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山系中,最人心惶惶的無疑就是大方派,那些大方派的弟子知道赤星宗在武林中的地位后,一個個都嚇得面無人色,愁云慘淡,局部范圍內,甚至發生叛徒的現象。
周家、陳家、袁家三大家族的家主,全部都聚集在議事廳,包括所有門中長老,一個個愁眉苦臉,氣氛凝重。
赤星宗,那可是武林中的巨頭,他們大方派又如何能抵抗。
“此事我已匯報給掌門,他必然會處理此事,你們無需多慮。”
王茵茹坐在主位上,從始至終都很淡定,大有泰山崩于前而不色變的氣概,正是因為她的氣魄,令議事堂里面的氣氛稍微好了一點。
“掌門至尊準備如何處理此事,難道真準備上門負荊請罪不成?”
一個袁家的族老小心翼翼的問道,以他看來,此事的解決之道,只有一條,那就是按照赤星宗的意思,掌門莫問親自前往赤星宗,負荊請罪,以死謝罪。
否則,大方派必然不是赤星宗的對手,多半會被滅門。
“怎么,你很希望掌門至尊前去負荊請罪?”王茵茹緩緩望向那個長老,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袁溥,你放肆。”
袁家家主面色微變,一巴掌直接抽在那個袁家族老臉上,把他抽飛了出去。
那袁溥從地上爬起來,誠惶誠恐的跪下道:“屬下不是這個意思,掌教至尊代表著大方派,乃是大方派的靈魂,怎能前去赤星宗負荊請罪,若是以此換來大方派的平安,恐怕大方派以后也沒臉立足于武林。寧肯與赤星宗血戰到底。也決不能叫掌教至尊前去負荊請罪。屬下言辭稍有不當,請太上長老贖罪。”
他可很清楚王茵茹的鐵腕手段,短短幾個月內。便把大方派治理的井井有條,森嚴有序。別說大方派,即使在三大山系中,恐怕都鮮有人不怕她。
他可不敢說叫掌門前去負荊請罪這樣的話,否則別說他,恐怕整個袁家都會受到牽連。
“哼,你們知道便好,掌門至尊乃是大方派的靈魂,他若是因為赤星宗的威脅而前去負荊請罪。那你們身為大方派之人,難道還有臉活在世上不成?我不管你們對于此事到底有著什么態度,總之都得聽從掌門安排,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王茵茹冷冷掃了眾人一眼,身上的氣息壓的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幾個月不見,有莫問提供丹藥的幫助下,她已經突破到胎息后期,即使同樣有著胎息修為的周家老爺子周鴻路都心驚不已,他突破到胎息境界十幾年。都沒有能突破到胎息中期,王茵茹居然在短短幾個月內,突破到了胎息后期。簡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修煉速度。
那個神秘掌門各種妖孽也就罷了,好像他身邊的人,也沒有一個會是簡單的人物。
“此事不用再議論,等掌教至尊指示即可。還有,全力搜索叛逃之人,叛逃者全部殺無赦。”
王茵茹一揮衣袖,轉身便走入后院中,一點與眾人討論的意思都沒有。
那些叛逃者,她也沒有放過的意思。但凡抓住,全部都殺無赦。這個時候若不下重典。殺雞儆猴,震住那些有心談判。但還沒有付出行動的人,以后叛逃的人將會越來越多,引起宗門分裂都很有可能。
儀式大廳內,一個個高層面面相覷,半響無言,氣氛格外的凝重。他們沒有料到,王茵茹處理事情如此果斷,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甚至沒有給宗門安排后路的意思。
有幾個人,隱隱想說什么,但是憋紅了臉,硬是沒敢說出來,王茵茹在大方派的威嚴,已經到了談之色變的地步。
“身在大方派中,那心也就要在大方派,若心不在大方派,那遲早一天會出事,諸位好自為之。”
幾個大方派的長老微微一拱手,留下一句話,便轉身走出了議事堂。經過一段時間,王茵茹已經在大方派中培養出一批心腹,很多位高權重的位置,都不再是三大家族的人把持。
這些人,至少對大方派忠心耿耿,很少有異心,與那些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的家族之人,有著很大的不同。
現在的大方派,可以說分為兩派,一派為家族門人,一派為拜師門人,兩派隱隱間有著明爭暗斗的趨勢。
“周老。”
陳家主與袁家主一同望向周鴻路,周鴻路不但是周家的老家住,而且家族一脈中修為最高之人,這個時候,三大家族之人全部都望向周鴻路,相比于王茵茹,他們顯然更信任這個與他們相同出身的太上長老。
“身在大方派,心也要在大方派。”
周鴻路輕嘆一聲,沒有多說,轉身就走出了議事堂。大方派中,一直都是掌門至高無上,絕對的實力統治一切。
他們不能有什么想法,也沒有能力有想法,否則后果不堪設想,王茵茹絕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人。
當初滅了蔣家,現在再滅另外三家更是容易的很。若不是大方派當時還少不了他們三大家族撐著,恐怕早就連著他們一起滅了,畢竟當時他們可沒有站在王茵茹這一邊,而是選擇了蔣家。
后花園,占據著宗門內很大一塊位置,裝修奢華,環境優美。平時,只有王茵茹與幾個侍女居住。
但今天,卻迎來了一個客人。
“茵茹姐姐,小妹又來看你了,歡不歡迎?”
后花園的一張躺椅上,躺著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此女子手中端著一杯猩紅的紅酒,一見王茵茹走過來,便笑吟吟的站了起來,扭著水蛇腰,無比妖嬈的走向王茵茹。
此人不是顧靜曼又是何人,兩個月不見,顧靜曼的身材越來越夸張,那曲線,即使熟成水蜜桃的熟女王茵茹看著都一陣嫉妒。
“顧靜曼。”
王茵茹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她沒有料到,顧靜曼會突然出現在大方派中,而且她居然沒有得到消息。她怎么混進來的?偌大一個大方派,守衛森嚴,即使一個胎息境界的武者都很難一聲不響的潛入后花園中。
“怎么?姐姐不歡迎嗎?”
顧靜曼勾唇一笑,紅唇如火,格外誘人,艷麗的令花園里的花兒都自愧不如。
“歡迎,怎么不歡迎,妹妹乃是掌教至尊的紅顏知己,我哪敢不歡迎啊。”
王茵茹一陣燦笑,招呼著道:“靜曼妹妹,來坐。招待不周,還望勿怪。對了,你怎么進來的,也不通知一聲,害的姐姐有失遠迎啊。”
王茵茹有些怪異的望著顧靜曼,她總感覺,這一次回來,顧靜曼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那股兒妖嬈嫵媚的氣息,相隔百丈都能感受到,像是一個妖精一般。她一個女人,都能如此強烈的感受到,更別說男人。
才過了兩個月,顧靜曼怎么就變化這么大?以前雖然也妖嬈誘人,但遠遠沒有這么夸張啊。
說顧靜曼是一個妖精,狐貍精妲己轉世她都相信。
她很懷疑,莫問是否還能擋住這個狐貍精的誘惑,甚至很有可能已經勾搭上了莫問,所以她剛才故意把顧靜曼說成莫問的紅顏知己。
“剛才我見姐姐在議事廳商量大事,就沒有打擾姐姐,直接來了后院等候。”
顧靜曼優雅的舉起手,抿一口紅酒,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開始愛上這種像是血液的紅酒。
王茵茹聞言心中一驚,顧靜曼居然知道她剛才在議事堂,即使后院的侍女也不可能如此精準的得知她的行蹤,所以不可能從別的地方打聽到。
顧靜曼能知道她在議事堂,而她卻一點感應都沒有,整個大方派也沒有人發現她混進來,那就有些不同尋常了。
“靜曼妹妹好本事。”王茵茹有些驚疑未定的望著顧靜曼,眼中隱隱有些不解。她乃胎息后期的修為,別說普通武者,即使一個胎息初期的武者接近她三百米范圍人,她也能感應出來。
顧靜曼居然逃過了她的感應,怎么做到的?
“姐姐說笑了,再有本事不也還是莫問的姐姐。據說大方派遇上了一點麻煩,有個不知死活的宗門想找我弟弟的茬兒,我特地來看看有什么能幫的上的不。”顧靜曼妖嬈一笑,一瞬間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麻煩的確有一點,不過莫問已經回歸,一切他都會解決,靜曼妹妹不用過于擔心了。”
王茵茹柳眉微蹙,這件事情居然顧靜曼都知道,還真是要鬧的天下皆知啊。
“怎么,姐姐看不起妹妹?如今可是今非昔比。”
顧靜曼微微揚起下巴,修長晶瑩的脖子像是一只白天鵝一般優雅,一股無與倫比的氣息從她身上釋放而出,瞬間籠罩整個后花園。
“你……你……怎么可能!”
王茵茹的面色瞬間變了,像是見到了鬼一般,眼眸中盡是不可置信之色。一股冷汗從她背上冒出,那氣息之下,她居然升不起任何反抗之心,全身上下動彈一下都做不到,她可是胎息后期的修為,那怎么可能!
什么修為,能令她都如此!而且,顧靜曼一個小丫頭,之前不過氣海境界的修為,才兩個月不見,怎么可能恐怖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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