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的話對喬峰,也只能說到那里了。…頂點小說,x.喬峰身邊想害他的人不少。這是瞎子都知道的事實,但張辰不能說的太過。
雖然兩個人現在是結拜兄弟,但有些東西你真的說的太直接了。比如:馬夫人對你因生恨,還跟白世鏡通奸,合謀殺了馬大元。而且奸夫還不止白世鏡,甚至還有徐長老和全冠清。
這樣的話說出來。不光是喬峰不會信,搞不好還會因為太過離奇而激得他翻臉。
喬峰是個聰明人。這一天針對他的人不少。他只要肯順著全冠清的線摸下去,終會摸到馬夫人頭上的。而徐長老,白世鏡的事,就算不去查,這兩人也會爭風吃醋而被打死。
張辰追上馬夫人,只用了半刻鐘而已。遠遠的就能看到她乘的小轎。隔著半里路遠,打了三枚生死符過去。
那薄薄的三片冰,穿過了小轎,正中里面的從著的某個溫香軟玉的女人。她只覺得全身一涼。就像被蚊子咬了,仔細看了一下,身上卻連個印子都沒起。就沒在意。
結果半個時辰之后。
轎子走過了一個避靜的河邊小路時。
馬夫人身體上突然開始痛癢起來。這種痛和癢就像是從心底里抽起來的,隨著七經八脈在血液里走一樣,無法忍受。
那抬著轎子的四個人原本沒發現什么,往前接著走。
路上沒人,所以不久他們就聽到轎子里的女人斷斷續續的尖叫,“…啊………好難受……好難受啊……”
那只拿著白手巾的纖弱秀手一把抓在了轎窗上,“好痛苦……啊……”那種時低時高的慘呼聲像見了鬼一樣,讓四個原本在抬轎的腳夫嚇得心驚肉跳。
四人將轎子停了下來,相顧無語。卻聽到轎子里的慘叫聲越來越大,似乎里面的人正在用頭撞轎箱。四人想轉頭就跑,但卻舍不得轎子。一時的僵在那里。
其中領頭的一個轎夫這時大著膽子問道,“夫人,你怎么了。”
張辰此時在遠處,一手拿了扇子。他目力驚人,隨后用一陽指打過去,將那跟隨的幾人都點暈了。
路邊上就只剩下馬夫人的慘叫聲了。
張辰走得很慢。慢慢的走過去的時候。那轎子里的人已經慘叫著從轎子里滾了出來。滿地打滾。
“你知道為什么,這樣痛癢嗎?”張辰走過去蹲在地上問。那馬夫人正在地上一邊滾一邊慘叫連連。身上被石頭劃得鮮血淋淋也渾然不覺。
那馬夫人在地上回來的翻滾,最后滾到張辰身邊時,一把抓住了張辰的腳說。“你……你是……喬峰的義弟……”
張辰搖著扇子輕閑的蹲在那里不說話。
馬夫人雙手在身上撕扯尖叫,“你……你快幫我叫個大夫……找個大夫……我好難過……”
“大夫?”張辰慢慢的靠在椅子扶手上說道。“叫大夫來也沒有用,你現在身上發作的生死符,除我之外,什么人都解不了。”
“那怎么辦……怎么辦……”
張辰,“解這還不容易嗎。”他隨手劃了一下,那馬夫人身上的癢痛立消。
兩人所處的地方是個沒什么人跡的河邊,此時只聽到河水嘩嘩的聲音,還有水的腥氣。
馬夫人慢慢的爬了起來,她身上的衣服經過剛剛的亂滾亂爬已經亂得不成樣子。但好歹還能把身體大致遮擋住。這時坐起來并不說話。
張辰,“那封信是我弄掉的。你身上的扇子也是我換的。”
他說這些的時候,馬夫人有些恨恨的抬起了頭。那雙黑色的像寶石一樣的眼睛里,滿是仇恨。她為了這一天計劃已久。結果在最有機會贏的情況下,居然輸得一塌糊涂。
張辰繼續說道,“包括你身上的生死符也是我種的。”
馬夫人,“你為什么要這樣作?我跟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
“你……你……”那馬夫人身上的癢痛沒停到一分鐘此時又開始瘋狂的發作起來。她忍不住。“呀……”的尖叫起來。
馬夫人爬過去一把抓住張辰的褲角,“求你,求求你……放過我……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作……”張辰抬腳將她的那只手踩到地上。然后說道,“我想要什么,也不是你能給的。”
“你跟白世鏡私通,因為事情敗露你們才合謀殺了馬大元。所以其實你的殺夫兇手就是你自己。對嗎?”
那在痛苦之中的馬夫人,一頭的汗,她說不出來話,只能勉強的點點頭。
張辰這時說道,“不過,有時候真相一點兒都不重要。你到也挺大意的,自己計劃了那么久的事,被我破壞的這么徹底的情況下,居然一點兒都不提防。”
馬夫人在地上張大了口喘氣道,“我……我……”
張辰揮手停了她身上正發作的生死符,一邊說道,“你的三個姘頭。徐長老在送譚公譚婆。而白世鏡在陪喬峰。全冠清則在被白世鏡陪著喬峰審著。當真是可悲。”
”你……你,若想要我說出什么,直管問。“
張辰,”我什么都知道,還用問你什么。“
馬夫人,“……”
張辰帶著馬夫人往星宿海去。
這是馬夫人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用內力托著在天空中飛行。那種驚訝很難說得清楚。而且身上受了張辰的禁制,她根本玩不出任何花樣。
六天后回到星宿海。
張辰是直接從空中飛過去,飛到主廳的頂上,再降下來。
他落下來的時候,周圍的星宿海眾弟子一齊上來磕頭,“少俠,您回來了。”
那個場面相當驚人。馬夫人向個二愣子一樣,落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旁邊的眾弟子也在偷看馬夫人,都覺得這個女人雖然衣衫不太整潔,但看起來卻很漂亮。不知道跟張辰是什么關系。所以只敢偷看,也不敢亂說什么。
張辰揮了一下手,“都起來吧。”他背著雙手回到星宿派的大廳高臺。馬夫人被他抓著一起到了大廳上。
“這是什么地方?”馬夫人這個人性格中也有她狠厲的一面。她恢復行動之前也想明白了,大不了一死,命在別人手上,何必示弱。
張辰沒理她,“天狼子,把她關到地牢里去。單獨關個牢靠點兒的地方。”
那天狼子一邊答應,“是。”,一邊偷眼看馬夫人。又看不出來。張辰和這個女人之間的關系到底是什么。所以不多話,帶馬夫人下去。找了個干凈點兒牢固的單間把馬夫人關了進去。
那牢里原本就已經有一百五十多人,每天在練《神足經》。此時馬夫人要關進來,那天狼子不了解情況,所以只能將她跟這些練功的人的牢房,隔著十幾個鐵籠子。但又怕她是張辰喜歡的人,所以專門選了一個能看到天窗的位置安置她。
此后,就一切歸于平靜。張辰一直并沒有到牢里來。地牢里的一百五十多人,每天的照例有一次點毒練功。
此外就再沒有二話。
這之后的時間。張辰一直在星宿海練自己的《六脈神劍》,每一門功夫越是練到高處,就越是難練。但張辰有的是耐心。
到第二十九天下午的時候,小貓在耳邊提示說。“哥哥,還有大半天的時間你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張辰此時正在行氣練《六脈神劍》,“還有大半天嗎?”
小貓,“恩。明天早上四點左右,就會強制離開了。你要早作準備。”
“好吧。我知道了。”張辰慢慢收功,然后起身。此時是下午四點左右。外面的陽光仍亮。
“天狼子。”
有個身影立即出來道,“屬下在。”
“帶我去地牢看看。你們最近每天都有給那些人點毒嗎?”
天狼子,“稟少俠。屬下每天都親自監督著給那些人滴完毒才離開的。”
“好。去地牢。”
地牢的大門打開時,里面的一百五十多人,正一齊看著大門的方向。他們或站或坐,但個個神彩亦亦。
這一天進牢里來的人中多了一個張辰,但這也并沒有讓他們有多少吃驚。
張辰,“把這些人的牢門打開,放他們出來,然后你們都退到外面去。”
天狼子雙手抱拳低頭道,“是。”他說完這一句后,忽然問道,“少俠。您之前抓來的那個漂亮女人也要放嗎?”
張辰搖頭,“不用,她還沒有滴過毒。”馬夫人與這些人離的距離雖然隔了十幾間牢房。但一來這些牢房都很小,所以距離其實并不大。另一方面是牢房都是鐵柱并不隔音。所以他的話,遠處的馬夫人顯然也聽到了。
她被抓進這里來后,就每天聽到那些人在被滴毒。她不知道這些人在干什么。但聽到他們說起什么,赤蝎粉之類的想必不會是什么好事。
此時聽到張辰這樣說,更是緊張,就趴在牢門的柱子間往這邊看。
天狼子已經是第二次干這種事了。雖然這次的人比上次要多的多,但他手很麻利。不到二十分鐘。那一百五十多人的牢門已經打開了。
然后,他低著頭退出去。
馬夫人這些天里,已經開始真正的害怕了。
最初的時候,她進來的時候,還傲過。她是女人,張辰抓她能有什么別的事?只是貪戀她的美麗吧。但到了后來,她發現這個抓她來的男人,根本不來看她。
這與她過去多年不管到了哪里都被男人叢星捧月一樣捧著完全不同,馬夫人這時忽然隔著牢門往張辰的方向喊道,“你……你到底抓我進來干什么?”
別沒人理她。
張辰運功。
牢房里的所有人都感覺到地上像起了一道巨大的陣風,風往天上刮起,像一只手一樣一下子抓住了所有人。
這些人一齊被懸到了空中,動彈不得。
地牢里,馬夫人是唯一的一個沒被抓到空中的人。她看著那些掙扎著,翻著白眼的男女,發抖的問,“你……你在作什么?”
沒人說話。
馬夫人雙手緊緊抓著牢門上的鐵柱看著那可怕的情況。那些被抓到天空中的人,顯然在經歷著什么極可怕的事情。他們的內力正在往外狂瀉。
這樣的情況一直到半個小時之后,才停下來。馬夫人能明顯的感覺到風停了。然后啪嗒,啪嗒……聲中,那些原本懸在天上的人都一齊,落了下來。掉得滿地都是,就好像果子熟了一樣。只是這些人一動不動,翻著死魚眼,看起來應該死掉了才對。她有種心驚膽顫的恐懼。
看著那滿地的死人,她忽然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命運來。
張辰此時耳邊有一聲提示,“恭喜,你吸取了七十六萬點內力。”加上張辰自己原有的九十八萬,此時已經有一百七十四萬內力。
此時整個房間里呼的騰起一陣可怕的罡風。
整個星宿海的所有人,都一下子處在一種恐怖離心力之中。大部分的人都要靠死死抱住身邊的柱子才能勉強站穩。
馬夫人此時雙手死死的抓緊了牢門上的鐵柱。她有種出不了氣的可怕感覺。而窗外則有大團大團的石頭和泥土飛舞。
她無意的看了一眼窗外,立即被驚得目瞪口呆。那外面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陰沉沉的起來,而天空中的云層,正以地牢為核心,有如漩渦一般慢慢的轉動。帶動著閃電和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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