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靜曼選莫問為出戰代表,幾大勢力的首領找上門來反對,對她明嘲暗諷,當真不識好歹。。。
“幾位回去吧,我意已定,黑斗我已盡力,希望你們每一個人也都能盡力而為。”
顧靜曼淡淡的道。
“顧門主既然一意孤行,視大義于不顧,違背了道義。此番黑斗結束之后,若是因為顧門主的放縱而輸了,那我黑豹會倒是要找顧門主討個說話。”
黑豹會的會長馮源丟下一句話,便冷著臉轉身而去。
此言一出,周圍幾個勢力的首領都微微變了臉色,馮源此話太重了,等于間接與飛英門宣戰,徹底與顧靜曼裂絕。
黑豹會論勢力,可遠不如飛英門,馮源這個人平時辦事謹慎,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今天怎地如此輕率與大膽?那可不像是馮源的性格,即使他擔心黑斗,也不可能表現的如此。
顧靜曼身后幾個飛英門的高層面色冰冷了下來,馮源那話等于在向他們挑釁,而且還是當著另外三大勢力的首領挑釁。
“不知死活。”
顧靜曼只是冷冷的望了馮源一眼,便不再多言。
“各位請回吧,我們門主喜歡清靜。”
鄭雙雙淡淡的道,雖然她也很反對大姐頭的決定,派莫問那個小白臉上去,不是故意放水么。但這個時候,她卻必須站在大姐頭的立場上。
“顧門主,你就不再考慮一下?陳前輩一身修為達至氣海巔峰,必然能力壓山口組的人,你如果能贏一場,我們贏的概率將會大很多很多。”
三聯幫幫主杜平生依舊有些不甘心的道,他之前已經把顧靜曼身邊的陳伯劃在必然出戰的人員之列,誰知臨了卻出現了這個變故。
“多謝杜幫主看得起老夫,但是我遠不如莫問。”陳伯平淡的開口道。
杜平生自然不相信陳伯的話。一個少年而已,怎么可能強過修煉古武多年的老前輩。既然顧靜曼有此決定,必然與陳伯商量過,此時不過是找個托詞打發他而已。
“請顧門主三思。”
杜平生微微嘆了口氣,對著顧靜曼抱了抱拳,然后便板著臉轉身離開了。
王寡婦與江谷淮對視了一眼,又望了望顧靜曼,皆是冷笑了一聲;之前顧靜曼反對山口組最堅決,結果事到如今,反倒是她第一個反水。
莫問喝著茶。見一場風波散去,才好笑的道:“難道我外表看著就如此的不堪?”
顧靜曼白了莫問一眼,懶得搭理他;剛才莫問完全可以露一手,用實際行動制住那些人的流言蠻語,可他愣是站在一邊看戲,好似與他無關一般。
鄭雙雙撇了撇嘴,暗道你當然不堪,一個只知道躲在女人背后的男人,能有什么用。
另一邊。相隔百米的山口組區域。
“查清楚了沒有?吉田次郎之死,是否與他們五大勢力中人有關?”
一名略微發福的中年人微瞇著眼睛,眼中閃動著冷光。不久前,他才得知二弟吉田次郎死亡的消息。他死在自己的家里,不過卻死的很詭異,幾乎沒有任何征兆的便死掉了。
身為山口組神州部的部長,吉田一郎什么場面沒有見過。自然知道二弟吉田次郎的死有詭異,絕對不是正常死亡。
隨后他一調查,發現不但吉田次郎死了。他的兒子吉田雄一也死了,甚至妖刀社中的武者麻生沙樹也死掉了。同時利劍號上面也發生了大變故,很多人無端失蹤,生死不知。
“部長大人,兇手行事慎密,清理了現場,我們所獲得的線索并不多,監控室里面的所有監控錄像全部損壞。好在硬盤并沒有遺失,如果時間充足,可以還原監控視頻。”
一名中年人微微弓著腰,很恭敬的道。
“什么時候能還原?”吉田一郎皺著眉頭道。
“我已經吩咐人前去處理了此事,但最短都需要一周的時間。”中年人低著頭道。
“廢物!”
吉田一郎冷哼了一聲,對于二弟的死,他倒是不怎么擔心,反倒是有些暗喜,因為少了一個與他爭奪權力的人。
吉田家族世代掌管山口組的九州部,乃是一個有著不斷歷史的黑道家族,如此一個大家族,內部自然有著諸多權力爭斗。
現在少了一個吉田次郎,他的對手就少一個,不用擔心這個二弟還會繼續與他爭權奪利。
但吉田次郎之死,卻不能不重視,因為無法向家族交代;他不但要找出兇手,而且還要辦的漂亮,以此進一步鞏固九州部部長的位置。
“部長大人,那華夏國的五大勢力嫌疑最大,因為只有他們才有這個能力。”中年人道。
“那可不一定,吉田次郎身邊有麻生沙樹,即使他們想殺吉田次郎,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得手,更不可能做的不留下絲毫蛛絲馬跡。現在是多事之秋,此次利劍號上面……唉,算了,你去還原錄像吧,沒有你的事情了。”
吉田一郎無奈的揮了揮手,打發了屬下,有些事情他知道,但卻不能與別人說,如果真是那些人動手殺了吉田次郎,即使他知道誰是兇手,恐怕也無法報仇了。
“那個殺了吉田次郎的人倒是幫了我一把,如果不是他殺了麻生沙樹,他又如何能請到妖刀社的大人前來參與此次黑斗。原本對付那些背后都有武者支持的五大勢力,我還沒有什么把握。但現在……哼!他們必輸無疑。”
吉田一郎冷笑了一聲,原本九州部的黑斗,他根本請不到那些妖刀社的大人物,但麻生沙樹之死,等于間接的挑釁了妖刀社,他只要從中做點文章,把臟水往那五大勢力身上潑,添油加醋的訴苦一番,不怕那些妖刀社的大人們不盯上那幾個華夏國過來的武者。
猛龍不過江,他們不過是幾條蟲子,跑到扶桑國的地盤,還妄想壓住他們山口組?真是白日做夢!
“吩咐下去,黑斗開始,時候差不多了。”
吉田一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場地中央,倒是頗有禮儀的對著五大勢力抱了抱拳,高聲道:“來自華夏國的同道,按照慣例,黑斗協議已生效,你們可準備妥當?”
“自然隨時可以出戰,希望你們山口組遵守協議,若是輸掉黑斗,十年內不再往華夏國運輸毒品。”
杜平生冷著臉走了出來。
“那是自然,我們扶桑國人最守信。”吉田一郎淡淡的道。
“守信?你們扶桑國二戰輸掉之后,當初答應的投降條款,兌現了幾條?”
顧靜曼冷笑道。
“顧門主扯遠了,那是國事,不是我們應該管的。”吉田一郎面色微冷。
“廢話少說,你們山口組派出人選吧,飛英門第一個出戰。”
顧靜曼淡淡的道,按照她的想法,莫問第一個出場,直接橫掃所有山口組之人,然后堵住另外幾大勢力之人的嘴。
“顧門主,飛英門第一個出場,恐怕有些不妥吧?第一個出場之人,尤為關鍵,若是輸的太難看,難免會影響到所有人的氣勢。”
誰知,顧靜曼的話剛說話,王寡婦便站出來反對了;雖然論勢力,她不是顧靜曼的對手,但這個時候,她可不想顧靜曼主導局面,否則別人還以為,五大勢力中,顧靜曼的飛英門為首。
“王會長說的有道理,第一場必須派出一個強有力的人,不但要贏,而且還要贏的漂亮。”
江谷淮附和道,第一個派誰出場,其實他根本不在意,但他的目的與王寡婦相同,不想顧靜曼太出風頭。
“既然大家對出場次序有異議,那就抽簽吧。”
杜平生皺了皺眉頭,山口組這個強敵在前,你們居然內斗了起來。不過第一個讓飛英門的人出場,他也認為不妥,若是輸的太慘,難免會影響到他們的氣勢。
“那就抽簽吧。”
顧靜曼冷著臉,掃了王寡婦與江谷淮一眼,然后坐了下去,似乎又不急不緩了起來。
“大姐頭,我們抽到的是5號簽。”
過了一會兒,鄭雙雙走到顧靜曼身前,無奈的把一支上面標有5的竹簽遞給她看。
顧靜曼只是掃了一眼,卻不說話,微微閉目眼神,似乎什么都不關心了。
“我們只能最后一個出場了。”
鄭雙雙無奈的道,她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這么背,居然抽到了五號簽!原本她還想著,如果能抽到1號簽,令飛英門第一個出場,就能給大姐頭出口氣了。
不過她轉念一想,抽到5號簽,未必不是好事,省的莫問上去,輸得太慘而丟人現眼。如果莫問不用出場,他們五大勢力便贏了黑斗,那就再好不過了。
吉田一郎冷笑一聲,華夏國的人,果然都喜歡內斗。出場次序這么重要的事情,他們居然用抽簽的方式決定。黑斗中,往往出場次序的不同,能左右最終的戰局。他們華夏國,不是有田忌賽馬這個典故嗎?他們居然這個道理都不懂。
五大勢力中,江谷淮抽到1號簽,第一個出場的人,由黑鷹門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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