓你舒服。”
陳友當著兩孩子面,就說這種知,孫梅氣得臉都紅了,憤然指著陳友,“滾,滾出去,你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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