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說是要去荊州任刺史,這樣一來,我們就能經常聚聚了。”在這個世界上李愔第一個見到的就是李恪了,對這個便宜哥哥李愔也是很喜歡,兩人算是投脾氣,雖說秦懷玉和他也是十分的要好,但是一些玩笑還是不敢開的,李淵和秦叔寶又是一把年紀,但是李恪就不一樣了,年齡差不多,性情也十分對胃口。
崔鶯鶯道:“我說殿下為什么這么高興,原來吳王殿下要和我們做鄰居了,那殿下以后就能和吳王殿下嘗嘗聚聚了。”,說這個時候崔鶯鶯眼中滿是羨慕。
李愔見了,知道她是想起自己的親人了,于是道:“你若是想念家里人了大可以把他接到益州來陪你。”
“真的嗎?”崔鶯鶯興奮地幾乎要跳起來,被李愔狠狠瞪了一眼,她才老實下來,只是攙著李愔的胳膊晃來晃去。
崔鶯鶯這么高興,李愔也是輕輕笑了起來,前段時間因為和世家大族的對立的確是讓她跟著受苦了,現在她有了身孕,自是想讓他開心心的。
陪著崔鶯鶯在王府里散了會兒步,崔鶯鶯說是困了,李愔扶著她回了寢殿,等她睡下,他才離開。
“殿下,這現在就去嗎?”榮達一直等在門外,見李愔出來,于是問道。
李愔點了點頭道:“嗯,現在去吧。”,今天他本就打算去桃園的,經過四個月的完善,杜志平的第一批國產汽車正式下了生產線,佟玉早就給他來了消息,他一直因為忙于處理益州的政務,今天才想著去。
和榮達騎著馬通過平滑的水泥路抵達桃園,李愔在佟玉的陪同下見到了益州第一批老爺車。
“殿下,這就是了,這一輛是專門為你打造的。”佟玉笑瞇瞇地指著第一輛黑色的老爺車。
李愔繞著第一輛老爺車轉了一圈。這輛老爺車的造型和二十世紀處的汽車是一個款式,雖然沒有現代汽車的流線型構造,但是也別有一種古樸的味道,現在的富豪想要收藏這樣的老爺車還來不及。
老爺車的車窗上安裝的都是玻璃,現在益州的國企已經開始生產玻璃制品,生產這樣的玻璃自然不是難題,打開車門,里面的座椅上都精美的皮毛座椅,而且還是虎皮,“不錯!”李愔對這輛老爺車十分的滿意。可以說這個老爺車已經是奢華級的了。
得到李愔的夸獎,站在一旁的杜志平臉上笑開了花,接著他道:“殿下,改造過,這種車輛已經達到了時速六十里,殿下以后來桃園只要半個多時辰就可以了。”
李愔點了點頭,拍了拍杜志平的肩膀,“志平,你為了益州研究出了兩樣十分重要的東西。一個是蒸汽機,一個是內燃氣,蒸汽機催生了蒸汽船和各種機械,內燃氣催生了汽車和其他車輛。你的功勞可以說是無可替代的,說吧,你想要獎賞,只要本王可以辦得到。一定給你。”
聞言,周圍的人立刻露出了羨慕的神色,能得到李愔這種承諾。可以無論金錢和權利都是唾手可得了。
望著李愔,杜志平依舊用淳樸的語氣說道,“殿下,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能在桃園里繼續我的工作就行了。”
“上次本王問你要上什么賞賜,你不要,這次還是什么都不要,那本王只能道聲謝了!”李愔道。
杜志平登時緊張起來了,說話也是結巴起來,“殿下,你…不必……”
“哈哈哈……”見到杜志平的樣子,眾人都是善意地笑了起來,李愔也是嘴角含笑。
見到杜志平越加窘迫,李愔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這個汽車生產出來后,本王還沒有學習如何駕駛呢?杜志平,就由你來教我好了。”李愔一點杜志平。
呆了一下,杜志平立刻道:“是,殿下。”
李愔上了副駕駛的座位上,杜志平則是坐在了駕駛位子上了,開始一板一眼給李愔講解起駕駛的技巧,李愔在現代已經掌握駕駛技術,雖說這種老式的汽車和現代的汽車有很大的不同,但是還有是有很多共同之處的,所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李愔就掌握了汽車的駕駛技術,開著自己的老爺車在桃園里逛了好幾圈。
跟著李愔來的榮達和侍衛此時早就看傻了,自行車就算了,至少還需要用腳去蹬,而這個鐵盒子一樣的東西也不見李愔什么動作,跑的居然比馬還快。
開著車在眾人面前停下,李愔道:“這個車不錯,我就收下了。”
佟玉道:“殿下,這個本來就是給你的。”
得到了這個先進的交通工具,李愔的心情大好,對著榮達和兩個侍衛,道:“你們有福了,本王今天親自開著車把你們送回去。”
“殿下,這不合適吧!”榮達嘴上謙虛,心中卻是無比的期待,很想坐上去體驗一下乘坐汽車的滋味,那個侍衛也不必說了,“不如等我學會了,我帶著殿下回去吧。”,榮達打定主意要做李愔的專職司機了。
李愔道:“得了吧,等你學會了開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都上后面坐著去吧。”
榮達聞言,嘿嘿笑著,又是稀奇的打量了一會兒老爺車,這才和兩個侍衛磨磨蹭蹭上了車,進了車里又是摸摸這個,摸摸那個。
李愔下了車,望著停在道路上的六輛汽車,這些汽車都是為王府訂制的,他道:“這剩下的就放在這里吧,明天我讓王府的人過來學習如何開車,李節你要細致的教授他們,免得出了什么意外。”
李節就是留在益州的智能人領隊,他道:“是,殿下,放心吧。”
李愔點了點頭,對佟玉和杜志平道:“雖說汽車是已經開始生產了,但其他比如推土機和壓路機,收割機這些機械也要抓緊研究,本王還想修一條路通往長安呢?你指望你們了。”
“我們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的。”兩人同聲說道。
給了兩人一個贊揚的眼神,李愔開著汽車緩緩離開,他剛才說的要把路一直修到長安并非是無的放矢,因為只要益州到長安的路一通,憑借益州的車輛,等于把益州和長安直接聯系起來了,而李愔無疑也將直接進入大唐的政治中心,現在這汽車的時速已經達到了六十里,計算長一點的話,兩天也可以開到長安去了,如果日夜不停,基本二十四小時被就可以抵達,而且道路上也絕對不會出現堵車的情況。
而李愔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加強自己對長安這個帝都的影響,李恪如今選擇退出了皇位之爭,讓李愔除去最后一點顧忌,那么剩下的就是他和李承乾,李泰的爭斗了,而李愔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都不會去服從這兩個人的管理,所以這個皇位他肯定要去爭一爭的,而且上次議政殿的事情讓他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他之所以一直沒有明確表態要去爭皇位就是要讓這幫手下自己提出來,這和李世民發動玄武門之變前,趙匡登上皇位前是一個道理,都是故意讓跟隨他們的手下著急,從而讓這幫手下自己提出來,這樣他們就把身家性命綁在了李愔的身上,而李愔爭奪皇位也有一個借口了,那就是我不想爭的,但是這幫手下逼著我干的,我也沒辦法。
無論是虛偽也好,權謀也罷,李愔總不能讓自己被千夫所指,畢竟李承乾是皇長子,對付他總要把負面影響減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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