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什么關系呢?”
“他是我親哥,就是這樣。趣讀/屋”
我沖著沈璐笑了笑,中午放學,我們三個人往學校外面走,路過樓下操場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盤腿席地而坐,像是在打坐一樣。
再仔細看看,身上挺埋汰,嘴角好像還有血跡。
“金磚,那好像是金條。“
“離那怪咖遠點。“
“他坐那干啥呢。“
“回血呢,能干啥?”
我看著金磚一臉的不耐煩
“別啊,人家怎么說也是你弟弟呢。“
“別鬧,你聲音小點,我丟不起這個人。“
我跑到金條邊上
“金條,你咋了?“
“沒錢買藥,坐地上回血。“
我開始沒反應過來,丫不是很有錢嗎,后來又想到了丫更摳門。
正當我詫異的時候,金條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不說話,轉身就走。
“那個什么,我們去吃烤羊腿,你去不去。“
“去。“
金條轉頭
“不過我沒錢。“
“不用你掏錢。“
我帶著金條走到金磚邊上的時候,金磚一臉的嫌棄,然后,金條也是一臉的嫌棄。
哥倆的互相嫌棄,沒有絲毫的隱瞞。
沈璐從邊上沒整明白,盯著土豪金磚和屌渣金條仔細的打量,和我第一次見的時候一個反應。
“又嘴賤挨打了吧?“
“關你屁事。“
“是,反正沒打我。“
金磚“哼”了一聲,轉身就走,沈璐看了眼金條,出于禮貌
“朋友,你沒事吧?”
“沒事,下午就讓他們付出代價!”
沈璐一聽“最近嚴打,而且”
“趕緊走吧,嚇死他也不敢打架,他一準是告狀。“
金磚拉了沈璐一把,沈璐剛想說話呢,我也一拉沈璐。
“這一對兒奇葩怪咖,你別管他們。“
沈璐“哦“了一聲。
“姑娘我覺得你長的還好,身材不錯,你怎么會和比蒙巨獸和地球儀在一起?這倆人一個又壯又丑,一個又丑又胖,你不會口味這么獨特吧。“
我頓時之間就一點也不可憐金條了,同時還有些后悔告訴他干啥。
金磚從邊上笑了
“活該,你樂意叫。“
沈璐也挺尷尬的,不知道說啥了。
金條我行我素
“這世道,真是沒天理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調整自己狀態,不和他一般見識。
我覺得我叫金條過來,絕對是一個很大的錯誤,吃飯的時候,金磚故意和金條死磕,金條夾哪塊,金磚就夾哪塊,兩個人吃著吃著就不好好吃了,搶肉,較勁兒。
我和沈璐說說笑笑的,也不管他們,我看著她已經把手鏈帶上了。
或許是相處的時間久了,我覺得沈璐也是越來越漂亮了,而且,人很好。
言行之間,我和沈璐會有一些彼此的身體接觸,也不像之前那么尷尬了。
快吃完飯的時候,金磚看著我
“對了,力哥,我爸那現在缺倆力工,就是幫忙搬搬東西,幫忙卸貨,卸一次一百,不用每天都去,有需要了去,你整不整。“
“整“我一聽,看了眼金磚“你爸爸那是干啥的?”
“就是整五金的,咱倆到時候一起去,賺點零花錢。”
“行。“
我沖著金磚笑了笑“我一個人干兩個人的活也行,能多幫媽分擔點就分擔點,反正你也不差那一百。”
“你還一個人干兩個人的,你別覺得那錢好賺,累死個人,到時候卸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沒覺得好賺,就是不想開口和家里要錢了。”
“你也還沒到自己養自己的時候呢啊”沈璐從邊上開口了。
“力哥和他母親相依為命,她媽媽夠累了,能分擔一點,就是一點,你不懂,力哥很孝順的。”
我看了眼金磚,金磚住嘴了。
沈璐瞅著我,眼神有些復雜。
我笑了笑“來,來,接著吃。“
“你和他去了你也是一個人干兩個人的活兒,別看他一身肥肉,一點用都沒有,搬不了兩次,就得一邊坐著,然后等你搬完了,和你分錢,這事他干多了,這孫子做事情沒有底線的,你不知道嗎?”
“金條,你他媽給我閉嘴!”
“咋的,嘴長在我身上,我愿意咋說咋說,我說錯你了?”
我為了不讓他倆繼續爭吵
“沒事,我的和金磚的都一樣,不分你我。“
“又一傻逼。“
我楞了一下。
金磚這個時候一下就站了起來“金條,你個逼嘴在瞎比比,我弄死你,信嗎?“
“你嚇死我了。“
金條也站起來,撩起來自己的袖子
“走,門口單挑!“
“走!“
金磚怒氣沖沖的一拉金條,就跟拉小雞子一樣,拉出了包房。
沈璐看著這哥倆出去了
“他們倆平時在家是怎么相處的?我一直覺得這金磚就夠勁兒了,這現在一看金條,尼瑪小巫見大巫啊!他罵你,你也不生氣?”
“我不是不生氣,是懶得和他生氣,慢慢你就懂了,怎么說也是金磚的親弟弟,血濃于水,我也不能真的上手去打他吧。”
沈璐笑了笑“那他們倆兄弟還總是互掐。”
“鬧著玩唄,還能真打啊。”
我這話剛一說完,就聽見外面“啊!”的一聲慘叫!
我和沈璐互相看了一眼,連忙都站了起來,跑到門口的時候,金磚一臉痛苦的躺在地上。
另外一邊的金條,眼眶子已經腫起來了,怒氣沖沖的看著金磚,咬牙切齒,一臉兇狠樣。
金磚抱著自己的腳,痛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剛快好的腳下面,居然又扎進去了一根釘子。
金條沖著金磚的方向,使勁吐了一口,轉身就走,根本不理金磚。
“快叫救護車!“
金條走的瀟灑,我和沈璐這是急了啊,趕忙叫來了救護車,帶著金磚往醫院走。
坐在車上,金磚咬著牙
“草泥馬的,金條,出門上學帶釘子,陰老子,草泥馬的,你等著!“
“你們家不是做五金的嘛,帶釘子多正常。“
金磚也不說話,一臉的委屈,感覺萌萌的。
我和沈璐也都挺無奈的,到了醫院。
大夫給金磚又重新包扎完了,金磚看起來臉色好了一些,也算是老熟人了
“大夫,我前兩天剛打了破傷風疫苗,這次還用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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