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只注重劍器,到注重內力,而不再重劍器。獨孤求敗這條路還是走得很明白。
其四十歲之前的劍法,與之后完全不同。這種情形。跟天朝歷史上的戚繼光很像。這個明代的抗倭名將在最初的時候,十分反感使用火器。其在自己的早期論注中明確指出戰爭不能靠火器。
而在抗倭的過程中,其使用的鴛鴦陣也好,戚家刀也好,都是跟火器無關的。但到后期,期在駐守漠北邊關與蒙古騎兵作戰時,卻在實踐中轉變了想法。
他的軍隊是人類史上火槍配備率早高也最早的軍隊。而且他自己還是人類史上最早的地雷發明者。其發明和應用火器的能力在當時領袖全世界。這種轉變是非常有趣的。
若是讓后期的戚繼光跟早期的自己相遇,雙方說不定要為火器的事爭吵起來。
而這劍魔獨孤氏的劍法也是如此。后期的他不知是受自己棄劍的影響,也或是因為自己的內力隨著時間越來越強,又或是自我突破中的頓悟。總的來說,其后期的劍法基本上跟前期完全相反。
他的玄鐵劍連刃口都沒開,劍首更是圓形的。只能用來砸人。這想必是因為他自己原本慣于使用劍器。而逼自己放棄用劍術而以內力傷人的強制手段。要知道他此時已有四十歲,舞了小半輩子的劍。這用劍的習慣想要一朝改了確實不易。但它是真的用心去改了。
劍魔到了重劍時期時。其已經在天下找不到敵手了。但他卻一直在尋求突破。這種突破的假想敵,想必就是曾經的自己。當然他劍術中的真正威力和實力也是直線上升之中的。
張辰這次跟神雕交手的過程中其資質又有上升。對于《玄鐵劍法》居然能短時間內達到入門。連他自己都很吃驚。
他停下手。那雕也停在了一邊。張辰打開系統看時,那系統中的《玄鐵劍法》果然已經升到了第一級。只是這劍法屬殘本,點開其中的詳細看時,一級以上的級別幾乎全部是紅色的殘缺不可練。
這門劍法的根本在于內力應用。張辰此時一方面內力并不強大,另一方面對于內力的運用,只算初來乍到。招式上的東西,他推測的出來。但內力上的應用。他暫時還推不出來或不完整。
之后半天,他又與雕交手。此時他已能用《玄鐵劍法》的招式。對方對于自己的種種攻擊表現得興奮異常。跟見了老熟人一樣。不時的長鳴。
只是它與張辰后面的交手中,往往張辰一記普通的攻擊,其卻時時表現的反應極大。好似張辰會有什么厲害的攻擊。但張辰又確實揮不出什么有威力的后著。他知道這是自己對于法未能理解完整的原因,所以資料多了有幾分脹然。
這一天的下午,跟大雕比武完了之后,張辰自己思考,“這路劍法的關鍵不是招式而是內力技巧,看來,我必須要等到內力大成時。再來分析這些了。”
到這時,張辰已經在這里呆得夠久了。那雕倒是興奮異常。但張辰已經必須要走了。
臨到離開時張辰對它抱了抱拳道,“雕兄,我恐怕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那雕久跟人在一起,一些簡單的話它是聽得懂的,此時聽出張辰想走,顯然極不情愿,伸長了脖子叨了張辰的衣角,看起來是不愿意放張辰走。
張辰舒了口氣。他有《北冥神功》,不需要向楊過一樣在這里苦練十幾年內功。有些事,自己非走不可。
“雕兄,你不明白。我在這里繼續下去。這獨孤前輩的劍法。我是無法領悟的。只有出去提升自己的實力。之后才能把這門劍法真正分析總結出來。”
那雕只是不舍。張辰停了一下拍著它的背安慰說,“你放心。我用不了多久,內力就會有大成。到時候,我會再來與你交手領悟劍法的。”
那雕最終見他去意已決。眼中頗是失落。張辰只能笑笑說。“我會回來的。”
他接著將玄鐵劍用帶子背在背上背好。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小貓忽然有耳邊問道,“哥哥。你現在要回現實之中嗎?”
張辰此時站在山谷之中,面前有一條勉強算路的路,他想了一下說道,“我還能在這里呆多久?”
小貓算了一下說,“已經過了八天了。你最多可以再呆七天。”
“那就再呆七天吧。”張辰這樣說道,這次來了,離上次已有三個月,不知道李莫愁的《白蟒鞭法》練的怎么樣了。但既然來了也應該跟她見見面才好。
赤霞莊離終南山畢竟不遠。其與活死人墓似乎也不遠。張辰首先回到了終南山下的小鎮。此時小鎮上,到處都有三角小黃旗飄飄。張辰這幾天在山里也謹是以帶去的干糧充饑。實在沒有吃什么好東西。所以回來之后先是找了小鎮上的一個小飯館點了些酒菜吃。聽這小飯館里的小二說,兩天后就是,道教的太乙救苦天尊圣誕辰。
此處就在終南山近,受道教影響頗深。當然這些對于張辰是沒有多少影響的。
注:普及一些道教的小知識。道教大致分為“全真”和“正一”兩個大派。兩大派中又各有若干分枝。但一般以這兩大派為總的分類。
一般人認為道士可以結婚生子。但其實指的是“正一”派。“全真”教是完全不同的。
全真教的精神認為,受了戒律才是合格的出家道士,學道不持戒,是無緣登仙界的。
所以全真派道士的最基本要求就是出家住觀修行,不娶妻,不茹葷,不飲酒。其修煉主旨是清靜無為,去情去欲。而其的道教戒律也十分多,如《三皈戒》、《五戒》、《十戒》、《老君八十一戒》等,要求奉道者必須持戒、守戒。
其教義:“三教圓通”、“識心見性”、“獨全其真”為宗旨,故名“全真”
而歷史上的長春真人——丘處機更是根據道教已有的戒律,訂立更嚴格的戒儀。
所以全真教則其實是跟少林寺的戒律差不多。甄志丙強x小龍女的行為。無論如何已經永遠不能被全真教所接受。其行如果被爆露,則這個人將永遠被遂出門墻。甚至直接被全真教清理門戶。
(不太明白為何周伯通沒有被全真教處理。他可是跟女人生了小孩的。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但客觀事實卻是十分明白的。或者說這個人原本就不想結婚。對于女性一直抱有輕視態度。后來又一直到處飄完全不回道觀,已經跟離教沒什么分別。)
與之相對的是道教之中的“正一派”。這個派別則是可以娶妻喝酒吃肉的。也不用非住在道觀里。在家里就能修行。屬于比較自由的道教派別。
個人感覺上“逍遙派”應該是“正一”派的,其中的無崖子也好,李秋水也好,天山童姥也好,都有結婚的念頭兒。更沒有禁止男女的思想。其中的李秋水更是跟人上床無數,似乎無崖子和天山童姥都沒有談過她違背了門規之類的。可見逍遙派是不禁這些的。
另有一種說法認為掃地僧就是逍遙子。其實這種可能真心不大。畢竟你聽說過出家當和尚、當道士的。但道士改行當和尚的真心就沒聽說過。都已經出家了,再出一遍卻是所為何故?
再說道家的學說和佛學都講避世。若為避世隱居。換一種方式真心沒必要。
這兩家的學說區別又非常的大。作為道家高人的逍遙子不可能突然否定掉自己的所有學說。跑去剃個頭搞四大皆空。這真的不太可能。
張辰吃完飯后跑到之前訂作毛球的制衣店去,把那兩個毛球取了。心說去找李莫愁吧。之后打聽了一下赤霞莊的位置。
離終南不到上十里路,并不算太遠。以張辰常常日夜奔襲的習慣來說。這點兒路,他施展《凌波微步》跑進來也就是大半個小時。
人到赤霞莊外時,時間尚早。下午三點左右的陽光很是耀眼。赤霞莊外的山谷都是些含著白色石子的紅土十分特別。山谷中樹木蔥綠,到了這個時節居然還十分茂盛。
這里既然是赤練仙子李莫愁的住處。她接仇又多,里面到底有沒有什么機關就不太好說。所以張辰飛身到一個大石上往里觀望。
此時卻忽然感到有微弱的武器破空的聲音。聲音雖然微弱,但張辰內力漸深之后本身對于周圍環境的感應就十分敏感。這時迅速在空中回身,那攻來的物什居然十分靈巧。居然如蛇一般在空中追著張辰走。又偏偏沒有多少聲氣。張辰當下在空中連續橫空挪移了三次。這些事發生只是電光火石之間。張辰劍法原本已高此時反手拔劍“破索式!!”應手而出。同時也看清了來物是一條銀色長鞭。而遠處站著一個紫色的身影正在沖著張辰笑。
那紫色的道士長袍,有大紫紅花滾邊的袖子。加上紫色的頭冠。那人皮膚雪白,劍眉,卻偏偏。美目流盼,桃腮帶暈。
張辰見了一笑說,“好不容易來了。你就這么對我。怎么換了套衣服。”
李莫愁這時飛過來的長鞭已經收了回去。那過程直如天外游龍。她見到張辰原本喜不自勝,這時笑說。“你之前說要我學會后教你。所以專門表現給你看呀。”
張辰自己也不能不承認說,“你這鞭法渾然天成,不說練的如何。這天份就十分了得。”想你要贊一門功夫。最好的說法,自然是這門功夫只適合她一個人練。比如天份什么的是十分重要的。就好比你贊一個女人的衣服漂亮時,不能光說漂亮要說,這衣服也只有你才能穿得起來。那她才是真高興。
李莫愁聽他夸自己,高興的一臉紅暈,喜不自勝。她兩手抓著那鞭子腕在手上,上身靠在張辰身邊。向小鳥一般,兩人聊了幾句別后的情況之后。
而這時就忽然聽到一個俏生生的聲音傳過來說,“師父。你回來了。”李莫愁一聽這個聲音立即站直了,然后也不回頭,只說,“是呀。我回來了。”
張辰回頭時。看到一個十五六歲的漂亮小道姑,這女孩背插長穗劍。膚色白膩,很是漂亮。只此時打斷了李莫愁的心情,又是這種尷尬的時候。李莫愁臉色頗不好看,“你莊內的事,都作完了嗎?”李莫愁生性不喜歡跟人在一起。她住的赤霞莊就只有她跟這丫頭兩個人。平時的事務大部分恐怕也都是這丫頭代勞了。
“作完了呀,師父。”那女孩兀自不知道問題,只厥著嘴說話。張辰心下有些好笑,這時打破了尷尬跟李莫愁說,“我這次來時間不長。不如你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吧。”
那李莫愁舒了口氣。這時才回頭跟那女孩說,“凌波。我出去幾天,你在家里好好看家。”
那洪凌波帶著一些迷惑,“師父,你剛回來就要走呀。”那莊子里就她一個人。雖然她武功不弱。但畢竟太過無聊。
李莫愁有些生氣了說,“你廢話總多。”
張辰這時在旁邊小聲跟李莫愁說道,“我最近想法這門鞭法,你不若叫她幫我作一條這樣的鞭子吧。我覺得你這鞭法練的真的很好。”
李莫愁臉上有些紅暈,然后說。“這鞭子是我自己特制的。你要我會親手作。不過材料的話。”她說到這兒掃了洪凌波一眼,然后說過去跟洪凌波吩咐了一番。
那小丫頭臉有喜色。好幾剛剛也聽到張辰說要鞭子。比起呆在莊里。她自然更想出去辦事。一邊可以玩。
李莫愁吩咐完了之后。張辰在不遠處說了句,“帶的錢夠了嗎?”那丫頭紅著臉低頭說了句,“夠了。”然后一溜小跑。就跑掉了。
“唉……這個丫頭總是這樣子。”李莫愁有些皺眉的看著她跑走的樣子。張辰在旁邊笑笑說,“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她是你徒弟呢。跟你妹妹似的。”
那李莫愁臉上紅,心里高興。她自己駐顔有術。得心上人贊美仍然十分高興,但嘴上仍說,“什么呀。我比她大十好幾歲呢。盡瞎說。”
這一天離道教的重要節日太乙救苦天尊圣誕辰很近。附近的所有小鎮都一片節日的喜氣。
走在這些上街上。兩人到處游玩倒也是十分高興。這天略晚時兩人跟著那些到道觀去燒香的信男信女們一齊也進了一家山門。注:并不是終南山的全真教。而是另一處叫上清觀的山中小道觀。
這個道觀就是一處巖壁上的天然山洞。有一條長長的石路通往小山上。道觀的外面有著巨大的杉樹,要數人合抱才能抱住,顯得極有氣勢。
張辰和李莫愁上山后天氣已晚,就在這道觀中住了一晚。道教中人講的規則很少。但人人靠自覺。所以進了道觀之后。張辰有種靜謐的感覺在心頭。一夜倒也清靜。
第二天起來后在道觀里吃早飯。主要是大米飯和青菜還有腌蘿卜條。
下山時正是早上,最近因為過節,所以上山的人極多。張辰帶著李莫愁在這種地方其實非常不方便。畢竟一個俗世佳公子帶著一個美貌的紫衣道姑很是扎眼。
所以張辰老在想著遠離此地。他也有些沒明白之前干嘛到這種地方來。其實是一時高興,所以看著別的信男信女們高興的到處走。就跟著他們一起來了。這時倒是恨不得離得遠遠的。
這李莫愁全然不是個什么道士。她當初穿道袍恐怕回避男人追求的心思占主。這時對別人的眼光又全然的不在意。
兩個人一齊下山。張辰一路的莊重。只走過一處巖壁下,就看到一個小販在吹著笛子推銷他的笛子。以張辰的感覺,這個地方的巖壁應該是正好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回音壁。所以笛子的聲音在那里顯得特別悠揚動聽。
張辰一時興起。于是上去跟那小販說,“兄臺的笛子吹的不錯。能不能教一下我。”
賣笛子的人為了攏人氣,自然是求之不得。再加上張辰看起來頗是有錢。所以教賣力。只是旁邊那美得不可方物的道姑跟張辰對比起來有些奇怪。但小販自然是以賺錢為主。別人的清規戒律絕對跟他無關。
所以,這般的學了一會兒之后,張辰居然已經會吹上幾首小曲兒了。這輪到那賣笛子的老兄吃驚了說,“公子不是來浬汰我的吧,你明明就會的。”
張辰哈哈一笑說,“我以前真不會。”但他再吹時,那笛聲已經真的比小販好了許多。有些東西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而且,張辰內力深厚遠不是普通人所能比,吹起笛子來,可以長時間不換氣。那小販只聽得目馳神搖,而旁邊兒來山上上香的善男信女本來就多。
張辰哈哈一笑說,“我以前真不會。”但他再吹時,那笛聲已經真的比小販好了許多。有些東西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而且,張辰內力深厚遠不是普通人所能比,吹起笛子來,可以長時間不換氣。那小販只聽得目馳神搖,而旁邊兒來山上上香的善男信女本來就多。
居然都被笛聲吸引過來了,這使得那小販的笛子居然成了搶手貨,一會兒的時間,就已被賣光。
甚至連張辰手中的笛子都有人想買。這種事,使得旁邊的李莫愁笑個不停。這時時間已經到了十點多的樣子。
張辰和李莫愁正打算走的時候,他忽然聽到旁邊有人說,“甄志丙師弟,此次上清宮的主持說這邊作法事的人手不足,需要我們幫忙。看來也得忙碌一番了。”
甄志丙這名字是很扎耳朵的(之前叫伊志平)。張辰抬眼看時,那山道上有兩個道士打扮的人。那被稱作甄志丙道士此時答道,“是呀趙師兄。看來我們得早點過去才是。”
趙師兄?張辰心想,能被甄志丙稱為趙師兄的莫非就是趙志敬
這次進武俠世界。張辰一直并沒有吸人內力。這兩個人是全真教三代弟子中的第一和第二名。是不久之后掌門人的最重要竟選人。內力畢竟不會太弱。兩個加起來,也不少了。
而且此時的張辰耳邊忽然也有一個提示說,“支線任務:收拾全真教敗類甄志丙與趙志敬。經驗500.”
“500?”張辰心說有點兒少啊。不過這兩個人的內力若是不吸還是太可惜了。在神雕的世界里暫時不易太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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