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一脈?那是什么東西。”莫問挑了挑眉頭,好奇的問道。
“隱武一脈只是對一類人或者一類勢力的統稱,顧名思義,就是隱藏了起來,不會再塵世中涉足的古武勢力,那些與世隔絕,封閉山門的古武門派,皆稱之為隱武一脈。”
朱慶義解釋道,對于莫問出身于隱武一脈,卻并不知道隱武一脈一點都不驚訝,因為隱武一脈只是外界人對隱武一脈的統稱,而隱武一脈卻未必知道外界人對他們的歸類,因為有很多隱武一脈的門派,很有可能四五十年,甚至一兩百年都未曾出世的都有。
他們幾乎與外界徹底隔絕,里面的人很多人一輩子都接觸不到外面的世界,以為他們的世界就是世界的全部,自然不會知道外面的事情,亦是不會知道外面的人怎么稱呼他們。
能不知道天華宮存在的人,又是修為驚人,實力高深的少年,除了從隱武一脈中出來歷練的少年,還能有誰。
華夏大地上,天才少年很多,但能如此妖孽的少年,卻是很少。絕大部分,朱慶義都知道且認識,眼前的少年卻是陌生。
“除了隱武一脈,還有半隱古武,與非隱古武。”
“原來如此。”
莫問微微頷首,對這個世界的古武界又了解了一點,像顧家堡、周家山莊這類古武勢力,應該就是非隱一脈,否則也不會經營外面那么大的產業。
“少年人。在外面行事,就必須學會講規矩,不能把深山老林里面那一套帶出來。否則即便你是隱武一脈的人。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朱慶義語重心長的道,對于這種少年天才。他還是很賞識,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實力,日后成為胎息境界的絕世高手,有著很大的可能。
即便成不了胎息境界,成就也肯定會超越他。而他,或許這一輩子都只能停留在抱丹中期吧。
“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莫問勾了勾嘴唇道,他只跟講規矩的人講規矩。不跟他講規矩的人,他也不會將什么規矩。
“能有什么意思,今天到此,不過是阻止你做出太過分的事情罷了。滅門大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朱慶義笑了笑道:“不過我晚了一點,你現在做出的事情,已經超出界限了。殺了蘇家二三十口人,而且大多都是普通人。如果蘇家告狀到華天宮去,很有可能就會派出高手把你抓了。”
“到時候出手的人,可就不是我了,為了確保抓住你,只會派出更強大的人。”
朱慶義若有深意的道:“凡是都講個規矩。你今天若只是殺了那蘇伯羽,天華宮肯定不會過問這種私人恩怨,但你殘害無辜,那就不對了。你殺心太重了,雖然天賦超絕,但如此下去,難免不會夭折。”
此話,他只是提點莫問一二,隱武一脈出來的人,沒有接觸過外面的世界,很多時候都是幾百年前那一套,什么時候都是直截了當的用刀子解決問題。
所以那一類人出世,很難不惹出一些麻煩,而做的太過了,必然會引出天華宮之人鎮壓。
幾百年了,不管多么強大的人,背后有著多大的勢力,不可能逃過天華宮的追究與責難。能跟華天宮對著干的人,古武界正邪兩道還沒有出現過。
像莫問這一類人,一旦在外面惹出了事情,天華宮抓住后,大多都會遣返回隱武一脈中,不允許再出來。若是情節太過嚴重的,則會直接擊殺掉。
他今天出手阻止莫問滅蘇家一門,從某種程度上說,卻是為了莫問好。
那個蘇家若是不去華天宮告狀倒也罷了,沒有誰會去跟眼前的少年過不去,但若是蘇家以自家死了二三十口人為由,找上華天宮,那么華天宮肯定會追究他的責任,至于怎么懲罰,那就不知道了。
“那天華宮很強大?”
莫問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對那個天華宮越來越好奇了,一個能威震古武界幾百年的勢力,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存在。
據他所知,華天宮乃是明教之后出現的勢力,明教之前,好像還沒有華天宮。而巧就巧在,明教覆滅幾年后,華天宮一點征兆都沒有的悄然出現了。
“有多么強大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別說你現在這點修為,哪怕你修煉到了傳說中的金丹境界,也逃不出華天宮的管制。”
朱慶義冷笑道,金丹境界雖然是傳說,但幾百年間,并不是沒有出現過金丹境界的高手。如此漫長的時光,能修成金丹境界的人并不在少數,可也沒有誰敢撼動過華天宮。
一百年前有一個人修成金丹境界后,妄圖挑戰華天宮,結果第二天,那人的尸體就懸掛在了自家大門上。自那之后,敢挑戰華天宮威嚴的人,幾乎不存在。
莫問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金丹境界的人他曾今見識過,那已經可以說超脫了人體的極限,稱之為陸地神仙都不為過。幾乎一只手,便能把當初最強盛時期修為的他滅掉,
如此恐怖的人都會受到華天宮的制約,那華天宮究竟是何等一個可怕的存在。
“話已至此,你好自為之。”
朱慶義掃了莫問一眼,淡淡說了一句,便身影一身消失在原地。
“那蘇家之人若是不找上華天宮,你就無事,若是找上了,最好別反抗,把緣由說清楚,若是有理,將會從輕發落。”
遠遠的,一道聲音飄來。
“此人倒是有意思。”
莫問望著那迅速消失在眼中的身影,勾著嘴唇笑了笑。若是他所料不差,此人的出現恐怕跟那個東方翊有著關系,否則華天宮不可能會知道他今天會去滅了蘇家,更不可能如此短的時間內便出現阻止他下一步行動。
此時,蘇家莊園里面,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之極,今天對于蘇家來說,可謂是奇恥大辱。
不僅讓人打上了門來,還殺了二三十口人,最后還把蘇伯羽都拱手交了出去。
“家主,那伯羽,是不是把他放了,或者直接送他無痛苦的上路。”
一名中年人模樣的人走上前對著蘇秉承道,他乃是蘇伯羽的堂叔,蘇伯羽的父母在外面經營家族的生意,還并不知道家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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